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一篇文章,《从梦想出发》作者 铁凝 出自,《惊异是美丽的》2009年1 月版 作家出版社;

想要找一篇文章,《从梦想出发》作者 铁凝 出自,《惊异是美丽的》2009年1 月版 作家出版社;
已通过网上搜索仍未找到,特此求助,不胜感激!!急用!

  用自己的语言说话

  二十多年前我读中学时,学校经常组织同学去农村或者工厂参加劳动,名曰“学工学农”。那年秋天,我们全班同学在班主任的带领下,利用一星期时间帮助近郊农村收水稻。大家分成几组,散住在农民家里。那是我第一次住在乡村,田野、庄稼、土炕、水井使我感到新奇;房东对我们质朴的热情让我感到温暖。这次“学农”归来后,语文老师在作文课上布置的作文题目即是:记一次学农劳动。

  尽管这是一次命题作文,但我却并不觉得为难,因为它恰好与我内心的真切情感相契合。于是我写了几个城市女中学生和房东大娘一家的交往,写了这些女生和房东的九岁小孙子的友谊,写了那个乡村小男孩是如何运用他的智慧和调皮,在半夜偷偷为笨手笨脚的城市女生磨镰刀。这作文忽略了当时社会所必须的空洞的政治口号,只有人间平凡的淡淡温情和我本人内心要说的话。为了与内容相吻合,我还擅自给作文起了个名字:会飞的镰刀。

  感谢我的语文老师,她没有指责我的“出格”,她把《会飞的镰刀》当做范文在课堂上朗读,她鼓励了我新鲜的想象力和语言的活泼、晓畅,甚至还称赞了那不合“规矩”的标题。《会飞的镰刀》后来成为我小说的处女作,收入北京出版社的一本儿童文学集。

  我并不想提倡学生要把作文当成小说来写。作文所以要“作”,其中就有训练的成分:立意要明晰,词要能达意,思维要合乎逻辑,层次也须讲究必要的分明……这些都不该忽略。但更为重要的也许是,作文训练最终应该呼唤出学生用自己的语言,用与众不同的想象力来表达对生活和事物的看法,从而达到生活世界、知识世界和心灵世界——一个学生所拥有的三个世界的和谐发展。这种和谐发展不仅是语文学习的重要目的,也是完善人性、激发创造力的重要前提。...

参考资料:http://www.news365.com.cn/wxpd/ds/rdjj/200802/t20080215_1757142_1.htm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10-12-05
他身材很高,面容温厚,语调洪亮,夹杂着淡淡的乡音。说话时眼睛很少朝你直视,你却时时能感觉到他的关注或说观察。他穿一身普通的灰色衣裤,当他腾出手来和我握手时,我发现他戴着一副青色棉布套袖。接着他引我们进屋,高声询问我的写作、工作情况。我很快就如释重负。我相信戴套袖的作家是不会不苟言笑的,戴着套袖的作家给了我一种亲近感。这是我与孙犁先生的第一次见面。

其后不久,我写了一篇名叫《灶火的故事》的短篇小说,篇幅却不短,大约一万五千字,自己挺看重,拿给省内几位老师看,不料有看过的长者好心劝我不要这样写了,说“路子”有问题。我心中偷偷地不服,又斗胆将它寄给孙犁先生,想不到他立即在《天津日报》的《文艺》增刊上发了出来,《小说月报》也很快作了转载。

我再次见到孙犁先生是次年初冬。那天很冷,刮着大风。他刚裁出一沓沓粉连纸,和保姆准备糊窗缝。见我进屋,孙犁先生迎过来第一句话就说:“铁凝,你看我是不是很见老?我这两年老得特别快。”当时我说:“您是见老。”我说完很后悔,我不该迎合老人去证实他的衰老感。接着我便发现,孙犁先生两只袄袖上,仍旧套着一副干净的青色套袖,看上去人就洋溢着一种干练的活力,一种不愿停下手、时刻准备工作的情绪。这样的状态,是不能被称作衰老的。

我第三次见到孙犁先生,是和几位同行一道。那天他没捡豆粒,也没糊窗缝,他坐在写字台前,桌面摊开着纸和笔,大约是在写作。看见我们,他立刻停下工作,招呼客人就座。我特别注意了一下他的袖子,又看见了那副套袖。记得那天他很高兴,随便地和大家聊着天,并没有摘去套袖的意思。这时我才意识到,戴套袖并不是孙犁先生的临时“武装”。

多年之后,有一次我把友人赠我的几函宣纸精印的华笺寄给孙犁先生时,收到他这样的回信,他说:“同时收到你的来信和惠赠的华笺,我十分喜欢。”但又说:“我一向珍惜纸张,平日写稿写信,用纸亦极不讲究。每遇好纸,笔墨就要拘束,深恐把纸糟蹋了……”如果我不曾见过习惯戴套袖的孙犁先生,或许我会猜测这是一个名作家的“矫情”,但是我见过了戴着套袖的孙犁,见过了他写给我的所有信件,那信纸不是《天津日报》那种微黄且脆硬的稿纸就是邮局出售的明信片,信封则永远是印有红色“天津日报”字样的那种。我相信他对纸张有着和对棉布、对衣服同样的珍惜之情。他更加珍重的是劳动的尊严与德行,是人生的质朴和美丽。

摘自《从梦想出发》铁凝著 湖南文出版社 2007年版29.80元
我只找到了这个
第2个回答  2010-12-05
二十多年前我读中学时,学校经常组织同学去农村或者工厂参加劳动,名曰“学工学农”。那年秋天,我们全班同学在班主任的带领下,利用一星期时间帮助近郊农村收水稻。大家分成几组,散住在农民家里。那是我第一次住在乡村,田野、庄稼、土炕、水井使我感到新奇;房东对我们质朴的热情让我感到温暖。这次“学农”归来后,语文老师在作文课上布置的作文题目即是:记一次学农劳动。

尽管这是一次命题作文,但我却并不觉得为难,因为它恰好与我内心的真切情感相契合。于是我写了几个城市女中学生和房东大娘一家的交往,写了这些女生和房东的九岁小孙子的友谊,写了那个乡村小男孩是如何运用他的智慧和调皮,在半夜偷偷为笨手笨脚的城市女生磨镰刀。这作文忽略了当时社会所必须的空洞的政治口号,只有人间平凡的淡淡温情和我本人内心要说的话。为了与内容相吻合,我还擅自给作文起了个名字:会飞的镰刀。

感谢我的语文老师,她没有指责我的“出格”,她把《会飞的镰刀》当做范文在课堂上朗读,她鼓励了我新鲜的想象力和语言的活泼、晓畅,甚至还称赞了那不合“规矩”的标题。《会飞的镰刀》后来成为我小说的处女作,收入北京出版社的一本儿童文学集。

我并不想提倡学生要把作文当成小说来写。作文所以要“作”,其中就有训练的成分:立意要明晰,词要能达意,思维要合乎逻辑,层次也须讲究必要的分明……这些都不该忽略。但更为重要的也许是,作文训练最终应该呼唤出学生用自己的语言,用与众不同的想象力来表达对生活和事物的看法,从而达到生活世界、知识世界和心灵世界——一个学生所拥有的三个世界的和谐发展。这种和谐发展不仅是语文学习的重要目的,也是完善人性、激发创造力的重要前提。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