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织女和七仙女

一直觉得很奇怪~
织女不是排行老7吗
那她不就是七仙女了?
可是织女的老公是牛郎啊
七仙女的老公是董永啊
-_-#混乱中……
请给我比较有根据的答案~

不是
牛郎和织女是《天河配》或者《鹊桥仙》中的人物;
董勇和七仙女是《天仙配》中的人物。

牛郎织女�

夏夜纳凉,望着碧海青天、闪烁银河,遥指隔河相望的牵牛、织女星,听着老祖母永远也讲不厌的牛郎织女的美丽故事……中年以上的中国人,都会有着这样美好的记忆——如今,青年一代对这些越来越隔膜了,“孟姜女争风吃醋,丑小鸭吃肯特鸡”,物欲世界,光怪陆离,使一切都走样变味,人们又开始重提“自然”和“回归”。愿牛郎织女的故事不被“摇滚”,为人们多少留一点清纯。�
织女是王母娘娘的外孙女,为天空纺织美丽的云锦。牛郎是一个勤劳朴实的苦孩子,受兄嫂虐待的放牛郎。一天,老牛突然说话,告诉牛郎,某天仙女们要到湖里去洗澡,让他去抱织女的衣服,然后再还给她,向她求婚。就这样牛郎织女组成了一个幸福的小家庭。后来王母娘娘知道了,拆散了这一美好姻缘。牛郎听老牛的话,披上牛皮,担着两个孩子到天上追赶,王母娘娘拔上发簪一划,一条天河就活生生地把这一对夫妻分开。天河再宽,只能隔开他们的身,可分不开他们的心。他们隔河相泣,终于感动了王母娘娘,允许他们每年七月七日相会一次,这一天地上的喜鹊都到天上去,为这一对生死不渝的有情人搭桥铺路。——所以表演牛郎织女故事的戏剧,也叫《天河配》或《鹊桥会》。
这就是中国最古老、最普及的民间神话传说的基本内容——然而,这种形态的完成却经过了几千年的历程。�
《诗经》《大东》篇就记载了牛郎织女的故事:��

维天有汉,监尔有光。跂(qǐ)彼织女,终日七襄。虽则七襄,不成报章,睆(huǎn)彼牵牛,不以服箱。�

说的是那天上的天河,用做镜子也该有光。三角排列的织女星,一天到晚不停地摆动着梭子织布。然而织啊织啊,总不能织成纹章。而那明亮的牵牛星,也不能用来驾车箱。据任昉《述异记》:织女乃天帝之子,一年到头忙于织布,十分辛苦,天帝怜其独处,将她嫁给河西的牵牛。他们婚后贪欢废织,天帝发怒,仍将织女遣归河东,只让他们每年相会一次。从这里,或可看出《诗经》牛女故事的影子。�
汉魏之际,牛郎织女隔河相望的爱情故事已经成形。《古诗十九首·迢迢牵牛星》写得最美:��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扎扎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泪水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曹子桓《燕歌行》、子建《洛神赋》、陆士衡《拟迢迢牵牛星》、谢惠连《七月七日咏牛女》等,都咏过牛女的故事。�
汉末应劭《风俗通》已记载了七夕喜鹊搭桥的情节:“织女七夕当渡河,使鹊为桥,相传七日鹊首无故皆髡(kūn),因为梁以渡织女故也。”从南朝梁代宗懔(lǐn)的《荆楚岁时记》可见,在民间风俗中,牛郎织女七夕相会的故事与妇女的乞巧风习,已经结合起来。乞巧活动由来已久,《西京杂记》中已有记载,而且这种活动也不限于“七夕”,后来才与牛郎织女的故事融为一体。到了唐代,这一故事和风习已由民间传到宫庭。《长恨传》云:“天宝十载,(杨贵妃)侍辇避暑骊山宫,秋七月,牵牛织女相见夕……时夜殆半……独侍上,凭肩而立,因仰天感牛女事,密相誓心,愿世世为夫妇,言毕,执手各呜咽。”白乐天《长恨歌》亦云:“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到了清代戏剧家笔下,杨李题材则径以《长生殿》命名了。�
千百年来,牛郎织女的故事深受人们群众喜爱,它在流传过程中不断被人民丰富着、发展着,使它越来越接近劳动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富于生活气息和人情味,经过世代积累的创造,才形成今天这样的面貌。�

天仙配�

董永的故事早有流传,50年代以来,由于严凤英主演的黄梅戏电影《天仙配》的上映,更使这一故事迅速走向全国,形成“天仙配热”。时至今日,在大大小小的晚会上,“夫妻双双来相会”和“我挑水来你浇园”,仍然是男女老少都能哼几句的脍炙人口的唱段。董永到底有无其人?他的故事产生在哪一朝代?�
董永的故事是有出处的,它见之于史乘、类书、笔记、子集之中较早的有三四处。普遍地认为他是汉代青州千乘人,在今山东北部,至于他卖身葬父途遇仙女的故事的发生地点,则说法不一。�
湖北《孝感县志》(光绪8年)记载:董永青州千乘人,早年丧母,汉末遭黄巾之乱,奉父流落该处,佣耕为生,后来乃有了卖身葬父、路遇仙女的故事。“南朝宋以故名其地曰孝昌”。顺治、康熙间修的《孝感县志》同样说是“以汉末孝子董永故,析安陆县东境置孝昌县”。到了五代后唐时,又改孝昌县为孝感县。孝感者,因孝而感动天地也。孝昌也好,孝感也好,在官修的方志中,突出的是一个“孝”字。�
著名笔记小说晋干宝的《搜神记》也记有董永的故事。“汉董永,千乘人,少遍孤,肆力田亩,鹿车载(父)自随。父亡,无葬,乃卖身以供丧事……”�
魏曹植长诗《鼙(pí)鼓歌五首·灵芝篇》歌咏孝子的故事,也写到董永:“董永遭家贫,父老财无遗。举假以供养,佣作致甘肥。责(债)家填门至,不知何用归。天灵感至德,神女为秉机。”可见在汉末董永的故事已广为流传,其产生的年代可能更早。�
北宋太平兴国年间所编的《太平御览》也记有董永的故事:“刘向《孝子图》……前汉董永,千乘人,少失母,独养父,父亡无以葬,乃从人贷钱一万,永谓钱主曰:‘后若无钱还君,当以身作奴。’,主甚悯之。永得钱葬父毕,将往为奴,于路逢一妇人,求为永妻。永曰:‘今贫若是,身复为奴,何敢屈夫人之为妻?’妇人曰:‘愿为君妇,不耻贫贱。’永遂将妇人至。钱主曰:‘本言一人,今何有二?’永曰:‘言一得二,理何乖乎?’主问永妻曰:‘何能?’妻曰:‘能织耳。’主曰:‘为我识千匹娟,即放尔夫妻。’于是索丝,十日之内,千匹绢足。主惊,遂放夫妇二人而去。行至本相逢处,乃谓永曰:‘我是天之织女,感君至孝,天使我偿之,今君事了,不得久停。’语讫,云霞四垂,忽飞而去。”刘向,西汉宣、成间人,著名经学家、目录学家,他之所记必有所本,故董永的故事至迟也应发生在西汉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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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04-14
董永与七仙女的传说可谓家喻户晓。1950年,这个传说有赖于黄梅电影《天仙配》而大扬于天下。2002年10月26日中国邮政局发行的一套邮票《民间传说———董永与七仙女》,更是扩大了这个传说在当代生活中的影响度。但是,自古以来,人们对传说中的两个主人公董永与七仙女的来源则不甚清楚。董永一角是来源于历史人物还仅是传说人物?唐宋以来,博兴、孝感、丹阳、东台、通州、蒲州、河间等地都称有董永遗迹,可见人们并不认为董永是可考的历史人物。至于七仙女,至今仍有人将之混同为织女,到头来,董永与牛郎之间的关系便难以理清。

董永遇仙传说发生于东汉中叶,支持这个结论的可靠材料过去只发现了三条,第一条见于东汉桓帝建和元年(公元147年)修建的今山东嘉祥县境内的武梁祠石刻,该石刻上有董永孝养父亲的画像,但是画像中还没有出现仙女的踪影。第二条是魏曹植乐府诗《灵芝篇》:“董永遭家贫,父老无财遗。举假以供养,佣作致甘肥。责家填门至,不知何用归。天灵感至德,神女为秉机。”第三条见于东晋干宝《搜神记》卷1:“汉董永,千乘人。少偏孤,与父居。肆力田亩,鹿车载自随。父亡,无以葬,乃自卖为奴,以供丧事。”董永上工的路上遇到一个女子,那女子要与他成亲,董永推脱不了,便一同来到主人家。妇人“能织”,“一旬织缣百匹”。帮助董永偿清债务后,便与之告别了。临行之时,她向董永交了底:“我,天之织女也,缘君至孝,上帝令我助君偿债尔。”
其实,董永是实有其人的。笔者发现,历代史料中至少记录了四个名叫董永的人。第一个董永记在《汉书》卷17《景武昭宣元成功臣表》中。有一个叫做董忠的人,因为告发别人的一个阴谋而立功,被汉宣帝封为高昌壮侯。后来他的儿子董宏、孙子董武又相继为侯。西汉末年,董武为王莽所废。幸运的是,27年之后,东汉光武帝为了收买人心,复封被王莽所废的西汉故侯时,建武2年(公元26年)高昌侯第四代(玄孙)董永又被朝廷找到,再度封侯。《汉书》明确记载,董永生活于“千乘”(今山东青州,即高昌侯国所在地),与《搜神记》所记完全一致:“汉董永,千乘人。”因这条材料记在《表》中,且非常简略:“侯永绍封”,历来不为人所知。第二个董永生活在东汉末年。最早记下这个董永名姓的材料首见于南宋人娄机所撰的《汉隶字原》卷1:“孟郁尧庙碑阴。碑云:刊碑勒谍。碑皆载仲氏父祖兄弟子孙所历所终之官,独有一董永为异姓。”若此碑文所录不误,可以确定,公元167年左右今山东曹县(济阴)之地有一位大约五十上下的乡绅董永其人。第三个董永在唐代,《新唐书·孝友传》记载河间有一个孝子董永,曾受到朝廷旌表。第四个董永在宋代,《宋史·董槐传》的传主董槐是南宋的名相,他的父亲叫董永。
以上四个董永,只有两汉之间的那个董永最有可能是传说主角的历史原型。董武被废后不久,正逢乱世,山东犹受其害,董武父子生活艰难自不必说,即所谓“董永遭家贫,父老无财遗”。所谓“遭”家贫,只能说明原先董永并不家贫,后来因发生变故,所以致贫;如若原就贫寒,父老岂有“遗财”?董永在贫寒中能“举假以供养,佣作致甘肥”正是他孝行的体现。
高昌侯董永与传说中的董永之间至少有五点重要的吻合之处:(一)二人姓名相同。(二)从时间上看,前者与武梁祠壁画,曹植、干宝的记载均不矛盾。(三)从地点上看,前者与武梁祠画像题记、干宝《搜神记》所记完全一致,皆为“千乘人”。(四)二人都与“孝”有关。尽管高昌侯董永的孝行只是笔者的推测,但“孝”作为高昌侯的传家宝却是史实,所以这种推测有合情合理的一面。(五)二人的生活条件有相似之处。高昌侯董永在父亲被废之后、自己未封之前,有27年的贫寒生活经历;传说中董永家境本来似乎不贫,后来才破财。因此可以认为,董永遇仙传说极有可能是以两汉之间的历史人物高昌侯董永行孝、封侯的史实为材料,杂糅东汉时期的神仙观念而形成的。因后人不知它的历史渊源,所以在传播过程中,逐渐失真,以致到了东晋时,干宝只听说董永“少偏孤,与父居”的故事,而对他的家世则一无所知了。
至于七仙女,曹植之诗称她为“神女”,《搜神记》中她自称“天之织女”。而在《搜神记》成书的东晋时期,牛郎织女的传说已经成熟并得到广泛的传播。今存晋代到唐代的董永遇仙传说材料几乎是空白,也许正好说明牛女传说的巨大影响抑制了董永传说的传播。之所以会这样,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既然牛郎已经与织女结缘,那么董永怎能再与之结为夫妇呢?
敦煌残卷《董永变文》是一篇重要的文献。变文有一个重要的变化是,织女已经从一个演变成三个了!董永的儿子董仲长到七岁,受人羞辱,要找母亲,一个道士孙宾告诉他说:“阿耨池边澡浴来,先于树下隐潜藏。三个女人同作伴,奔波直至水边旁。脱却天衣便入水,中心抱取紫衣裳。此者便是董仲母,此时纵见小儿郎。”织女变成三个的契机,一方面是为了与牛女传说划清界线,另一方面也是以天上星象为依据的。织女星本有三颗,位于银河岸边,三星呈三角形排列。虽然有了三个织女,到底还不能与牛郎之妻截然分开,也不能确认哪一个织女是董永之妻。到了宋代,这个问题才得以彻底解决。
明代人所编的一部载录宋元旧话本的小说集《清平山堂话本》在中国早已失传,20世纪初由日本传回国内,书中保存着一篇完整的话本小说《董永遇仙传》。董永的儿子董仲舒为了寻母,道士严君平指点道:“难得这般孝心。我与你说,可到七月七日,你母亲同众仙女下凡太白山中采药,那第七位穿黄的便是。”董永所遇的仙女第一次成了“七仙女”。从此之后,明清以来的各种地方戏中,董永所遇的仙女都叫七仙女了。织女一下子变成了七位,那么在天上,她们又是什么星宿的化身呢?
笔者发现,在中国古代星象学中,天上以“七星”命名的一共有十三组:北斗七星、紫微垣华盖七星、太微垣常陈七星、天市垣七公七星、东方亢宿折威七星、北方女宿扶筐七星、北方危宿车府七星、西方奎宿外屏七星、西方奎宿天溷七星、西方昴宿昴七星、南方鬼宿天狗七星、南方星宿星七星、南方轸宿青丘七星。这些星宿都有自己的特定功能,其中北方女宿扶筐七星的功能是:“东七星曰扶筐,盛桑之器,主劝蚕也。”(《晋书·志一》、《隋书·志十四》)、“扶筐七星,为盛桑之器,主劝蚕也,一曰供奉后与夫人之亲蚕。明,吉;暗,凶;移徙,则女工失业。彗星犯,将叛。流星犯,丝绵大贵。”(《宋史·志三》)
得名较迟的“扶筐七星”,首见于《晋书》,而《晋书》、《隋书》均为唐人所修,则此星大致得名于六朝之后。唐宋时期,扶筐七星的主功能是非常明确,为人间桑蚕、纺织的主星神。因七星相围如采桑之提筐,所以得名“扶筐”,即“盛桑之器”。《宋史·志三》还说:“织女足常向扶筐,则吉;不向,则丝绵大贵。”元人所修的《宋史》对之记录甚明,可知当宋末元初扶筐七星主桑蚕之功能在民间定有流播。而首出七仙姑的《董永遇仙传》正出于宋元之际。可知,扶筐七星的纺织功能及吉凶预兆上的反映正是七星姑形成的星辰源典。这种民俗认定与宋元话本《董永遇仙传》中首次出现七仙女身影在时间与寓意上都是非常吻合的。因此,唐宋之后,民间观念中织女与七仙女才能不相混同,牛女传说与董永传说则自然分离开了。
不过,今天民间观念中的所谓“姑儿星”,其实指的是昴七星(昴星团),但在唐宋时代,这种观念还没有形成。唐代人张守节的《史记正义》说:“昴七星为髦头,胡星,亦为狱事。明,天下狱讼平;暗为刑罚滥。六星明与大星等,大水且至,其兵大起;摇动若跳跃者,胡兵大起;一星不见,皆兵之忧也。”可能是,后来人们因为找不着“七仙女”的星宿身份,便将之附会到看上去挤成一团的昴七星身上。
第2个回答  2007-04-14
织女是玉皇的侄女,七仙女是玉皇的女儿。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3个回答  2007-04-16
不是
牛郎和织女是《天河配》或者《鹊桥仙》中的人物;
董勇和七仙女是《天仙配》中的人物。
第4个回答  2007-04-17
不是的,织女是织女,而七仙女是七仙女,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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