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07-10-06
哲学就是闲的。衣食无忧了,肉体死不了了,有的人就有精神追求了。当然,不排除有些人找着这精神追求了之后就开始忽略物质追求了。要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几十亿口子吃不饱饭呢。所以说哲学,那是相当的闲的。
哲学就是闲的。早先蹦出了个柏拉图,亚历士多德,写了点文字,带了点思想,让这其后千年的那些闲人们跟着教廷翻来覆去的折腾。好不容易生产力进步了,文艺复兴了,大家生活好了,又冒出来一帮人整天讨论唯物唯心,经验理念,吵的不亦乐乎,也不看看这帮人都什么人,有表面悲观可实际上采花成瘾的,有玩了一辈子哑谜还写下来让后人迷糊的,还有疯疯癫癫一辈子追个女人都追不上的。诶,都什么人哪!结果呢,好不容易进入现代了,又冒出来个逻辑分析流派,告诉你前面那些人思考的方法都是不严谨的,都是不规范的,合着前面那些人那成山高的著作算是白写了,这不自己扇自己耳光么?所以说哲学,那是相当的闲的。
哲学就是闲的。可有些人不是这么想,那些人打小就喜欢哲学,从小就爱看书,名著也看,不出名的也看。一过青春期,那满脑子稀奇古怪的想法稀里哗啦的。他们倒不吝啬,把那想法都给传播出来了,嘿,你还别说,还真有人信了。有个法国小子几百年前勾搭贵妇人之余喊了句什么自由平等博爱,弄得整个西方世界千变万化,老百姓一年比一年有钱。还有个德国小子几两百年前饭都吃不饱还研究什么资本主义,好家伙,今天这世界格局得有一半是他的功劳。不说他们,单说lz,貌似看过不少哲学书籍,闲暇上网提点没事闲的的问题,同样还有个闲得没事的我跟这码字,还真是闲的。要怪就怪那些闲人们已经把世界变成今天这样,有这么多衣食无忧的lz,有这么多衣食无忧的答题者,有这么多的美好生活。
第2个回答 2007-10-06
哲学是什么?
人的嗜好各有不同。有些人搜集古钱或外国邮票刺绣,有些人则利用大部分的空间时间从事某种运动另外许多人以阅读为乐,但阅读的品位人各不同。有些人只看报纸或漫画,有些人喜欢看小说,有些人则偏好某些特殊题材的书籍,如天文学、自然生物或科技新知等。
如果我自己对马或宝石有兴趣,我也不能期望别人都和我一样。如果我看电视体育节目看得津津有味,就必须忍受有些人认为体育节目很无聊的事实。
可是,天底下是不是没有一件事是我们大家都感兴趣的呢?是不是没有一件事是每一个人都关切的--无论他们是谁或住在何处?是的,天底下当然有一些问题是每个人都有兴趣的。而这门课程正与这些问题有关。
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如果我们问某一个正生活在饥饿边缘的人,他的答案一定是“食物”。如果我们问一个快要冻死的人,答案一定是“温暖”。如果我们拿同样的问题问一个寂寞孤独的人,那答案可能是“他人的陪伴”了。
然而,当这些基本需求都获得满足后,是否还有些东西是每一个人都需要的呢?哲学家认为,答案是肯定的。他们相信人不能只靠面包过日子。当然,每一个人都需要食物,每一个人都需要爱与关怀。不过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一些东西是人人需要的,那就是:明白我们是谁、为何会在这里。
想知道我们为何会在这儿,并不像集邮一样是一种休闲式的兴趣。
那些对这类问题有兴趣的人所要探讨的,乃是自地球有人类以来,人们就辩论不休的问题:宇宙、地球与生命是如何产生的?这个问题比上次奥运会谁得到最多的金牌要更大,也更重要。
探讨哲学最好的方式就是问一些哲学性的问题,如:这世界是如何创造出来的?其背后是否有某种意志或意义?人死后还有生命吗?我们如何能够解答这些问题呢?最重要的是,我们应该如何生活?千百年来,人们不断提出这些问题。据我们所知,没有一种文化不关心“人是谁”、“世界从何而来”这样的问题。
基本上,我们要问的哲学问题并不多。我们刚才已经提出了其中最重要的问题。然而,在历史上,人们对每一个问题提出了不同的答案。因此,提出哲学问题要比回答这些问题更容易。
即使是在今天,每个人仍然必须各自寻求他对这些问题的答案。你无法在百科全书查到有关“上帝是否存在?”与“人死后是否还有生命?”这些问题的答案。百科全书也不会告诉我们应该如何生活。不过,读一读别人的意见倒可以帮助我们建立自己对生命的看法。
哲学家追寻真理的过程很像是一部侦探小说。有人认为安单森是凶手,有人则认为尼尔森或詹生才是。遇到犯罪案件,警方有时可以侦破,但也很可能永远无法查出真相(虽然在某个地方一定有一个破案的办法)。因此,即使要回答一个问题很不容易,但无论如何总会有一个(且仅此一个)正确答案的。人死后要不就是透过某种形式存在,要不就是根本不再存在。
过去许多千百年的谜题如今都有了科学的解释。从前,月亮黑暗的那一面可说是神秘莫测。由于这不是那种可以借讨论来解决的问题,因此当时月亮的真实面目如何全凭个人想象。然而今天我们已经确知月亮黑暗的那一面是何模样。没有人会再“相信”嫦娥的存在或月亮是由绿色的乳酪做成等等说法了。
两千多年前,一位古希腊哲学家认为,哲学之所以产生是因为人有好奇心的缘故。他相信,人对于活着这件事非常惊讶,因此自然而然就提出了一些哲学性的问题。
这就像我们看人家变魔术一样。由于我们不明白其中的奥妙,于是便问道:“魔术师如何能将两三条白色的丝巾变成一只活生生的兔子呢?”许多人对于这世界的种种也同样有不可置信的感觉,就像我们看到魔术师突然从一顶原本空空如也的帽子里拉出一只兔子一般。
关于突然变出兔子的事,我们知道这不过是魔术师耍的把戏罢了。我们只是想知道他如何办到而已。然而,谈到有关世界的事时,情况便有些不同了。我们知道这世界不全然是魔术师妙手一挥、掩人耳目的把戏,因为我们就生活在其中,我们是它的一部分。
事实上,我们就是那只被人从帽子里拉出来的小白兔。我们与小白兔之间唯一的不同是:小白兔并不明白它本身参与了一场魔术表演。我们则相反。我们觉得自己是某种神秘事物的一部分,我们想了解其中的奥秘。
P.S;关于小白兔,最好将它比做整个宇宙,而我们人类则是寄居在兔子毛皮深处的微生虫。不过哲学家总是试图沿着兔子的细毛往上爬,以便将魔术师看个清楚。
选自<苏菲的世界>第二章 魔术师的礼帽
第3个回答 2007-10-02
前几年热播的《黑客帝国》着实让普通人经历了一次哲学思考。其中一个问题让我记忆犹新:“什么是真?你怎样定义真?”
的确,我们平时所认为是真的东西,往往经受不住理性的推敲。比如桌子,在眼前这张桌子仿佛实实在在的存在,我们可以摸到它,一不小心还可能被扎上刺;我们可以敲击它,能够听到“当当”声;我们甚至可以拿一把锤子破坏它,这一切都给我们真实的感觉。但笛卡儿告诉我们:“你们可能在做梦”。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也对,虽然梦可以醒,但若一生只做了一次梦,梦醒的时候就是死亡的时候呢?梦似乎就与现实分辨不出来了。于是,他考察了一切可以怀疑的东西,最后只剩下了自己——否定自己正在怀疑(否定)是不可能的。于是他似乎找到了一个真正确定的根基:我思故我在。但问题似乎并未解决,否则几百年后的现在我们也不会还在这个问题上打转,笛卡儿的我怀疑我正在怀疑的矛盾更接近逻辑方面的矛盾。这就好象我说,我说的这句话是假的。通过对该话逻辑的矛盾的怀疑,于是走到命题的另一端,这个前提为真必须承认两个更为先的前提:一是逻辑的先在性,即如此推理的方法是最基本的原则;二是只有两个对立的选择:“我怀疑……”,“我不怀疑……”。其中一个为假时,另一个必为真。可见,我们很难从一个附加了如此多前提的命题中接受一个而如此受限制的结论。“我思故我在”并不能建构一切。
但我们因此而走上虚无主义的道路了吗?也许有些人会,但我不这样认为。关键还是那个问题:“你怎样定义真?”
什么是真呢?自以为客观存在的未必是真,符合逻辑的也未必是真——逻辑本身也商待商榷。似乎一切都是幻象,一切都指向虚无。但我们却忘了一个最常见的东西——幻象。幻象本身是什么?是“无”吗?当然不是,幻象指向“无”,但它本身却不是。而是“幻象”——它以“幻象”的形式而存在。因而,我们所见的桌子可能并不存在,但作为“桌子”的表象(幻象)却是“真”有的,我们可以怀疑桌子的存在,但它所呈现在我眼前的,也因此能够摸到、敲击能够听到、甚至可以破坏掉的等一切让我能够感受到的表象,它是却却实实存在的,这种表象就是“真”。
有人或许会说,这幻象本是假的嘛!如康德所说的,一切表象都不是实在,真正的实在是物自体。没有错,表象与物自体的关系我们说不清,也不可能说清——我们都戴着永远摘不下的有色眼镜。但表象的假虽然不代表物自体的真,但他的“假”也是一种真,至少它是以一种假的方式“真”的呈现在我们眼前。我们不如退一步再想,我们关于物自体的观念又是从何而来?还不是从我们所感受到的种种表象中总结出来,这些我们称为理性的东西,在经过了一些验证为“真”的事件以后,竟成为一种具有神性的“真理”的标准!这种僭越才是更值得置疑的——如果我们连最亲身感受到的表象都怀疑,那么这些建立在表象之上的“真理”的真又有何道理而存?
第4个回答 2007-10-02
哲学
1.作为一门科学来讲,他是科学的科学,为科学提供研究方法和判断方法
2.作为面对生活来讲,他是一个人的态度.说复杂点就是人生观世界观
3.作为一种文化来讲,他是智慧.是人生存的本能,幸福的感觉,快乐的源泉.
4.作为一种工具来讲,他主要是统治阶级和既得利益者用来鼓动,麻痹,改造群众的理论和思想观念.当然反之也有一种对抗,三十年河东四十处河西,彼消此涨.
5.作为人与人,人与世界,世界与世界之间的交流来讲,哲学是一种关系,更多的是一种规则(弱肉强食,众生平等还是和平共处共赢)
6.哲学的最高状态是自然法则.现在人们已经探讨出来的有:一分为二,优胜劣汰,螺旋上升,物极必返等等本回答被网友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