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喜欢《泰坦尼克号》?

如题所述

我喜欢毛姆的书,他永不疲倦地让笔下人物徘徊于现实道德、荣耀与内心追求的枷锁,而人物最终会被跨越刀锋,远遁与世隔绝的塔希提岛,其实很大部分是因为当时社会伦理的进一步解放,这又反作用于个体主义,导致后者的兴盛在整个社会和人类发展史上有了充分的物质保障基础和可行性道德氛围。反观现世,何尝不是如此,许多人独立不羁又举步维艰,现代新理想和传统旧道德争先要在同一个人身上找到根深蒂固的落脚点,并催迫其付出应有的代价。

       美国的繁华造就了一大批暴发户,掘金热成为美国梦的一个最大捷径,其实《泰坦尼克》能和杰克•伦敦的小说《马丁•伊登》(写于1909年)对着看——但没人不喜欢那位善良勇敢的暴发户夫人莫莉吧。柯立芝繁荣之后,曾经风光无限的资本家们(比如电影中的卡尔)在股灾中吞弹自饮。相比上流社会英国人的傲娇和执拗,大多人还是更乐意回味三等舱的布鲁斯和爵士,以及甲板上那些可爱的管弦乐队,甚至是吐口水的潇洒样儿。我只是希望如果我有一天也有这么个机会,在被人看见的时候,不再苦逼地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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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7-08-07

就像十五年前许多人批判这艘巨轮在沉没的时候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商业化味,而如今,也有无数人自嘲是非理性地给了满满的十分,我勉强算其中一个。

      1914年,一战前的四个月,美国正在迅速崛起,并在未来的百年中成就了当代“西方”在我们心中日渐稳固的欧美风情印象。二十世纪上半叶尤其是二战前,那是整个西方流动的盛宴。在我眼里,泰坦尼克的沉没意味着欧洲的黄昏年代的开始。

       尼采走的那年,《梦的解析》出版了。在电影里,能看到时髦放肆的露丝将弗洛伊德的性学说搬上了餐桌,去嘲讽打造出这艘不可一世的巨轮的主意者。那时候,人们的内心似乎很简单,一本《日常生活中的心理病理学》就能把普通人分析,露丝说杰克的画作能看到人,那的确不假。要知道,莫奈的名声是在他儿子去世之后,之前的二十年,他画了后来世人皆知的睡莲和地中海风景画。电影里提到的毕加索的画(那时候30 岁左右,他的画被带上泰坦尼克,是否属实,本人不知也觉得无关紧要),立体因子开始滋生。

第2个回答  2017-08-07

 1912年卡夫卡写完《变形记》,继续蹲在自己的城堡里意淫现代人的种种悲剧;同年,里尔克开始了创作时间长达十年的《杜伊诺哀歌》;1913年,在爱尔兰,叶芝的秘书是埃兹拉•庞德。从《当你老了》到《驶向拜占庭》,叶芝用了三十多年的时间。在法国,横亘84载的雨果身后,波德莱尔树立起来的另一种怪异旗帜下,洛特雷阿蒙、兰波、魏尔伦、马拉美等不断地为现代派添砖加瓦,紧接着阿波利奈尔、瓦雷里、德国的格奥尔格、意大利的蒙塔莱,东欧苏维埃的崛起,俄罗斯诗歌来到了它的“白银时代”。在大西洋的另一边,19世纪的惠特曼走后,美国诗歌迎来了它的黄金时代,弗罗斯特、斯蒂文斯、威廉斯、哈特•克兰……包括后来往来美英两国的大诗人艾略特和庞德。时代的所有的一切如此地不谋而合。从来没有哪个时代,能诞生出如此居多又成绩斐然的人们!

       杰克在上流社会的餐桌上,不卑不亢地说出享受每一天:

“Got everything I need right here with me.  

 Got air in my lungs and a few sheets of paper.  

 I love waking up in the morning not knowing what's gonna happen  

 or who I'm gonna meet, where I'm gonna wind up.  

 The other night I slept under a bridge.  

 Now I'm on the grandest ship in the world having champagne with you fine people.  

 I figure life's a gift and I don't intend on wasting it.  

 You never know what hand you're gonna get dealt next.  

 You learn to take life as it comes at you, to make each day count.”

       总觉得,杰克像19世纪英年早逝的兰波,或者根本就是投胎的同一个放荡不羁的灵魂——电影看得少,知道《全蚀狂爱》其实是最近几年的事情,小李子就是牛逼——只不过一个走向非洲,一个驶向美国,但他们的确都具有“世界之王”的气质。但是,还有一点,杰克说的话——1918年,不到20岁的海明威说:“与其在年老体衰、万念俱灰时死去,还不如在这无不充满幻想的幸福的青年时代死去,让生命在灿烂的光明中消逝。”——至少我后来不自觉地发现,原来我们这个同样物欲横流的时代做梦可以更欢,而个体生在其中,需要的精神寄托都变成极微之物,却无疑索要得更多,这是平衡性抵抗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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