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先生曾如此骄傲声称,“我的艺术,已经形成了独特的符号,普天之下,凡有人群的地方,都知道什么是范曾的画。”范先生很自信,别的艺术家从来都是“功过任人评说”,他自己年纪轻轻就给自己做了“盖棺论定”,仿佛当年东方不败先生的自拟广告词似的:日月神教,战无不胜,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但这些话,以我龌龊的心理,往另一个方向理解,又何尝不是在“夫子自道”画押招供,似乎在说:我的画,已经千篇一律到了如同商标一样的“凡人皆知”。也正因如此,我虽偶尔也拜读范老师大作,闲暇也会热衷参观他的书画展,对他的才学也有佩服之心,但是对他这个人,从未生起过敬意。不但如此,中国文化界硕果仅存三“大师”,余秋雨先生,文怀沙老师,以及眼下的范曾大师,我都曾经对他们有过很激烈的批评,不自量力,也不假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