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考语文改病句

秦兵马俑不但为世界艺术史补充了辉煌的一章还给中国古老文化增添了光彩

汉语的现代化看鲁迅的翻译 ? 刘少勤 改造传统汉语,促使汉语现代化,让中国人拥有新型的语言,是五四一代知识分子追求的重要目标。鲁迅的翻译方式和翻译风格与这一目标有直接的联系。 在汉语与外国语的比照中,鲁迅看到汉语语义的含混和语法的不精密:“中国的文或话,法子实在太不精密了。作文的秘诀,是在避去熟字,删掉虚字,就是好文章。讲话的时候,也时时要辞不达意。这就是话不够用,所以教员讲书,也必须借助于粉笔。这语法的不精密,就在证明思路的不精密,换一句话,就是脑筋有些胡涂。倘若永远用着胡涂话,即使读的时候,滔滔而下,但归根结蒂,所得的还是一个胡涂的影子。”〔1〕因为语义含混,有的人以国学大师自居,解释文典时照样出洋相。章士钊把“二桃杀三士”的典故说成是两个桃子杀了三个读书人。他的本意是想证明文言胜过白话:三个字的白话“读书人”,用文言只需一个字“士”,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文言的“士”,有时指“读书人”,有时指“武士”,语义并不明了。他所举的典故中,“士”不是“读书人”,而是“武士”。鲁迅嘲讽说,那个桃子不但误杀了三个读书人,还使一个读书人(章士钊)出了丑。一个词的语义可以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词素来锁定,比如“武士”,一个“武”,一个“士”,两个词素组合,语义就确定了。词素之间相互构筑了语义的堤坝,阻止语义的泄漏和漂移。传统汉语以单音词为主,只有一个词素,构不成语义的防护堤坝,语义的漂移势所必然。鲁迅没有谈汉语语法具体有哪些缺失。瞿秋白在给鲁迅的信中谈到了一点:“一切表现细腻的分别和复杂的关系的形容词,动词,前置词,几乎没有。”〔2〕从“语法的不精密”,鲁迅联想到中国人“思路的不精密”。他想通过直译,把外国语的表现法力求不加改变地引到汉语中来,推动汉语的现代化。翻译,“不但在输入新的内容,也在输入新的表现法”。 “硬 译” 翻译是两种语言在同一时空里相遇后的碰撞、搏斗和较量。如何处理两种语言之间的关系,译家有两种做法。有的译家以本国语为中心,让外语适应本国语,用本国语改写外语。有的译家以外语为中心,强迫本国语迁就外语,使本国语在翻译过程中接纳外语的表达方式,吸收外语中新的质素和各种长处来改变自身形态,简单地说,就是用外语改写本国语。 历来保守的译家都是以本国语为中心,死死守护本国语,不想让本国语在翻译中有所增,有所损。他们译得小心翼翼,生怕本国语被外语磕破、碰伤、扭曲。古罗马译家西塞罗提醒人们,翻译时必须让外语遵循本国语的惯例和用法。他的理论在西方译史上回响了几千年。英国桂冠诗人兼翻译家德莱登译罗马诗人维吉尔的诗,死守英语本位,“让说拉丁语的维吉尔说英语”〔3〕。 “本国语中心观”是语言的自我囚禁,自我设限,是立在翻译中的一道坚固的围墙。译家们在围墙内对本国语摩挲、赞叹、沾沾自喜,对围墙之外各种外语的优点一无所见,一无所知。再优秀的语言,也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不足,也总会有表现力不够的地方。一种语言,在一定的区域里生成,它的表现力也必然受到该区域的限制。它可以表达一定区域里面的生活经验、情感和思想,但要表达域外的事物,语言的局限性、语言的边界就清楚地显示出来了。德国的许多哲学思想,用汉语表达不出来;中国文化中的很多观念,用德语也表达不了。阿拉伯人称呼“骆驼”的词有一千多个,爱斯基摩人称呼“雪”的词有几十个,游牧民族对“马”有无数的叫法。给同一事物不同的名称,就是从不同角度对同一事物作出不同的理解,事物的细节、具体性和丰富性在这当中被带到了语言的表面。坚持“本国语中心观”的译家认识不到这一点。原本可以通过翻译,吸收外语的长处,给本国语增添新的质素,修改本国语的边界,扩大本国语的“界域”,提高本国语的表现力,然而,这样的通道却被无情地堵死了。爪哇人在历史上曾积极地输入印度的思想文化,但他们却固执地坚持以本族语为中心,没有在输入思想文化的同时,输入印度语的表达方式,来带动爪哇语的改造,以致今天的爪哇语表现力依然十分薄弱,十分落后。洪堡特感慨万千:“爪哇显然是从印度获得大量较高级的文明、文化要素的,但爪哇本地的语言并没有借此而改变它那不大完善,不甚适合思维需要的形式,相反,它弃绝了极其优秀的梵语的形式,强使梵语要素适应于它自己的形式。”〔4〕 德国批评家兼翻译家本雅明认识到“本国语中心观”的危害,提出翻译当以外语为中心,尽量让本国语迁就外语:“说翻译读起来仿佛就像是用本国语写的一样,并不是对它的最高褒扬,尤其是在原作产生的时代,我宁可说,用逐字逐句对译来确保译文的忠实更为重要,因为这体现了不同语言互相补充的渴望。真正的翻译是透明的,它不遮盖原作,不挡住原文的光亮,而是让纯语言因其自身的媒介而得到增强,更加完全地照耀原作。”〔5〕 逐字逐句直译外语,可以将外语异质的要素和表现方式引入本国语,对于本国语的改造和完善,意义重大。翻译家的一项任务,就是通过外语来拓宽、拓深本国语。本雅明这样批评德国的一些译家:“我们的翻译,甚至那些最好的翻译,都是从一个错误的前提出发的。他们想将印度语、希腊语、英语译成德语,而不是将德语译成印度语、希腊语、英语。我们的翻译家对自己语言的惯用法,远远比对外语作品的精神怀有更大的敬畏。翻译家的根本错误在于他保持了这样一种状态:只是偶然,而非听任其自己的语言受到外语的强烈影响。”〔6〕同时,他肯定了德国另一些译家的伟大功绩。路德直译《圣经》,使德语的形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拓宽了德语的界域,为现代德语的生长打下了基础。荷尔德林直译希腊诗剧,给德语带来了优美的音调、节奏和韵味,使德语更具美的风致和曲折丰富的表现力。 鲁迅的翻译追求,在这一点上与本雅明完全一致。在《答曹聚仁先生信》中,他说:“中国原有的语法是不够的”,中国人不但要从外语输入新字眼,还要输入新语法。在《关于翻译的通信》中,他说要通过翻译,让汉语“装进异样的句法”,“后来便可以据为己有”。抱着这样的目的,鲁迅煞费苦心,提倡逐字逐句的直译,实行逐字逐句的直译: 文句仍然是直译,和我历来所取的方法一样……大抵连语句的前后次序也不甚颠倒。 现在又来了“外国文”,许多句子,即也须新造,说得坏一点,就是“硬造”。据我的经验,这样对来,较之化为几句,更能保存原来的精悍的语气,但因为有待于新造,所以,原先的中国文是有缺点的。 我的译《苦闷的象征》,也和现在一样,是按板规逐句,甚而至于逐字译的,然而梁实秋先生居然以为还能看懂者,乃是原文原是易解的缘故,也是因为梁实秋先生是中国新的批评家了的缘故,也因为其中硬造的句法,是比较地看惯了的缘故。 传统汉语句子短促,句式简单。一种语言,要表达复杂的思想和情感,就须有繁复曲折的句式。“即便已经拥有大量区分明晰、表述精确的语法形式,为了使词语的结合完善起来,语言也还需要具有一种内在的、生动的追求,即谋求建立起更长,意思更曲折,更富有激情的句子构造”〔7〕。鲁迅翻译时没有把原文的长句拆散,“化为几句”,甚至“语句的前后次序也不甚颠倒”。他想把西文的长句结构移植到汉语中来,提高汉语处理复杂事物的能力。“烦难的文字,固然不见得一定就精密,但要精密,却总不免比较的烦难”。 鲁迅译文的质量如何,可以争议,但他想通过逐字逐句直译外文,引入外文的句式,带动汉语的改造,则是很有远见的。一种语言要从自身衰败的命运中挣脱出来,惟一的办法就是屈尊迎候其他语言的锤击、敲打、挤压、伸拉和拓展,让打结的地方变得舒展,让淤塞的地方变得通畅,让狭窄的地方变得宽阔,一句话,让语言变得更灵活,更自由,更有韧性,更有活力。德国语言哲学家洪堡特说:“在组织言语的方式上,在语言赋予句子的伸缩余地上,以及在这类界限所许可的表达的丰富多样性上,民族智力的差异更为明显地反映了出来。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一幅思维发展和思想联系的真实图景,语言若不具备组成言语所必需的丰富的手段和充分的自由,就难以使言语与思想真正结合起来。”〔8〕直译为一种语言吸收其他语言的新鲜血液,为一种语言接受其他语言的打造提供了最好的试验场。正是得益于直译,后来的现代汉语也拥有了自由、灵活的句式,能伸能缩,能收能放,句子长而不乱,如同蜿蜒的河流,河道清晰可辨,主流支流条理明畅。 鲁迅用汉语直译西语,比德国译家路德、荷尔德林用德语直译另一种西语要困难得多。翻译可以测量一种语言与另一种语言之间的距离。“通过翻译,远远比通过两部文字作品间表面的、难以界定的类似性,更能深入、透彻、清晰地揭示语言之间的亲缘关系”〔9〕。有些语言之间距离近,亲和性强,对抗性弱;有些语言之间距离远,亲和性弱,对抗性强。鲁迅对这一点有清醒的认识:“我倒不见得如此之愚,寻求和中国文相同的外国文,或者希望两种文中的文法句法词法完全一样。我但以为文法繁复的国语,较易于翻译外国文,语系相近的,也较易于翻译。”路德、荷尔德林在同一语系的两种语言之间实行直译,成功地译出了优美的德语。鲁迅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汉语与西语距离最远,亲和性最弱,对抗性最强,要在汉语与西语之间实行逐字逐句的直译,阻力重重: 从译本看来,卢那察尔斯基的论说已经很够明白,痛快了。但因为译者的能力不够和中国文本来的缺点,译完一看,晦涩,甚而至于难解之处也真多;倘将仂句拆下来呢,又失了原来的精悍的语气。在我,是除了还是这样的“硬译”之外,只有“束手”这一条路了。 从这段话中可以看出,两种语言在“直译”中紧张对峙,尖锐冲突。但鲁迅仍不想让外语迁就汉语,来换取冲突的和解,而是坚持让汉语尽最大的可能去适应外语复杂的句式,复杂的文法。明知很困难,明知阻力很大,还是要把“直译”贯彻到底,这便是“硬译”。鲁迅在“硬译”中显示出大胆的试验精神,不去试验,就无法知道一种语言适应另一种语言的“最大可能性”,就无法了解一种语言变形的“最高极限”。话说到这里,鲁迅“硬译”的深层内涵和意义也就敞开了。“硬译”是探索汉语适应外语的最大可能性,是求取汉语处理复杂事物、应对复杂文法能力的最大值,是试验汉语变形的最高极限,是直译的一种艰难的展开方式。“硬译”真切地展示了汉语与西语相隔遥遥的距离,同时也展示了鲁迅试图跨越这种距离的努力和艰辛。梁实秋在《论鲁迅的“硬译”》中举了鲁迅译的一个例句: 内容上虽然不相近,而形式底地完成着的作品,从受动底见地看来,对于劳动者和农民,是只能给与半肉感底性质的漠然的满足的,但在对于艺术底化身的深奥,有着兴味的劳动者和农民,则虽是观念底地,是应该敌视的作品,他们只要解剖地加以分解,透澈了那构成的本质,便可以成为非常大的教训。 在这里,我们可以感受到汉语母体被撕裂的重创和剧痛,可以听到新生婴儿的号哭,可以看到新生婴儿沾着不洁净的血污,以及松弛的皮肤,轮廓还不够清晰的眉眼。“翻译注定要成为其自身语言成长的一部分,而且不可避免地会注入语言的更新成分。翻译远远不是要成为两种无生命语言的无生命的综合体,而是与所有文学形式有关的东西,密切注视着原作语言的成熟过程和其自身语言降生的剧痛”〔10〕。鲁迅在苦苦地试验着汉语的张力和汉语变形的最高极限。上面所引的句子的确是过了“极限”了,但也只有大胆试验之后才知道。梁实秋说:“读这样的书,就如同看地图一般,要伸着手指来寻找句法的线索位置。”〔11〕就译文论译文,梁实秋的批评自然有他的道理。不过,从汉语改造和现代汉语建设的需要来看,鲁迅的“硬译”和他的追求未可厚非。胆子太小,生怕碰到“极限”,生怕越界,就无法打开一种语言变化的全部通道,无法抵达一种语言变化的“最大可能性”。宁可胆子放大,最后让语言潜在的“规律”来调节,来修正。“唐译佛经,元译上谕,当时很有些‘文法句法词法’是生造的,一经习用,便不必伸出手指就懂得了”。日语的很多语汇和句法,也是在翻译中硬造出来的,最初也叫人看不习惯,后来慢慢地融入日语的语言肌理中,不会再给人以“异质”感。“一面尽量的输入,一面尽量的消化、吸收,可用的传下去,渣滓就让他剩落在过去里”。先尽量输入新的语汇,新的文法,合适的就传下去,确实与汉语大不相合的表达方式,就让它自行淘汰。鲁迅并不固执,他了解语言有自身运行的潜在规律,不是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一个民族不可能超越已经深深扎根于语言之中的内在规约。在这一点上,即使是最发达的教化也起不了作用。一种原初的语言,甚至可以控制以后的岁月从外部添加进来的东西,并按照自身的规律予以改造”〔12〕。瞿秋白在给鲁迅的信中也说了这方面的意思:“这些新的字眼和句法的创造,无意之中自然而然的要遵照着中国白话的文法公律。凡是‘白话文’里面,违反这些公律的新字眼,新句法,自然淘汰出去,不能够存在。”〔13〕也有一些字眼和句法造出来了,在一定的时间里接受语言潜在规律的检阅和考验,不完全合适的,经过修正后就保留下来了。在佛经的翻译中,这种例子就有不少: (1)梵语Kalpa,原来音译为“劫波”,后来去掉了音节“波”,成为“劫”。“劫”是汉语中的常用词,后来的人几乎想不到这是梵语的音译。 (2)梵语mārā,原来音译为“魔罗”,后来去掉了音节“罗”,成为“魔”,也是汉语中的常用词。鲁迅早年的文章《摩罗诗力说》,用了另一音译“摩罗”。 (3)梵语Dhyāna,原来音译为“禅那”,后来去掉音节“那”,成为“禅”,也是汉语中的常用词。 这说明,先用逐字逐句的直译,给汉语留下一些语言的“粗胚”,经后人的加工,服了中国的语言“水土”,就可以成为汉语的有机组成部分。 梁实秋打上门来,主要不是因为翻译,而是另有用意。两人根本的分歧是在文艺观和社会观。梁实秋只认文艺中的“人性”,不认“阶级性”,对马克思主义文论弃如鄙土。有人告诉鲁迅,梁先生任青岛大学图书馆主任时,把馆藏的马克思主义文论清除出去,包括鲁迅翻译的几本论著。梁实秋挑鲁迅的“硬译”,总共举了三个例句,都来自两本马克思主义文艺论著,即《艺术论》和《文艺与批评》。从例句的选择就能看出他的意图。鲁迅很敏感,一下就把对方看破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反驳时,鲁迅写的文章,标题很奇特,局外人看不出其中的奥妙:《“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怎么会把“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绑在一块呢?这篇写得很大气的长文,谈“文学的阶级性”的文字比重远远超过谈“硬译”。梁实秋读了鲁迅的反驳文,心里的秘密被说破了,惶惶然,又不想认账,写了《答鲁迅先生》自我辩解:好一个“鲁迅”,“我”梁实秋并没有反对无产阶级文学,只是批评一下“你”的“硬译”,“你”怎么三下两下就跳到“文学的阶级性”上,来攻打“我”呢?〔14〕梁实秋原本是想从斜里刺上一刀,鲁迅不吃这一套,偏要跳到“正面”去狙击。梁实秋还是嫩了一点,这回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因为鲁、梁的冲突主要不在翻译观,在“翻译”这个论题下探究两人的争论,意义不是很大。所以,我不想在这里过多评说,只对相关的背景作一点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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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07-06
秦兵马俑不但给中国历史增添了光彩,还为世界艺术史补充了辉煌的一章。
第2个回答  2007-06-25
秦兵马俑不但给中国古老文化增添了光彩还为世界艺术史补充了辉煌的一章
第3个回答  2007-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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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个回答  2007-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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