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的女人

清朝的第一个皇帝,皇太极,最爱的女人,海兰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宸妃海兰珠竟夺去了皇太极的全部爱恋。
海兰珠固然如花似玉、温柔贤淑,但“承恩不在貌”,爱情这个东西是很难说清楚的。海兰珠和布木布泰是亲姐妹,同样享有蒙古美人的赞誉,布木布泰还年轻五岁,照说丈夫宠少妻乃是常理,为什么竞出现这样的局面?或许是布木布泰像她的封号一样过于端庄而缺少情趣,过于聪明、过于政治化而使皇太极敬而远之?海兰珠虽年长,却有远比布木布泰丰富的生活阅历,或许更富有女性魅力,使整日在政治和战争中紧张争斗的皇太极,能够在如水的温柔里获得抚慰和补偿。
海兰珠一嫁过来,很快就与皇太极情投意合、形影不离了。所以,崇德元年(1636年),她能后来居上,一跃而成为位居四妃之首的东宫大福晋,如果哲哲不是她的亲姑妈,不是早年老汗王指定的嫡福晋,海兰珠完全有可能正位中宫,成为皇后。

事实上,宠冠后宫的海兰珠,已经超过中宫皇后了。
身为皇后的哲哲没生儿子,而海兰珠在嫁过来的第三年,即崇德二年(1637年)七月初八,在关睢宫为皇太极生下了一个儿子。这孩子虽然称皇八子(按活着的皇子排行是第六子),但却是大福晋所生的第一个儿子。
皇太极非常高兴,竟开创有清一代的先例,在皇宫举行重大庆典的场所崇政殿,颁发了清朝的第一道大赦令,御制文中说:“今蒙天眷,关睢宫宸妃诞育皇嗣”,所以大赦天下,使万民咸被恩泽。一个初生婴儿,被定为皇嗣,其母的地位,也就不言而喻了。
此事在当时,当是一件轰动中外的重大消息。诞育皇嗣、颁发大赦令,引来了八方朝贺,蒙古诸部,尤其是与大清有姻亲关系的各部,尽都不远千里,一路上驱赶着牛羊驼马,带着各种土产方物,奔赴盛京,朝见皇太极,献物示庆,上表称贺。就连朝鲜国王也在元旦日上皇帝皇后贺表、敬献礼物的同时,还上了皇太子贺表,并进献皇太子礼品,其中有绢、绸、葛、席、貂皮及高丽纸等。
皇太极此时,正当登上皇帝宝座的第二年,国家稳定巩固,势力强大,皇室内部也平稳和顺,团结一致,后宫兴旺,爱妻生子,真所谓春风得意,处在他一生的最高峰。为表庆贺,他数次大宴宾客于崇政殿、清宁宫,确实是盛况空前了。
尽管海兰珠是亲侄女、亲姐姐,她的专宠对皇后哲哲和永福宫庄妃不能不是一个可怕的威胁。哲哲怎么对待和处理,不见端倪,而布木布泰却没有放弃努力。她已经从丈夫那里学到了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坚强毅力。她想必是很艰难地从姐姐专宠的缝隙中找到了机会,想必是利用男人都具有的好色弱点唤回了丈夫的一次爱怜。总之,在她姐姐海兰珠有六、七个月身孕的时候,布木布泰第四次怀孕了。
但是,这时的凤凰楼的高台五宫,完全被宸妃海兰珠的光彩盖住了,布木布泰出现妊娠反应的节骨眼,正当海兰珠的后嗣诞生的时候,满宫廷满朝野如火如茶,都向着宸妃赞美献好,没有人去关注西永福宫里连生三个女孩的庄妃。如果有,也就是哲哲和布木布泰姑侄二人同病相怜罢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也没有料到,那高贵的皇嗣只活了六个月,就因患了天花而夭折了。事情又很巧,皇嗣死在崇德三年(1638年)正月二十八日,两天以后,正月三十日,布木布泰生下了皇九子,这个孩子就是后来的顺治皇帝福临。

皇太子夭折和皇九子出生,两件事情几乎就是同时,这就注定了皇九子的诞生不会带来多少喜悦。皇帝和他的宠妃东宫大福晋都沉浸在悲痛中,所有的人不管心里怎么想,行动和表情都与皇帝一致,于是,整个宫廷内外和朝廷上下都为国家失去皇嗣而被一团悲雾所笼罩,没有人会去关注永福宫的新生儿。布木布泰当然为自己终于生了皇子而高兴,心底深处也未尝不因为皇太子夭亡给自己的儿子留下希望而感到庆幸,但她更不能表现出来,她一定得和大家一样显得悲痛惋惜,并且一定在月子里坐在床褥上遣人去向失去儿子的丈夫与亲姐姐致以哀悼和慰问。
如果宫里还有人跟布木布泰心情相似的话,那就是皇后哲哲了。只是哲哲在感受程度上不会像布木布泰那么强烈而已。
失去儿子,尤其是已被立为皇太子的儿子,这样残酷的打击是宸妃海兰珠难以承受的。她终日哭泣,日夜悲伤,寝食不安,一天天地消瘦了。这使得皇太极更加关怀怜爱,多方劝慰,赐珍宝锦锻,调饮食药饵,只要穿过凤凰楼回到后宫,就在东关睢宫里陪伴郁郁寡欢的海兰珠,还不时带她去郊外散心。这一切都不见效时,皇太极又请来了海兰珠的娘家人,试图由祖母和母亲的抚慰来消除爱妃心头的创伤。
崇德三年的夏天,年前刚刚受皇太极封赠为和硕福妃的科尔沁蒙古大福晋即莽古思之妻哲哲之母,带领着儿媳妇寨桑之妻和孙子吴克善、满珠习礼等前来朝见,这是凤凰楼下高台五宫里姑侄三人的至亲。皇太极亲自率领诸王贝勒福晋到演武场迎接,直迎回盛京皇宫。皇太极在祟政殿里对亲戚们行规格最高的接见礼。和硕福妃献上鞍马、骆驼和贵重的貂皮。
皇太极于是在金銮殿上摆开了盛宴,家族亲戚欢聚一堂,歌吹响亮,舞队翩翩,欢快达于顶点时,在筵席间打起了莽式,这满洲传统的粗犷又豪放的舞蹈,几乎把所有的宾客都卷进了欢乐的旋风之中。皇太极宴前申明:“大家畅快尽欢吧!”
皇后哲哲依在母亲科尔沁大福晋、和硕福妃身边;宸妃海兰珠和庄妃布木布泰姐儿俩依在她们的母亲科尔沁小福晋寨桑之妻身边。一后两妃都因娘家得到皇上如此的恩宠而感激谢恩,但谁的心里都明明亮亮,这一切,只是为了讨得脸色苍白、眼神忧郁的宸妃的欢心。
宸妃海兰珠的美丽眼睛里始终充满泪水。眼前的欢乐景象,让她联想起一年前的今天。那时,皇太极追封祖父莽古思为和硕福亲王,立碑于墓前,封祖母为和硕福妃,是命大学士范文程亲自前往科尔沁草原册诰的。祖母、母亲和哥哥为此特地来朝见谢封,丈夫也如今天一样远迎、一样盛宴款待、一样歌舞欢庆,不过那时是为了她的儿子的诞生,为了大清国有了一位皇嗣,如今呢……海兰珠不由潜然泪下。
不几天,皇太极又诏封海兰珠和布木布泰的母亲科尔沁小福晋为贤妃,并踢给仪仗。这可是非同一般的极大荣宠,可算是爱新觉罗氏家族之外的独此一家了。然而人人都明白,这完全是为了宽慰宸妃,布木布泰甚至皇后哲哲也不过沾光而已。
要说皇太极的爱心完全在海兰珠的身上,真是一点也不过分。

其实,崇德改元建大清以后,皇太极的国事家事都兴旺发达,蒸蒸日上,确实到达他一生的最高蜂。他的宏伟大业可以称得上是一日千里。
漠北蒙古喀尔喀三部的土谢图汗、扎萨克图汗和车臣汗,在崇德三年(1638年)遣使来朝归附,皇太极给他们规定了每年各部奉献一匹白驼八匹白马的九白之贡,从此喀尔喀三部与清朝建立了臣属关系。漠南、漠北蒙古的广大地区,都成了清朝的势力范围;从此,骁勇善战的蒙古骑兵兵团,就成为皇太极进攻明朝的重要力量。
与此同时,皇太极继承努尔哈赤的遗志,继续进行对黑龙江流域的统一。祟德二年(1637年),黑龙江上游南北两岸索伦部落各城各屯都来归附,鄂嫩河、尼布楚一带的蒙古部落和贝加尔湖以东的使鹿部落等,也都先后归附。到了祟德六年(1641年),北方地区从鄂霍次克海到贝加尔湖广袤无际的原野山林,都成为清朝的属地。皇太极在这些地区设姓长、乡长,分户管辖,把当地居民都编入旗籍,称之为“新满洲”,同样隶属各旗,披甲出征,成为满八旗的组成部分。
这时候,原来是重大威胁的蒙古、朝鲜,都已成了满洲的大后方的一部分,历年派大军入塞中原、大肆抢掠烧杀的所谓“掏心战”,也都很见成效,壮大了国力和兵力,带来了一批又一批治国统兵的人才。时机已经成熟,皇太极将倾全力攻击最后的对手明朝,要跟朱元璋的后代争天下了。
遗憾的是,在皇太极的国事热火朝天的时候,他的家事却过早地越过了高峰、谁也想不到,那个来到人世只有六个月的小生命,竟会引发这样可怕的连锁反应,带来这样多的不幸,以致差一点断送了大清国的锦绣前程。
皇太子没有来得及命名就死了,做母亲的宸妃无论如何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不管皇太极如何施恩赐物,不管皇太极用怎样的怜爱去抚慰、去宽解,宸妃海兰珠仍然一天天地衰弱下去。
崇德六年(1641年)九月,明朝蓟辽总督洪承畴,率十三万大军前来援救关外重镇锦州。皇太极御驾亲征,九日率军扎营在松山城西北十里处。十二日,从盛京来到的官员向皇上奏言关睢宫宸妃得病。时值两军对垒的严重时刻,皇太极却毫不犹豫地立刻召集诸王、贝勒、贝子、公及各个固山额真,命他们固守杏山、高桥,随后,十三日一大早,皇太极就车驾启行,赶回盛京。
十七日,皇太极抵达旧边界驻跸。当夜一更时分,盛京遣使来奏报宸妃病危,皇太极闻讯立即拔营,连夜赶奔,并遣大学士希福、刚林及冷僧机、索尼等急驰前往候问病势来报。希福等人五更赶到盛京,方入大清门,至内门击云板叫门时,宫内传出一片哭声,宸妃正于此刻薨逝,没有等到与心爱的丈夫最后再见一面。冷僧机和索尼不顾人马劳乏,汗湿淋淋,立刻回马急奔,在盛京城外遇到圣驾,便以宸妃己逝奏闻。
皇太极犹如五雷轰顶,登时恸哭失声,飞马驰入大清门,直奔关睢宫,直扑到海兰珠的遗体上,恸哭不止,捶胸顿足。皇后与众妃力劝、诸王贝勒跪求,都不能阻止他的如流泉一样的热泪。他下令宸妃丧硷之礼一切从厚,甚至元旦节也免去朝贺、停止筵宴乐舞,等同于国丧;他自己身离宫院,独居御幄,朝夕悲痛,竟然六天六夜不饮不食,终于导致昏迷休克,吓得后妃及诸王大臣设祭物于神前祈祷。
此时,都察院参政等人谏劝说:“天佑皇上底定天下、抚育兆民,皇上一身关系重大。今天威所临,功成大捷,松山锦州克取在指顾间,此正我国兴隆、明国败坏之时,皇上宜仰体天意,自保圣躬,何为情率而不自爱乎?”
也许是英雄志终于克服了儿女情,皇太极终于有所醒悟,表示今后要善自排遣。但实际上,他仍是难以自拔。他对宸妃频繁地举行各种祭奠:初祭、月祭、大祭、冬至节令祭、岁暮祭等等;重要的祭祀,皇太极都亲率王公大臣、后妃福晋等参与典礼,宣谕祭文,献茶献酒;还召喇嘛、僧、道等颂诵经文,使宸妃早生福地;在宸妃丧期内狂妄作乐的官吏和宗室,都招来皇太极的暴怒,被一一革职禁锢。这已经成为事实上的国丧,连外藩蒙古、朝鲜等都遣专使来朝吊祭。
十月里,宸妃海兰珠受册谥曰:敏惠恭和元妃,终年三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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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8-21
海兰珠(汉译),宸妃,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蒙古名字叫Harjol,哈日珠拉,生于约万历37年(1609年),她是孝庄的亲姐姐,比孝庄大4岁。海兰珠嫁给皇太极的时候已经26岁,比孝庄晚嫁皇太极9年。海兰珠最早出现的的史料是“天聪八年(1634年)十月十六日。科尔沁部乌克善洪台吉率诸臣送妹至。汗偕诸福晋迎至,设大宴纳之为福晋。” (《清入关前内国史院满文档案》)
崇德元年,皇太极以古代名妃常用的封号,封海兰珠为“宸妃”。以《诗经》中像征爱情的诗句:“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将宸妃居住的寝宫命名为“关睢宫”。宸妃的地位在五宫中位居第二。仅次于其姑母孝端文皇后。   
崇德二年,宸妃生下皇八子,皇太极欣喜若狂,很快就决定立这个婴儿为皇位继承人,大宴群臣,还颁发了大清朝第一道大赦令。无奈此子福薄命短,来到人世间两年,但尚未来得及命名就夭亡了。   
爱子的死,给皇太极和宸妃以沉重的精神打击。宸妃所遭到的打击尤重,整日郁郁寡欢,终于忧闷成病。   
1641年宸妃弥留之际,皇太极正在松山战场上指挥作战。他得知宸妃病危的消息后,置紧张战事于不顾,立即兼程赶回盛京。   
当他进入关睢宫时,宸妃已驾返瑶池了,终年33岁,正是风华之年。皇太极悲恸欲绝,寝食俱废,乃至昏死过去,经紧急抢救,才渐渐苏醒过来。   
为表示对爱妃的悼念,皇太极为宸妃举行了隆重的丧礼,赐谥号为敏惠恭和元妃,这是清代妃子谥号中字数最多的。   
自从失去宸妃,他朝夕悲痛,饮食顿减,身体每况愈下,还昏迷过去,“言语无绪”。后来,诸王大臣请他去到蒲河射猎,借以消愁解闷。不想,路过宸妃墓,触景伤情,又引得他大哭一场。
宸妃死后不到两年,皇太极也命归九泉了。皇太极对宸妃这种真情笃意,在历朝皇帝中都是少见的。   
宸妃死后火化,初暂安于盛京地载门外五里的墓地。皇太极葬入昭陵之后,宸妃也被迁葬到昭陵妃园寝内。   
《清史稿·列传》中关于海兰珠的记载:敏惠恭和元妃,博尔济吉特氏,孝庄皇后姊也。天聪八年,来归。崇德元年,封关睢宫宸妃。妃有宠于太宗,生子,为大赦,子二岁而殇,未命名。六年九月,太宗方伐明,闻妃病而还,未至,妃已薨。上恸甚,一曰忽迷惘,自午至酉始瘥,乃悔曰:“天生朕为抚世安民,岂为一妇人哉?朕不能自持,天地祖宗特示谴也。”上仍悲悼不已。诸王大臣请出猎,遂猎蒲河。还过妃墓,复大恸。妃母和硕贤妃来吊,上命内大臣掖舆临妃墓。郡王阿达礼、辅国公扎哈纳当妃丧作乐,皆坐夺爵。
《清列朝后妃传稿》中关于海兰珠的记载:宸妃博尔济吉特氏,孝庄皇后姊也,父寨桑科尔沁贝勒。天命十年,寨桑命子台吉吴克善奉女于太宗,太宗迎之。崇德初封关雎宫宸妃,妃有宠于太宗,生皇八子,帝为之大赦。皇子殇,无封。封妃母科尔沁小妃为和硕贤妃,赐仪仗。六年九月妃薨,年三十有三,太宗方攻松兴山,闻妃病而旋。比薨,恸甚。昏迷伏地,继而悔曰:“太祖崩时,未尝有此,天之生朕,岂为一妇人哉”。然燕闲游瞩辄思慕不自已,督察员参政祖可法张存仁等谏以为天佑我国锦州垂克,宜以理抑情,帝不听。辅国公辅国公扎哈纳承政曹海因妃丧作乐,帝怒,解曹海任,夺扎哈纳爵,禁锢。其眷逮不衰如是。始薨及葬,外藩朝鲜蒙古皆遣使来吊祀。是年十月册谥敏惠恭和元妃。
至于海兰珠26岁之前的记录史料中没有这很正常,清朝嘛,没事就改改祖宗的记录,有点不太好的神马就清掉了——估计海兰珠26岁之前的记录可能被后人和谐了吧……但也有可能她26岁之前待字深闺,一直大龄未嫁也不为稀奇。前清时期也例如叶赫老女布喜娅玛拉33岁嫁人、努尔哈赤的养女孙带28岁嫁人。但也有说海兰珠没有26岁前的记录是因为其是寡妇,但仅仅因为是寡妇便消其记录却有些不妥——皇太极几位福晋非但寡妇还带着孩子再嫁等均有。
SO,海兰珠也算是很传奇的女人了——一个险些让清太宗沦为“昏君”的红颜祸水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2个回答  2013-08-21
东宫宸妃
博尔济吉特氏本名海兰珠
,她是孝庄文皇后布木布泰的亲姊姊,孝端文皇后的侄女,皇太极的宠妃。嫁到后金国时已经二十六岁,在当时的满蒙社会中是“高龄新娘”了。崇德元年以她居住的宫殿名为“关雎宫”,取《诗经》中“关关雎鸠”名。她曾为皇太极生过一男,不幸早夭。不久宸妃也因悲伤过度病重。皇太极在明清生死交关的松山大战前线,闻宸妃病重后,从战场赶回沈阳宫中,可惜为时已晚,宸妃已亡,皇太极悲痛得几次落泪,甚至昏厥。宸妃死时,年仅三十三岁,她与皇太极的婚姻生活只有七年。
第3个回答  2013-08-21
宸妃,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蒙古名字叫Harjol,哈日珠拉,汉译海兰珠,她是孝庄的亲姐姐,比孝庄大4岁。海兰珠嫁给皇太极的时候已经26岁,比孝庄晚嫁皇太极9年。

历史资料中,只记载皇太极对于宸妃海兰珠荣宠之至,没有记载海兰珠的为人。

《清史稿·后妃列传》:敏慧恭和元妃。博尔济吉特氏,孝庄皇后姊也,天聪八年来归,崇德元年,封关雎宫宸妃,妃有宠于太宗,生子,为大赦,子二岁殇,未命名。六年九月,太宗方伐明,闻妃病而还,未至,妃已薨,上恸甚,一日忽迷惘,自午酉始瘥,乃悔曰“天生朕为抚世安民,岂为一妇人哉?朕不能自持,天地祖宗特示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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