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篇关于人与动物之间的故事

要500字以上的,要真实的,要写出真情实感

狗和人的故事

一天,一个盲人带着他的导盲犬过街时,一辆大卡车失去控制,直冲过来,盲人当场被撞死,他的导盲犬为了守卫主人,也一起惨死在车轮底下。
主人和狗一起到了天堂门前。
一个天使拦住他俩,为难地说:“对不起,现在天堂只剩下一个名额,你们两个必须有一个去地狱。”
主人一听,连忙问:“我的狗又不知道什么是天堂,什么是地狱,能不能让我来决定谁去天堂呢?”
天使鄙视地看了这个主人一眼,皱起了眉头,她想了想,说:“很抱歉,先生,每一个灵魂都是平等的,你们要通过比赛决定由谁上天堂。”
主人失望地问:“哦,什么比赛呢?”
天使说:“这个比赛很简单,就是赛跑,从这里跑到天堂的大门,谁先到达目的地,谁就可以上天堂。不过,你也别担心,因为你已经死了,所以不再是瞎子,而且灵魂的速度和肉体无关,越单纯善良的人速度越快。”

主人想了想,同意了。
天使让主人和狗准备好,就宣布比赛开始。她满心以为主人为了进天堂,会拼命往前奔,谁知主人一点也不忙,慢吞吞地往前走着。更令天使吃惊的是,那条寻盲犬也没有奔跑,它配合着主人的步调在旁边慢慢跟着,一步也不肯离开主人。
天使恍然大悟:原来,多年来这条导盲犬已经养成了习惯,永远跟着主人行动,在主人的前方守护着他。可恶的主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胸有成竹,稳操胜券,他只要在天堂门口叫他的狗停下,就能轻轻松松赢得比赛。
天使看着这条忠心耿耿的狗,心里很难过,她大声对狗说:“你已经为主人献出了生命,现在,你这个主人不再是瞎子,你也不用领着他走路了,你快跑进天堂吧!”
可是,无论是主人还是他的狗,都像是没有听到天使的话一样,仍然慢吞吞地往前走,好像在街上散步似的。
果然,离终点还有几步的时候,主人发出一声口令,狗听话地坐下了,天使用鄙视的眼神看着魅恕?
这时,主人笑了,他扭过头对天使说:“我终于把我的狗送到天堂了,我最担心的就是它根本不想上天堂,只想跟我在一起……所以我才想帮它决定,请你照顾好它。”
天使愣住了。
主人留恋地看着自己的狗,又说:“能够用比赛的方式决定真是太好了,只要我再让它往前走几步,它就可以上天堂了。不过它陪伴了我那么多年,这是我第一次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看着它,所以我忍不住想要慢慢地走,多看它一会儿。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永远看着它走下去。不过天堂到了,那才是它该去的地方,请你照顾好它。”
说完这些话,主人向狗发出了前进的命令,就在狗到达终点的那一刹那,主人像一片羽毛似的落向地狱的方向。他的狗见了,急忙掉转头,追着主人狂奔。
满心懊悔的天使张开翅膀追过去,想要抓住导盲犬,不过那是世界是最纯洁善良的灵魂,速度远比天堂所有的天使都快。
所以导盲犬又跟主人在一起了,即使是在地狱,导盲犬也永远守护着它的主人。
天使久久地站在那里,喃喃说道:“我一开始就错了,这两个灵魂是一体的,他们不能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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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11-11
在内蒙古的呼伦贝草原上有一座石碑,上面隐约有有深黑色的血迹,据说是狼血,这座碑就叫做墓狼碑,在碑的背后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个牧羊人叫黄石五,自打退伍以来就以养羊为生,草场草木茂盛因此他的羊非常的好,好景不长,不知何时从何处来了几只狼,叼走了他好几只羊,黄石五气愤不过,终于拿出了好几年没用过的猎枪,擦了好几遍还上了润滑油,带上自己的猎犬黑子去打狼。黑子是一只母狗,跟他好几年了非常通人性。他们在丛林中转了很久一无所获,突然,黑子用鼻子发出轻微的呜呜声示意主人有情况,黄石五轻轻拍拍它的头表示明白了,然后悄悄拨开草丛,发现前面不到20米处正蹲着一只狼,它两眼恶狠狠的瞪着自己,他以最快的速度瞄准射击,那只狼毫无反应的倒下去,黑子嗖的跑过去,黄石五跑过去,看见那是只母狼在给小狼喂奶,一共四只小狼,以被黑子咬死了三只,黑子正要想最后一只咬去,黄石五喝住了它,他动了恻隐之心,他回想起抗日战争时期,鬼子杀害母亲的场面,于是他把它带回了家。晚上,旷野上传来悲惨的狼嚎,那嚎声撕心裂肺让人不寒而栗。第二天,黄石五又去打狼,结果一枪打在公狼的后腿上,它很狡猾最终还是逃脱了。从此,草原又宁静下来。
  那只小狼在黄石五和女儿朵朵的照顾下成活下来,起初黑子对它充满了敌意,但是渐渐它们成为了母子般关系。正如《三字经》所言“人之初,性本善”,狼也是如此。就这样小狼在黑子的带领下成长起来,毛顺地出奇,脾气温和,没有一丝狼的血腥后与残忍。黄石五给它起名叫小黑,算作黑子的孩子,说来也是,小黑从来不狼嚎,叫声有点像狗,而且还会像黑子摇尾巴。有了小黑给黑子帮忙,黑子轻松多了,因为大多数羊是怕小黑不怕黑子。有时间的时候,它们就抱在一块儿打滚,逗的黄家笑的前仰后合。
  转眼间,两年过去了。有一天朵朵去草场赶羊时,黄石五在家感到右眼跳个不停,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忽然,他听到狼嚎声而且不止一只。他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抄起猎枪朝羊群方向跑去,一定是公狼来报仇了。他似乎听见女儿绝望的呼就声,脚底加快了步伐,大约十分钟,他依稀看见远处女儿的花裙子。听见她叫爹才一颗心平静下来。眼前有三只狼,中间一只跛着后腿,正是那年的公狼,旁边的两只狼也许是它的朋友。黑子和小黑站在羊群和朵朵的前面保护着他们。黑子露出尖尖的牙齿眼露凶光,而小黑却异常得平静。黄石五心里害怕起来,他明白小黑是怀疑了自己身份,毕竟它是只狼,也许刚才的狼嚎意味着什么,这都不的而知。眼前的小黑似乎成为了这场战争的关键人物。沉默了太久,战斗终于打响了。三只狼猛得冲上来,一只冲向朵朵,一只奔向黑子,一只扑向黄石五。可是,小黑没有动,它呆呆的站在哪里,眼神中充满迷离,无助。黄石五暗惊:都怪我养狼为患,毕竟自己是它的杀母仇人呀。
  “砰”的一声枪响,奔向朵朵的狼应声倒在血泊中哀号了几声断气了。可黄石五没有了时间去上子弹,眼看对面的狼飞奔而来却无能为力。突然,一个黑影闪过,像一道闪电,是黑子。那准确的咬住了那只狼,救下了黄石五。跛腿狼也赶上来。两只狼和黑子扭在一起。跛腿狼咬住了黑子的脖子,鲜血顺着狼牙流出来滴在草地上。黄石五急忙上子弹可关键时刻枪就是打不响,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眼看见了小黑,它似乎不再平静,眼里露出从未有过的凶光,黄石五心想:“一切都完了。”
  跛腿的狼用锋利的爪子撕破了黑子的脊背,鲜血喷出来,毕竟黑子有点老了,可它依然没有出声,因为它也咬着另一只狼的脖子。最后,黑子终于坚持不住了,哀号了一声倒下去,用双眼盯着主人,鼻子里发着一种声音似乎在告别。狼伤的也不轻,鲜血还在汩汩的流着。两匹狼虎视耽耽的望着黄石五。突然,它们开始进攻了,丝毫不像受了伤,黄石五端起猎枪准备做最后的一搏,一道闪电划过,是小黑。它没有冲向黄石五而是扑向奔来的狼。小黑展现出从未有过的稳、准、狠瞬间用自己锋利的牙齿咬断了敌人的咽喉。旷野里只剩下两匹狼。一只跛着后腿浑身沾满鲜血,一只年轻力壮,英姿飒爽,它们相互叫着,似乎在用狼的语言交流着,那叫声时常时短,时紧时缓。忽然,跛腿狼用敏捷的三条腿冲向了朵朵。报仇,报仇,不惜一切代价就为了报仇,也许这就是狼的原则。可是有比它更快的,那就是小黑,它像飞一样赶上去,一口准确的咬断了公狼的咽喉,公狼倒下去眼神中充满了疑问。
  小黑抬起头第一次真正的狼嚎起来,那声音惊天动地,和着风沙震撼着草原。那是真正的号叫,悲壮,凄凉,令人不知所措。突然,小黑奔跑起来像要飞起来一样,使劲的把头撞向一块石碑,一下子脑浆迸裂,鲜血染红了石碑,凝固成深黑色血块。这块石碑从此就成为了墓狼碑。
第2个回答  2013-11-11
冯骥才先生的散文《珍珠鸟》

真好!朋友送我一对珍珠鸟。放在一个简易的竹条编成的笼子里,笼内还有一卷干草,那是小鸟舒适又温暖的巢。有人说,这是一种怕人的鸟。
  我把它挂在窗前。那儿还有一盆异常茂盛的法国吊兰。我便用吊兰长长的、串生着小绿叶的垂蔓蒙盖在鸟笼上,它们就像躲进深幽的丛林一样安全;从中传出的笛儿般又细又亮的叫声,也就格外轻松自在了。

  阳光从窗外射入,透过这里,吊兰那些无数指甲状的小叶,一半成了黑影,一半被照透,如同碧玉;斑斑驳驳生意葱茏。小鸟的影子就在这中间隐约闪动,看不完整,有时连笼子也看不出,却见它们可爱的鲜红小嘴儿从绿叶中伸出来。

  我很少扒开叶蔓瞧它们,它们便渐渐敢伸出小脑袋瞅瞅我。我们就这样一点点熟悉了。

  三个月后,那一团愈发繁茂的绿蔓里边,发出一种尖细又娇嫩的鸣叫。我猜到,是它们,有了雏儿。我呢?决不掀开叶片往里看,连添食中水时也不睁大好奇的眼去惊动它们。过不多久,忽然有一个小脑袋从叶间探出来。更小哟,雏儿!正是这个小家伙!

  它小,就能轻易地由疏格的笼子钻出身。瞧,多么像它的母亲:红嘴红脚,灰蓝色的毛,只是后背还没有生出珍珠似的圆圆的白点;它好肥,整个身子好像一个蓬松的球儿。

  起先,这小家伙只在笼子四周活动,随后就在屋里飞来飞去,一会儿落在柜顶上,一会儿神气十足地站在书架上,啄着书背上那些大文豪的名字;一会儿把灯绳撞得来回摇动,跟着跳到画框上去了。只要大鸟在笼里生气儿地叫一声,它立即飞回笼里去。

  我不管它。这样久了,打开窗子,它最多只在窗框上站一会儿,决不飞出去。

  渐渐它胆子大了,就落在我书桌上。

  它先是离我较远,见我不去伤害它,便一点点挨近,然后蹦到我的杯子上,俯下头来喝茶,再偏过脸瞧瞧我的反应。我只是微微一笑,依旧写东西,它就放开胆子跑到稿纸上,绕着我的笔蹦来蹦去;跳动的小红爪子在纸上发出嚓嚓响。

  我不动声色的写,默默享受着这小家伙亲近的情意。这样,它完全放心了。索性用那涂了蜡似的、角质的小红嘴,“嗒嗒”啄着我颤动的笔尖,我用手抚一抚它细腻的绒毛,它也不怕,反而友好地啄两下我的手指。

  白天,它这样淘气地陪伴我;天色入暮,它就在父母的再三呼唤声中,飞向笼子,扭动滚圆的身子,挤开那些绿叶钻进去。

  有一天,我伏案写作时,它居然落到我的肩上。我手中的笔不觉停了,生怕惊跑它。呆一会儿,扭头看,这小家伙竟扒在我的肩头睡着了,银灰色的眼睑盖住眸子,小红脚刚好给胸脯上长长的绒毛盖住。我轻轻抬一抬肩,它没醒,睡得好熟!还呷呷嘴,难道在做梦?

  我笔尖一动,流泻下一时的感受:信赖,往往创造出美好的境界
第3个回答  2019-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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