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水浒传武松醉打蒋门神文章!

求水浒传武松醉打蒋门神文章!

武松当了都头,这是一件高兴事。紧接着又有一件高兴事,他在街上遇见了哥哥!原来武大郎已从清河县搬来阳谷县居祝

一次县官派武松去东京出差。武松办完差事,回到家里,立刻惊呆了,只见桌上供着一块灵牌。嫂嫂说哥哥是害心疼病死的。武松问:“哥哥埋在哪里?”嫂嫂潘金莲说:“我一个人,哪里去找坟地?只好火化了。”武松便觉得有些可疑。后来从火工何九和卖水果的郓哥嘴里打听到,恶霸西门庆勾搭上了潘金莲,大郎是被他俩用毒药害死的。武松就去县衙门控告西门庆。但西门庆买通了官府上下,他不怕武松告他。武松只好自己解决,杀了西门庆和潘金莲,为哥哥报了仇。

武松被发配到孟州 贝照规矩,新到的犯人要挨一百杀威棒,要是肯出钱就可以不打。武松是个硬汉子,宁可挨打,绝不出钱。正要打时,有个包着头、吊着胳膊的年轻人在管营相公耳边说了什么,管营就对武松说:“我看你脸色不好,像是有病。”两边拿棍的军汉提醒武松,“这是相公照顾你,你快说有病武松偏不领情,“我没病,能吃饭,能喝酒,能走路”管营笑道:“说这种话就是有玻先寄下这顿杀威棒吧。”武松说:“我不要留下寄库棒,早打了早干净”……

老资格的犯人替武松担心:“不打你,不是好意,只怕要害你”正说着,有个军人给武松送来好酒好菜。武松想:“让我吃过了就要来害我了吧?不管它,吃了再说。”吃完了那军人还提来热水让武松洗澡。“洗完澡就要来害我了吧?”但当天晚上没什么动静。以后天天这样服侍。到第五天武松憋不住了,他问那人:“是谁派你来送这送那?”那人说:“是小避营吩咐的。”“小避营?是那个包着头吊着胳膊的年轻人吗?”“正是。”“他为什么要照顾我?”“小避营不许我多说,要过半年才能让你知道。”武松不耐烦了,“快把他请出来和我见面,不然的话,我什么也不吃了”那小避营叫金眼彪施恩,这时赶紧跑出来拜见武松。原来,东门外有个热闹去处叫快活林,施恩在那里开了家酒店,生意不错。谁知新来一位张团练,他带了个狗腿子叫蒋忠。那蒋忠九尺多身材,人称“蒋门神”,他凭着武艺高强打伤了施恩,霸占了快活林酒店。施恩知道武松是有名的打虎英雄,想请他帮忙夺回酒店,但要等武松把身体养好了再说……武松笑了,“让你看看我的身体。”天王堂前有个五百斤的石墩,被武松扔起一丈多高,然后稳稳接祝施恩这才放了一百个心,当下与武松结为弟兄。要打蒋门神,武松只提一个要求:“出城后,每遇见一个酒店,你必须请我喝三碗酒。”施恩说:“出东门到快活林总有十二三家酒店,这样喝过去要喝三四十碗酒,还没打先醉倒了。”武松大笑道:“你怕我醉?你不知道我醉了才能打老虎?我是一分酒一分气力”

施恩只得依了武松。第二天,武松一路喝酒,喝到快活林,明明只有五分酒,却装成十分醉。见一个高大的汉子在槐树下乘凉,猜想这就是蒋门神。武松用了打草惊蛇的法子,东倒西歪地先进了酒店,嚷嚷着:“店家过来”酒保跑过来,“客官有什么吩咐?”武松说:“我问你,你家主人姓什么?”“姓蒋。”“不对,他姓王。”酒保奇怪了,“怎么会姓王?”“他叫王八蛋。”“啊?”柜台后面的老板娘火了,“这家伙想找死啊?”武松提起老板娘,扑通一声丢进大酒缸里。这一下蒋门神坐不住了,大步赶过来。武松迎上去,举起两个拳头在蒋门神面前晃了晃,忽然转身就走。蒋门神大怒,正要追赶,没提防武松回转身起左脚踢中蒋门神的小肚子,疼得蒋门神蹲下去,紧接着武松的右脚又起,踢在对方额角,蒋门神往后便倒。这一招有讲究,叫“玉环步,鸳鸯脚”。武松踩住蒋门神,一顿重拳,打得蒋门神连声求饶。武松教训了他一顿,“你把抢来的酒店还给人家,今天就离开快活林,再不许回来”快活林酒店再不姓蒋,又重新姓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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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2-19
话说当时施恩向前说道:“兄长请坐,待小弟备细告诉衷曲之事。”武松道:
“小管营,不要文文诌诌,只拣紧要的话直说来。”施恩道:“小弟自幼从江湖上
师父学得些小枪棒在身,孟州一境,起小弟一个诨名,叫做金眼彪。小弟此间东门
外,有一座市井,地名唤做快活林。但是山东、河北客商们,都来那里做买卖。有
百十处大客店,三二十处赌坊兑坊。往常时,小弟一者倚仗随身本事,二者捉着营
里有八九十个拚命囚徒,去那里开着一个酒肉店,都分与众店家和赌钱兑坊里。但
有过路妓女之人,到那里来时,先要来参见小弟,然后许他去趁食。那许多去处,
每朝每日,都有闲钱,月终也有三二百两银子寻觅,如此赚钱。近来被这本营内张
团练新从东路州来,带一个人到此。那厮姓蒋名忠,有九尺来长身材,因此江湖上
起他一个诨名,叫做蒋门神。那厮不特长大,原来有一身好本事,使得好枪棒,拽
拳飞脚,相扑为最。自夸大言道:‘三年上泰岳争交,不曾有对。普天之下,没我
一般的了!’因此来夺小弟的道路。小弟不肯让他,吃那厮一顿拳脚打了,两个月
起不得床。前日兄长来时,兀自包着头,兜着手,直到如今,疮痕未消。本待要起
人去和他厮打,他却有张团练那一班儿正军,若是闹将起来,和营中先自折理,有
这一点无穷之恨,不能报得。久闻兄长是个大丈夫,怎地得兄长与小弟出得这口无
穷之怨气,死而瞑目!只恐兄长远路辛苦,气未完,力未足。因此且教将息半年三
月,等贵体气完力足,方请商议。不期村仆脱口,失言说了,小弟当以实告。”
武松听罢,呵呵大笑,便问道:“那蒋门神还是几颗头,几条臂膊?”施恩道:
“也只是一颗头,两条臂膊,如何有多?”武松笑道:“我只道他三头六臂,有那
吒的本事,我便怕他。原来只是一颗头,两条臂膊!既然没那吒的模样,却如何怕
他?”施恩道:“只是小弟力薄艺疏,便敌他不过。”武松道:“我却不是说嘴,
凭着我胸中本事,平生只是打天下硬汉,不明道德的人。既是恁地说了,如今却在
这里做甚么?有酒时,拿了去路上吃。我如今便和你去,看我把这厮和大虫一般结
果他,拳头重时打死了,我自偿命。”施恩道:“兄长少坐。待家尊出来相见了,
当行即行,未敢造次。等明日先使人去那里探听一遭,若是本人在家时,后日便去。
若是那厮不在家时,却再理会。空自去打草惊蛇,倒吃他做了手脚,却是不好。”
武松焦躁道:“小管营,你可知着他打了!原来不是男子汉做事!去便去,等甚么今
日明日!要去便走,怕他准备!”
正在那里劝不住,只见屏风背后转出老管营来,叫道:“义士,老汉听你多时
也。今日幸得相见义士一面,愚男如拨云见日一般。且请到后堂少叙片时。”武松
跟了到里面,老管营道:“义士且请坐。”武松道:“小人是个囚徒,如何敢对相
公坐地?”老管营道:“义士休如此说。愚男万幸,得遇足下,何故谦让?”武松
听罢,唱个无礼喏,相对便坐了。施恩却立在面前。武松道:“小管营如何却立地?”
施恩道:“家尊在上相陪,兄长请自尊便。”武松道:“恁地时,小人却不自在。”
老管营道:“既是义士如此,这里又无外人。”便叫施恩也坐了。仆从搬出酒肴、
果品、盘馔之类,老管营亲自与武松把盏,说道:“义士如此英雄,谁不钦敬。愚
男原在快活林中做些买卖,非为贪财好利,实是壮观孟州,增添豪侠气象。不期今
被蒋门神倚势豪强,公然夺了这个去处。非义士英雄,不能报仇雪恨。义士不弃愚
男,满饮此杯,受愚男四拜,拜为长兄,以表恭敬之心。”武松答道:“小人有何
才学,如何敢受小管营之礼?枉自折了武松的草料!”当下饮过酒,施恩纳头便拜
了四拜。武松连忙答礼,结为兄弟。当日武松欢喜饮酒,吃得大醉了,便叫人扶去
房中安歇,不在话下。
次日,施恩父子商议道:“武松昨夜痛醉,必然中酒,今日如何敢叫他去?且
推道使人探听来,其人不在家里,延挨一日,却再理会。”当日施恩来见武松,说
道:“今日且未可去,小弟已使人探知这厮不在家里。明日饭后,却请兄长去。”
武松道:“明日去时不打紧,今日又气我一日。”早饭罢,吃了茶,施恩与武松来
营前闲走了一遭。回来到客房里,说些枪法,较量些拳棒。看看晌午,邀武松到家
里,只具数杯酒相待,下饭按酒,不记其数。武松正要吃酒,见他只把按酒添来相
劝,心中不快意。吃了晌午饭,起身别了,回到客房里坐地。只见那两个仆人,又
来伏侍武松洗浴。武松问道:“你家小管营,今日如何只将肉食出来请我,却不多
将些酒出来与我吃,是甚意故?”仆人答道:“不敢瞒都头说:今早老管营和小管
营议论,今日本是要央都头去,怕都头夜来酒多,恐今日中酒,怕误了正事,因此
不敢将酒出来。明日正要央都头去干正事。”武松道:“恁地时,道我醉了,误了
你大事?”仆人道:“正是这般计较。”
当夜武松巴不得天明,早起来洗漱罢,头上裹了一顶万字头巾,身上穿了一领
土色布衫,腰里系条红绢搭膊,下面腿�护膝,八搭麻鞋。讨了一个小膏药,贴了
脸上金印。施恩早来请去家里吃早饭。武松吃了茶饭罢,施恩便道:“后槽有马,
备来骑去。”武松道:“我又不脚小,骑那马怎地?只要依我一件事。”施恩道:
“哥哥但说不妨,小弟如何敢道不依?”武松道:“我和你出得城去,只要还我无
三不过望。”施恩道:“兄长,如何是无三不过望?小弟不省其意。”武松笑道:
“我说与你:你要打蒋门神时,出得城去,但遇着一个酒店,便请我吃三碗酒,若
无三碗时,便不过望子去。这个唤做无三不过望。”施恩听了,想道:“这快活林
离东门去,有十四五里田地,算来卖酒的人家,也有十二三家。若要每户吃三碗时,
恰好有三十五六碗酒,才到得那里。恐哥哥醉了,如何使得?”武松大笑道:“你
怕我醉了没本事,我却是没酒没本事。带一分酒,便有一分本事;五分酒,五分本
事。我若吃了十分酒,这气力不知从何而来。若不是酒醉后了胆大,景阳冈上如何
打得这只大虫?那时节我须烂醉了,好下手,又有力,又有势。”施恩道:“却不
知哥哥是恁地!家下有的是好酒,只恐哥哥醉了失事,因此夜来不敢将酒出来,请
哥哥深饮。既是哥哥酒后愈有本事时,恁地先教两个仆人,自将了家里的好酒、果
品、肴馔,去前路等候,却和哥哥慢慢地饮将去。”武松道:“恁么却才中我意!
去打蒋门神,教我也有些胆量。没酒时,如何使得手段出来?还你今朝打倒那厮,
教众人大笑一场!”施恩当时打点了,叫两个仆人,先挑食箩酒担,拿了些铜钱去
了。老管营又暗暗地选拣了一二十条壮健大汉,慢慢的随后来接应,都分付下了。
且说施恩和武松两个,离了安平寨,出得孟州东门外来。行过得三五百步,只
见官道旁边,早望见一座酒肆,望子挑出在檐前。那两个挑食担的仆人,已先在那
里等候。施恩邀武松到里面坐下,仆人已先安下肴馔,将酒来筛。武松道:“不要
小盏儿吃。大碗筛来,只斟三碗。”仆人排下大碗,将酒便斟。武松也不谦让,连
吃了三碗便起身。仆人慌忙收拾了器皿,奔前去了。武松笑道:“却才去肚里发一
发,我们去休。”两个便离了这坐酒肆,出得店来。此时正是七月间天气,炎暑未
消,金风乍起。两个解开衣襟,又行不得一里多路,来到一处,不村不郭,却早又
望见一个酒旗儿,高挑出在树林里。来到林木丛中看时,却是一座卖村醪小酒店。
但见:
古道村坊,傍溪酒店。杨柳阴森门外,荷华旖旎池中。飘飘酒旆舞金风,短短
芦帘遮酷日。磁盆架上,白冷冷满贮村醪;瓦瓮灶前,香喷喷初蒸社酝。未必开樽
香十里,也应隔壁醉三家。
当时施恩、武松来到村坊酒肆门前,施恩立住了脚问道:“此间是个村醪酒店,哥
哥饮么?”武松道:“遮莫酸咸苦涩,是酒还须饮三碗。若是无三,不过帘便了。”
两个入来坐下,仆人排了果品按酒。武松连吃了三碗,便起身走。仆人急急收了家
火什物,赶前去了。两个出得店门来,又行不到一二里,路上又见个酒店。武松入
来,又吃了三碗便走。
话休絮繁。武松、施恩,两个一处走着,但遇酒店,便入去吃三碗。约莫也吃
过十来处好酒肆,施恩看武松时,不十分醉。武松问施恩道:“此去快活林,还有
多少路?”施恩道:“没多了。你在前面远远地望见那个林子便是。”武松道:“既
是到了,你且在别处等我,我自去寻他。”施恩道:“这话最好。小弟自有安身去
处。望兄长在意,切不可轻敌。”武松道:“这个却不妨,你只要叫仆人送我。前
面再有酒店时,我还要吃。”施恩叫仆人仍旧送武松。施恩自去了。
武松又行不到三四里路,再吃过十来碗酒。此时已有午牌时分,天色正热,却
有些微风。武松酒却涌上来,把布衫摊开。虽然带着五七分酒,却装做十分醉的,
前颠后偃,东倒西歪。来到林子前,那仆人用手指道:“只前头丁字路口,便是蒋
门神酒店。”武松道:“既是到了,你自去躲得远着。等我打倒了,你们却来。”
武松抢过林子背后,见一个金刚来大汉,披着一领白布衫,撒开一把交椅,拿
着蝇拂子,坐在绿槐树下乘凉。武松看那人时,生得如何,但见:
形容丑恶,相貌粗疏。一身紫肉横铺,几道青筋暴起。黄髯斜卷,唇边几阵风
生;怪眼圆睁,眉下一双星闪。真是神荼郁垒象,却非立地顶天人。
这武松假醉佯颠,斜着眼看了一看,心中自忖道:“这个大汉,以定是蒋门神了。”
直抢过去。
又行不到三五十步,早见丁字路口一个大酒店,檐前立着望竿,上面挂着一个
酒望子,写着四个大字道:“河阳风月”。转过来看时,门前一带绿油栏杆,插着
两把销金旗,每把上五个金字,写道:“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一壁厢肉案、
砧头、操刀的家生,一壁厢蒸作馒头烧柴的厨灶。去里面一字儿摆着三只大酒缸,
半截埋在地里,缸里面各有大半缸酒。正中间装列着柜身子,里面坐着一个年纪小
的妇人,正是蒋门神初来孟州新娶的妾,原是西瓦子里唱说诸般宫调的顶老。那妇
人生得如何?
眉横翠岫,眼露秋波。樱桃口浅晕微红,春笋手轻舒嫩玉。冠儿小明铺鱼�,
掩映乌云;衫袖窄巧染榴花,薄笼瑞雪。金钗插凤,宝钏围龙。尽教崔护去寻浆,
疑是文君重卖酒。
武松看了,瞅着醉眼,径奔入酒店里来,便去柜身相对一付座头上坐了。把双手按
着桌子上,不转眼看那妇人。那妇人瞧见,回转头看了别处。
武松看那店里时,也有五七个当撑的酒保。武松却敲着桌子叫道:“卖酒的主
人家在那里?”一个当头的酒保过来,看着武松道:“客人要打多少酒?”武松道:
“打两角酒。先把些来尝看。”那酒保去柜上叫那妇人舀两角酒下来,倾放桶里,
烫一碗过来道:“客人尝酒。”武松拿起来闻一闻,摇着头道:“不好,不好,换
将来!”酒保见他醉了,将来柜上道:“娘子,胡乱换些与他。”那妇人接来,倾
了那酒,又舀些上等酒下来。酒保将去,又烫一碗过来。武松提起来呷了一口,叫
道:“这酒也不好,快换来,便饶你!”
酒保忍气吞声,拿了酒去柜边道:“娘子,胡乱再换些好的与他,休和他一般
见识。这客人醉了,只要寻闹相似,便换些上好的与他罢。”那妇人又舀了一等上
色的好酒来与酒保,酒保把桶儿放在面前,又烫一碗过来。武松吃了道:“这酒略
有些意思。”问道:“过卖,你那主人家姓甚么?”酒保答道:“姓蒋。”武松道:
“却如何不姓李?”那妇人听了道:“这厮那里吃醉了,来这里讨野火么!”酒保
道:“眼见得是个外乡蛮子,不省得了,休听他放屁!”武松问道:“你说甚么?”
酒保道:“我们自说话,客人,你休管,自吃酒。”
武松道:“过卖,叫你柜上那妇人下来,相伴我吃酒。”酒保喝道:“休胡说!
这是主人家娘子。”武松道:“便是主人家娘子,待怎地?相伴我吃酒也不打紧!”
那妇人大怒,便骂道:“杀才!该死的贼!”推开柜身子,却待奔出来。
武松早把土色布衫脱下,上半截揣在怀里,便把那桶酒只一泼,泼在地上,抢
入柜身子里,却好接着那妇人。武松手硬,那里挣扎得?被武松一手接住腰胯,一
手把冠儿捏做粉碎,揪住云髻,隔柜身子提将出来,望浑酒缸里只一丢。听得“扑
通”的一声响,可怜这妇人,正被直丢在大酒缸里。武松托地从柜身前踏将出来。
有几个当撑的酒保,手脚活些个的,都抢来奔武松。武松手到,轻轻地只一提,提
一个过来,两手揪住,也望大酒缸里只一丢,桩在里面;又一个酒保奔来,提着头
只一掠,也丢在酒缸里;再有两个来的酒保,一拳一脚,却被武松打倒了。先头三
个人,在三只酒缸里,那里挣扎得起?后面两个人,在地下爬不动。这几个火家捣
子,打得屁滚尿流,乖的走了一个。武松道:“那厮必然去报蒋门神来,我就接将
去,大路上打倒他好看,教众人笑一笑。”武松大踏步赶将出来。
那个捣子径奔去报了蒋门神。蒋门神见说,吃了一惊,踢翻了交椅,丢去蝇拂
子,便钻将来。武松却好迎着,正在大阔路上撞见。蒋门神虽然长大,近因酒色所
迷,淘虚了身子,先自吃了那一惊。奔将来,那步不曾停住,怎地及得武松虎一般
似健的人,又有心来算他?蒋门神见了武松,心里先欺他醉,只顾赶将入来。说时
迟,那时快,武松先把两个拳头去蒋门神脸上虚影一影,忽地转身便走。蒋门神大
怒,抢将来,被武松一飞脚踢起,踢中蒋门神小腹上,双手按了,便蹲下去。武松
一踅,踅将过来,那只右脚早踢起,直飞在蒋门神额角上,踢着正中,望后便倒。
武松追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这醋钵儿大小拳头,望蒋门神脸上便打。原来说过
的打蒋门神扑手,先把拳头虚影一影,便转身,却先飞起左脚,踢中了,便转过身
来,再飞起右脚。这一扑,有名唤做玉环步,鸳鸯脚。这是武松平生的真才实学,
非同小可。打的蒋门神在地下叫饶。武松喝道:“若要我饶你性命,只要依我三件
事。”蒋门神在地下叫道:“好汉饶我!休说三件,便是三百件,我也依得!”武
松指定蒋门神,说出那三件事来。有分教:改头换面来寻主,剪发齐眉去杀人。
毕竟武松说出那三件事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2个回答  2009-02-22
《水浒传》 第二十八回 武松威镇安平寨 施恩义夺快活林

话说当下张青对武松说道:“不是小人心歹,比及都头去牢城营里受苦,不若
就这里把两个公人做翻,且只在小人家里过几时。若是都头肯去落草时,小人亲自
送至二龙山宝珠寺,与鲁智深相聚入伙如何?”武松道:“最是兄长好心,顾盼小
弟。只是一件:武松平生只要打天下硬汉,这两个公人,于我分上,只是小心,一
路上服侍我来。我若害了他,天理也不容我。你若敬爱我时,便与我救起他两个来,
不可害他。”张青道:“都头既然如此仗义,小人便救醒了。”
当下张青叫火家便从剥人凳上搀起两个公人来。孙二娘便调一碗解药来,张青
扯住耳朵,灌将下去。没半个时辰,两个公人,如梦中睡觉的一般爬将起来,看了
武松说道:“我们却如何醉在这里?这家恁么好酒!我们又吃不多,便恁地醉了!记
着他家,回来再问他买吃。”武松笑将起来,张青、孙二娘也笑,两个公人正不知
怎地。那两个火家,自去宰杀鸡鹅,煮得熟了,整顿杯盘端正。张青教摆在后面葡
萄架下,放了桌凳坐头。张青便邀武松并两个公人到后园内。
武松便让两个公人上面坐了,张青、武松在下面朝上坐了,孙二娘坐在横头。
两个汉子轮番斟酒,来往搬摆盘馔。张青劝武松饮酒。至晚,取出那两口戒刀来,
叫武松看了。果是镔铁打的,非一日之功。两个又说些江湖上好汉的勾当,却是杀
人放火的事。武松又说:“山东及时雨宋公明仗义疏财,如此豪杰,如今也为事逃
在柴大官人庄上。”两个公人听得,惊得呆了,只是下拜。武松道:“难得你两个
送我到这里了,终不成有害你之心?我等江湖上好汉们说话,你休要吃惊,我们并
不肯害为善的人。你只顾吃酒,明日到孟州时,自有相谢。”当晚就张青家里歇了。
次日,武松要行,张青那里肯放?一连留住,管待了三日。武松因此感激张青
夫妻两个厚意。论年齿张青却长武松五年,因此武松结拜张青为兄。武松再辞了要
行,张青又置酒送路。取出行李、包裹、缠袋,交还了,又送十来两银子与武松,
把二三两零碎银子,赍发两个公人。武松就把这十两银子一发与了两个公人。再带
上行枷,依旧贴了封皮。张青和孙二娘送出门前,武松作别了,自和公人投孟州来。
诗曰:
结义情如兄弟亲,劝言落草尚逡巡。
须知愤杀奸淫者,不作违条犯法人。
未及晌午,早来到城里。直至州衙,当厅投下了东平府文牒。州尹看了,收了
武松,自押了回文,与两个公人回去,不在话下。随即却把武松帖发本处牢城营来。
当日武松来到牢城营前,看见一座牌额,上书三个大字,写着道:“安平寨”。公
人带武松到单身房里,公人自去下文书,讨了收管,不必得说。
武松自到单身房里,早有十数个一般的囚徒来看武松,说道:“好汉,你新到
这里,包裹里若有人情的书信,并使用的银两,取在手头,少刻差拨到来,便可送
与他。若吃杀威棒时,也打得轻。若没人情送与他时,端的狼狈!我和你是一般犯
罪的人,特地报你知道。岂不闻‘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我们只怕你初来不省得,
通你得知。”武松道:“感谢你们众位指教我。小人身边略有些东西。若是他好问
我讨时,便送些与他;若是硬问我要时,一文也没。”众囚徒道:“好汉,休说这
话,古人道:‘不怕官,只怕管。’‘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只是小心便好。”
说犹未了,只见一个道:“差拨官人来了。”众人都自散了。
武松解了包裹,坐在单身房里,只见那个人走将入来,问道:“那个是新到囚
徒?”武松道:“小人便是。”差拨道:“你也是安眉带眼的人,直须要我开口说。
你是景阳冈打虎的好汉,阳谷县做都头,只道你晓事,如何这等不达时务!你敢来
我这里,猫儿也不吃你打了!”武松道:“你倒来发话,指望老爷送人情与你,半
文也没。我精拳头有一双相送!金银有些,留了自买酒吃,看你怎地奈何我?没地里
倒把我发回阳谷县去不成!”那差拨大怒去了。又有众囚徒走拢来说道:“好汉,
你和他强了,少间苦也!他如今去和管营相公说了,必然害你性命!”武松道:“不
怕!随他怎么奈何我,文来文对,武来武对!”
正在那里说言未了,只见三四个人来单身房里,叫唤新到囚人武松。武松应道:
“老爷在这里,又不走了,大呼小喝做甚么!”那来的人把武松一带,带到点视厅
前,那管营相公正在厅上坐。五六个军汉,押武松在当面,管营喝叫除了行枷,说
道:“你那囚徒,省得太祖武德皇帝旧制:但凡初到配军,须打一百杀威棒。那兜
�的,背将起来。”武松道:“都不要你众人闹动,要打便打,也不要兜�。我若
是躲闪一棒的,不是好汉,从先打过的都不算,从新再打起。我若叫一声,也不是
好男子!”两边看的人都笑道:“这痴汉弄死,且看他如何熬!”武松又道:“要
打便打毒些,不要人情棒儿,打我不快活。”两下众人都笑起来。
那军汉拿起棍来,却待下手,只见管营相公身边立着一个人:六尺以上身材,
二十四五年纪;白净面皮,三柳髭须;额头上缚着白手帕,身上穿着一领青纱上盖,
把一条白绢搭膊络着手。那人便去管营相公耳朵边,略说了几句话。只见管营道:
“新到囚徒武松,你路上途中曾害甚病来?”武松道:“我于路不曾害,酒也吃得,
肉也吃得,饭也吃得,路也走得。”管营道:“这厮是途中得病到这里,我看他面
皮才好,且寄下他这顿杀威棒。”两边行杖的军汉低低对武松道:“你快说病,这
是相公将就你,你快只推曾害便了。”武松道:“不曾害,不曾害,打了倒干净!
我不要留这一顿寄库棒,寄下倒是钩肠债,几时得了!”两边看的人都笑。管营也
笑道:“想是这汉子多管害热病了,不曾得汗,故出狂言。不要听他,且把去禁在
单身房里。”
三四个军人引武松依前送在单身房里。众囚徒都来问道:“你莫不有甚好相识
书信与管营么?”武松道:“并不曾有。”众囚徒道:“若没时,寄下这顿棒,不
是好意,晚间必然来结果你!”武松道:“他还是怎地来结果我?”众囚徒道:“他
到晚把两碗干黄仓米饭,和些臭鲞鱼来,与你吃了,趁饱带你去土牢里去,把索子
捆翻着,一床干稿荐把你卷了,塞住了你七窍,颠倒竖在壁边;不消半个更次,便
结果了你性命。这个唤做盆吊。”武松道:“再有怎地安排我?”众人道:“再有
一样,也是把你来捆了,却把一个布袋,盛一袋黄沙,将来压在你身上;也不消一
个更次,便是死的。这个唤土布袋。”武松又问道:“还有甚么法度害我?”众人
道:“只是这两件怕人些,其余的也不打紧。”
众人说犹未了,只见一个军人托着一个盒子入来,问道:“那个是新配来的武
都头?”武松答道:“我便是。甚么话说?”那人答道:“管营叫送点心在这里。”
武松来看时,一大旋酒,一盘肉,一盘子面,又是一大碗汁。武松寻思道:“敢是
把这些点心与我吃了,却来对付我?我且落得吃了,却又理会。”武松把那旋酒来
一饮而尽,把肉和面都吃尽了。那人收拾家火回去了。
武松坐在房里寻思,自己冷笑道:“看他怎地来对付我!”看看天色晚来,只
见头先那个人,又顶一个盒子入来,武松问道:“你又来怎地?”那人道:“叫送
晚饭在这里。”摆下几盘菜蔬,又是一大旋酒,一大盘煎肉,一碗鱼羹,一大碗饭。
武松见了,暗暗自忖道:“吃了这顿饭食,必然来结果我。且由他,便死也做个饱
鬼。落得吃了,却再计较。”那人等武松吃了,收拾碗碟回去了。
不多时,那个人又和一个汉子两个来,一个提着浴桶,一个提一个大桶汤来,
看着武松道:“请都头洗浴。”武松想道:“不要等我洗浴了来下手?我也不怕他,
且落得洗一洗。”那两个汉子安排倾下汤,武松跳在浴桶里面,洗了一回,随即送
过浴裙手巾,教武松拭了,穿了衣裳。一个自把残汤倾了,提了浴桶去。一个便把
藤簟、纱帐,将来挂起;铺了藤簟,放个凉枕,叫了安置,也回去了。武松把门关
上,拴了,自在里面思想道:“这个是甚么意思?随他便了,且看如何。”放倒头,
便自睡了,一夜无事。
天明起来,才开得房门,只见夜来那个人,提着桶洗面汤进来,教武松洗了面。
又取漱口水漱了口,又带个篦头待诏来,替武松篦了头,绾个髻子,裹了巾帻。又
是一个人,将个盒子入来,取出菜蔬下饭,一大碗肉汤,一大碗饭。武松想道:“由
你走道儿,我且落得吃了。”武松吃罢饭,便是一盏茶。却才茶罢,只见送饭的那
个人来请道:“这里不好安歇,请都头去那壁房里安歇,搬茶搬饭却便当。”武松
道:“这番来了!我且跟他去,看如何!”一个便来收拾行李被卧,一个引着武松,
离了单身房里,来到前面一个去处。推开房门来,里面干干净净的床帐,两边都是
新安排的桌凳什物。武松来到房里看了,存想道:“我只道送我入土牢里去,却如
何来到这般去处?比单身房好生齐整!”
鸡鸣狗盗君休笑,曾向函关出孟尝。
今日配军为上客,孟州赢得姓名扬。
武松坐到日中,那个人又将一个提盒子入来,手里提着一注子酒。将到房中,
打开看时,摆下四般果子,一只熟鸡,又有许多蒸卷儿。那人便把熟鸡来撕了,将
注子里好酒筛下,请都头吃。武松心里忖道:“毕竟是何如?”到晚又是许多下饭,
又请武松洗浴了,乘凉歇息。武松自思道:“众囚徒也是这般说,我也这般想,却
是怎地这般请我?”
到第三日,依前又是如此送饭送酒。武松那日早饭罢,行出寨里来闲走,只见
一般的囚徒,都在那里担水的,劈柴的,做杂工的,却在晴日头里晒着。正是五六
月炎天,那里去躲这热。武松却背叉着手,问道:“你们却如何在这日头里做工?”
众囚徒都笑起来,回说道:“好汉,你自不知,我们拨在这里做生活时,便是人间
天上了!如何敢指望嫌热坐地?还别有那没人情的,将去锁在大牢里,求生不得生,
求死不得死,大铁链锁着,也要过哩!”武松听罢,去天王堂前后转了一遭,见纸
炉边一个青石墩,有个关眼,是缚竿脚的,好块大石。武松就石上坐了一会,便回
房里来,坐地了自存想,只见那个人又搬酒和肉来。
话休絮烦。武松自到那房里,住了数日,每日好酒好食,搬来请武松吃,并不
见害他的意,武松心里正委决不下。当日晌午,那人又搬将酒食来,武松忍耐不住,
按定盒子问那人道:“你是谁家伴当?怎地只顾将酒食来请我?”那人答道:“小
人前日已禀都头说了,小人是管营相公家里体己人。”武松道:“我且问你:每日
送的酒食,正是谁教你将来请我?吃了怎地?”那人道:“是管营相公家里的小管
营教送与都头吃。”武松道:“我是个囚徒犯罪的人,又不曾有半点好处到管营相
公处,他如何送东西与我吃?”那人道:“小人如何省得?小管营吩咐道,教小人
且送半年三个月却说话。”武松道:“却又作怪!终不成将息得我肥胖了,却来结
果我。这个鸟闷葫芦,教我如何猜得破?这酒食不明,我如何吃得安稳?你只说与我:
你那小管营是甚么样人?在那里曾和我相会?我便吃他的酒食。”那个人道:“便是
前日都头初来时,厅上立的那个白手帕包头络着右手,那人便是小管营。”武松道:
“莫不是穿青纱上盖立在管营相公身边的那个人?”那人道:“正是老管营相公儿
子。”武松道:“我待吃杀威棒时,敢是他说,救了我,是么?”那人道:“正是。
小管营对他父亲说了,因此不打都头。”武松道:“却又跷蹊!我自是清河县人氏,
他自是孟州人,自来素不相识,如何这般看觑我,必有个缘故。我且问你:那小管
营姓甚名谁?”那人道:“姓施,名恩,使得好拳棒,人都叫他做金眼彪施恩。”
武松听了,道:“想他必是个好男子,你且去请他出来,和我相见了,这酒食便可
吃你的;你若不请他出来和我厮见时,我半点儿也不吃。”那人道:“小管营吩咐
小人道:休要说知备细,教小人待半年三个月方才说知相见。”武松道:“休要胡
说!你只去请小管营出来,和我相会了便罢。”那人害怕,那里肯去。武松焦躁起
来,那人只得去里面说知。
多时,只见施恩从里面跑将出来,看着武松便拜。武松慌忙答礼,说道:“小
人是个治下的囚徒,自来未曾拜识尊颜;前日又蒙救了一顿大棒,今又蒙每日好酒
好食相待,甚是不当。又没半点儿差遣,正是无功受禄,寝食不安。”施恩答道:
“小人久闻兄长大名,如雷灌耳,只恨云程阻隔,不能够相见。今日幸得兄长到此,
正要拜识威颜,只恨无物款待,因此怀羞,不敢相见。”武松问道:“却才听得伴
当所说,且教武松过半年三个月,却有话说。正是小管营要与小人说甚么?”施恩
道:“村仆不省得事,脱口便对兄长说知道,却如何造次说得?”武松道:“管营
恁地时,却是秀才耍!倒教武松憋破肚皮,闷了,怎地过得?你且说正是要我怎地?”
施恩道:“既是村仆说出了,小弟只得告诉:因为兄长是个大丈夫,真男子,有件
事欲要相央,除是兄长便行得。只是兄长远路到此,气力有亏,未经完足。且请将
息半年三五个月,待兄长气力完足,那时却对兄长说知备细。”武松听了,呵呵大
笑道:“管营听禀:我去年害了三个月疟疾,景阳冈上,酒醉里打翻了一只大虫,
也只三拳两脚,便自打死了,何况今日!”施恩道:“而今且未可说。且等兄长再
将养几时,待贵体完完备备,那时方敢告诉。”武松道:“只是道我没气力了。既
是如此说时,我昨日看见天王堂前那个石墩,约有多少斤重?”施恩道:“敢怕有
四五百斤重。”武松道:“我且和你去看一看,武松不知拔得动也不。”施恩道:
“请吃罢酒了同去。”武松道:“且去了回来吃未迟。”
两个来到天王堂前,众囚徒见武松和小管营同来,都躬身唱喏。武松把石墩略
摇一摇,大笑道:“小人真个娇惰了,那里拔得动?”施恩道:“三五百斤石头,
如何轻视得他!”武松笑道:“小管营,也信真个拿不起?你众人且躲开,看武松
拿一拿。”武松便把上半截衣裳脱下来,拴在腰里,把那个石墩只一抱,轻轻地抱
将起来。双手把石墩只一撇,扑地打下地里一尺来深。众囚徒见了,尽皆骇然。武
松再把右手去地里一提,提将起来,望空只一掷,掷起去离地一丈来高。武松双手
只一接,接来轻轻地放在原旧安处,回过身来,看着施恩并众囚徒,武松面上不红,
心头不跳,口里不喘。施恩近前抱住武松便拜道:“兄长非凡人也!真天神!”众
囚徒一齐都拜道:“真神人也!”诗曰:
神力惊人心胆寒,皆因义勇气弥漫。
掀天揭地英雄手,拔石应宜似弄丸。
施恩便请武松到私宅堂上请坐了。武松道:“小管营今番须用说知,有甚事使
令我去?”施恩道:“且请少坐,待家尊出来相见了时,却得相烦告诉。”武松道:
“你要教人干事,不要这等儿女象,颠倒恁地,不是干事的人了。便是一刀一割的
勾当,武松也替你去干!若是有些谄佞的,非为人也!”那施恩叉手不离方寸,才
说出这件事来。有分教:武松显出那杀人的手段,重施这打虎的威风。正是:双拳
起处云雷吼,飞脚来时风雨惊。
第3个回答  2009-02-19
武松一路喝酒,喝到快活林,明明只有五分酒,却装成十分醉。见一个高大的汉子在槐树下乘凉,猜想这就是蒋门神。武松用了打草惊蛇的法子,东倒西歪地先进了酒店,嚷嚷着:"店家过来!"酒保跑过来,"客官有什么吩咐?"武松说:"我问你,你家主人姓什么?""姓蒋。""不对,他姓王。"酒保奇怪了,"怎么会姓王?""他叫王八蛋。""啊?!"柜台后面的老板娘火了,"这家伙想找死啊?"武松提起老板娘,扑通一声丢进大酒缸里。这一下蒋门神坐不住了,大步赶过来。武松迎上去,举起两个拳头在蒋门神面前晃了晃,忽然转身就走。蒋门神大怒,正要追赶,没提防武松回转身起左脚踢中蒋门神的小肚子,疼得蒋门神蹲下去,紧接着武松的右脚又起,踢在对方额角,蒋门神往后便倒。这一招有讲究,叫"玉环步,鸳鸯脚"。武松踩住蒋门神,一顿重拳,打得蒋门神连声求饶。武松教训了他一顿,"你把抢来的酒店还给人家,今天就离开快活林,再不许回来!"快活林酒店再不姓蒋,又重新姓施了
第4个回答  2009-02-22
你查水浒传读书笔记(8篇)里,第一篇就是醉打蒋门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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