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11-25
曼珠沙华
似水流年
带走那抹妖冶的色彩
奔向遥远的彼岸
黄泉路上,忘川水畔
葬着你依旧的美丽
奈河桥边,三生石上
刻着你曾经的记忆
轮回路途,重忆相思
来生梦长,无忆无识
你可曾看过
三生石上那刻骨的回忆
你可曾想起
轮回时分那铭心的誓言
那你忘记了
那不是你的过错
一次次的轮回,是一次次的折磨
此刻的信誓旦旦
下一秒的不再相识
彼岸,花开。
叶无踪。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12-05-01
(一)
秋日落花,感怀季节,
终不过是一声离别,一句似水流年。
而看着春风在明媚处,将桃红掷地血溅春泥,
却是心疼成伤,万般寂凉。
纵然它是怎样的瓷质声落,
纵然它是那样的缤纷飘扬,
但花颜调零,倾颓而苍凉的了断今生,
是春风负了柔情,还是芳华错落在流年?
无法言说,百转又千回,
感念起潇湘女子敛落英,遍洒一地的薄凉。
一生的唯美,半世的情劫,
素笔之下,难诉离殇。
(二)
枝叶上的桃花越发的,疏影稀碎,
而地上的残香,却凝聚成景,
远远的铺洒一地,
清风扬起处,幽幽涟漪。
涟漪是它最后,沁凉的碎念,
是望断尘世,穿越了伤痛,
在绝尘而去时,演绎的在人间最后的美。
这美将浸瘦春意,在灿烂里镌刻沧桑。
而我如你所知,情不重不生婆娑;
如你所不知,轮回入劫,缘定三生,只为一世倾心。
但求来世,我倾尽一生为你时,
只愿你能懂。
精灵般轻盈的梦
悄悄在一抹幽影般的榆荫中
许下那精灵般轻盈的愿
霎那间点亮我昏沉的星空
飘逸出斑斓的光芒
倾泻在落寞的回忆里
远逝那年铭心刻骨的忧伤
不忍心有你陪伴的缕缕情殇
要你每一寸时光的都了无遗憾
打理好凌乱的昨日行囊
我们要一起启程到达幸福的明天
还有我那精灵般轻盈的愿
一定要柔情地藏在手心
直到慢慢渗透到你的血液中
化成你纯纯无暇的笑靥
第3个回答 2015-01-14
两位未曾晤面的朋友远道而来,因为读过我的论人生的书,要与我聊一聊人生。他们自己谈得很热烈,可是我却几乎一言不发,想必让他们失望了。我不是不愿说,而确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说。应约谈论人生始终是一件使我狼狈的事。
最真实最切己的人生感悟是找不到言词的。对于人生最重大的问题,我们每个人都只能在沉默中独自面对。我们可以一般地谈论爱情、孤独、幸福、苦难、死亡等等,但是,倘若这些词眼确有意义,那属于每个人自己的真正的意义始终在话语之外。我无法告诉别人我的爱情有多温柔,我的孤独有多绝望,我的幸福有多美丽,我的苦难有多沉重,我的死亡有多荒谬。我只能把这一切藏在心中。我所说出写出的东西只是思考的产物,而一切思考在某种意义上都是一种逃避,从最个别的逃向最一般的,从命运逃向生活,从沉默的深渊逃向语言的岸。如果说它们尚未沦为纯粹的空洞观念,那也只是因为它们是从沉默中挣扎出来的,身上还散发着深渊里不可名状的事物的气息。
有的时候,我会忽然觉得一切观念、话语、文字都变得异常疏远和陌生,惶然不知它们为何物,一向信以为真的东西失去了根据,于是陷入可怕的迷茫之中。包括读我自己过去所写的文字时,也常常会有这种感觉。这使我几乎丧失了再动笔的兴致和勇气,而我也确实很久没有认真地动笔了。之所以又拿起笔,实在是因为别无更好的办法,使我得以哪怕用一种极不可靠的方式保存沉默的收获,同时也摆脱沉默的压力。
我不否认人与人之间沟通的可能,但我确信其前提是沉默而不是言词。梅特林克说得好:沉默的性质揭示了一个人的灵魂的性质。在不能共享沉默的两个人之间,任何言辞都无法使他们的灵魂发生沟通。对于未曾在沉默中面对过相同问题的人来说,再深刻的哲理也只是一些套话。事实上,那些浅薄的读者的确分不清深刻的感悟和空洞的感叹,格言和套话,哲理和老生常谈,平淡和平庸,佛性和故弄玄虚的禅机,而且更经常地是把鱼目当做珍珠,搜集了一堆破烂。一个人对言辞理解的深度取决于他对沉默理解的深度,归根结蒂取决于他的沉默亦即他的灵魂的深度。所以,在我看来,凡有志于探究人生真理的人,首要的功夫便是沉默,在沉默中面对他灵魂中真正属于他自己的重大问题。到他有了足够的孕育并因此感到不堪其重负时,一切语言之门便向他打开了,这时他不但理解了有限的言词,而且理解了言词背后沉默着的无限的存在。
第4个回答 2013-03-28
安葬,心碎天堂
拥挤的公交,排队的等车
只为给过往找个灵堂
放心的安葬
熟悉的街角没了你的欢笑
我在努力寻找
找不到一丝依靠
只有自己的心跳
依旧的花香
嗅不出你的味道
梧桐树下长廊
打开时间的锦囊
定格在相拥那刻
心碎的天堂
不该来的地方
逝去的过往
刺痛着心脏
心碎天堂
该忘记的地方
从此不在彷徨
就算独数悲伤也要坚强
亲手把你埋葬
从此不再相望
别恨我惨无人道
我已遍体鳞伤
不能再将你细心照料
亲手把你埋葬
那是心碎的天堂
那里充满欢笑
不曾有悲伤
你定会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