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5-12-22
难忘的亲情我的脑海里有许多小鱼,这些小鱼构成了我难忘的亲情,但我最难忘的亲情是那一条金色的小金鱼……
记得我读三年级的时候,刚过完年去上学,同学们兴高采烈地谈论着春暖花开的美好,可是,我不觉得有什么好。因我在料峭春寒中上学,早晨我冷得牙齿打颤。班上的同学说“你看,她的嘴唇发青。”过了几节课,我回到家里很是不舒服,并躺倒床上睡着了。
我在睡觉中听到一种熟悉的声音,“快起来!小琬!”醒来一看是妈妈。我说:“我好象有点发烧。”妈妈赶紧给我用体温表一量,“体温四十度”妈妈立刻紧张起来。给我的班主任打电话请假,接着,妈妈手忙脚乱拿起杯子到水给我喝退烧药,我仔细的发现妈妈的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子直往下滚。我想,妈妈这肯定是急出来的,我一定要病好早点。 登录作文网,你也可投稿。
我不知怎么高烧不退,喝了药汗流浃背,妈妈忙着换毛巾给我擦背,一直忙了个中午,连饭顾不及吃,我又睡了……我感觉到妈妈背着我上医院。没想到我就在医院住了一星期零四天。 登录作文网,你也可投稿。
每天我挣开眼睛都看见妈妈守在我的身旁。我的病好了,我又发现妈妈黑了一圈眼圈,多了一丝银发……
第2个回答 2015-12-22
清晨的阳光啄破薄雾淡淡的梦,也敲醒我微微的睡意。仿佛有一滴露水滑入了脖颈在这童年潜藏的小镇里,我觉得阳光分外明媚而清晰。
熟悉的空气,熟悉的天,旧时的木门槛,旧时的桌。放假归来的我仿佛刹那间被阳光卷进了漩涡,又一次跌落在故乡这个迷人的起点。
祖父的摇椅吱呀地晃着,祖母的蒲扇驱走了炎暑的难耐。老院是纳凉的最好去处,即便是风着了火满世界跑的天气也不例外,祖母宽大粗糙的手执着蒲扇,时断时续,撩起人烦躁的心绪。祖父不再望着田垄说往事,只在一旁愣愣地出神。
因为重新砌墙,原在我家老院的一棵榆树移到了镇尾一户熟人家,几个月的煎熬,树死了。迁死的树出土时,树根似胡搅蛮缠,烂得如啃蚀过一般,树梢无力地垂着,俨然是个吊死鬼,没了往日遮天蔽日的雄姿。
那也是我幼时躲迷藏的小伙伴呀!我常喘着粗气藏到它宽厚的树干后,小手抠紧了翻起的将要剥落的树皮,吁着气儿侧着脸儿偷看邻家同年的孩子是否发现自己,即使暴露了行踪,脸也笑得通红。惹得一身泥后,再被祖母罚站在老榆树前,陪伴我的依旧是它。
如今的它年过几十旬,却连这小小的移栽也经受不住,我禁不住惋惜起来。
祖母额角的皱纹一疏一密,或紧或弛,仿佛有着欲说不能的哀事。良久,她转向祖父:“老头子,我说是守土啊,也罢了。”祖父点点沉重的头颅:“树的确像人,守土……”
守土?我迷惑了,却又从祖母伤感的深情中恍然大悟:确实是守土。一颗种子,居镇北,生镇北,荫庇镇北,这里的空气、蓝天,院里的木门槛,屋内的桌,哪一样它不日夜相伴?更是这脚下的一方土壤,无论贫瘠与肥沃,都哺育了自己的生命,又怎能脱离,脱离这生命的根基?
祖父母的一生也在这样一个小镇,大没有出过省城,小就在自己庭院,在不离不弃的老屋里,安安心心的蓝天下……
我的耳边是工人抬砖搬瓦的号子声,眼前是机器轰鸣的建筑工地;我又何时能听一听朴素的乡声,见一见那与树一样守土的人?我们多数人的童年隐匿在这个地方,我们又怎能不坚守这份重于泰山的乡情,坚守这源自内心的美丽?
树的守土情,人的守乡意,像万颗珍珠里淘出的璀璨,成为我内心最值得坚守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