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析信仰的诞生

如题所述

基督教的信仰符合唯物主义关于存在决定意识的认识论。基督徒之所以相信上帝,是因为上帝存在。基督徒对上帝信仰符合人类的理性思维。如果没有上帝,宇宙万物就不能从无到有地产生并如此和谐有序地存在和运行;人生就处于无永恒意义和无永恒价值的状态之中,就是一场游戏一场空;人的心灵会出现一种空虚感,得不到深层次的满足和真正的安宁;道德将缺乏神圣来源,权威和监督,人就容易作出不道德的事和腐败之事,社会风气难以净化。 基因科学和考古学化石的大量发现,证实进化论的错误,却支持创造论。无神论只关注人今生的事,却不关注人来世的事,他们只能给人们一个简单的答案:没有来世,没有灵魂。但圣经以及人们对濒死经验的研究结果都告诉我们,人有灵魂,有天堂,有地狱。基督教关注的范围比无神论关注的范围要宽广得多。近代科学的大部分理论,正是基督徒科学家们创立的;大部分近代举世闻名的杰出科学家都是基督徒.他们怀着他们怀着敬畏上帝的心,从事科学研究,创立了一个又一个科学理论(尽管中世纪的教会当局犯了一些错误).也正是基督教的传教士最早把近代科学传入了中国。我们都知道,宇宙万物包括人类都有他们的起源,都不是本来就有的。并且,宇宙万物都是有秩序,有规律地存在着和运行着。规律是物质内在的和本质的必然联系,它随着万物产生而产生,它也有起源。因此,我们很容易想到,宇宙及其万物之所以能从无到有的出现,并有规律地存在和运行,必然有一位设计,创造和管理者,我们把宇宙万物的设计、创造和管理者叫做上帝或者神。神也是人类的救赎者,宇宙万物的更新者。圣经告诉我们:起初,神造天地,万物及人类。宇宙及其万物的浩大、奇妙,规律性,充分证明了它的创造者——神的智慧和能力(罗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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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12-16
脑壳里的上帝
在神学家和哲学家“还原主义”、“科学主义”的一片指责声中,人类知
识探险家和拓荒者-科学家们收拾行装,向形而上学的大本营-宗教和伦
理进军了。神经神学(Neurotheology)和神经伦理学(Neuroethics)
加入了科学共同体。神经神学,也叫生物神学,是研究宗教神秘主观体验
现象的神经与进化基础的学科。通俗点说,就是直捣上帝、如来、安拉、
毗湿奴、宙斯、朱庇特、太上老君们的巢穴。

“神经神学”这个名词,不是由科学家,而是由一位英国小说家奥德斯·
赫胥黎(Aldous Huxley,1894-1963)在他1962年一部关于乌托邦的小说
《岛》(Island)中首次提出。赫胥黎在1954年曾出版过一本关于如何用
迷幻药墨斯卡灵(mescaline)扩展意识的书《感知之门》。他后来成为
加利福尼亚州嬉皮士们的精神领袖之一,并对以印度教为代表的东方神秘
主义产生了兴趣。在1961年,他遭到巨大打击-他的房子和手稿在一场灌
木大火中彻底烧毁。1963年11月22日,赫胥黎于洛杉矶去世。

后来,科学家们借用了“神经神学”来命名新学科,尽管这个词在其它非
科学领域偶尔也被使用。

科学家们把宗教和神秘体验现象以及可测量的指标分成以下几类:1、时间
感、恐惧感和自我意识的丧失;2、精神上对神秘力量的敬畏;3、与宇宙融
为一体的感觉;4、狂喜痴迷(如范进中举);5、顿悟(禅宗);6、非常
意识状态(如发烧说胡话、睡眠严重不足时的大脑);7、脑顶部和松果体
中二甲基色胺分子含量的升高。(二甲基色胺是一种迷幻剂,人体会少量合
成;南美洲一些植物含此分子,其叶子被当地土著萨满在宗教仪式中点燃吸
入以致幻。)

科学家在50年代就开始用脑电图测量人在进入“状态”时的脑电波。在八十
年代,加拿大学者Michael Persinger尝试用弱磁场刺激人大脑的中颞叶区
(太阳穴部位),在80%的受试者中引起了宗教体验,使他们在本来只有一人
的房间里感觉到了另外神秘人物的出现。他用的设备被戏称为“头盔上帝”。

中颞叶区癫痫病患者会体验到宗教幻觉。一位男无神论者患者曾感觉自己死
去;另一位女基督徒患者则幻觉到自己生下了耶稣。在第一个明确把中颞叶
区癫痫与宗教感觉联系到一起的对比试验中,对照组(正常人)和癫痫组都
看三类词:中性词(如桌子)、具有挑逗性的词(如性)和宗教词(如上帝
)。对照组对性感的词反应最强;癫痫组对宗教词反应最强,对性感词的反
应则排在第三。神经病和虔诚的宗教信徒,有时只隔着一层窗户纸。

为了进一步了解神经活动和宗教体验的关系,科学家又动用了神经成像技术,
来观察在宗教体验时大脑各个部位活动与常态的差别。在一项实验中,科学
家把放射性显迹物注入一个佛教徒的血液,然后在佛教徒完全入定后,对大
脑中血流分布进行成像。结果发现,除了预期的中颞叶区的超常活动外,主
管时空感的颅顶叶皮层活动几乎完全停止。没有了时空感,人就丧失了自我
感觉。一些宗教仪式,便是有意使信徒丧失时空感,丧失自我,感觉和一个
博大神秘的物件融为一体,从而得到强烈的宗教体验。

2006年7月,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医学研究院科学家发表一项试验结果,表明
致幻蘑菇中有效成分Psilocybin能引起宗教体验,其给试验对象带来的满足感
可持续两个月之久。Psilocybin是一种植物碱,学名二甲-4-羟色胺磷酸,可
由墨西哥蕈类中提炼出,作用于大脑对神经传递素5-羟色胺分子的感受器上。
试验结果的可重复性很高。这个结果对许多科学家并不意外,因为他们知道在
一些原始部落,Psilocybin以及类似的致幻药在很长的时间里一直被用在宗教
仪式上。此项研究的主要贡献,在于用科学方法确定无疑地建立了Psilocybin
与宗教体验的因果关系,以及其后期影响之长。该试验采用了双盲对比法,把
试验对象分成两组,每组36人,一组吃Psilocybin,一组吃安慰剂。试验对象
分别在服药后和二个月后填写详细的心理调查问卷,以测定他们的“神”态。
在服药后立即测验时,服Psilocybin组22人有宗教体验,而对照组只有4人。二
个月后,22人中还有三分之二把此次经历看成或者是有生以来宗教体验最强烈的
一次,或排在其强烈宗教体验前五名之内。

上面提到的中颞叶区,具有大量神经传递素5-羟色胺的感受器,在宗教体验中最
活跃,所以科学家们又叫它“神点”。

过去,斋戒、打坐、不睡觉和濒死(如主动或被动憋气到最后一刻)都是引起
宗教体验的好办法,Psilocybin的作用机理与它们相仿。

这些研究结果,再加上跨越文化、历史、宗教派别的宗教体验普遍性,科学家
非常自信地推断:宗教现象和宗教体验,不过是在极端情况或特定条件下人脑
的正常反应,而不是与一个所谓超验的上帝进行的“无线通讯”。

上帝不在别处,他就在信徒的脑壳里,是“神点”中颞叶区神经细胞的协同开
火,和对颅顶叶皮层时空感的压制。人们可以用多种方式去见上帝:用“头盔
上帝”;得中颞叶区癫痫病;服用类似Psilocybin的“上帝分子”或吸入二甲
基色胺;或者用传统方式,如打坐、绝食、绝睡、发烧、喝酒。实在不灵,可
以爬到二十层楼顶,然后做一个信仰的跳跃(太簇)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07-12-16
1989年12月26日,我在密西根湖边的东路旅行,一台铲雪机倒退横挡在我行进的小路上。我当时的时速为45-50英哩,我的1985年福特汽车与它相撞。我被紧急送往密西根圣约瑟纪念医院,急救室的医护人员奋力拯救我的生命。

当我躺在那里——一个严重快死的身体和一个无神论者的心,发生了一个灵魂出体的经历。我出现在一个无止尽的黑暗地方,没有门、墙、边界,我感觉一个邪恶、冰冷、吓人的生物远远地在我身后。无论那是什么,我不希望跟它有任何牵连。它正拉着我靠近它,我感到极度的恐惧,拼命地要逃离它。

在这个黑暗的世界,我看见一道大光,我靠近这个光,到一个距离后,我看到了一个形状。我恐惧地僵住,我蹲伏并开始发抖。当我往上看,一个高约6 呎3吋到6呎4吋的人,身穿一件白色长袍,系着金色腰带,正站在我前面,他拥有超乎我想象的能力。我无法看见他的脸,因为他的双眼有我前所未见、超出日光十倍的亮光。

我问他是否有天堂,这个人(现在我知道是耶稣)只要说“是”,我就会相信他。但他没有回答,却直接把我传送到天堂。我出现在一个开阔的地方,期待去感觉吹过我周围的风,但没有风,只有福音音乐。我以前从未喜欢过福音音乐,但在那一刻,那却是我所听过最美的音乐。

我看着四周,看起来像白天,但却没有太阳。当我认为很奇怪时,耶稣出现了,他说:“来看这光。”他领我穿越天堂,他知道我每一个思想。我们并肩走路,耶稣在说话,我从眼角看着他,他的眼睛像红色火焰,他说:“不要害伯,我是在灵的形态,就像你也是在灵的形态。”

我看着我的身体,身上没有任何脂肪,在移动时,双脚是悬荡着,我是飘浮在地面。我往上看,我们正穿越着许多巨大的大楼,那些大楼是如此的漂亮,与之相比,在地上所看见的每一样东西就好象是黑白的一样。每个在大楼工作的人,都显得很匆忙,似乎他们正在等待很快就会有很多人来住。当我们穿越这些大楼,一个工人停下来跟我挥手,我强烈地感觉那里就是他的家。

我们行进时,耶稣说:“有一个光是你曾经希望知道的。”我看到一个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景像。我看见一个城堡,从里面射出比阳光强一千倍的光,这光是我无法形容的,即使它是如此强烈,却不伤害我的眼睛。它是如此的温暖,我的心中感觉超乎想象地舒服。那是永远常存的,我知道我将永远无法忘记它,如果我住在那里,我也无法将之习以为常。

我也知道,透过这光,我将永远不会疲倦或生病。我们进入这城堡,在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是完美的。我看到很多雕像和画画。当我们愈进到城堡里面,光愈来愈明亮,这是与之前同样的光。当我们走到一个入口处,光变得更亮。我没有看到最里面,我尝试去看在室内有什么,我看到一些椅子和通往上帝宝座的楼梯。我看着光的里面时,在一瞬间,我又被传回到第一次耶稣与我相见的地方。他在那里,说:“我是真理、光、唯一的道路。”

当我经历结束回来时,己经在急救室过了20个小时,我的生命再也不一样了。一个月后,当我完全康复,我委身于基督,我服事他,与其它弟兄姊妹分享我的经历。那次的天堂一瞥改变了我的生命,我打算回到那里成为被赎回者的一员。

那时,义人在他们父的国里,要发出光来,像太阳一样(太13:43)。

在我父的家里有许多住处;若是没有,我就早已告诉你们了。我去原是为你们预备地方去。我若去为你们预备了地方,就必再来接你们到我那里去,我在那里,叫你们也在那里(约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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