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动画的民族特点和艺术特征

如题所述

  日本民族的艺术特征
  ——读《菊与刀》》《日本人的缩小意识》等

  作者:sstone

  著名的作曲家谭盾在2002年除了创作了电影《英雄》的主题音乐外,还创作了一部在日本上演的歌剧《茶》。谭盾在谈到这部歌剧时曾这样说了一句:“日本人的茶使得他们的生活更加艺术化、中国人的茶使他们的艺术更加生活化,这两点都很迷人。”

  谭盾创作《英雄》主题曲的故事,便是这种“一根筋”的最好注解。《英雄》中需要鼓曲,谭盾选中了日本的鼓童乐队。该乐队在日本一个偏远的小岛上,他运用了飞机、火车、汽车、轮船等各种交通工具才来到这个小岛。上岛之后,“鼓童”们和谭盾们先不谈工作,整天的喝酒聊天过得像陶渊明一样无忧无虑。就这样过了半月,直到忘了今夕是何夕,才拿起鼓棰一挥而就。谭盾顿时觉得丫们真牛。这就是他所说的“使得他们的生活更加艺术化”。

  无独有偶,谭盾讲述了另外一个故事:一位日本音乐制作人和他到北京的录音棚录音。他们请了一批北京最出色的演奏家。到了时间,一帮中国音乐家出现了。他们穿着老头衫、大裤衩,扇着扇子,一进录音棚就吵闹着要圈人打牌。日本的音乐制作人很纳闷,“他们就是请来的演奏家吗?”。结果,一试音,效果非常好。——我觉得这才叫牛,这就是他所说的“使他们的艺术更加生活化”。

  不过,那位“上帝管两头,我管中间”的李敖可不这么认为。他在谈到中国的“麻将”时,说了大抵和谭盾差不多的话,却有不同的言下之意:“麻将军征服了中国还不过瘾,在光绪三十三年(1907),又继薛平贵之后,开始东征。不料日本这个民族,却与咱们迥异:第一、日本人勤劳,没有这么多闲工夫来浪费,所以麻将就流行不起来;第二、日本人入‘道’之风太浓,本来赏花、钓鱼、喝茶、写字、下棋等等清爽之事,都被日本人‘花道’、‘钓道’、‘茶道’、‘书道’、‘棋道’等等认真起来,麻将一门,也不例外。日本有‘麻将联盟’,有最高手川崎备宽,高居‘麻将八段’,在马虎成性的中国人看来,麻将被这样送入‘魔道’,有何趣味?至于佐藤弘人写什么‘麻将’哲学,在中国人看来,更属自找麻烦。大概日本人的认真,使人倒掉了胃口,麻将之不能取代‘角抵’而成为日本国戏,理当在此。”

  那位颇乐于解剖中国人的柏杨就曾被日本人“生活的艺术化”大大的倒了一次胃口。这位曾被人询问“你们河南人是不是从不洗澡?”的中国人,在慕尼黑的街上吃早点时偏偏选择了一家日本人开的咖啡店。“这两个世界上最讲究的民族,结合在一起,一尘不染的小店和女店员,像一座仙女住的冰宫。”以至于“我大为紧张,浑身一百个不舒服,吃了半杯咖啡,就踉跄逃走。”——柏杨这是在说中国人的脏,正如他所说,从日本料理店移驾到中国料理店就好象“从寂寞的雪原,跳进马厩”——套用一句当下颇为恶俗的话——一个是“阳春白雪”,一个是“下里巴人”。实际上在“白雪”和“巴人”的背后,正是两个民族对待艺术与生活关系的态度之差异。

  为什么日本人对待艺术的观念趋于纯粹与极端。我觉得这和鲁恩.本尼迪克特在《菊与刀》中所说的日本人对善恶关系的淡化,以及日本人所缺乏“仁”的限制是有关的。正如本尼迪克特所说:“在日本人的哲学中,肉体不是罪恶。享受可能的肉体快乐不是犯罪。精神与肉体不是宇宙中对立的两大势力,这种信条逻辑上导致一个结论,即世界并非善与恶的战场。”——善与恶的混淆使日本民族在个性的发展中缺乏限制与规范,而“仁”这一概念的缺失则是“善恶不分”的根本原因。“七世纪以来,日本一再从中国引进伦理体系。‘忠’、‘孝’原来都是汉文。但是,中国人并没有把这些道德看成是无条件的。在中国,忠孝是有条件的,忠孝之上还有更高的道德,那就是‘仁’,通常被译作‘benevolence’(慈爱、博爱),但它的含义几乎包罗了西方一切良好的人际关系。父母必须具有‘仁’。统治者如果不‘仁’,人民可以揭竿而起,反对他。‘仁’是忠义的先决条件……中国伦理学的这一前提,日本从未接受。”不管日本学者将日本对“仁”的排斥归结为天皇制,还是自满的总结出“这种道德律对中国人是好的,因为中国人的劣根性需要这种人为的约束手段”,这样的现实都导致了日本人在审美方式上的极端化、纯粹化。

  这种审美上的极端和纯粹在设计上的体现就是一种设计审美和设计方法上的偏执趋势。这其中既有量的追求亦有质的引导。例如对“世界最小的”的追求(有别于中国人对“世界最大的”的幻想),充分体现出日本人在体量上的一种极端认同。在韩国学者李御宁的著作《日本人的缩小意识》中,曾经有这样描写过日本匠人和普通人的制作奇观:世界上最小的飞机模型,长1.6厘米、宽1厘米;世界上最小的摩托车,长17.5厘米、重1.7公斤(作者还可以骑着它短暂行驶);在一粒米上写了600个字,一粒芝麻上写了160个字,一粒大豆上写了3000个字——此类奇技淫巧类似与中国的“鼻烟壶文化”。但不同的是,日本人的“缩小意识”是一种普遍行为。即如日本东京大学芳贺彻教授所说:“日本人的‘缩小意识’——即从一寸法师到盆栽、庭院、茶室……俳句,始终寻求小的东西,总是要千方百计的“缩小”,这才是日本人行为的根基。这种意识转化为微型电子技术的高度发展,导致日本经济之繁荣。”正因为如此,在日本这块土地上诞生了像“随身听”、“数码相机”这样的精密型、微缩型的电子产品。尽管李御宁认为“欧美型产业的殖民主义走向末路,节约倍受重视的目前,日本的‘缩小意识’之经济暂时还持有生命力。”(《日本人的缩小意识》)但显然,这样一种“缩小意识”是不会过时的,它符合经济发展的可持续原则,符合设计中所说的三“RE”原则(Reduce Reuse Recycling)。

  此外,在设计审美的形式语言上即在质的最求方面,日本设计体现出强烈的极端化原则:日本电影既可以纯美的像樱花一样,也可以充满了暴力和混乱。仅以武打电影为例:中国武打片的暴力美学是“舞武不分”,在运动中体现书法般的节奏。而在日本的武打片中则将暴力美学发展到了一个极端,所有运动均被省略只剩下了启、承、转、合等几个运动的节点。通常我们所能看到的情况是:两位决斗者凝神相视、木然而立,突然在一个契机拔剑相向,在几乎没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两者擦肩而过,鹤然落下且再次凝固——第一个发出笑声的必然第一个倒下。这样极端的省略体现在各个艺术和设计门类中。安藤忠雄的建筑、三宅一生的服装等等无不体现出日本设计师对自己所关注的设计元素一根筋似的喜爱。

  日本人的偏执和坚持创造了独特的日本文化,但我总觉得在这种美是一种凄美,总觉得在纯白的樱花后面看得到一抹猩红的血色。鲁恩.本尼迪克特和李御宁给了我们很多解释,但我总觉得再复杂、详尽的解释也是如此贫乏无力,这个民族如此复杂以至让中国人失去了研究它的兴趣。

  补充日期: 2003-06-01 22:13:56

  《菊与刀》我看了好几个月才看完…………
  写的不错
  可我对日本文化一点兴趣也没有

  日本动漫的特点是剧情的丰富、看点多、人设的精制。欧美动画主要的就是故事的内涵以及制作的优良。
  日本动画的动画原理方面与欧美相比就显得较弱一些,主要体现的就是口型,日本动画的口型通常都是三帧一动,而欧美则是按照台词来专门做口型这一部分的。然后欧美通常出的都是动画电影系列,一部就要做很长时间,投资也是很大的。
  日本动画大部分都是由受欢迎的漫画和小说改编而来的,观众群也很多。现在应该没什么人没看过日本动漫吧,被问到喜欢的动漫通常回答的也该是日本动漫吧。日本动画讲述的范围很大很广[这点与欧美不同,欧美出的动画是不可以出现有血的镜头的(海底总动员中流鼻血的不算),出现流血的镜头都是要经过审察才可以放入市场的。]可以说日本动画适合各个年龄层的人观看,在看动画的时候,或许会发现看到自己身上的影子,与动画产生共鸣。
  普通人看动画片都在意剧情的好坏,我觉得日本动漫的剧情更胜一筹;欧美动漫有的时候会讲得过分深奥,会有些看不懂,而且欧美的结局永远都是王子与公主在一起的完美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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