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分求助啊

高中语文读本有一篇是讲姨太太之间明争暗斗的小说,其中有个很重要的物品是口红,可是我怎么总是找不到呢?这篇文章的题目到底是什么?

就是《口红》,原文如下:
临近年底,大雪纷纷扬扬地飘了一宿,使这个三进的院子变得素洁而玲珑。
清晨,姨太太们大多还没醒,院子里十分安静。几个婆子扫着雪,不时地停下来搓搓手,闲聊几句。
“听说老爷要娶六姨太太了!”
“我也听说了,好像过了年就办。”
“是啊,眼看着就到了,老爷又出门儿了——还不知道这六太太是谁呢!”
“别又和五太太一样——是个丫头吧!”
“谁知道呢?老爷喜欢就得呗!”
“那咱们三太太还耐得住——”正说着,见三太太的丫头金雀端这东西往这边来了,几个婆子立刻闭了嘴,有扫起学来。
后院右厢房里的五太太银雀已经将近半个月不出屋了,近来飞雪不断,一日三餐干脆都吩咐人送到屋里来。四五个月之前,因却只不过是前前院二太太的丫头,只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就使这个模样动人、口齿伶俐的少女做了五太太。那一阵子,老爷确实很宠爱这个还不满十八岁的姨太太。银雀也获得了许多在其他姨太太们那看来是很难从老爷那里得到的东西。除了一连十几夜的枕边戏语外,还有许多衣料、首饰、服装,当然还有不少钞票。每当想起这些,因却那稚嫩的小脸上便会一阵阵泛起得意的微笑。可是半个月之前,即使是在白天老爷爷很少来她这里了。银雀心里就别扭起来,跟老爷大闹了一场,全府上下无人不晓。令人不解的是老爷并没有恼她,反到做了很大的让步:各房的丫头每人三天轮流来伺候银雀,每日早晨银雀可以不到上房请安……老爷又买了些衣物和首饰给她,另外还有一支口红。
此时,早饭还没有送来,银雀正倚在床上回想往日的情景,手里摩挲着那支口红。那外壳上印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女郎正笑着,朱唇皓齿,半袒着胸,样子妩媚。银雀想:这东西可是个稀罕物——地道的西洋货,又方便又漂亮,若是涂上它,肯定就比那戏台上的角儿还美。因此,她一直都舍不得用,就等着过年的时候再用,也好在姨太太们面前炫耀一下。
已经半个月不曾出屋,银雀自然对老爷要娶六太太的事丝毫不知,还是前几日看见几个丫头收拾后院的左厢房,才略微知晓的。昨天三太太雅琴来看她,一席闲话之后,不出银雀所料,这个只生了一个闺女的三太太果然对那支老爷送的口红抱很大兴趣。临走时,雅琴莫名其妙地在门口说了句笑话“过了年,你那姐姐就成你妹妹了,那时倒不知该怎么叫了!”银雀琢磨了半天,又想起老爷许久未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神秘的六太太就是自己的姐姐`,三太太的丫头金雀。这不由地勾起了她的失落,略含着一些醋意:没想到我却败在了不善言辞的姐姐下面......
想着,银雀便从抽屉中取出首饰盒,打开了第二层,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纸包......

眼看就要到大年三十了,老爷出去还没回来,下人们整日都在忙活着。

这日轮到金雀来伺候银雀了,雪花又冷不丁地飘起来。

晚饭过后,金雀将炉火升得更旺了,屋子里暖融融的。她擦拭着家具,之后又去整理床铺,一切动作都是那么娴熟而连贯。银雀趁姐姐背过身的时候,又掏出那个红纸包,看了一下,马上塞回袖口里,手轻微地抖动起来。她隔着袖子把那个纸包压得紧紧的,生怕掉出来。手指尖沁出冷汗来。

“五太太,这是什么?”擦桌子时,金雀拿起那支口红问道。

“姐妹俩的,别这么叫了——哦,那是老爷从省城里给我买的!抹嘴唇用的,比咱们那些红纸片好多了!”银雀尽量放松,把紧张掩饰起来,“姐姐,别收拾了,今儿是咱俩的生日,你忘了?我已经吩咐厨房了,叫他们弄些酒菜来,我们庆祝庆祝!”

“您是太太,我是丫头,这样不——”

“难道三太太没告诉你?老爷已经——”未及金雀说完,银雀就问道。

这时,一个厨娘端了酒菜进来,摆好之后,又默默地出去了。

银雀拉着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姐姐坐到桌旁,自己又取出两盏酒杯。金雀忙起身斟满。

“哎,姐姐,咱们何必这样客气呢?”

“你我虽是姐妹,但现在终究还是主仆之分哪。”金雀低着眼说道。

“快别这么说,等过了年,你就住进那边厢房里了,”银雀边用手指一指,“咱们就更亲近了,不是吗?”袖口里的红纸包无意中滑落到裙子上,她赶忙又若无其事地将其塞了回去。

“妹妹,六七年前我们是一同到这来的,你跟了二太太,我跟了三太太......”金雀回想着。

“姐姐你怎么说这些来了?”银雀接过话头来,“你是要说那次二太太有了身孕,六七个月了,不只怎么就掉了,老爷怪我没好好服侍,把我锁在柴房里,三天不叫饭吃,”金雀听着眼睛渐渐有些湿润。银雀接着说“是你拿了一个馒头割让我吃,我不住地说香,你当时就哭了......好姐姐,今儿咱俩生日,干吗说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伤心事呢?”“如今我不也和二太太平起平坐了?”银雀在屋子里炫耀似的走起来,“穿的`用的`吃的,哪样都不缺。甭管是怎么上来的,反正能讨老爷的欢心就是了——每晚上老爷在床上怎会想起他下边那个人就是当年被关了三天柴房的丫头呢?——只要我来年再生个小子,就比她二太太还强了!”

“妹妹——”金雀没说完,只听门外一个小丫头的声音“金雀姐姐,三太太叫你回去一下。”

金雀忙答应着出去,迎着雪往中院去了。这里银雀坐下来,看见一桌酒菜都还未动,不由地又掏出那个已经微微被沁湿了的红纸包来,冰凉的手再一次颤抖起来,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哆嗦着......

不多时,金雀端着一个精致的盖碗进来了。

“三太太知道今儿是你的生日,特意让厨房做了条红烧鱼。”盖子掀开,顿时鱼香四溢。

“呦,多谢你主子惦记了!”银雀忙从鱼肚子上扯下一块肉放进嘴里,“真香!姐姐你也尝尝!”

“我闻不惯那腥味儿,也只配吃粗粮了!”金雀笑着说,“再说这是三太太专门为你添的,我怎么好吃呢?”

“姐姐,你又来了,”银雀边吐着鱼刺边说,“好吧,那你吃些别的吧。”又有意无意地补充了一句,“这酒也不错的!”

金雀搛了一口菜,端起杯子正要喝,突然说道“呦,这酒里——”

“怎么了?这酒怎么了?”银雀也顾不得嚼鱼了,手一阵冰凉。

“大冷天的,这酒里怎么还有一只小虫子?你说多怪。”金雀挑出那个虫子,边喝边笑着对银雀说。

“是吗?谁知道呢?”银雀也笑着问道。

炉火毕毕剥剥地响着,雪花在屋外纷飞,姐妹俩也沉默了。

看着妹妹津津有味地吃着鱼,金雀想:自己和妹妹从小没吃过什么好的,如今妹妹做了姨太太,算是什么都见识过了,但是难道最了人家姨太太就是幸福了吗?也许妹妹这样认为吧!如果说做了姨太太就是幸福了,那么为什么三太太还总是因为没有生一个儿子而千方百计和老爷亲近呢?为什么读过书的四太太进了府才半年,刚怀上孩子,就突然莫名其妙地没了呢?为什么二太太......哦,或许这些是我们这样一个丫头不该去想的,可是我也确实听说了过年之后老爷要......那时我也就陷入到她们之中了呀!难道真的像当年四太太所说的,女人就是桌上的菜——人家喜欢哪个,看着哪个顺眼,就夹起哪个仔细瞧瞧,看中了意,就吃下去,若是不中意,要么再换一盘要么直接仍了。真的是如此吗?

“姐姐,你怎么了?”妹妹的问话打断了金雀的思绪。

“没怎么呀!”金雀笑笑说,“你做了姨太太——感觉——好吗?”

“什么,你怎么这么怪呀!”银雀并不喜欢姐姐的这种关心,“能不好吗?一个人住这么大一间屋子,饭菜有人给你送来,还有花不完的钱......我不都说过了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觉得做姨太太很——就是幸福了吗?”

“哦,你讲的都是什么啊?当我和老爷在一起的时候,想到别的姨太太只能守着空荡荡的床板儿叹气,心里崩提多自在了!”银雀又炫耀似的笑起来,“等过了年,你也伺候老爷上了床,幸福不幸福你自然就知道了!”之后,一口喝尽杯中的酒,两片红晕渐渐泛上她那洁白的双颊。

一阵北风在窗外呼啸而过,屋里玻璃上已经结了大片大片的窗花,蜡烛的火苗在姐妹俩之间跳跃着。

金雀为妹妹递上手炉“夜深了,早些睡吧!”

银雀扶着桌子站起来,猛然觉得眼前一团雾气,脚下也软绵绵起来,头仿佛一阵眩晕。金雀扶着她向床边走去“妹妹,你喝多了,都醉了。”

“我没——醉,”银雀微微闭着眼轻说,随手拿起那支口红,看,这是老爷特意给我买的——是国外的——谁也别想把老爷抢走......”

“是,是,老爷还会来你这儿的。“金雀替她脱了鞋和衣服,扶她上了床,又把被子掖好。

屋子里安静下来,金雀收拾好酒菜,吹熄了灯,退了出来。她把酒菜先送到厨房里安放好,见厨娘们都睡了,便不惊动她们,亲自将剩下的那盘鱼端到厨娘们养的猫那里,之后,金雀就漫步向中院三太太屋里走去。在路上,她忽然摸出那支口红,这才想起是扶妹妹上床时,从其手中取出来的,当时忘记放下了。望着漫天大雪,金雀想:反正明早还要去服侍的,倒不如明天再给她吧,况且现在妹妹也已经休息。

“三太太!您还没有休息啊!”金雀进了屋说道。

“哎呀,我的好丫头,生日过了?”雅琴笑着问。

“多谢三太太的鱼。”金雀跟了雅琴这么多年,很明白她每句话的意思。

“这算上什么呀,”雅琴打量一下这个丫头,“哎呦,真是好个模样,文静中有那么股灵气劲儿,难怪老爷喜欢呢!”金雀正要说话,雅琴又突然问道“鱼都吃了?”

“我怕腥,不过五太太可喜欢了,一个人就吃了大半条。”

“噢,好的——那鱼真挺香的,只可惜你没能尝尝。”雅琴显出很惋惜的样子。

“三太太,我有些口渴......”

“早给你预备了,”雅琴端上一杯已经倒好了的浓茶,笑着对金雀说,“喝吧,不烫了吧?”她偶然瞥见金雀手里那支口红“呦,这稀罕物儿五太太就给你了,还是你们姐妹俩好啊——老爷真是喜欢她啊,我都没有这么个物件儿!”

“三太太若喜欢,先拿去就是了——明儿我去跟五太太说明......"基金雀忙知趣地说。

雅琴还假意推脱了几句,最后就只说道”好吧,那我就只好留下了,多谢你和你妹妹了——等你成亲那天,我送个比这还好的!“边说边笑起力气。

服侍雅琴睡下后,金雀自回下房去休息。不知一种什么力量,使她并没有直接回到下房,而是驱使她又转到后院去了。

眼看那间左厢房就在眼前了,金雀踏上一级台阶,忽然觉得腹中一阵翻腾,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往外涌,近在咫尺的厢房也在左右摇晃起来。她左手压住腹部,右手在胸前本能地摩挲着,不由地靠在门前的一根柱子上;猛然间由望见妹妹的右厢房也动了起来,仿佛与眼前的这间厢房一样,都是阴曹地府派来的招魂鬼,要拿了她去。腹中的剧痛和突如其来的恐慌使金雀忍不住放声大叫,但她又想到三更已过,全府上下都已休息,只好竭力克制自己,用手捂住嘴,勉强叫几声。几分钟后,她便顺着柱子滑了下去,瘫倒在台阶上......

“啊,五妹啊!怎么好端端的就没了?”雅琴推开聚在银雀屋门外的人群,跑到床前跪下,边喊边试泪,下人们也都泣不成声。

“你们叫人把金雀抬走了没有?”雅琴厉声问道,下人们点头称是。雅琴接着说“这小姐俩命苦,招惹谁了?大年根的,偏都折了寿。今儿腊月二十九了,老爷说话就回来——我先做主了,去告诉帐房里买两口象样的棺材,一律按照以前四太太的规矩办!”又吩咐几个信得过的丫头收拾银雀屋里的东西。

当丫头们取出首饰盒的时候,只见除了胭脂`手镯一类物品外,还有一个小红纸包平平整整地放在第二层里......

三十这天傍晚,各处就已上了灯,厨娘们端出一盘盘美味佳肴往上房里去了。

各院门廊上都挂起了红灯笼,映照出一片祥和景象。前院里,几个下人忙着挑起长长的鞭炮;上房里,丫头们正在摆菜按箸厨娘们边走边小声议论着。

“哎呦,你说这大过节的,接连没了俩,真邪行!”

“可不是,咱厨房里的那只猫不知怎么的也蹬了腿了!”

“就是,今儿夜里可得放它一挂鞭,压压这股子晦气!”

......

女眷们早已来了,老爷和几位客人也都入了座,只单单不见雅琴。忽然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三太太......出事了!”

众人们急忙由上房里跑到中院右厢房,只见门开着,衣着华丽的雅琴躺在穿衣镜前,左手紧紧攥着地毯,眼睛圆睁望着天,脸色惨白——几个胆小的丫头早跑了出去——只有那嘴唇鲜亮得好看,仿佛如同戏台上的角儿一般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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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4-30
口红第三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2007-08-19 15:54:17)标签:艺术赏析 分类:摘选
口红
临近年底,大雪纷纷扬扬地飘了一宿,使这个三进的院子变得素洁而玲珑。
清晨,姨太太们大多还没醒,院子里十分安静。几个婆子扫着雪,不时地停下来搓搓手,闲聊几句。
“听说老爷要娶六姨太太了!”
“我也听说了,好像过了年就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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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篇吗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09-04-15
不是小说吧,是《拿来主义》提到的姨太太、口红等用来作比喻的
第3个回答  2009-04-15
《口红》
第4个回答  2009-04-15
去网上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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