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帮忙写一篇《赵氏孤儿》的影评??本人艺考之前想要看一下。谢谢哈!!

如题所述

  我最近看了一部电影,电影叫做《赵氏孤儿》,这是一部非常奇怪的电影。

  《赵氏孤儿》本是由元代一位叫做纪君详戏曲家所编写的一部戏剧,而元曲有个很大的特点,也是中国到目前为止很多影视节目的特点,那就是人物过于爱憎分明,好人天生就好得掉渣,而坏人天生坏得洗了五遍澡也挡不住的散发出一股人渣的味。我们都知道中国社会目前的主要矛盾是广大人民群众日益增加的智商与GY不断下降的DD之间的矛盾,暂且不论当前社会的主要矛盾的具体含义,我们从这句话的前半句就可以知道人民群众的智商是在与日俱增的;同时人们从小就通过网络、电视、电影院等方式耳濡目染各种各样的影视作品,早就见识了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故事情节,所以如此简单幼稚的元曲型人物特征已经不符合时代的潮流,估计《赵氏孤儿》的编辑和导演CKG确实是为了迎合当代观众的需求(其实主要是票房的需求),对故事情节和人物性格进行了一定的修改。然而这么一改,这部片子反而就越看越奇怪,越看越诡异。怪就怪在,人物看上去就变成了坏人不像坏人,好人更不像好人;更准确的说是坏人貌似是好人,好人貌似是坏人。我从头看到尾都不觉得屠岸贾是坏人。他将羞辱自己的、猖狂无比的赵盾父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干掉虽然略显残忍,但总体来说是大快人心。而教育自己养子赵武(其实就是仇人的孩子)武艺,让他懂得跌倒了爬起来再哭的道理的时候就如同一个慈父。发现赵武的身世后本来已设好埋伏,最终却还是放不下多年父子情谊返身救人,都让人感觉到父爱的光辉。由于几次良机都心慈手软的放过,春秋晋国的一代无敌战神屠岸贾最后被知道自己身世、一心要报父仇的赵武狠心一剑刺死,实在是可怜可叹,真可谓问世间情为可物,不过只是一物降一物。命运负责洗牌,但命运对每个人也是公平的,因为玩牌的是应该我们自己;现在的中国普遍讲究的育儿观已经可以简单得归纳为:“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累不能累孩子”,而程婴作为男猪脚,利用人性的弱点控制了小孩的命运,将一个不问世事的赵武作为满足自己一己私利、为自己复仇的工具,不管本电影是如何在生搬硬套强加给观众的思想中将程婴的所作所为描绘得多么冠冕堂皇,这都已经与现代社会主流价值观产生了严重的碰撞,甚至可以说已经超越了现代社会“道德的底线”了,所以让人觉得更加残忍,更加丑陋,更加蔑视。

  这部电影中其他不符合逻辑、不合情合理之处姑且就不提了,因为一部电影情节再荒诞,再不可思议,起码都可以解释为小概率事件。既然是小概率,那就是说明还是有概率发生的,无巧不成书嘛。下面开始说说无概率发生的事情。

  (1)《赵氏孤儿》中的晋王是晋灵公,说明故事发生的时代是春秋末期。中国的冶铁技术发展相对两河流域和古埃及要晚个几百年,大约是从春秋晚期时才开始起源的,而起源并不意味着冶铁就已经相当普及了,一直到了汉朝前期中国人都没有能够克服冶炼恶劣铁矿所带来的技术难题,而中国唯一的富铁矿当时还远在华夏文明范围之外的川滇边境的攀枝花躺着。(事实证明,我们老祖宗的科技文化绝不是一些推崇天朝中心论的历史书籍宣扬的那样万物领先,实际上国际上公认的文明古国只有具有5500年历史的两河流域文明古国和古埃及,硬要再算,也只能再加上个具有5000年历史的古印度。中国所谓的5000年历史是需要大打折扣的,最根本原因就在于夏朝那段历史目前只建立在传说阶段。若是从商朝算起,中国的历史只有3000多年。)《赵氏孤儿》中军队的兵器库都以青铜器为主(实际上大部分乃木制柄杆,锋利位置辅以青铜刃器)。而影片中士兵动辄挥出黑光闪闪的铁制武器,殊不知当时的年代这样的铁制兵器比相同质量的黄金还贵。

  (2)这是一个很让人无法理解的诡异问题,春秋和春秋之前的中国社会形态跟春秋后是截然不同的,这种形态的体现在贵族阶层,中国是彻头扯尾的文明社会,基本特征是贵族们都非常死心眼般的讲究礼仪(请严重注意“死心眼”三个字)。当时只有贵族才有资格上战场,所以在战场上,与其关注武器的锋利,军士们更关心自己的穿戴是否整洁,帽子是否带正(够死心眼吧),否则就是愧对列祖列宗(有这么严重?)。所以流传下来许多如“退避三舍”,“不鼓不成列”的仁义故事。一个不争的事实,ZHMZ的DD沦陷是从战国开始的,这正是奴隶制社会与封建制社会的分界线,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春秋时的战争规模是非常有限,而从战国开始,规模扩大,战争场面越发残酷,人为了打仗越发的不择手段,从而改变了整个社会的风气;二是由于废除了奴隶制,广大奴隶摇身变成了一个合法的身份:农民,所以社会进入到了一个身份相对平等的时代,从而社会DD也平均了,作为一个没有信仰的MZ,DD的平均水平也就被拉下了及格线,到现在都没有恢复。春秋时的战争规模之所以是有限的,当时几个强国号称为五霸,不是什么五强,五雄之类的,就是因为当时几个国家打仗不是为了争夺地盘,也不是为了拼得你死我活,而是仅仅为了称霸,通俗的话说就是证明我比你强。这种思想有点类似欧洲中世纪推崇的骑士精神。当然这种类骑士精神能够广大人们接受和推崇的根本原因就不是这么冠冕堂皇了,它的本质其实就是:既然不是你死我活,所以打赢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从而树立这样的风气,以便有朝一日自己成了对方的手下败将以后也能有个好的出路(不要吃惊,其实人人都是胆小鬼,包括那些所谓的骑士)。当时打仗步骤就是首先找一个空旷的平原(一般是沙场),然后大家约定某时某刻派出几千士兵,接着双方各派出几乘或者几十乘战车来回厮杀几次,一旦分出优劣,败军就会马上举旗认输,然后就点到为止,鸣金收兵。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双方派出的是战车在交战(战车就是中国象棋中的车),没有任何步兵,骑兵。不要不相信,这就是春秋及春秋以前一场战斗的基本描述。其实此时正是古代战争作战方式,武器装备的转型时期,战国开始后,随着规模的越来越大,频率的越来越快,士兵的死伤越来越惨重,战争开始向谋略化,机动化方向反展。客观的说,古代战争的谋略化(换句话说就是尔虞我诈化)是从春秋时晋国大将先轸开始发扬光大的,步兵(机动化高)是直到伍子胥和孙武联手奇兵攻克楚国后才进入了历史舞台,而骑兵(机动化更高)是从秦朝末年才进入历史舞台,而秦末汉初西楚霸王项羽是第一个将骑兵威力和优势运用到极致的人,当然他也是最后一个人(原因后文要叙述)。所以《赵氏孤儿》中两军运用步兵和骑兵在树林里面交战厮杀,出现经典的埋伏战和反埋伏战,歼灭战和反歼灭战,只能说明当时了发生了穿越事件。

  (3)下面要说的在影片中本不该出现的一个事物所引起的荒诞程度可以说超过上面所有bug的总和,因为这个事物是改变了中国甚至是世界历史的一个重大发明。

  这个不该出现的事物正如上图所见,谓马蹬也。马镫是骑马时踏脚的装置,没有它当马飞奔或腾越时重心不稳,骑士们只能用双腿夹紧马身,同时用手紧抓马鬃才能避免摔下马来。马镫发明以后,使战马更容易驾驭,使人与马连接为一体,双脚有了支撑点使骑在马背上的人解放了双手,骑兵们可以在飞驰的战马上且骑且射,也可以在马背上左右大幅度摆动,完成左劈右砍的军事动作。由此可见马蹬的发明对历史实在是太重要了,在马蹬发明之前,骑兵能够拿武器需要相当高超的骑术,不在马背上折腾十年以上,估计是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骑兵。目前出土最早的马蹬文物是在西晋年间,但本人估计马蹬应该于西汉中期,特别有可能是在汉景帝积蓄国力大力发展骑兵,大力研究破击匈奴之法时被汉代的能工巧匠所发明。之所以这样推测,是因为国人在西汉中期发明了炒钢法,从而当时在汉朝军队中出现了一股骑兵用汉剑等轻兵器被环首刀等重兵器所替代的热潮,而拥有环首刀这样几十公斤重的重兵器,若是没有马蹬,紧紧靠双腿夹紧马身保持平衡,能够顺利奔驰前进都是妄想,更别挥刀作战了。因此汉武帝时期的抗匈大将卫青,霍去病之所以能够带领着农耕民族的骑士屡屡击败马背上生活的匈奴民族,本人在这里很负责任的说绝对是沾了马蹬很大的光。而匈奴民族的衰落正是此时开始,又经历一番与汉民族的战战停停,最终匈奴西迁欧洲,间接造成另外一个世界级的大国西罗马帝国的灭亡,从而使欧洲进入了愚昧落后的中世纪。而中国历史上记载的西楚霸王项羽可谓武力超群,战无不胜,强悍勇猛可以不但到人神共愤,甚至可以说是匪夷所思的程度:巨鹿之战七万对二十万,杀得秦朝精锐长城军团人仰马翻;彭城之战三万对五十九万,杀得刘邦联军哭爹喊娘;唯一一败乃是末战弃甲赤缚,以二十八骑对刘邦追兵五千,在干掉对方一千的情况下自刎身亡(其实这种战局本身已不算是失败了)。而武侠小说般强大的人物在历史中是肯定不可能出现的,究其原因一是我们伟大的太史公司马迁由于某些原因(原因本文就不细究了)对当朝的皇帝(汉武帝)和当朝的开国皇帝(汉高祖刘邦)有很大 的成见,所以在其文学作品中不经意的贬汉褒楚,美化了项羽的武力(实际上是史记中的文学意义远远大于史学意义,很多内容的真实性让人生疑,比如史记中有关秦始皇派人东海寻仙,结果找到《洛书摘亡辟》的记载荒谬得简直让人觉得可笑)。第二个原因就是因为那个时代没有马蹬,整个中国只有项羽拥有上万的骑兵,其他势力的骑兵数量接近为零。虽然骑兵没有马蹬的情况下速度有限,在冲击力上大打折扣,但是对步兵来说,骑兵的优势就如同今天战场上开着坦克去碾压拿着小米加步枪的小兵一样的巨大。所以项羽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因为后来骑兵慢慢普及了)将骑兵威力和优势运用到极致的人。

  综上所述,我怀疑,这是一部来自火星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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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02-09
表面上看这是一个关于英雄的故事,一个土匪在生活中蜕变为英雄,并以自己的智慧煽动起民众,使民众从惧怕走向无畏,从内心的孙聪走向反抗,进而走向真正的抢掠。但实际上,影片写出的是一种悲情,展示的是一种悲凉,凝结的是痛彻心扉的无奈。
影片关键词:让子弹飞(一会)
影片重点在两个场景中凸显这一句颇为微妙的语言。暗示着多层的含义:1枪膛打出的子弹需要时间飞行,并命中目标。这是物理层面的含义。2枪膛隐喻着力量的爆发,子弹代表着爆发力量的现实作用,从爆发到作用于现实,需要一个过程,这是社会层面的含义。3枪在手,跟我走与让子弹飞,配合在一起,是政治层面的含义。意味着民众启蒙到解放的过程。这一过程充满着激情,同时充满着无奈。作品正是通过物理层面的子弹飞翔的时间,一步步延伸到社会层面乃至政治启蒙为核心的国民劣根性的反思层面。而在这一层面的演进中,目空一切,决战千里之外的土匪——英雄形象,也一步步从伪英雄转型为对抗权威的反抗英雄,进而升华为引导大众的智慧英雄,最后蜕变为孤独而无奈的悲情英雄。
姜文喜欢建构乌托邦的世界。在他的作品中,可以将文革转化为青春期的伊甸园,以残酷与梦幻的青春主题,反思文革的美与恶。也可以在《太阳照常升起》中,将革命年代的追求与理想,转化为随处可见的隐喻的奇幻想象。同样,在《让子弹飞》中,他化用了民国这一时期,将卖官鬻爵、剥削民众以及权力倾轧与反抗,转为土匪贪财到扳倒恶霸的故事。而所有的乌托邦故事中,姜文始终在阐发着其对于英雄这一形象的反思,并通过这一反思,将民间的、革命的、反常社会中人与事,抽离出传统的层面,进行审视。
关系
为此,《让子弹飞》在人物设置上,设置了几组二元对立的关系。
第一层面,是张麻子与汤县长的对立,官匪对立结构的表层设置背后是官匪相似的实际含义。
第二层面,是张麻子为首的人与鹅城黄四爷的对立。一者要敛财,一者要驱赶。
第三层,是黄四爷败事之后,张麻子与自己的土匪兄弟的对立。这种对立关系,与前两者不同,前面的对立,表现为敌我双方的尖锐冲突。后者的对立,则是选择取向的差异。所以在叙事表达上,只截取场景,兄弟们骑着自行车,带着女人,奔赴上海,去过他们认为有意义的生活。而姜文,在胜利后,不仅没有分享胜利的果实,反而走向孤独。他选择的同样是“有意义的“生活。但这种生活,隐喻的是英雄的孤独。
最重要的:民众与地主、资产阶级的阶级矛盾(潜藏的)
以英雄作为叙事中心时,影片选择是跳跃式的讲述。关系处在变化之中。汤县长从对立走向随同,追逐的是共同的目的——财富。周韵与他们的关系是从对立,走向信服并走向同盟。而民众是由观望走向反对进而走向观望进而走向造反。身份的变化同样如此,土匪到英雄,民众到英雄,但姜文的妙处在于揭示出英雄这一名词背后所隐藏的东西。正如黄四爷的塑造一样,两人的对话暗示出两人曾经有过同样的追求和革命理想,但一者为土匪,一者为城霸。两人都是打家劫舍,不过前者是草莽的敛财,为官通缉,后者也是敛财,与官合流。而两两对抗时,一者成了英雄,一者成为新的革命的祭品。
影片从开篇到结束,在情绪运用上同样配合着英雄形象的张扬到沉思的思路。开篇,情节紧凑,双线情节变换具有极强的节奏感。从马拉小火车内的筹划到姜文站在汤县长旁边用马蹄表计时的粗犷,姜文以极为漂亮的出场和亮相,处于了影片的中心,而且成为彪悍的“英雄”前身。而击鼓升堂的设置,则融合着张麻子的野性和代民申冤社会公理欲求,此时,张麻子成了英雄。但我们更关注影片结尾部分,这一真正英雄形象的确立和颓然倒塌并在的设计。黄四爷被炸弹炸飞,同时张麻子让出了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而自己昔日的兄弟,也纷纷离去。
《让子弹飞》讲述的是土匪与恶霸的故事。张麻子劫道时俘获了马邦德,在无钱无货的时候,张麻子冒充了马邦德,而马邦德因为怕死冒充了汤师爷。这一行几人浩浩荡荡进了鹅城上任,去共同实施敛财的大计。而鹅城的恶霸黄四郎则视所有的县长为眼中钉,要么杀掉,要么撵走,要么将他们变成自己的狗。但张麻子冒充的马邦德恰恰不害怕,并要站着把钱挣了。地头蛇遇到了强龙,恶霸遇到了土匪,冲突有了,目的也很单纯——钱。但在这一过程中,因为这种对立,两者的矛盾逐渐深化、加剧,从赚钱与不让赚钱的争斗变为性命相搏,从个人斗争变为呼吁反抗的变革行动。在这一表层叙事中,作品的深层意味也就次第展开。
小凤仙
折射寻找者——投机者——蜕变者
革命者——无信仰者——保守者或既得利益者
民主与科学
姜文不仅善于讲故事,而且善于用隐喻,这在他的前三部作品中都有所变现。在《子弹》中,姜文意图阐述的主题并不复杂。一,为鹅城确立公平的环境,二,在和六子的对话中,表露出科学对于民众的重要。科学能够启蒙,帮助人清晰地认知世界,不再蒙昧。这与五四时呼吁的”德先生”(Democracy)和”赛先生”(Science)的理想颇为相似。但姜文的表述中,同样呈现出公平与科学在特定环境中获取的艰难。这种艰难折射的是启蒙的艰难,变革的艰难。 两种鼓,折射民众的变化
电影中使用了两个重要的道具,一是冤鼓,二是普通的鼓。两种鼓,从隐喻的层面看,一者是申冤之鼓,它的响动表明的是民众的不满与委屈。指向的是县长为代表的“官”(假的官)对于民众权利的维护。一者是鼓动的鼓,是从娱乐而走向呼吁、鼓动的鼓。这里的诉求不是民众需要谁来帮助申冤,而是自己为自己做主。
冤鼓
冤鼓在影片中出现了三次:
第一次是冤鼓出现,梁守义躲避鼓碰洒了武举人的酒,被殴打至冤鼓被撞破。张麻子审问,提出公平,公平,公平的基本理念。
第二次是胡万受黄四郎指使,以吃两碗凉粉给一碗钱的说法陷害六子,导致六子死亡。冤鼓有申冤之鼓,变为造冤迫害之鼓。第一次出现的冤鼓,是如商鞅的立信之木一般,确立原则,后者的鼓,则是公然对公平原则的挑衅和挑战。
第三次冤鼓敲响,则是一对夫妻鸣冤。虽然妻子被强奸是伪装的麻匪所为。但影片的重点不在此,而是凸显这一次击打冤鼓是影片中第一次由民众自发的敲响。这是沉寂了百年的第一声鼓。暗示着民众醒了。他们意识到公平。
喜庆之鼓
普通的鼓同样出了三次。
第一次是黄四郎安排的,是欢迎也是威慑的鼓。这鼓敲得震天响,也敲的虎虎生威。但与黄四郎迎接的礼帽相映成趣。鼓和鼓声都是黄四郎的化身,都是 面对鹅城的外来县长一行人表明的一种强势的姿态。这鼓姓黄,其气势是黄四郎的表征。呼应的是张麻子直视望远镜时,黄四郎对张麻子的评价——“霸气外露”。第一次敲响的鼓,揭示了黄四郎的性格,也引出了黄四郎与张麻子霸气外露构成的尖锐矛盾。
第二次击鼓是剿匪归来,张麻子颁布命令,杀黄四郎。同时在街上洒满白银。这鼓声是呼吁和宣告,鼓动的前提是钱,也就是利益均沾的传统民众革命思想。
第三次击鼓,是白银被收走,张麻子撒枪在大街上,鼓词变为宣战的口号。这层递的变化,同样暗示着民众从臣服的坐稳了奴隶的心态,到利益可以分摊时的激动,再到利益被剥夺,枪杆子到手后的怒火。
从冤鼓到普通之鼓的隐喻含义的过渡,暗示着清官理想到民主建构的发展的维度。同样,从两种鼓各自的层面看,姜文分别以两种鼓串联起来了过渡而层递的不同含义。
结尾
作品的结尾颇为精巧。影片的开篇和结尾采用的是呼应的结构。开篇的时候,马县长带着老婆和师爷,坐着马拉的火车,吃着火锅,唱着歌,买了官正准备上任盘剥。结尾的时候,同样是马拉火车,麻匪四个兄弟和一个叫花子的妓女,他们正兴高采烈地奔向浦东或者上海,过他们渴望和想要的生活。
而张麻子,这在开篇黑马长枪,镇定自若,枪法精湛,行动迅捷的悍匪,在结尾处,没有了往日的英豪之气,没有了儿子和一干弟兄的陪伴,单人单骑,沿着铁轨,随着马拉火车的方向行进。这结尾虽然不免让人伤感。但却透露着希望。
同样的火车,不一样的人。同样的向往,不一样的蕴涵。而这,不就是反抗之后所渴望的么?过想要的生活,自由的生活。而为了公平的战斗结束后,英雄不再是英雄,英雄甚至落寞而至无用时,或许才是社会真正需要的,才是英雄真正为之奋斗和争取的。正如《太阳依旧升起》的那首曲子表达的,现代人追求可望不可即的自由生存和理想人性。子弹飞起来,就一定要落下。子弹飞起来,是为了让子弹再也不要飞起来(和平),而不是漫天的子弹乱飞(乱战)。姜文在这一意义上说,是个理想的知识者,也是一个沉重的知识者。他在浮躁的社会中反思启蒙,并在英雄塑造中揭示失意背后光明的内涵和理想的伟大。
第2个回答  2011-02-09
经历从天上掉到地底下的惨痛失败后,现时的陈凯歌已经聪明了许多,肯低头示好,不过骨子里的高傲贵族气还在。这不,看他挑的,先是“一代完人”梅兰芳,再是中国古典悲剧,相当亲民,又不降格调。比之国师的偷工减料顺手拈来,他还是有认真做事的地方,一丝不苟。只是在《赵氏孤儿》里,当频频出现的女高配乐从背景飘荡而来,好似咏叹、好似悲泣,我就仿佛看到了陈凯歌抚胸长叹——他依然封闭在自我的世界里头,沉浸在自我营造的悲剧感当中,无法自拔。

纵观这些年的贺岁档片子,《赵氏孤儿》当然不是一部太坏的电影,但也绝对不是一些人吹捧的好电影,没有惊世更没有回归。陈凯歌能拍出动人心魄的大场面,像宫廷上赵氏蒙冤;能点上一两个很妖的配角,像晋王和谋士,而光有这些,他却还是只能拍出三分之一的好电影,就跟《梅兰芳》一样,让你享受一段直奔高潮而去的前戏,岂不料中途马上停下,说麻烦先生下次再来。

该做的没做完,这就是《赵氏孤儿》的最大毛病。这必然到来的复仇没完,就好似断掉了一口气,它本该比开场还有画面感,更能感染人心。不说儿戏化的“三人连环刺”处理,整个复仇过程没有悬念,打得轻飘飘,简直毁掉了葛优在前面几十分钟的忍辱负重。即使除去这个,有那个灵魂出窍的超现实结尾,《赵氏孤儿》仍旧是一本烂尾戏,好似号召大家赶紧围观程婴的悲剧命运,家毁人亡好悲惨。我直接就联想到了《和你在一起》,一堆人围着看小孩拉提琴,看似煽情,实乃做作矫情。

再者几个人物立不起来,先不说既毁容又毁掉电影的黄晓明,他的韩厥角色基本起到了娱乐效果,大大冲淡了片子的悲剧色彩,真不知是陈凯歌开的玩笑还是黄晓明的自我发挥。真正立不起来的人物是程婴,影片把太多笔墨浪费在了生活琐细上。由于他的被动,《赵氏孤儿》始终无法交代出他的真实动机,更无法表现出人的崩溃。由于程婴受制,赵武也不停摇摆,他如何接受事实并向义父刺出剑,这些都表现得太想当然了。电影给出的逻辑是这样的,程婴跑到屠岸贾面前,赵武自然会帮程婴,没有为什么。影片有意不断强化赵武的矛盾遭遇,他一边是养父一边是义父,本该有一个精彩的内心斗争乃至于自我溃败,然而这些在《赵氏孤儿》里都是消失不见的,多了徒劳无益的外景打斗,基本可以说是功亏一篑。

说到底,《赵氏孤儿》还是一部典型的中国式大片。你会有相似的笑场经历,更会有片刻的穿越错觉。那些一望便知的影视基地搭景,那些灰头土脸的群众演员,那些践踏史实的各种漏洞。所以,《赵氏孤儿》并没有能让陈凯歌脱胎换骨,更无法在这个时代里脱颖而出。

这就是命。
第3个回答  2011-02-21
还是。。。我自己说吧。如果那个赵武知道是程婴是要杀他,那还留着他干嘛?早整死他的啦,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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