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世同堂》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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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三七年“七·七”事变,侵华日军的铁蹄践踏着北平城,中华民族一百年来蒙受的屈辱达到顶点。沦陷了的小羊圈胡同平静的生活被打乱了,大家一夜之间被迫进入一个梦魇般的世界。

  身为四世之尊的祁老太爷是一个倔强、正直、令人尊重的长者,八国联军打进北京的阅历,使他想当然地以为战争不出三月必停。老爷子一心守望四世之家,向来将“国将不国”放在其次,把他的大寿倒是看得更重要一些。

  可是由三孙瑞全“宁在国旗下吃糠,也不在太阳旗底下吃肉!”一腔热血地率先冲出家门投身革命,到次孙瑞丰两口子在私欲驱使下,从家中分裂开来,投奔他们卖身汉奸的“新生活”,四世之家第一次出现“生离”;而后“死别”也找上门来:与事无争的儿子祁天佑上敬父母下佑子小,是一个正派的生意人,结果反受日本人敲诈勒索,游街示众,受辱到极点,被逼投河自尽;全家的宝贝儿,祁老人的曾孙小妞子在日本投降前夕被活活饿死。同时,贪图安逸享受的瑞丰“自做孽不可活”,也一命呜乎,四世同堂之家终于瓦解。

  祁家老爷子永远也过不上风光的大寿了。

  苟活下来的人同样痛苦:长孙祁瑞宣,是一位中学英文教师,长时间在“尽孝”与“尽忠”之间因不能两全而徘徊,深陷在“偷生”的耻辱之中,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也不为日寇做事,同贤妻韵梅维持着一家老小生计。

  而对政治“高度近视”的韵梅也是直到北平沦陷,生活的贫困和折磨,让这个纯粹的家庭妇女才走出了家庭,她的心里才开始不再只有小家,还有国家。

  和平的时代过去了,就连一向闭门饮酒养花的落拓诗人钱默吟也要站在斗争场上,转变为敢于在敌人鼻子底下拼命的勇士。

  小羊圈胡同的小崔、小文、李四大爷和孙七,也都是在临死才惊觉:“国破,家必亡”的铁理……

  当然也有人欣喜若狂地趁机当起了汉奸,捞上了官职与油水,大赤包夫妇就是这其中活得精彩滋润的一对。听说了钱默吟小儿子钱仲石拉着日本鬼子开车赴崖的殉国之举,大赤包夫妇迈出了当汉奸的第一步,出卖钱默吟,致钱默吟被捕入狱。灾难接踵而至,钱家老大被日本人打死,绝望的钱老太太在儿子坟前触棺身亡,小羊圈第一次大发丧。

  大赤包却因告发有功当上了妓女所所长,成为胡同里的西太后,汉奸里的模

  范汉奸,风风火火,好不风光,惟一的憾事是巴结日本人没找对主儿,本给日本司令官准备的漂亮女儿招弟被个小小的特高科科长李空山给糟蹋了,而家中的眼中钉姨太太尤桐芳也一直未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

  一心想沾日本人的光谋个一官半职的冠晓荷却没有太太大赤包幸运,以致为了一个小小的官职不惜卖了姨太太尤桐芳。

  而最铁杆的汉奸还要数汉奸组织“新民会”宣传干事蓝东阳,由于其对日本天皇的绝对效忠,甚至被当成标本运往日本研究其基因机理。

  汉奸们曾“义结金兰”,却也脱不过狗咬狗的命运,瑞丰就成为被咬的葬品。

  战争激怒了人,也改变了人,将招弟从一个纯洁的姑娘变成了日伪特务,也将矛盾的高第转变为了一个革命者,与瑞全并肩站在一起,并让尤桐芳愤而掏出了炸药扔向了日军……

  小羊圈胡同的其他人或抗争,或隐忍,或苟且,或偷生,有人认贼作父,有人偷偷骂娘,更多的还是暗暗的反抗……

  只有在战争面前,人性之花才绽放得如此肆意与浓烈!

  本剧深入挖掘中华民族生死存亡之际的文化心理,是一部沦陷区平民心灵史。胡同里形形色色的正邪生存状态,表现出民族存亡之际,真善美与假恶丑的斗争,崇高的民族气节与苟且偷生、助纣为虐、卖国求荣的鲜明对照。也充分说明了一个民族的落后,将会遭到怎样的结局。

  忍辱负重的八年,觉醒抵抗的八年,终使胡同里的人们彻底懂得国之尊严、民族之尊严、人之尊严。

  本剧正是通过这些普通中国人在抗战中的惶惑、偷生、苟安的社会心态与觉醒抗争的精神风貌的描述,在正反两种文化人格类型的比照中寻求着复兴民族、富强国家的理想人格,借以强化民族的生命力。

  人性百态,尽在《四世同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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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5-02
《四世同堂》
内容简介
这是一部中国现代长篇小说经典名著,是老舍先生的代表作之一。
小说在卢沟桥事变爆发、北平沦陷的时代背景下,以祁家四世同堂的生活为主线,形象、真切地描绘了以小羊圈胡同住户为代表的各个阶层、各色人等的荣辱浮沉、生死存亡。作品记叙了北平沦陷后的畸形世态中,日寇铁蹄下广大平民的悲惨遭遇,那一派古老、宁静生活被打破后的不安、惶惑与震撼,狠狠地鞭挞了附敌作恶者的丑恶灵魂,揭露了日本军国主义的残暴罪行,更反映出百姓们面对强敌愤而反抗的英勇无畏,讴歌、弘扬了中国人民伟大的爱国主义精神和坚贞高尚的民族气节,史诗般地展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中国人民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做出的杰出贡献,气度恢弘,可歌可泣。
老舍先生以深厚精湛的艺术功力和炉火纯青的小说技艺刻画了祁老人、瑞宣、大赤包、冠晓荷等一系列栩栩如生的艺术形象,展现了风味浓郁的北平生活画卷,至今传读不衰,历久弥新……

书摘
春天好似不管人间有什么悲痛,又带着它的温暖与香色来到北平。地上与河里的冰很快的都化开,从河边与墙根都露出细的绿苗来。柳条上缀起鹅黄的碎点,大雁在空中排开队伍,长声的呼应着。一切都有了生意,只有北平的人还冻结在冰里。
苦了小顺儿和妞子。这本是可以买几个模子,磕泥饽饽的好时候。用黄土泥磕好了泥人儿,泥饼儿,都放在小凳上,而后再从墙根采来叶儿还卷着的香草,摆在泥人儿的前面,就可以唱了呀:“泥泥饽饽,泥泥人儿耶,老头儿喝酒,不让人儿耶!”这该是多么得意的事呀!可是,妈妈不给钱买模子,而当挖到了香草以后,唱着“香香蒿子,辣辣罐儿耶”的时候,父亲也总是不高兴的说:“别嚷!别嚷!”
他们不晓得妈妈近来为什么那样吝啬,连磕泥饽饽的模子也不给买。爸爸就更奇怪,老那么横虎子似的,说话就瞪眼。太爷爷本是他们的“救主”,可是近来他老人家也仿佛变了样子。在以前,每逢柳树发了绿的时候,他必定带着他们到护国寺去买赤包儿秧子,葫芦秧子,和什么小盆的“开不够”与各种花仔儿。今年,他连萝卜头,白菜脑袋,都没有种,更不用说是买花秧去了。
爷爷不常回来,而且每次回来,都忘记给他们带点吃食。这时候不是正卖豌豆黄,爱窝窝,玫瑰枣儿,柿饼子,和天津萝卜么?怎么爷爷总说街上什么零吃也没有卖的呢?小顺儿告诉妹妹:“爷爷准是爱说瞎话!”
祖母还是待他们很好,不过,她老是闹病,哼哼唧唧的不高兴。她常常念叨三叔,盼望他早早回来,可是当小顺儿自告奋勇,要去找三叔的时候,她又不准。小顺儿以为只要祖母准他去,他必定能把三叔找回来。他有把握!妞子也很想念三叔,也愿意陪着哥哥去找他。因为这个,他们小兄妹俩还常拌嘴。小顺儿说:“妞妞,你不能去!你不认识路!”妞子否认她不识路:“我连四牌楼,都认识!”
一家子里,只有二叔满面红光的怪精神。可是,他也不是怎么老不回来。他只在新年的时候来过一次,大模大样的给太爷爷和祖母磕了头就走了,连一斤杂拌儿也没给他们俩买来。所以他们俩拒绝了给他磕头拜年,妈妈还直要打他们;臭二叔!胖二婶根本没有来过,大概是,他们猜想,肉太多了,走不动的缘故。
最让他们羡慕的是冠家。看人家多么会过年!当妈妈不留神的时候,他们俩便偷偷的溜出去,在门口看热闹。哎呀,冠家来了多少漂亮的姑娘呀!每一个都打扮得那么花哨好看,小妞子都看呆了,嘴张着,半天也闭不上!她们不但穿得花哨,头和脸都打扮得漂亮,她们也都非常的活泼,大声的说着笑着,一点也不象妈妈那么愁眉苦眼的。她们到冠家来,手中都必拿着点礼物。小顺儿把食指含在口中,连连的吸气。小妞子“一、二、三,”的数着;她心中最大的数字是“十二”,一会儿她就数到了“十二个瓶子!十二包点心!十二个盒子!”她不由的发表了意见:“他们过年,有多少好吃的呀!”
他们还看见一次,他们的胖婶子也拿着礼物到冠家去。他们最初以为她是给他们买来的好吃食,而跑过去叫她,她可是一声也没出便走进冠家去。因此,他们既羡慕冠家,也恨冠家——冠家夺去他们的好吃食。他们回家报告给妈妈:敢情胖婶子并不是胖得走不动,而是故意的不来看他们。妈妈低声的嘱咐他们,千万别对祖母和太爷爷说。他们不晓得这是为了什么,而只觉得妈妈太奇怪;难道胖二婶不是他们家的人么?难道她已经算是冠家的人了么?但是,妈妈的话是不好违抗的,他们只好把这件气人的事存在心里。小顺儿告诉妹妹:“咱们得听妈妈的话哟!”说完他象小大人似的点了点头,仿佛增长了学问似的。
是的,小顺儿确是长了学问。你看,家中的大人们虽然不乐意听冠家的事,可是他们老嘀嘀咕咕的讲论钱家。钱家,他由大人的口中听到,已然只剩了一所空房子,钱少奶奶回了娘家,那位好养花的老头儿忽然不见了。他上哪儿去了呢?没有人知道。太爷爷没事儿就和爸爸嘀咕这回事。有一回,太爷爷居然为这个事而落了眼泪。小顺儿忙着躲开,大人们的泪是不喜欢教小孩子看见的。妈妈的泪不是每每落在厨房的炉子上么? 更教小顺儿心里跳动而不敢说什么的事,是,听说钱家的空房子已被冠先生租了去,预备再租给日本人。日本人还没有搬了来,房屋可是正在修理——把窗子改矮,地上换木板好摆日本的“榻榻密”。小顺儿很想到一号去看看,又怕碰上日本人。他只好和了些黄土泥,教妹妹当泥瓦匠,建造小房子。他自己作监工的。无论妹妹把窗子盖得多么矮,他总要挑剔:“还太高!还太高!”他捏了个很小的泥人,也就有半寸高吧。“你看看,妹,日本人是矮子,只有这么高呀!”
这个游戏又被妈妈禁止了。妈妈仿佛以为日本人不但不是那么矮,而且似乎还很可怕;她为将要和日本人作邻居,愁得什么似的。小顺儿看妈妈的神气不对,不便多问;他只命令妹妹把小泥屋子毁掉,他也把那个不到半寸高的泥人揉成了个小球,扔在门外。
最使他们俩和全家伤心的是常二爷在城门洞里被日本人打了一顿,而且在瓮圈儿里罚跪。
常二爷的生活是最有规律的,而且这规律是保持得那么久,倒好像他是大自然的一个钟摆,老那么有规律的摆动,永远不倦怠与停顿。因此,他虽然已经六十多岁,可是他自己似乎倒不觉得老迈;他的年纪仿佛专为给别人看的,象一座大钟那样给人们报告时间。因此,虽然他吃的是粗茶淡饭,住的是一升火就象砖窑似的屋子,穿的是破旧的衣裳,可是他,自青年到老年,老那么活泼结实,直象刚挖出来的一个红萝卜,虽然带着泥土,而鲜伶伶的可爱。
每到元旦,他在夜半就迎了神,祭了祖,而后吃不知多少真正小磨香油拌的素馅饺子——他的那点猪肉必须留到大年初二祭完财神,才作一顿元宝汤的。吃过了素馅饺子,他必须熬一通夜。他不赌钱,也没有别的事情,但是他必须熬夜,为是教灶上老有火亮,贴在壁上的灶王爷面前老烧着一线高香。这是他的宗教。他并不信灶王爷与财神爷真有什么灵应,但是他愿屋中有点光亮与温暖。他买不起鞭炮,与成斤的大红烛,他只用一线高香与灶中的柴炭,迎接新年,希望新年与他的心地全是光明的。后半夜,他发困的时候,他会出去看一看天上的星;经凉风儿一吹,他便又有了精神。进来,他抓一把专为过年预备的铁蚕豆,把它们嚼得嘣嘣的响。他并不一定爱吃那些豆子,可是真满意自己的牙齿。
天一亮,他勒一勒腰带,顺着小道儿去“逛”大钟寺。没有人这么早来逛庙,他自己也并不希望看见什么豆汁摊子,大糖葫芦,沙雁,风车与那些红男绿女。他只是为走这么几里地,看一眼那座古寺;只要那座庙还存在,世界仿佛就并没改了样,而他感到安全。 看见了庙门,他便折回来,沿路去向亲戚朋友拜年。到十点钟左右,他回到家,吃点东西,便睡一个大觉。大年初二,很早的祭了财神,吃两三大碗馄饨,他便进城去拜年,祁家必是头一家。
今年,他可是并没有到大钟寺去,也没到城里来拜年。他的世界变了,变得一点头脑也摸不着。夜里,远处老有枪声,有时候还打炮。他不知道是谁打谁,而心里老放不下去。象受了惊吓的小儿似的,睡着睡着他就猛的一下子吓醒。有的时候,他的和邻居的狗都拚命的叫,叫得使人心里发颤。第二天,有人告诉他:夜里又过兵来着!什么兵?是我们的,还是敌人的?没人知道。
假若夜里睡不消停,白天他心里也不踏实。谣言很多。尽管他的门前是那么安静,可是只要过来一辆大车或一个行人,便带来一片谣言。有的说北苑来了多少敌兵,有的说西苑正修飞机场,有的说敌兵要抓几千名夫子,有的说沿着他门前的大道要修公路。抓夫?他的儿子正年轻力壮啊!他得设法把儿子藏起去。修公路
他的几亩田正在大道边上;不要多,只占去他二亩,他就受不了!他决定不能离开家门一步,他须黑天白日盯着他的儿子与田地! 还有人说:日本人在西苑西北屠了两三个村子,因为那里窝藏着我们的游击队。这,常二爷想,不能是谣言;半夜里的枪声炮响不都是在西北么?他愿意相信我们还有游击队,敢和日本鬼子拼命。同时,他又怕自己的村子也教敌人给屠了。想想看吧,德胜门关厢的监狱不是被我们的游击队给砸开了么?他的家离德胜门也不过七八里路呀!屠村子是可能的!
他不但听见,也亲眼看见了:顺着大道,有许多人从西北往城里去,他们都扶老携幼的,挑着或背着行李。他打听明白:这些人起码都是小康之家,家中有房子有地。他们把地象白给似的卖出去,放弃了房子,搬到城里去住。他们怕屠杀。这些人也告诉他:日本人将来不要地税,而是要粮食,连稻草与麦秆儿全要。你种多少地,收多少粮,日本人都派人来监视;你收粮,他拿走!你不种,他照样的要!你不交,他治死你!

《骆驼祥子》
内容简介
主要讲述的是旧北京人力车夫的心酸故事。本文痛斥了压迫人民的无德之人,揭露了黑暗的旧社会对劳动者的剥削、压迫,控诉了旧社会活生生把人‘变’成鬼的罪恶,表达了作者对劳动人民的深切同情,批判了自私狭隘的个人主义,也揭示个人奋斗不是劳动人民摆脱贫困改变境遇的主题。更体现了人是随环境变换而改变的动物,可谓是最不堪一击的。人性的丑恶在此暴露无遗。

书摘
祥子本来生活在农村,18岁的时候,不幸失去了父母和几亩薄田,便跑到北平城里来做工了。生活迫使他当了人力车夫,他既年轻又有力气,不吸烟,不赌钱,咬牙苦干了3年,终于凑足了100块钱,买了一辆新车。这使他几乎激动得哭出来。自从有了这辆车,他的生活过得越来越起劲。他幻想着照这样下去,干上两年,就又可以买辆车,一辆,两辆……他也可以开车厂子了。
祥子每天放胆地跑,对于什么时候出车也不大考虑,兵荒马乱的时候,他照样出去拉车。有一天,为了多赚一点儿钱,他冒险把车拉到清华,途中连车带人被十来个兵捉了去。这些日子,他随着兵们跑。每天得扛着或推着兵们的东西,还得去挑水烧火喂牲口,汗从头上一直流到脚后跟,他恨透了那些乱兵。他自食其力的理想第一次破灭了。
一天夜里,远处响起了炮声,军营一遍混乱,祥子趁势混出了军营,并且顺手牵走了部队丢下的3匹骆驼。天亮时,他来到一个村子,仅以35元大洋就把3匹骆驼卖给了一个老头儿。一次,祥子突然病倒了,在一家小店里躺了3天,在说梦话或胡话时道出了他与3匹骆驼的关系,从此,他得了“骆驼祥子”的绰号。祥子病好以后,刻不容缓地想去打扮打扮。他剃了头,换了衣服鞋子,吃了一顿饱饭,便进城向原来租车的人和车厂走去。
人和车厂的老板刘四爷是快70岁的人了。他在年轻的时候当过库兵,开过赌场,买卖过人口,放过阎王债;前清时候打过群架,抢过良家妇女,跪过铁索;民国以后,开了这个车厂子。他这儿的车的租金比别人贵,但拉他车的光棍可以住在这儿。
刘四爷只有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儿叫虎妞。她长得虎头虎脑,虽然帮助父亲办事是把好手,可是没人敢娶她作太太。刘四爷很喜欢祥子的勤快,虎妞更喜爱这个傻大个儿的憨厚可靠。祥子回到人和车厂以后,受到了虎妞的热情款待。祥子把30元钱交给刘四爷保管,希望攒满后再买车。
祥子没有轻易忘记自己的车被抢的事。一想起这事,他心中就觉得发怵。他恨不得马上就能买上一辆新车。为此,他更加拼命地挣钱,甚至不惜去抢别人的生意。祥子在杨先生家拉包月,受了气,只待了四天就离开了杨家。
心事忡忡的祥子回到车厂已经是晚上11点多。刘四爷离开家走亲戚去了。涂脂抹粉,带着几分媚态的虎妞看见祥子,忙招呼他到自己的屋里去。桌上摆着酒菜。虎妞热情地劝祥子喝酒。三盅酒下肚,迷迷糊糊的祥子突然觉得这时的虎妞真漂亮,不知咋地,便和她睡在一起了。醒后的祥子感到疑惑、羞愧、难过,并且觉得有点危险。他决定离开人和车厂,跟刘四爷一刀两断。
在西安门,祥子碰到了老主顾曹先生,曹先生正需要一个车夫,祥子便高兴地来到曹家拉包月。曹先生和曹太太待人非常和气,祥子在这里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亲切、温暖、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他去买了一个闷葫芦罐,把挣下的钱一点儿一点儿往里放,准备将来第二次买车。
一天晚上,虎妞突然出现在祥子面前,指着自己的肚子说:“我有啦!”祥子听后惊呆了,脑子里乱哄哄的。虎妞临走时,把祥子存在刘四爷那里的30元钱还给他,要他腊月二十七——她父亲生日那天去给刘四爷拜寿,讨老头子喜欢,再设法让刘四爷招他为女婿。这天晚上,祥子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觉得像掉进了陷阱,手脚全被夹子夹住,没法儿跑。
祥子一次送曹先生去看电影。在茶馆里碰见了饿晕倒在地的老马和他的孙儿小马。老马是一个有自己车的车夫,他的悲惨遭遇给祥子最大的希望蒙上了一层阴影。他隐约地感到即使自己买上车仍然没有好日子过。
祭灶那天晚上,铺户与人家开始祭灶,看光炮影之中夹杂着密密的小雪,热闹中带出点阴森的气象,街上的人都急于回家去祭神。大约9点,祥子拉着曹先生由西城回家,一个侦探骑自行车尾随他们。曹先生吩咐祥子把车拉到他好朋友左先生家,又叫祥子坐汽车回家把太太少爷送出来。祥子刚到曹宅要按门铃时,便被那侦探抓住。原来这侦探姓孙,是当初抓祥子的乱兵排长,他奉命跟踪得罪了教育当局的曹先生。孙侦探告诉祥子说,把你放了像放个屁,把你杀了像抹个臭虫,硬逼着祥子拿出闷葫芦罐,把他所有的钱都拿走了。祥子第二次买车的希望成了幻景,他带着哭音说:“我招谁惹谁了?!”
不久,曹先生一家离开了北平。第二天祥子只得回到人和车厂。虎妞看见祥子回来,非常高兴。刘四爷的生日很热闹,但他想到自己没有儿子,心里不痛快。加上收的寿礼不多,他指桑骂槐,把不满倾泻在祥子和虎妞身上。他不愿把女儿嫁给一个臭拉车的。更害怕祥子以女婿的身份继承他的产业。要祥子滚蛋。虎妞并不买父亲的账,撕破了脸公开了自己和祥子的关系,并说决心跟祥子走。
和父亲大闹了一场后的虎妞,和祥子在毛家湾一个大杂院里租房子成了亲。婚后,祥子才明白,虎妞并没有真怀孕。祥子感到受了骗,十分讨厌虎妞。虎妞打算把自己的400多元体已钱用完以后,再向父亲屈服,承受老头子的产业。祥子认为这样做不体面,说什么也不干,坚决要出去拉车。虎妞拗不过他,只得同意。
正月十七那天,祥子又开始拉车,凭的是拉“整天儿”。拉过几个较长的买卖,他觉出点以前未曾有过的毛病,腿肚子直发紧,胯骨轴儿发酸,汗拍嗒拍嗒的从鼻尖上、脸上一个劲儿往下滴嗒,接钱的时候,手都哆嗦得要拿不住东西似的。他本想收车不拉了,可是简直没有回家的勇气。他感到家里的不是个老婆,而是个吸人血的妖精。
如今的“人和车厂”已变为“仁和车厂”。刘四爷把一部分车卖出去,剩下的全倒给了西城有名的一家车主,自己带着钱享福去了。虎妞听到这消息后,非常失望,她看清了自己的将来只能作一辈子车夫的老婆,大哭一场后,给祥子100元钱,买下了同院二强子的一辆车。
不久,虎妞真的怀孕了。祥子拼命拉车、干活儿。祥子病倒了。这场大病不仅使他的体力消耗过大,而且虎妞手中的钱也用完了。为了生活,祥子硬撑着去拉车。虎妞的产期到了,由于她年岁大、不爱活动、爱吃零食,胎儿过大,又是头胎难产死去。为了给虎妞办丧事,祥子逼迫卖掉了车,这样,他到城里来几年的努力全部落了空。
祥子要搬出大院了。邻居二强子的女儿小福子来看他,表示愿意跟他一起过日子。祥子从内心喜欢这个为了养活弟弟而被迫卖淫的女人,但又苦于无力养活她们全家。看着眼已哭肿的小福子,祥子狠心地说:“等着吧!等我混好了,我一定来娶你。”祥子又在雍和宫附近的夏家拉上了包月。年轻的夏太太引诱祥子,使祥子染上了淋病。
病过之后,祥子几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身量还是那么高,可是那股正气没有了,他不再要强了。刮风下雨他不出车,身上有点酸痛,一歇就是两三天。染上了抽烟、喝酒、打架的陋习。对车座儿,他绝不客气,讲到哪里拉到哪里,一步也不多走。在巡警眼中,祥子是头等的“刺儿头”。
冬天的一个黄昏,祥子在鼓楼前街拉着一位客人向京城跑。后来才发现这人原来是刘四爷。他把刘四爷赶下了车,感到出了一口恶气。
祥子没有办法,又找到曹先生家里,把自己的一切告诉了曹先生,要曹先生给他拿主意。曹先生要祥子回他这儿拉包月,答应让小福子来曹家帮忙,还同意让出一间房子给他们住,祥子心里充满了一线希望和光明。祥子带着这个好消息去找小福子,可福子两月前因不堪娼妓的非人生活上吊死了。
回到车厂,祥子昏睡了两天。他没有回到曹先生那里去。他不再想什么,不再希望什么。将就着活下去就是一切,他什么也无需再想了。
第2个回答  2019-08-30
侵华日军的铁蹄踏着北平城,中华民族一百年来的屈辱到达了顶点
第3个回答  2009-05-01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自己老婆,孩子女儿。四代,称之为四世同堂!
第4个回答  2019-02-26
请参看页面右方“相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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