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青少年的工作写一篇做作文 高中生

如题所述

对于大多数学生而言,作文无疑是一个相当痛苦的过程。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憋老半天才瞎编出一篇。”一个“憋”字,显出多少困窘;一个“编”字,道出几多无奈!

  人本来应该是会写作的,因为写作不是一件太难的事,它只不过是一种感情的流露、思想的显现而已。你看,生活在《诗经》时代的先民,还没有受到教育,更没学过写作,但他们却会写诗;还有着名作家沈从文,巴蜀鬼才魏明伦,他们都没读过什么书,连小学文凭也拿不出来,自然也没有什么人教他们去写作,但他们的作品却真切动人,文采斐然。但我们的学生为什么就不会写作呢?从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学写作,学到初四也有六七年的时间了,这么长的时间,一场旷日持久的抗日战争都快打完了,而写作那么一件小小的事情还没学会,以致有些同学一听到要写作文,仿佛大难临头,这不是太奇怪了吗?这难道是我们的教育出了问题?反思我们的作文教学,我突然打了一个寒颤――我们的学生不是天生不会写作,而是在读书和学习中学会了不会写作!

  想想我们的学生吧从我们这儿得到的教导吧。

  首先是思想被禁锢。人的思想是天生活跃的,尤其是童年和少年,他们的思想,像天空的鸟儿,能够自由自在地飞翔;又可像草原上的奔马,可以随心所欲地驰骋。你到小孩子中间,那一张张小小的粉唇常常会让你惊叹不已。在他们的眼中,星星可以做菜,蝌蚪能够思考,太阳有嘴巴,风儿有颜色……可是长期以来,我们的教育,尤其是写作课上教师苦口婆心,把他们的思想紧紧禁锢住了。一篇文章,在写作之前,教师就反复交待要表现积极向上的主题,体现高尚纯洁的情操,展现美好的心灵,揭露丑恶的观念,要讲团结友爱、大公无私、文明礼貌、舍己救人等等等等,然后才开始写作。有了这些条条框框的束缚,谁还能自由思想,谁还能放飞心灵?“我思故我在”。笛卡儿如是说;“我们的全部尊严只在于思想。”帕斯卡儿也如是说;就连鲁迅先生也常常“忽然想到”,然后就记下他所想到的。而我们的“听话”的孩子在学会听话的同时也学会了盲从,学会了人云亦云,从而是渐渐丧失了独立的思想,丧失了独立表达思想的能力,也丧失了写作的能力。

  其次是真情被压抑。刚起步的作文只不过是真情的流露,是表达自己真实的情感、态度的一种载体而已。而人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又是感情最丰富、发展最迅速的时期:渴求理解的期盼,被人误解的惆怅,恶作剧后的得意,遭人作弄后的愤懑,被人接纳的愉悦,遭人拒绝的苦恼,心灵的冲撞,矛盾的纠缠……他们的每一分钟都有情感的波澜在起伏,浪花在飞溅。如果让他们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他们很有可能写出佳作美文。可惜我们的老师往往站在成年人的角度来评价学生的带着生活的鲜活气息的作文,总是用这样一个哲理,那样一个经验来“指导”学生,却恰恰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理解,更不要说有些学生稚拙的甚至有些偏激的作文了,那更是让老师如临大敌,总会得一番深刻冰冷的教诲。于是学生的苦恼得不到释放,快乐无人来分享。而那些胡编乱造的或是抄袭的作文却往往得到老师的好评。于是,真情实感没有了,写假事、抒假情的作文却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

  第三,文思被扼制。写作其实应该像散步,无拘无束:踱着方步,迈着碎步,蹦着跳着往前移,屁颠屁颠往后退;散步时可以摘朵花儿,捡块石子儿,听听鸟叫,看看蝴蝶;散步时可以任思绪飞扬,天南海北。但如果真的有人来教你怎么散步,告诉你散步时左脚应怎么出,右脚应怎样迈,左手应怎样摆,右手应怎样放,学着学着你肯定就不会散步了。写作也一样,老师总是“耐心”的告诉你怎样开头,怎样结尾,中间要怎样过渡,怎样埋伏笔,怎样设悬念,怎样首尾呼应,更有甚者总结出这样那样的秘诀、心法一串串。那么好了,你一提笔,满脑子都是这个要怎样那个要怎样,你还有心思作文吗?当然我们也不是说不要必要的写作技巧指导,但最重要的是思想,是主题,技巧和形式永远是位居第二的,不是吗?否则我们不是又回到八股文时代了吗?童话大王郑渊杰曾说,他日前旁听了半节教孩子如何写作的课,“一听吓一跳,那老师讲的几乎全是让人今生今世永远写不出好文章的话。”他说:“我教儿子时不教写作,而是训练六个部位:眼睛、鼻子、嘴、耳朵、手和脚。能写出好文章的人,都有敏锐的观察力和独特的视角,我会告诉你如何将自己的眼睛训练成鹰眼。然后是鼻子,以此类推。六个部位训练完毕,孩子写作文就左右逢源。”

  反思我们的作文教学。毋庸讳言,多年来的作文教学在观念上是畸形的,在实践上是模式化的。因而导致学生作文思维僵化,思想肤浅;人云亦云,个性泯灭;语言枯涩,千篇一律。都像在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标准件,了无生气,毫无个性,见文不见人。这是作文教学的死胡同。余秋雨先生曾说:作文训练说到底,是生命与生命之间表达和沟通的训练。手段、规则和范文,都不能代替学生要表达的自我生命”,不能成为一种精神的桎梏,让它“一定程度地剥夺了他们独特表达个体生命的本领”。这番话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作文教学的病根――对健康生命的箝制,对生命个体的漠视。

  面对这种现状,作为语文老师应如何做呢?

  针对上面所讲的三点,语文教师只要对症下药,有针性地进行作文教学相信不难解决:放飞学生的心灵,让思想像奔马一样在原野上驰骋;呵护真情,让情感的像自由之舟在大海上飘荡;激活文思,让思潮如泉水在地下喷涌。不在思想上禁锢学生,无论对错,要蹲下来和他们一起聆听成长的声音;给学生感情上的慰籍,和学生一起流泪,一起快乐,在理解中一起进步;不过多地限制学生。所谓立意、构思、谋篇、布局都不是刻意而为之,全是自然而然的事,要不留斧凿之痕。

  这是针对有事可写,有情可抒,有感可发的学生来说的。面对鲜活灵动的个体,我们为人师者更新观念,改变教学理念,相信经过努力是可以改变现状的。但有一种情况是我们在教学中经常会遇到的――那就是学生无事可写,无情可抒,胸中无物,提笔无言。面对这种情况,任你再怎么放飞,再怎么呵护,再怎么激活,学生也是“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我就是什么想法也没有,这怎么办呢?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对什么都没兴趣,对什么都没感触,老师的方法技巧再妙也不显灵了。所以作文的关键是要有米,有面,有鸡鸭鱼肉,有蔬菜水果,这才能做出美味佳肴来。

  那米、面从哪里来呢?不仅想到古人的一句话“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意思是你真的要学习写诗,功夫在下在写诗以外,即要用心生活,用心体验,用心感悟,有了对生活的深刻理解,便有了好的见解和创意,还怕没有好诗文吗?我们的作文不同样如此吗?――“汝果欲学文,功夫在文外。”新课程标准在“表达与交流”的教学建议中明确指出:“在写作教学中,教师应鼓励学生积极参与生活,体验人生,关注社会热点,激发写作欲望。引导学生表达真情实感,不说假话、空话、套话,避免为文造情。”这是一语中的,指出了写作教学的根本途径:以人为本,因道习文。即作文教学的根本是“人”而不是“文”,是人的思想感情,健康人格,审美鉴赏水平。这是作文精神的底子。我们凭借学生思想水准的提高,道德情操的陶冶,和对生活、对人生、对自然的敏锐的感觉来引导学生练习作文。这从根本上解决了学生的无话可说的困境。文章作法的研究,写作技巧的传授都是必要的;作为一节微观的作文课而言,讲授具体实用的写作知识,都是必不可少的。但这些方法、知识、技巧的传授,都要在“着眼于人”的宏观指导下去进行,否则都是徒劳的。因为因道习文的本质意义是做人先于做文,作好文必先做好人。言为心声,文如其人。写作者具有高尚的道德修养和高雅的审美情趣,文章才会闪烁真善美的光辉。鲁迅先生认为:写作是一种“人格的自动控制”,是思想和人格的表现,写得好的关键在于“进步的思想和高尚的人格”。叶圣陶老先生也在《作文与做人》的短文中说:“文当然在要做的,但是要紧的在于做人。”重温大师的教导,使我们从历史的、传统的角度去解读课程标准,更能领会其深长的文化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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