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文化与我》3分钟演讲稿

尽快,十万火急|

我与传统文化 渐行渐远的石库门,浮现出模糊的轮廓。在我们90后的眼中,她已成为历史的见证,与此同时,她与我们开始陌生…… 可是,我从小就是在石库门里长大的啊,我对石库门有一种特别的感情。斑斑驳驳的窗户中透出温暖的光亮,窗户上的盆景,屋檐下墙角边的野草,马路两边高大的梧桐,灰色的青石板路夹杂着青苔,冰凉而又坚硬……这属于我儿时的记忆,抹也抹不去。 那个时候,上海就已经渐渐失去了张爱玲笔下那十里洋场的感觉——繁华而苍凉。那种像老的胶片电影一样的生活,微微泛黄的精致女子的画报,空气中沉浮着“金嗓子”周璇的甜甜软软的歌喉,有些模糊,那旧唱片里布满白色斑点,夹杂着些许噪音,胡琴的抑扬顿挫有一丝怀恋的味道……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的。只要放学了,我和伙伴们可以在弄堂里疯玩。我们规规矩矩地玩,玩警察捉小偷,踢毽子,跳橡皮筋。有时候碰到下了班的大人,或者是坐在门口拣菜的阿婆,我们都会拥上去,叽叽喳喳的复述着那永远说不完的话:“小张叔叔,今天我是警察哦!不许动,站好,我要抓小偷了”、“阿婆,这是什么菜啊,长得很像阿黄的头发哦,哈哈……”那些大人们就笑眯眯的看着我们,好脾气地听我们无休止的聒噪。伴着我们游戏时疯狂的尖叫,他们放下了手里的包,戴上了围兜开始准备晚饭。这时候,我们从弄堂这头跑到弄堂那头,又从弄堂那头跑到弄堂这头,家家户户的窗外都听得到“嗞嗞”的炒菜声,整条弄堂慢慢弥漫起着饭菜的香。 那个时候,整个弄堂里的邻居我们差不多都认识,我们捉迷藏时会跑到一家人家里去躲起来,那家主人总是很大方得拿出“阿咪”奶糖请我们吃。回家后也总是会被大人骂:“哪能白相了伽晏?疯到阿里去了?都勿要吃饭啊?”弄堂里很普通的饭菜,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记忆里总是特别香。 记忆中,石库门房子的门口好象都有一条槛,进门出门的时候都要跨过去。这道槛在记忆里也特别深刻,它是我经常跳过来跳过去的标志物,也是我从小“跨栏”用的栏杆。这道坎,小时候我每次都调皮的跳过它;后来长大一点了,我就规规矩矩的迈过它。有几次,总听到有大人抱怨那槛太麻烦,自行车推不进,小孩子跑来跑去的容易摔跤。我还记得有一次我放学回家跑得太急了,还真的在这道槛上绊了一跤,摔得我的腿肿了一个星期。后来开始我就一直不喜欢这道槛,觉得它碍事。再后来,我们家搬出了石库门,门槛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今天的上海,因为急于和国际接轨,很多真实的石库门都已经被拆除得一干二净,再看不见一点痕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又一座的水泥森林,呆板笨拙地隔开了那原本充满生气的地方。现在旧上海的气息和老石库门一样,正慢慢逝去。那曾经每家每户的喧嚣,那记忆中的美丽将不复存在,只剩下兴业路上的新天地——那些早已经过改良的石库门。昔日辉煌华丽的石库门洋房,已成为历史的一部分。 长大以后,我们再也不能放学后在弄堂里和好朋友一起闯来闯去,因为现在的家庭门都锁得紧紧地,肩上的书包有千斤重;长大以后,我们再也不会觉得吃青菜萝卜也是一种幸福,因为身边的肯德基麦当劳数不胜数;长大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因为过年可以穿新衣服而兴奋无比,因为现在我们的衣服一个衣柜都已经不够塞了;从此以后……从此以后……没有以后…… 太多的回忆,太多的美丽,却跟不上时代的脚步;太多的前卫,太多的科技,却找不回当年的幽雅。如此对立的矛盾,怎么就发生了呢? 旧的石库门前,旧时光里的一切和现代的人在时空中交错,擦肩而过。 随着时光的流逝,现代人慢慢远离了生命的原乡。从昨天到现在,跨过了长长的时光隧道,记忆里的人和事却依然颜色鲜明的出现在眼前,与今天交汇在一起,倒映出一份温热而缥缈的记忆。 一切被光阴所凝固。一个如梦晕般的轮廓,隔开了时空的距离。在这里,放满了我们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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