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娴的作品及生活介绍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6-02

在江南晚春的雨夜里读瑞娴,眼前的昏灯、书影,与文字间的隐秘火焰相映照,加上窗外淅沥的雨声,使房间里的一切顿时有了一种非现实的色彩。这位早彗的诗歌女子,以前只知道才情婉约,在当地文坛有不薄的名声,没想到笔下非韵体文字写出来也是如此好看。简洁、利索的叙述中,尽显北方女性温文尔雅的大气,如同她家乡出了名的风筝那样,之所以能在春风中舞动得这么自在逍遥,是因为薄薄的表层下,自有植物的甚至金属的骨子给撑着。大至江山社稷,人文地理,小至柴米油盐,儿女私事,可以说,笔下所涉及的一切,皆是我们熟悉的和亲切的,至少是不陌生的,但经她以那么质朴、漫不经心的方式讲出来,好像被赋予了特别的意义。时而笔锋突然一转,一阵即兴的吁叹和感概或许又会喷薄而出。
因此,在瑞娴的文字面前,你想心有旁骛或驻足沉思几乎是不可能的,无奈之下只好跟着一起走,和她一同呼吸、一同分享生活的苦涩和思想的芳香。以前读龚自珍的名作《梦中作四截句之二》,对结尾“叱起海红帘底月,四厢花影怒于潮”这两句。心里总觉得好,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次读瑞娴的这些散文新作,好像开始有了一些较为切实的体会。 一上来就说了作者这么多好话,自己想想也有些意外,但愿对读者的阅读没有产生误导,好在这方面自有文本在,相信应该是经得起检验的。瑞娴的文章好在哪里?如果一定要我说,我的回答很简单,一是因为有丰富的内容,二是因为有真情实感。这些中学语文课上所传授的写作知识,不管当初如何为年轻气傲的我们所瞧不起,实际上说出的正是散文一道的真谛。
宋人所著《唐子西语录》里讲过一个故事:东坡赴定武,过京师馆于城外一园子中。余时年十八,谒之。问余:“观甚书?”余云:“方读《晋书》。”卒问:“其中有甚好亭子名?”余茫然失对,始悟前辈观书用意盖如此……在我的想象中,这一出典,瑞娴想必是听说过的,因此她的笔总是围绕着世道人心这四个字做文章,全无当下时尚流行的小女人散文的小资习气,也不同于文人圈中的某些嗜古趣味和倾向,更无外国人说中国话或中国人说外国话那样的文风。她的文字是朴素的,平和的,而字里行间淡淡透出的韵味,又无时不在验证她曾经的诗人身份。这个意思,如果用布罗茨基评论茨维塔耶娃的话来说,应该称作“诗歌的血液在散文脉管里的流动。”
多年来,由于一直从事文字工作,在有关写作方面,也曾经有过一个观点,喜欢将所有进入阅读视线的作品,分为“讲梦话”、“讲鬼话”、“讲人话”三种类型。其中以讲人话为最难,也最为自己所看重。为什么,因为在我的理解中,这种说话方式,既是对作家态度立场的逼问,又是对才情技艺的考验。庞德说:“陈述的准确性是写作的唯一道德。”王阳明说:“人之诗文,先取真意;譬如童子垂髫肃揖,自有佳致。若带假面伛偻,而装须髯,便令人生憎。”说的应该都是同样的意思。因此,能真正做到在作品里讲人话,不弄虚作假,言谈又能不落俗套,确实是很不容易的事。瑞娴的散文,大致可归入这后面一种。
情感的倾注不但成了瑞娴文章的活水源头,也是向思想纵深处顽强延伸的生命根须。无论是怀念追溯乡下老家度过的光阴,还是纪录身边日常生活的凡庸和琐碎,那样子都像在一面真实的镜子前省察自己,始终将个人与现实,与人生,与世俗红尘密密交织一起,难分彼此。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读瑞娴的散文,实际上也相当于面对生活本身的一部分。
这面镜子有时也被瑞娴用来对准逝者和古人,比如说,两千多年前的一位风流人物项羽。我非常愿意相信,两万字长文《相遇乌江》里那些精采的大段大段的心灵对话,楚霸王的英魂在滚滚长江东流水下一定也听到了。昔李清照有诗称“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今瑞娴有文称“适者生存,死去的总是项羽,而留下的尽是刘邦。在没有英雄的时代里,我们实在太寂寞!”“天下姓刘,姓项,有何区别;归汉,归楚,又有何妨?!我死,不是因为失败的耻辱,更不是因为对生的绝望!”“人永远需要有一根直立的骨头支撑着,否则,和四条腿走路的狗,有何区别!”
——这位令人扼腕长叹的一代枭雄,总的说来一生还是幸运的,除了他的虞姬,在这世上起码还有着另外两位红粉知音,一位是易安居士,另一位就是我们的瑞娴女士。
此外,都说谈论作家作品以知人论世为最难,不知道著名作家莫言先生又会作何感想?因书中有两篇力作《心惊肉跳读莫言》《遭遇莫言》讨论的就是他的小说,也完全是听其弦懂其音、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那种。由于作者在文章里能如此用心,那些历史与现实的风景,自然与人生的音符,被她悉心纳入视野时,才能纤悉无遗地展示出最美好最真实的本色,以致不论在宏大构架中,或是微小细节里,都可以找到命运最逼真的色调,唤醒读者心底沉睡的颤动和共鸣。
前面已说到了知人论世,关于自身的人生历程,瑞娴文字里似未过多涉及,只知道她是山东某地人,在家乡度过少女时代,目前的工作地是在北京。一般而论,艺术才情高的女人,大多与现实的幸福生活好象都没什么缘分,用古代的话来说,就叫做红颜薄命。作者的情况怎么样,不得而知,但通过书中的只言片语,或多或少可品出几分人生的艰辛与苦涩,看出一个现代知识女性在试图融入世俗生活时,既相亲又相搏的那种尴尬状态。 这一点,其实瑞娴在后记里自己也提到了——“命运终于将我逼成了一个作家”。一个“逼”字,可谓道尽个中消息。 正因为宿命意识的强烈,使得瑞娴笔下这些饱含情感的文字,看上去更像是个造路工程,一米一米将脚下道路艰巨地铺向理想的远方。在那里,故乡成了梦中的青山一角,可望而不可及,可亲却不可近。
“失去家园的人,将在何处安身呢”?这积于岁月,发于无端的一记感慨,与荷尔德林的名言“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无意中构成了精神意义上的一问一答。尽管一个是文学界公认的大师,一个是身边的普通朋友,但有条秘密通道,似乎一直在中间沟通着这些共同飘泊的灵魂。
或许,正是这种不懈的求索,唤醒了我们血液里骨髓里的故乡情结。因此,当我于夜深人静时分读着书中《华丽的凄凉》《沧桑之台》《 秋山闻笛》《命若昙花,诗若星辰》《绿叶对根的怀念》等篇章,感觉头顶有个声音在缭绕,在发问。而这个声音,既是写作者瑞娴面对现实与人生的尖声抗诉,也是命运在我自身内心发出的冗长回响。——著名诗人、学者:柯平 瑞娴的散文是突破一般散文格律的前卫散文,不论它的思想、力度和厚度,读起来都有一种能让人触摸到的感觉。是散文界一枝独秀。瑞娴的散文给人一种大凄美的感受,不但意境清新,而且内涵深刻、纯真,可以说散文界很少有这种奇才。我觉得,瑞娴有着自己对生活、对人生、对世间万象的诸多独特感悟。 瑞娴的散文总是那么凄美。在她的笔下,世间万物都有着生存的艰难、生命的短暂等令人黯然的一面。她写道:“当秋风横扫旷野,宽厚而有长者风范的向日葵也老了。它瘦弱的杆儿再也无力承担成熟的重量……它显得憔悴而沉重,一如天下所有因生儿育女、世事沧桑而疲备的母亲。”
瑞娴的小说也很出类拔萃,比如《绑票》,这种生活绝非一个青年作家所能有的经历,而她笔下写出的却是非常的具体和真实。肉票打坐的魔窟附近的一草一木,使人有历历在目的感觉,如此生动、具体、可感,而所描写的人物性格差异栩栩如生,仿佛就是昨天发生过的事。瑞娴的小说是把长篇浓缩到了短篇里,这是要很具功力的描写。
瑞娴小说的代表作《似乳双冢》,叙说了两个解放前妻妾女人的形象,抨击了旧中国旧观念对人性的推残。作者写“大娘”的死,几乎惨不忍睹:“大娘横躺在母亲当年躺过的地方,发白如雪,手如节节枯枝,脸干瘪得像深秋的核桃。我颤栗的手从她的沟壑纵横的脸庞上滑下,最后一次摸了摸她那又惨不忍睹的小脚,摸了摸我无数次摸过的乳房——它已萎缩成贴在胸肋上的两粒青豆。”作者写“大娘”和“婶”的坟墓,字字句句震荡人心:“我在我两个娘坟前,哭得死去活来……命运使两个不相干的女人走到一起,恩怨相缠了一生。再回归泥土时,才有了各自真正的尊严和位置。纸线烧过,云烟西去……两个娘的坟相依相偎着,如一双无法分割的乳房。” 在文坛上一片荒凉的景象下,多出几个瑞娴,那文坛或许就大有希望了。瑞娴这个青年女作家,可以说是文坛上不可多得的才女!——著名剧作家 电影大师沈默君 我很庆幸在有生之年发现了你。我们都曾经年轻过,但我们都没有你的才华。年轻人,好好写,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骄傲!——著名剧作家 瑞娴恩师沈默君 瑞娴平实而内慧,灵气与才气兼备。她诗文皆能,从生活中来,又摆脱了日常经验,内心情感与外部世界的碰撞以及规则与梦想的矛盾,在若隐若现之中让人忘却浮华的现实,让人凝视或品味其间;语言文字富于弹性,努力解构或淡化指称意义的界限,让人忘记时空的不确定性,从而给人一种优美、从容而悠远的感觉。——《诗刊》原编辑部主任,编审寇宗鄂
瑞娴的中篇小说《绑票》一篇我很喜欢,将一个严重的绑票事件写得很幽默、生动,在当下的小说中似乎还很少见到。——《文艺理论与批评》编辑部主任、青年评论家 李云雷
在思想的后半夜,一盏心灯在急切地辐射着灵动的暖光,这就是瑞娴笔下小世界中的大世界:敏感、机谨、紧张、清晰,对一切都有回应,只要到来的都是不能忘记的,也都是珍贵的。瑞娴执行自己的光芒如一粒子弹,洞穿者的幸福耸立在人生的周围。——著名作家 刘以林
瑞娴的文字和她的性格一样直率而婉约。她下笔朴素却有着如土地和酒一般的浓烈。她的文字世界像蜻蜓一样美丽而轻盈,有时却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其实这种表达并非不均衡或曰失重的生态,而是因为和文字以坦相待、生死相依的生命深处最灼热的表达使然。这种生命的写作对于一个以物质主义和充满金钱色相为特色的时代来说,不只是必需的生命之氧,更是这个时代的一剂良药。遗憾的是这种自《诗经》和《史记》时代留下的文字传统,已经离我们愈来愈远了。瑞娴的表达拉近了我们与文字之间的距离,这使她成为一个不同寻常的写作者。——《新华月报》副总编 张杰
瑞娴的《布什与我们的生活》(中篇小说),写得好,很喜欢。 其实,布什这条狗是“我”的生活写照——是“我”失去主体性,被养在金丝笼里后的生活写照。狗的绝望与人的绝望交织在一起,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生活?而这,其实是对当下一切以物质(金钱)为标准的生活逻辑的批判与反思。曾几何时,我们认为金钱是万能的,可现在,我们知道,它绝不是万能的,不仅如此,它甚至压抑着人生活的活力。
这大概就是马克思说的“异化”的意思吧。
在当下,这样的文学思考是极其有价值的。——《小说选刊》编辑 鲁太光
这是近年来我读到的最让我动心的文字。瑞娴是魔术师,她的每一个字符都是有生命的,文字在她的指挥下竭尽所能地抵达它的所指与能指,语言的美丽,在她的笔下,展露无遗。她的故事也许很简单,她的叙述却很迷人。她往往会给我们造一座小小的叙事迷宫,在里面我们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甚至与人心性相通的动物,但我们不会迷失方向。她的叙事就像徐徐展开的图轴,图穷匕见,一把匕首直刺人性深处,而图卷上写满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读她的作品,如进行一场渴盼已久而又前途未卜的约会,当我们怀抱鲜花忐忑等待之时,我们会发现远处某种神秘的东西正潮水般向我们一路奔流而来,把我们包围,然后让我们心甘情愿被淹没,这个神秘的东西有个美丽而忧郁的名字,它的名字叫:伤心欲绝的美。——《创作与评论》执行总编 王涘海
瑞娴是我的同乡。在那片神奇的土地上,王氏家族是名门望族,尚文之风源远流长。清初文坛盟主王渔洋(王士祯,原籍山东诸城,后祖上迁居新城)即是其中翘楚。五四之后,又走出了王统照(曾与茅盾齐名)、王希坚、王愿坚等文学大家。瑞娴则是王氏家族的后起之秀。她的文学创作从诗歌起步,逐步扩展到散文、小说、评论、戏剧等文学体系。她以女性温暖的目光观察世界,从独有的心灵感受出发,创作出很多风格迥异的文学作品,思想深刻,笔致优美,个性突出。她是升起在中国文坛上空的一弯新月,焕发着令人神迷的温馨之光。——著名诗人董培伦
瑞娴善于在作品中揉和情感与冷酷,携载质朴与风趣,因而她的文字在某种意义上能游走于轻快与深沉之间。她是一位能找到自己叙写质感和语言氛围的女作家。期待她的潜力在未来充分兑现。——《鸭绿江》杂志编辑 牛健哲
她的作品有种不动声色、令人震撼的力量,有大境界,但落笔很朴实,不知不觉就被抓住心了,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自己这种兴奋劲。她能把动物写出那么深刻的人性,随便一句就非常有力。看似波澜不惊,可底下却暗潮涌动。这才是文学作品的力量。我相信她的作品一定会大放光芒。——《散文诗世界》总编 宓月 瑞娴是我非常喜爱的作家。她的微笑一直是她的标志,甜甜的。她的作品,不停地给我启发和思考。作为一位弱女子,却能做到铁肩担道义;作为作家,她妙手著出了诸多大家认同的好文章。
她是我的交往较深的好友。我对她人的理解,甚至超过了对她作品的理解。她兰心蕙质,内敛本真,才华横溢。了解了她的人品之后,对为何她能写出那么好的作品,就不感到奇怪了!
她不是牡丹,是深谷中的幽兰。不张扬,不显山露水。她用文字说话,用作品证明。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坚忍不拔的倔强,加上超凡的才思,统一构筑了她的艺术气质!她淡定优雅的美,给文学殿堂平添了魅力和久远的芬芳!——诗人 刘慧娟
在阅读瑞娴的散文、诗歌亦或小说时,我总会被一种力量感染然并浸润着。那是怎样的一种笔触呢?它既有远离世俗的自然清澈和铅华洗尽的诗意跳跃,又有入世的睿智敏锐及顿悟感思。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呢?它纯美得让人甘洌清心,痛切得直达灵魂深处,丰沛到让人心里鼓胀胀的难以释怀。——青年作家 红楼望月
瑞娴常常用一种只可意会不显山露水的文字,制造一个难以理喻无以琢磨的迷宫式语境,横看成岭侧成峰,让人琢磨不透。她那独具个性的文化美文,给这个文坛带来一股清新的风气。
纯真透明,稚如处子,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却又活脱脱是一个当代修道院里最后的“修女”,既无大喜大悲,又无大恨大爱,物欲世界仿佛离她远不可及。忧郁的眼神,淡淡的哀怨,似小鸟般无助,又像只受惊的野兔诧异地面对着变幻莫测的世界。无欲,无争,无求,对物质及名利的异常冷漠和极度排斥,竟使常人难以理喻。 ——作家 炳熹
曾有一位作家说过,瑞娴的经历注定了她与同龄人不可同日而语……她对文学山峰的攀登已经达到了一个较高的尺度,被公认为才女。应该看到,在当前喧嚣、轻浮和追名逐利的文学创作氛围里,能有一位静下心来、安下神来,真诚抒写的作家是难能可贵的。瑞娴就是这样一位作家。——作家 林芾
捧起瑞娴的书,不觉间,那一行行清丽的文字似一条无形的索,牢牢地牵着我心,把我带到深邃的意境。短短一段文字,便道破了人生!每时每刻,无数生命在孕育、诞生;无数生命在衰颓、陨落,似流星划过。同一片阳光下,每个生命都各有精彩!存在的意义,不在于身体的大小,居世界万物间的地位,不在于智商的高低……而在于,活着的内涵。蜻蜓的翅膀,薄如蝉翼,脆弱得令人担心。然而,当它在空中轻轻地滑过,我们听到了坚韧,听到了翅膀与时间摩擦的声音,不紧不慢,有节有律,仿佛在永昼里飞翔。小小的翅膀,承载着透明的梦想,追逐着夸父的背影,与时间同步!把心,交给梦想;一生,注定要永远飞翔!
妙文佳作,非以文言志而概括,非以文抒怀而定位,妙文,绝非那么狭隘,寥寥数语,囊括世间万物,紧系每一个生灵! 这一点,瑞娴做到了。——著名编剧 付中文
只有能够驾驭多种体裁的写作者,才具备逐渐走向大师的条件。这种作者无论尝试何种文学体裁的写作都能够写出好作品,这是一种天赋,是可遇不可求的能力。应该说,瑞娴就是上述这样的写作者,虽然她的名字还没有被文坛更多的人所认识,但她的文字已经向我们展现了她那与生俱来的某种令人羡慕的禀赋。作为我国著名剧作家沈默君的关门弟子,她擅长剧本的创作,还有小说、散文、诗歌、童话、甚至评论文字在各种文学期刊上发表,是一位典型的跨文体作家。除了剧本大多取材于历史人物、事件之外,她的小说、散文都深深扎根于自己生存的土壤,通过审视自己的家族以及地域性的历史与现实的命运,揭示大地上生息的人们宿命般的境遇与无法拒绝的生存悲欢。而她的诗歌更多地从自己的生命经验出发,确认与展现自己与周围世界的关系。无论那一种体裁,瑞娴的作品都有着来自于生命阅历中挥之不去的悲凉、卓绝、坚韧、逼视苦难的忧郁底色。文字间涌动不息的那些源于母性的柔丽与凄婉,或者作品中的人物所展现的难以挽回的生存结局等,都让读者每每为之按捺不住掩卷动容、或者陷入身临其境的潮起潮落之中……瑞娴的作品既是一部部地域史,又是一件件心灵史,基本构成了人的个体生存与时代命运之间相互映证的生命叙事。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著名学者、诗人灵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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