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砂的《江姐》的创作

如题所述

羊鸣、姜春阳、金砂
创作《江姐》的整个过程,是我们学习和贯彻党和毛主席的文艺方针;学习和贯彻革命化、民族化、群众化;学习和贯彻林彪同志提出的“三结合”(领导、专业人员和群众的结合)“三过硬”(学习毛主席著作过硬,深入生活过硬,练基本功过硬)等指示的过程。
我们几个作者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很年轻。新歌剧的音乐究竟应该怎么个写法?我们心中无数。在多年来的歌剧创作实践中,我们走过不少弯路,碰过不少钉子。
其实,革命化、民族化、群众化,毛主席在若干年前就给我们指明了的。过去出于我们没有认真读毛主席的书,思想改造不够,又加上“洋框框”的束缚,因此虽然也是读了毛主席的书,但是领会得极不深刻。往往形成说的是一回事,做的是另一回事。
这次在《江姐》的音乐创作中、我们体会,贯彻“三化”的整个过程,是一个自我革命,自我改造的过程,也是艺术上革新创作的过程。同时我们也体会到;要想更好地贯彻“三化”,写出一部好的作品,还必须找到一个正确的方法。正如毛主席所教导的那样:“我们不但要提出任务,而且要解决完成任务的方法问题”。(引自《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法》一文)。
那么我们是通过什么方法来完成《江姐》这部歌剧的吾乐创作的呢?我们是遵照了林彪副主席指示的“三结合”方式进行创作的。我们深深感到歌剧《江姐》如果没有党的正确顿导,首长的关怀和指示,广大群众的支持和帮助,光靠我们几个作者是很难完成的。
谈到这里我们不能不提到罗瑞卿同志的一些指示。例如有一次他谈到:一部歌剧一定要有几支好歌曲,象《洪湖水,浪打浪》那样在群众中流传得开的好歌。这样,一部歌剧才能站得住脚。一部歌剧没有几个好歌曲是不行的。
首长这一指示,成了我们创作歌剧《江姐》音乐的强大动力。《江姐》里的几首歌曲,如《红梅赞》等,为了能在群众中便于流传开,我们曾先后写了七、八首,修改了二十余次。也不能不提到刘亚楼同志生前,在《江姐》整个创作过程中,从开始交待任务起,到排演、修改都亲自抓了这个戏,大到剧本的主题思想和结构,小到非常具体的唱词、唱腔。使人永怀不忘的是他在病重时仍在非常具体地指导《江姐》的修改。
此外,在《江姐》上演的过程中,观众提出的好多宝贵的意见,我们都认真的作了研究,并根据这些意见进行了若干加工、修改。总之,歌剧《江姐》是三结合的产物。
一九六二年十月,剧本初稿完成。我们就到四川去学习地方戏曲,搜集音乐素材。同时参观了渣滓洞、白公馆等旧址,采访和熟悉了江姐等革命烈士生前的斗争事迹。
一九六三年三月音乐初稿完成,但是存在着这样一些缺点:剧本结构及唱腔安排比较散;在塑造人物方面,特别是江姐的音乐,形象不鲜明,不突出,流于一般化;没有摆脱“洋框框”,音乐语言不亲切,不朴实,这样便不能深入人心,为群众所喜爱;生搬硬套四川音调,熟悉四川音乐的人听了,认为“古里古怪,不易接受,印象不深刻”。产生以上问题的原因很多,虽然有不少是属于技术、技巧上的问题,但归根结底,主要还是一个创作思想、创作路子的问题。
当时领导决定:再次深入地学习周总理有关“三化”的指示,然后重新深入生活,搜集音乐素材。根据以上指示,我们进行了一系列的学习,于同年四月再下四川,又去了浙江、上海等地,学习了川剧、婺剧、越剧、杭剧、沪剧、四川扬琴、清音、杭州滩簧、金华滩簧等戏曲音乐和民间音乐。我们本着林彪同志指示的“边看、边想、边写、边改”的原则,于同年八月完成了《江姐》音乐的第二稿。
在排练和演出过程中,通过“三结合”的方式进行了不断的加工修改,直到现在。在革命化、民族化、群众化的总的要求下,塑造江姐这一英雄形象,是我们写作这部歌剧音乐的最高的任务。如何作到形象鲜明,个性突出,精神面貌挖掘得深是非常重要的。要想达到以上要求,必须对剧中人物作一个正确的分析和理解,否则只能把人物搞得“表面化”、“脸谱化”。
我们对江姐这个人物的分析和理解是这样:江姐——坚强的革命者:对党无限忠诚,对敌人无比憎恨,对同志无限热爱;她胸怀宽广,志气远大,一切以党的利益为重;为实现共产主义理想,不怕流血、不怕牺牲;在敌人面前,不畏强暴,不管碰到任何困难,她总是临危不惧,从容不迫;她感情充沛而又细腻,是个外柔内刚的人。
基于上面对江姐这个英雄人物的理解,我们想着重刻划她那“一片丹心向阳开”的革命热情,临危不惧,视死如归的革命精神,以及从容不迫,外柔内刚的个性特点。所以我们在音乐造型上,赋予了江姐很重的部分——抒情性的唱腔。开始,提到抒情就有点怕,恐怕抒不好情而受到责难。后来一想,这是不对的。我们的革命者对党,对同志,对共产主义应该最富有感情。江姐本人恰恰就是这样,当我们采访了江姐生前的战友,看了《红岩》小说,江姐的形象在我们头脑里是高大的,但也是普通的。因而当我们动起笔来,为江姐写唱腔时,总觉得有责任赋予她一些亲切、动听、优美的音调。使人一听或唱起江姐的歌曲来,便能引起共鸣,怀念我们所尊敬的江姐,鼓舞人们前进,而不致于使江姐偶象化。在江姐的唱腔中,也有激昂慷慨的乐段,但我们并不想把“激昂慷慨”写得那样外露。就是在敌人的法庭上,她也是从容不迫,十分镇静。因为真理是在革命者这一边,她确信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正象江姐在第六场(审讯室),指着特务头子沈养斋唱的那段词的态度一样:“你何必虚作声势张牙舞爪,我稳如泰山不动摇”。江姐的唱腔安排大致是这样:开始她唱的《红梅赞》代表了江姐的主题。所有以后的唱腔都是以《红梅赞》为基础,在速度、节奏及旋律上加以变化(我们学习了戏曲中常用的那种,变头不变尾,变尾不变头,同腔不同过门的变化手法)、创新、发展来表现江姐内心情绪和戏剧冲突。
《江姐》上演以来,有的同志反映,江姐的音乐形象刚劲不足,我们根据这些意见作了一定的修改(如江姐在第七场就义前的唱腔等),但是我们仍感到在刻划江姐外柔内刚上,内刚还显得不够,特别是没有把第六、七场的音乐推到高峰,这还有待于我们作进一步的加工和修改。
根据写好江姐英雄形象这个前提,我们对歌剧的音乐创作,作了一些安排,提出了一些设想。下面就谈谈这些设想和点滴体会。
⑴毛主席在《反对党八股》一文中教导说;“现在我们有许多做宣传工作的同志,也不学语言。他们的宣传,乏味得很;他们的文章,就没有多少人欢喜看;他们的演说,也没有多少人欢喜听。”这一段话,使我们联想到音乐创作,要想使观众“欢喜看”,“欢喜听”,就必须充分的重视音乐语言的民族化、大众化,力求亲切、动听、新颖、朴实。在表现手法上.不去追求表面的华丽、不搞华而不实,大而不当的东西;力求深入浅出,以简单的手法表现深刻的内容。我们还想使这部歌剧写成后,无论大剧团,小剧团,甚至业余剧团,演出时都不感到吃力;干部和广大群众看了这部歌剧都很喜欢。为了更好的实现这个要求,首先就必须充分考虑广大现众的美学要求和欣赏习惯。
我们的作法是:
(甲)从流传于民族民间、与广大群众心心相连,为所熟悉,所掌握,所热爱的戏曲音乐及民间音乐中吸取精华和养料,通过提炼、加工、发展,创作出既是民族的大众的又有时代特点的歌剧音乐。把这些音调统一在反映当时轰轰烈烈的革命斗争的时代面貌,和塑造江姐这个革命的英雄的形象上去。
(乙)重视旋律性,这是我们民族音乐很重要的特点,不去过多地运用复杂的和声、伴奏、复调以哗众取宠。过去由于我们对这一点重视不够,因此,当一部歌剧演出时,经常会听到观众反映“没个调调”,“不好听”等等。这些简单而又严厉的批评,道出了一个真理,就是说在一部歌剧里不管是什么人物,没有一个耐人寻味的曲调,是打动不了观众的。一段缺乏人物特点的乏味的唱腔,即使在伴奏、和声、复调等手法上搞得再复杂,再微妙,还是乏味、没有特点。相反,一首耐人寻味、有个性特点的旋律加上伴奏、和声、复调等的补充,就更能引人入胜。我们是努力这样作了,当然还有许多不能令人满意的唱腔,需要进一步努力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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