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是哲学

任何科学学到最后都要和哲学挂钩。这就是为什么PHD会奖给任何学科的博士后的原因。从以上可以看出不是说哲学没有用,而是你学的哲学还没有达到可以用的地步。
有些人一辈子不知道哲学,恰是最懂哲学的。当然这句话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的。
比喻说女人他就不需要哲学,他一生都过得幸福。在长期的实践中她们会形成自己的哲学。

任何有成就的知识分子都会有自己的哲学观。

科学哲学以近代物理为基础,由布莱尼茨挑起来的,后来牛顿也卷入其中。

理论哲学 康德、尼采、萨特。。。。。。这方面很难说,因为字人人认识,意思未必人人都懂。他们都是最值得同情的。

科学哲学的研究成果为人们解决了现实生活中的实际问题,从而被世人认同,所以搞这方面的人都混得挺好。

不排除学理论哲学的萨特(他可能是祖上是贵族,给他留下了一点底)其它的都不怎么富有。(当然像罗素那样科学哲学与理论哲学同时搞,当然混得好)
哲学像啤酒,它能控制你,你却不能控制它。 大家对这句话怎么看呀。

这问题的性质类似于 你叫什么名字 鬼长得什么样子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
如果叫韩寒回答,他一定回答得相当有趣。中国有个成语叫深入浅出,他不用深入就可以浅出。

什么是哲学

问题本身

“什么是哲学”与“哲学是什么”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问题。在形式逻辑中我们能看得更清楚一些。这两个问题形式上是相同的,它们都是一个简单的全称肯定命题,用符号可以简单表示为:A是B。这里所包含的意思是“所有的A都是B”。A是有限制的(所有),B没有限制(个别或所有都行)。举例:“葡萄是水果”。即全部意思为:“所有的葡萄都是水果”。但并不一定指“所有的葡萄是所有的水果”。因为水果还包括苹果、梨、香蕉等。因而,再回到我们之前的问题,“什么是哲学”。它类同于“什么是水果”。若回答是水果当然没错(水果就是水果自己嘛),回答是“苹果”,“梨”也都正确。但如果问题是“水果是什么”,同样回答“水果是水果”自然无错,但说“水果是葡萄”却是有问题的,因为这句式等同于“所有的水果都是葡萄”。这明显是个假命题。根本原因在于,A的概念范围与B的概念范围的关系,只有当A的范围小于或等于B的范围时,该命题才为真。(真命题成立的例子便是如上:“葡萄”的概念范围是小于“水果”的概念范围的情况)。因而,说出一个真命题必须要保证A的范围小于或等于B的范围。所以,我们在讨论“什么是哲学”这个问题时就会比讨论后者轻松许多,只需例举每样是哲学的个体即可。“哲学是什么”这样的问题要抽象很多,因为答案总是等于或高于问题,不断地抽象为一个最高概念。像“存在”或“是”这样的最高概念,对于解释一个概念只会越解越惑。

源流

“philosophy”即“爱智慧”。这是希腊人最初为哲学界定的方向。但几乎与“哲学”这个词出现的同时,希腊人又把“智慧”与“普遍的知识”混淆在一起,于是哲学事实上从爱智慧滑向了追求普遍知识。
古希腊人把“爱智慧”当作哲学时,是明白智慧与知识之间的区分的。在他们的语言中,sophia和phronesis表示智慧,episteme表示知识。柏拉图在《克拉底鲁篇》中这样谈智慧:“智慧是非常黑暗的,并且看上去不像是天生的,其意义是指触及事物的运动及流”“智慧(phronesis),它可以指对运动和流变的知觉,或者指对运动的赞许,然而它无论如何是与运动相关的。”同时,他又指出了知识和智慧的关系:“sophrosune这个词是指我们才讨论过的智慧(phronesis)的解秘,知识(episteme)是与此相近的,并且是指灵魂有助于追随事物运动的东西,既不超前也不落后于它们。”从这些比喻性的话语中我们可以看出,智慧是潜在性的(“非常黑暗的”),是人难以把捉到的。与智慧相比,知识是将智慧昭示出来的途径或东西(“sophrosune”一词指“智慧的解秘”)。同样,在色诺芬的《回忆苏格拉底》中,苏格拉底也说出了知识与智慧的不同,“疯狂就是智慧的对立面,但他并没有把无知认为就是疯狂”。(117页第6节)
虽然看上去知识与智慧的区分已经很明显了,但柏拉图之后,甚至柏拉图本人在他的其它著作中,又将智慧与知识等同起来。在《泰阿泰德篇》中,他说,使聪明人成为聪明人的是智慧。就这一点,智慧与知识有什么不同呢?智慧与知识岂非相同的东西?(145d-e)同时,在《巴门尼德篇》和《智者篇》中,也有将智慧与知识等同的说法。但我们也应看到,在这几篇对话中,柏拉图所谈的知识是同我们平时所谈的知识不同的,他们是指存在于理念世界的知识,或者是通过思想助产术从人的“记忆”中产生出来的真知识。在知识取代智慧这一点上,亚里士多德就更明显了。在《形而上学》中他说,“智慧就是有关某些原理与原因的知识”(第3页)。不过与柏拉图不同的是,他不承认柏拉图的理念世界。在柏拉图那里,智慧等同于理念世界的“真知识”,而这是不同于我们平时所谈的生活中的知识的,在亚里士多德这里,他将真知识否定掉,从而使知识等同了智慧,以知识取代了智慧。对知识的等级的划分,就成为对智慧等级的划分。哲学就从“爱智慧”引向了追求普遍知识的方向。于是至今,我们还认为哲学是一种普遍的知识,也因此,黑格尔称中国没有关于绝对精神的知识,也就得出了中国没有哲学的结论。其实,在哲学是“爱智慧”这点上,各民族都是有智慧的,并且是热爱和追求着智慧的,只是热爱智慧的方式,途径不同,更不一定必须是对普遍知识的追求一种方式。

区别

人是通过分辨事物的不同才能对事物进行区别与认识的。由于这种天赋,我们得以分辨出不同的事物,譬如花与草;同一事物的不同部分,譬如头与足。同时,在万千事物中,我们又能够从各种不同的差异中找到相似(不是相同),于是,“类”便出现,我们进而将猫与狗划为一类——动物,将花与草划为另一类——植物。之后再发展,略去二者的一些特征,共同称之为生物。这便是人类的分析和综合能力了。然而任何概念或理论不过是我们用以描述自己所观察到的事物的模型,去问如这样的问题是毫无意义的:什么是“知识”?什么是“智慧”?什么是“信仰”?这仅仅是哪一种描述更为有用的问题(我们甚至也无法知道哪种描述最符合,因为我们能看到的只是事物的表象,而非事物本身)。因而,在谈“知识”、“智慧”、“信仰”的时候,任何描述也只是临摹。或者地表述为:“知识”就是知识、“智慧”就是智慧、“信仰”就是信仰(引号中词的只是用来指代的符号,如同A、B、C。不带引号的指代的是具体事物)。对这些概念所进行的解释只能最好做到极为相似的模仿,却永远不可能相等。也许只有如前一般,将这些指给人看:喏,这是“知识”、这是“智慧”、这是“信仰”。上帝在创世之后也是将各种动物逐一领给亚当看——对亚当进行任何描述都是无效的。令其自行命名的。从而,兔子有了“兔子”这个名字,蛇有了“蛇”这个名字。这些名字所包含的意义,就是指向事物本身的。所以说,最精确的定义,就是指称这个事物的名字。当我们问什么是“兔子”时,我们就已经知道兔子是什么了。但当一个人从未见过兔子的人问我们什么是兔子时,我们又不方便抓一只兔子给他看(况且他有可能将兔子的白色称为“兔子”),描述就是一种最好的方式了,但这种描述却是一种区别:我们会说它有长长的耳朵——这区别于人类或其它短耳动物,又会说白色的皮毛——区别于驴子的黑……(这里不同于黑格尔辩证法中的肯定就是否定。因为在此我们不能用否定来表述,我们不能说“它没有短的耳朵”,“身体不是黑色”,这样的否定形式的前提是首先有一个侯选对象,之后才能对其进行删减。空洞的否定等同于“无”。而有物的否定是一种对比。肯定是经过比较的特征来建构事物的。否定是如雕刻一般削去部分。但两者都是从比较中来。)
维特根斯坦有一个表述很好:世界是事实的总和,而不是事物的总和。他的表述是一种新颖的观点,但这种观点虽比前人摆脱主体的影响更好一些,但却仍是不够彻底。因为世界本可能是一体的,我们看待世界就如同我们将它像蛋糕一样切成一个个的小块,维特根斯坦的划分只是蛋糕的块头更大一点而已。人类有什么权利将完整的东西切开?——除了为了吃掉它,但我们却没有理由因为吃而说世界就是一块块切好的现成蛋糕,只等我们张嘴来吃。
所以,主体对本体的任何推断都无所谓正确与错误,只是哪一种切法更符合我们的胃口而已。

真假

前几年热播的《黑客帝国》着实让普通人经历了一次哲学思考。其中一个问题让我记忆犹新:“什么是真?你怎样定义真?”
的确,我们平时所认为是真的东西,往往经受不住理性的推敲。比如桌子,在眼前这张桌子仿佛实实在在的存在,我们可以摸到它,一不小心还可能被扎上刺;我们可以敲击它,能够听到“当当”声;我们甚至可以拿一把锤子破坏它,这一切都给我们真实的感觉。但笛卡儿告诉我们:“你们可能在做梦”。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也对,虽然梦可以醒,但若一生只做了一次梦,梦醒的时候就是死亡的时候呢?梦似乎就与现实分辨不出来了。于是,他考察了一切可以怀疑的东西,最后只剩下了自己——否定自己正在怀疑(否定)是不可能的。于是他似乎找到了一个真正确定的根基:我思故我在。但问题似乎并未解决,否则几百年后的现在我们也不会还在这个问题上打转,笛卡儿的我怀疑我正在怀疑的矛盾更接近逻辑方面的矛盾。这就好象我说,我说的这句话是假的。通过对该话逻辑的矛盾的怀疑,于是走到命题的另一端,这个前提为真必须承认两个更为先的前提:一是逻辑的先在性,即如此推理的方法是最基本的原则;二是只有两个对立的选择:“我怀疑……”,“我不怀疑……”。其中一个为假时,另一个必为真。可见,我们很难从一个附加了如此多前提的命题中接受一个而如此受限制的结论。“我思故我在”并不能建构一切。
但我们因此而走上虚无主义的道路了吗?也许有些人会,但我不这样认为。关键还是那个问题:“你怎样定义真?”
什么是真呢?自以为客观存在的未必是真,符合逻辑的也未必是真——逻辑本身也商待商榷。似乎一切都是幻象,一切都指向虚无。但我们却忘了一个最常见的东西——幻象。幻象本身是什么?是“无”吗?当然不是,幻象指向“无”,但它本身却不是。而是“幻象”——它以“幻象”的形式而存在。因而,我们所见的桌子可能并不存在,但作为“桌子”的表象(幻象)却是“真”有的,我们可以怀疑桌子的存在,但它所呈现在我眼前的,也因此能够摸到、敲击能够听到、甚至可以破坏掉的等一切让我能够感受到的表象,它是却却实实存在的,这种表象就是“真”。
有人或许会说,这幻象本是假的嘛!如康德所说的,一切表象都不是实在,真正的实在是物自体。没有错,表象与物自体的关系我们说不清,也不可能说清——我们都戴着永远摘不下的有色眼镜。但表象的假虽然不代表物自体的真,但他的“假”也是一种真,至少它是以一种假的方式“真”的呈现在我们眼前。我们不如退一步再想,我们关于物自体的观念又是从何而来?还不是从我们所感受到的种种表象中总结出来,这些我们称为理性的东西,在经过了一些验证为“真”的事件以后,竟成为一种具有神性的“真理”的标准!这种僭越才是更值得置疑的——如果我们连最亲身感受到的表象都怀疑,那么这些建立在表象之上的“真理”的真又有何道理而存?

矛盾

我有一位永远不可能教授我的老师。在我即将成为她的学生,聆听她的研究生课程的前一个月,她因患癌症而去世了。我本是个充满幻想的人,总认为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只有发生的概率的多少,而无0和100%。——胡锦涛明天也许会接见我,50亿分之一的可能还不算太小。但聆听她——萌萌老师的课程,却是永远不可能了。我也是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这种“死”的绝对性和残酷性,它不对任何人抱有任何幻想和怜悯。绝对,就是绝望。
在过年时,我同几位师兄师姐们一同去她家里看望她的丈夫肖帆先生。在谈话中,肖老师对我们说:“藏传佛教的喇嘛告诉我,萌萌现在很轻很轻,正在往上飘,也许会去天道,因为她有善业,会得福报。只是她对人间还有些眷念,有些执著,现在还没有离开我们,还在我们周围……”萌萌老师的为人是有口皆碑的,我们知道她执着在世的原因是因为许多因她忽然离世而留下的无人料理的工作、因为许多让她关心、让她怀念的朋友和学生。萌萌老师是信佛的,但她却因为我们这些尚在尘世的人、事而“执着”,耽误了她去极乐的行程。
在我面对她的遗像祷告时,我陷入了矛盾之中。无疑的,我们每个人都希望萌萌老师的灵魂能够安息,在天堂中享受永远的宁静,但这是她所不愿的——因为我们,这些尘世中尚在的人、事。我们的期望成为了对她的“忤逆”,对她的忤逆却更是我们不愿的。但我们若随她的愿,使她仍然飘荡在我们这里,耽误了她去极乐的行程,这种因我们而导致不好的结局的情况,我们又何尝不是更伤心啊。
在这种困惑和矛盾中,我竟怔怔地看着萌萌老师的相片良久,不知如何祝祷……

不是结局的结局

经过了我们这样一番各方面的例举,我希望就如同从葡萄、苹果、梨等东西中得到有关“水果”的知识一样,读者也能对哲学有所认识。但可以明确的是,哲学决不是停留在此不再变化,因为你对一些根本问题所想的,所思考的都是哲学,“哲学是什么”这个问题也永远表述不尽,因为“什么是哲学”这个问题的答案包含着无限的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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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10-06
哲学就是闲的。衣食无忧了,肉体死不了了,有的人就有精神追求了。当然,不排除有些人找着这精神追求了之后就开始忽略物质追求了。要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几十亿口子吃不饱饭呢。所以说哲学,那是相当的闲的。

哲学就是闲的。早先蹦出了个柏拉图,亚历士多德,写了点文字,带了点思想,让这其后千年的那些闲人们跟着教廷翻来覆去的折腾。好不容易生产力进步了,文艺复兴了,大家生活好了,又冒出来一帮人整天讨论唯物唯心,经验理念,吵的不亦乐乎,也不看看这帮人都什么人,有表面悲观可实际上采花成瘾的,有玩了一辈子哑谜还写下来让后人迷糊的,还有疯疯癫癫一辈子追个女人都追不上的。诶,都什么人哪!结果呢,好不容易进入现代了,又冒出来个逻辑分析流派,告诉你前面那些人思考的方法都是不严谨的,都是不规范的,合着前面那些人那成山高的著作算是白写了,这不自己扇自己耳光么?所以说哲学,那是相当的闲的。

哲学就是闲的。可有些人不是这么想,那些人打小就喜欢哲学,从小就爱看书,名著也看,不出名的也看。一过青春期,那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稀里哗啦的。他们倒不吝啬,把那想法都给传播出来了,嘿,你还别说,还真有人信了。有个法国小子几百年前勾搭贵妇人之余喊了句什么自由平等博爱,弄得整个西方世界千变万化,老百姓一年比一年有钱。还有个德国小子几两百年前饭都吃不饱还研究什么资本主义,好家伙,今天这世界格局得有一半是他的功劳。不说他们,单说lz,貌似看过不少哲学书籍,闲暇上网提点没事闲的的问题,同样还有个闲得没事的我跟这码字,还真是闲的。要怪就怪那些闲人们已经把世界变成今天这样,有这么多衣食无忧的lz,有这么多衣食无忧的答题者,有这么多的美好生活。
第2个回答  2007-10-06
哲学是什么?

人的嗜好各有不同。有些人搜集古钱或外国邮票刺绣,有些人则利用大部分的空间时间从事某种运动另外许多人以阅读为乐,但阅读的品位人各不同。有些人只看报纸或漫画,有些人喜欢看小说,有些人则偏好某些特殊题材的书籍,如天文学、自然生物或科技新知等。
如果我自己对马或宝石有兴趣,我也不能期望别人都和我一样。如果我看电视体育节目看得津津有味,就必须忍受有些人认为体育节目很无聊的事实。
可是,天底下是不是没有一件事是我们大家都感兴趣的呢?是不是没有一件事是每一个人都关切的--无论他们是谁或住在何处?是的,天底下当然有一些问题是每个人都有兴趣的。而这门课程正与这些问题有关。
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如果我们问某一个正生活在饥饿边缘的人,他的答案一定是“食物”。如果我们问一个快要冻死的人,答案一定是“温暖”。如果我们拿同样的问题问一个寂寞孤独的人,那答案可能是“他人的陪伴”了。
然而,当这些基本需求都获得满足后,是否还有些东西是每一个人都需要的呢?哲学家认为,答案是肯定的。他们相信人不能只靠面包过日子。当然,每一个人都需要食物,每一个人都需要爱与关怀。不过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一些东西是人人需要的,那就是:明白我们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想知道我们为何会在这儿,并不像集邮一样是一种休闲式的兴趣。
那些对这类问题有兴趣的人所要探讨的,乃是自地球有人类以来,人们就辩论不休的问题:宇宙、地球与生命是如何产生的?这个问题比上次奥运会谁得到最多的金牌要更大,也更重要。
探讨哲学最好的方式就是问一些哲学性的问题,如:这世界是如何创造出来的?其背后是否有某种意志或意义?人死后还有生命吗?我们如何能够解答这些问题呢?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如何生活?千百年来,人们不断提出这些问题。据我们所知,没有一种文化不关心“人是谁”、“世界从何而来”这样的问题。
基本上,我们要问的哲学问题并不多。我们刚才已经提出了其中最重要的问题。然而,在历史上,人们对每一个问题提出了不同的答案。因此,提出哲学问题要比回答这些问题更容易。
即使是在今天,每个人仍然必须各自寻求他对这些问题的答案。你无法在百科全书查到有关“上帝是否存在?”与“人死后是否还有生命?”这些问题的答案。百科全书也不会告诉我们应该如何生活。不过,读一读别人的意见倒可以帮助我们建立自己对生命的看法。
哲学家追寻真理的过程很像是一部侦探小说。有人认为安单森是凶手,有人则认为尼尔森或詹生才是。遇到犯罪案件,警方有时可以侦破,但也很可能永远无法查出真相(虽然在某个地方一定有一个破案的办法)。因此,即使要回答一个问题很不容易,但无论如何总会有一个(且仅此一个)正确答案的。人死后要不就是透过某种形式存在,要不就是根本不再存在。
过去许多千百年的谜题如今都有了科学的解释。从前,月亮黑暗的那一面可说是神秘莫测。由于这不是那种可以借讨论来解决的问题,因此当时月亮的真实面目如何全凭个人想象。然而今天我们已经确知月亮黑暗的那一面是何模样。没有人会再“相信”嫦娥的存在或月亮是由绿色的乳酪做成等等说法了。
两千多年前,一位古希腊哲学家认为,哲学之所以产生是因为人有好奇心的缘故。他相信,人对于活着这件事非常惊讶,因此自然而然就提出了一些哲学性的问题。
这就像我们看人家变魔术一样。由于我们不明白其中的奥妙,于是便问道:“魔术师如何能将两三条白色的丝巾变成一只活生生的兔子呢?”许多人对于这世界的种种也同样有不可置信的感觉,就像我们看到魔术师突然从一顶原本空空如也的帽子里拉出一只兔子一般。
关于突然变出兔子的事,我们知道这不过是魔术师耍的把戏罢了。我们只是想知道他如何办到而已。然而,谈到有关世界的事时,情况便有些不同了。我们知道这世界不全然是魔术师妙手一挥、掩人耳目的把戏,因为我们就生活在其中,我们是它的一部分。
事实上,我们就是那只被人从帽子里拉出来的小白兔。我们与小白兔之间唯一的不同是:小白兔并不明白它本身参与了一场魔术表演。我们则相反。我们觉得自己是某种神秘事物的一部分,我们想了解其中的奥秘。
P.S;关于小白兔,最好将它比做整个宇宙,而我们人类则是寄居在兔子毛皮深处的微生虫。不过哲学家总是试图沿着兔子的细毛往上爬,以便将魔术师看个清楚。

选自<苏菲的世界>第二章 魔术师的礼帽
第3个回答  2007-10-02
前几年热播的《黑客帝国》着实让普通人经历了一次哲学思考。其中一个问题让我记忆犹新:“什么是真?你怎样定义真?”
的确,我们平时所认为是真的东西,往往经受不住理性的推敲。比如桌子,在眼前这张桌子仿佛实实在在的存在,我们可以摸到它,一不小心还可能被扎上刺;我们可以敲击它,能够听到“当当”声;我们甚至可以拿一把锤子破坏它,这一切都给我们真实的感觉。但笛卡儿告诉我们:“你们可能在做梦”。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也对,虽然梦可以醒,但若一生只做了一次梦,梦醒的时候就是死亡的时候呢?梦似乎就与现实分辨不出来了。于是,他考察了一切可以怀疑的东西,最后只剩下了自己——否定自己正在怀疑(否定)是不可能的。于是他似乎找到了一个真正确定的根基:我思故我在。但问题似乎并未解决,否则几百年后的现在我们也不会还在这个问题上打转,笛卡儿的我怀疑我正在怀疑的矛盾更接近逻辑方面的矛盾。这就好象我说,我说的这句话是假的。通过对该话逻辑的矛盾的怀疑,于是走到命题的另一端,这个前提为真必须承认两个更为先的前提:一是逻辑的先在性,即如此推理的方法是最基本的原则;二是只有两个对立的选择:“我怀疑……”,“我不怀疑……”。其中一个为假时,另一个必为真。可见,我们很难从一个附加了如此多前提的命题中接受一个而如此受限制的结论。“我思故我在”并不能建构一切。
但我们因此而走上虚无主义的道路了吗?也许有些人会,但我不这样认为。关键还是那个问题:“你怎样定义真?”
什么是真呢?自以为客观存在的未必是真,符合逻辑的也未必是真——逻辑本身也商待商榷。似乎一切都是幻象,一切都指向虚无。但我们却忘了一个最常见的东西——幻象。幻象本身是什么?是“无”吗?当然不是,幻象指向“无”,但它本身却不是。而是“幻象”——它以“幻象”的形式而存在。因而,我们所见的桌子可能并不存在,但作为“桌子”的表象(幻象)却是“真”有的,我们可以怀疑桌子的存在,但它所呈现在我眼前的,也因此能够摸到、敲击能够听到、甚至可以破坏掉的等一切让我能够感受到的表象,它是却却实实存在的,这种表象就是“真”。
有人或许会说,这幻象本是假的嘛!如康德所说的,一切表象都不是实在,真正的实在是物自体。没有错,表象与物自体的关系我们说不清,也不可能说清——我们都戴着永远摘不下的有色眼镜。但表象的假虽然不代表物自体的真,但他的“假”也是一种真,至少它是以一种假的方式“真”的呈现在我们眼前。我们不如退一步再想,我们关于物自体的观念又是从何而来?还不是从我们所感受到的种种表象中总结出来,这些我们称为理性的东西,在经过了一些验证为“真”的事件以后,竟成为一种具有神性的“真理”的标准!这种僭越才是更值得置疑的——如果我们连最亲身感受到的表象都怀疑,那么这些建立在表象之上的“真理”的真又有何道理而存?
第4个回答  2007-10-02
哲学
1.作为一门科学来讲,他是科学的科学,为科学提供研究方法和判断方法
2.作为面对生活来讲,他是一个人的态度.说复杂点就是人生观世界观
3.作为一种文化来讲,他是智慧.是人生存的本能,幸福的感觉,快乐的源泉.
4.作为一种工具来讲,他主要是统治阶级和既得利益者用来鼓动,麻痹,改造群众的理论和思想观念.当然反之也有一种对抗,三十年河东四十处河西,彼消此涨.
5.作为人与人,人与世界,世界与世界之间的交流来讲,哲学是一种关系,更多的是一种规则(弱肉强食,众生平等还是和平共处共赢)
6.哲学的最高状态是自然法则.现在人们已经探讨出来的有:一分为二,优胜劣汰,螺旋上升,物极必返等等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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