霸王别姬电影中陈蝶衣在排练京剧的台词是什么?他还说了 男儿郎

如题所述

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正确的《思凡》台词本应是:“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影片中,程蝶衣背唱《思凡》的情节出现了三次。
第一次,程蝶衣唱成了“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不论怎么纠正,蝶衣还是将它唱作“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因此被师傅狠狠地毒打了一顿,因为这个唱词的背后涉及到一个性别认同的问题,他无法接受那个性别转换,因此不论如何毒打也无法改变他的性别指认。
第二次,他唱给梨园经理那爷听,他又唱错了,师兄抄起烟枪就在他嘴里一阵疯狂地搅动。而这一“狂搅”实际上对于其性别认同转换至关重要。这个场景实际上隐喻了“强奸”。笔直硕长的烟枪象征了男性强壮的阳具,而以一种暴力的方式强行塞入程蝶衣嘴中的那阵狂搅正象征了那剧烈的强奸过程,突然万籁此都寂,鲜血由蝶衣的嘴角缓缓淌出,不仅暗含了他在作为在“她”这个意义上的“处女之身”由此而告破,也通过那个具有极强视觉冲击力的艳红,缓缓流下的鲜血,蝶衣面部迷醉的神情,勾勒体现了一种女性姿态。最后深情款款地唱出了那句众人瞩目下的“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标志着其性别转换的初步完成。
蝶衣在这一“强奸”后实现性格的转换实际上正是一虚一实,一动一静。蝶衣被师兄用烟枪放在嘴中的搅动是象征意义上的“强奸”,促使其实现性别认同实现突变的“强奸”,剧烈的“强奸”,与之相对的则是蝶衣在张公公处所受到的凌辱。之所以设定张公公这个没落太监对蝶衣“实”的凌辱正是为了突出其与之前那个象征性“强奸”的“虚”的对比冲突,而太监几乎完全没有的性能力则与健壮的小石头以及长长烟枪暗含的强大性能力下的“动”构成冲突对比。这两对对比加强了艺术的冲突性与厚重感,更重要的是增加了蝶衣性别认同复杂性,不是将其简单地归结为天生因素(电影开始的小豆子极其女性化的装扮似乎给出了其注定的性别悲剧,但实际上并非如此简单。),更不简单地就此归结为其职业选择:梨园,旦,这一虚实,动静的“强奸”更加增加了电影的张力及其背后的所蕴含的复杂思考。
程蝶衣最后一次唱《思凡》是在影片结尾,他和师兄段小楼在“文革”结束后再一次登台。在他们合作完两人最爱的《霸王别姬》后,他又独自唱了一段《思凡》。不过,这次他唱的却是“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此时他终于走出戏中的角色,走入了那个“不疯魔不成活”的世界。他意识到那个属于他的世界已经无法挽回的,他已经无法适应这个世界了,那个世界与其说不是属于他的那个理想世界不如说这个世界再也不是梨园的世界了。
影片运用了反复蒙太奇,将这三段看似相象实则不同的情节循环对列,通过蝶衣痛苦地纠正《思凡》的台词这个特殊的情节加以渲染和暗示他性别转换的过程,并解释了为什么程蝶衣最终在这种转变后以自刎“成全”自己——他本就是一个“不疯魔不成活”的痴人.一旦入戏(从“男儿郎”转变为“女娇娥”)就忠实地沉溺于自己的选择.沉溺于自己的戏剧人格,沉溺于“从一而终”的训导中。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