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苦等三季(外一篇)

如题所述

(一)为你,苦等三季
凉凉的清风吹奏着,轻点发丝的是那浅浅的秋意。渐渐远离的,是那灼热的夏。受够了窒息般的感觉,我要抱着菊丫,远走秋天了,秋天,很近,很静。
现在的我,痴痴地守着,在一棵大树的枝叶间,藏匿了我的魂魄。我是在等待,等待那落英缤纷的随风而至,能让我在其来临的第一秒知道。我知道,那酷热的夏日早已潜逃,逃去南半球了。从现在起,我开始尝试踏足这片久违的大地了。秋天来了,浮躁渐远,安然燎原。
秋风下,你我去年分离。我记得,那时你说:“在来年的夏天可以写信给我,那蒲公英就是你就给我的信使。”今日难耐炎热,我便蘸墨浸笺,含泪写就相思。就让蒲公英捎去,捎去我们记忆里的相念相惜,捎去冬和春夏天对我的不公待遇。
从研墨起,我努力不让泪水滑落,茶饭不进的只想着你。我的世界里荒芜得只剩下你那熟悉的背影。我暂居在蒲公英的家里,焦急地等待,只盼着与你早早团聚。你不在的日子,每一季都变得漫如长河,我这双泪眸怎也望不穿尽头。我不打算顺流渡去,只愿苛守着你给的承诺,等待,你的回来。
从你走后的天气,天空开始折磨我,严冬酷暑乍变天气。酷寒到大雪封山,我只好躲进梅的体内暂避。日日思君不见君,伊人消瘦容颜憔。扼不住的重重相思,冲出梅枝任千千墨丝冰冻成霜。如此,熬过这冬季。春天的来临,带来了一缕温暖气息。终于,冰河解冻万物渐渐恢复生机。本以为,你的回来将近,怎奈这乍暖还寒的季节又一次将与你团聚的梦破碎。病了好几场,只好独自承受,无人安慰。待到夏日的清晨,我望着初开的荷花沾满露珠,满心欢喜。可我却偏偏无福消受,灼热的空气烦躁了我的心绪,再无心观看没有你的一切
欢喜成空,寂寞苦等。当夏日的街灯繁华街道,我却依然漂泊无处藏身。想你,念你,却无法相聚,我受尽心酸却无从宣泄。繁华却孤城,唯有我在等。那一盏盏华灯的尽头,寂寞无人。
我的存在只为等待,等待那年的秋风再次回来。等满秋的菊花绽放,等枫叶的枝上再次红遍。等待你的回来,我们一起观山望海,一起泼墨吟诗。
你回来之时却责备我,如此的不小心,竟然消瘦了自己。倚你怀中,我强忍满腔的委屈,任那夺眶的泪滴横生肆虐,你又开始了甜言蜜语地哄骗,承诺我们再无分离。在你伟岸的臂湾中,我倍感安全;向你妥协不再生气。和你一起的每个夜里,任由那清风缕缕吹乱发丝,我们相偎相依,对其他再不在意,相守足矣。
也许,只因生命中与你邂逅,从此,有了期待和守候,有了幸福和满足。你若愿意,我愿陪你,从此远走天涯,不理凡尘。我们,再不分离。
你我重逢,寂寞成空,流水无痕,与你分开的三季已成回忆。如你默认,相守红尘,我们携手遁世生死契阔,参透那日出日落的不懂。
敞开心门迎每日清晨。桂花开着,飘过的香是依然是那样,如往年般清香。那朵朵白云微笑空中。你指着西天边的那片红霞问我,跟我在一起的这十几年可否委屈,我,笑着不语。你说,我永远都是那样迷人,那样美丽
(二)那片天地已成我的过去
当老家的大地变得沸腾,空气也炙热得难以呼吸,我才突然发现,汗水早已无征兆的随着八月的气息淌遍全身。
绿色的田野,玉米的茎杆已漫过我的身高,它的每一片叶子都是那样晶莹剔透。我总是禁不住那纯粹的诱惑,那绿,那满满的发着亮就是我的动力。总是冲动的冲进玉米地,直到胳膊上留下一道道红印,痛痒席卷才萌生要离开的想法,却在脚步里迷离。我想,我留恋的不只是玉米地。
当我还在这片麦田同痛痒打着官司的时候,那一件件往事总是如溪水般悄无声息的潺潺而来。那是小时候,个头低于玉米,总是躲在地里,然后不吭声的故意让父母寻找。从躲好的时候兴奋到被发现后的挨骂,早已都早已成为了生命历程中的趣事。
随着时光的流逝,我的身高高过了玉米,可那份源于玉米地的情感却从未忘却。从懵懂到成熟,我一直从未忘记自己的身份,一个纯朴勤劳的农家孩子。大自然伴我度过稚嫩的童年,田野、溪水还有那些花草和动物,它们便是我的伙伴。
再过一个月就该是收玉米的时令了。再过几天我又该出发了,因此趁着今天还在家,独自一人来到了这篇充满童稚的地方。静静的走进玉米地,然后呆呆的在那里似乎过了几个世纪,似乎忘掉了一切,脑子空荡荡的没有了思绪。
时过境迁,在这里的一切终究停留在了过去,现在,早已见不到想当年一样,当年的一大群孩子帮着收玉米,当年,我们一起在汾河边上玩水
他日种种,终是似水无痕。漫不经心地走着走着,到了汾河的坝上,索性不管地上的尘土,像小时候一样的坐在那里。望着那些挖沙的机器还有那尚存的几只水鸭,我茫然了,我不懂自己看到的是现代工业的进步还是自然以后对我的童年的破坏。
物是人非,旧地不在。那些年一切玩耍的伙伴,有的已结婚生子,有的也早已不再相识。想着他们孩子那一句句青涩的叫声,我这当年的小屁孩都已为人叔父。
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回家看着自己叔叔家的孩子,开着空调玩着电脑,我想,大概我们的那个时代已经逝去了吧!我想,是该出发了,向着城市的歌舞升平,向着那车水马龙的快节奏生活奔去。
那片已不属于我的天地,任然属于我的父辈,或者,是他们属于那篇天地,而我,早已被知识的车轮推向远方我永远记得,父母是勤劳憨厚的农民,而我,只是他们的子女
多年以后,我会带着我的子女再次回到这里,我的故乡,有着令农民一代代儿女骄傲的资本,因为,我们的父辈或者父辈们的父辈在这片灼热的热土上奋斗了一辈子,守候了一辈子。听着滚滚的车轮声,我渐渐远离了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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