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得刚那首里面有两个赶考的把太祖庙看成大姐庙的相声叫什么名字啊?

急急急!!!

你说的是郭德纲的相声《怯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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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伙说一段单口相声,《怯跟班》。说的不好,但是呢,有膀子力气。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这膀子力气搁到河边卸车去,早发财了。可是呢,又舍不得。从小学的相声,下过功夫,不愿意把它丢了,所以说呢勉为其难。说的不好,但是话说回来了,相声本身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也很难下一个定义。同样一个作品,张三老师跟这说完了,站起六十多人来,这叫什么玩意啊。说的说的不好。又站起来七十多人来,我们很喜欢听。这就难了。想当初孔夫子周游列国,走在大路中间瞧见俩小孩儿跟这玩泥,一块胶泥拿水活完了,弄这么一大泥饽饽,叭一拍,正当中拍出一洞来。这孩子说了,你瞧这窟窿,那孩子说了,这是个眼儿。打起来了。孔圣人打这过,一下车,别闹别闹,什么事?我说是窟窿,我说是眼儿。圣人您说说吧,圣人乐了,窟窿眼儿啊!

很多事情都是可以两面儿来说的,就跟咱们平时聊天是的。某人某人呐不懂装懂,哎,某人是真懂,某人是真不懂,各式各样的人。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每个人都不一样。有真不懂的么,有。确实发自内心真不明白。诶你看早年间,七十年代吧,六七十年代,咱们农村大部分地区还很贫穷,村儿里人要是谁有块手表,那就了不起了。某位农村青年进城,捡块表,带着回去,全村轰动啦。了不得啦,女朋友以这个为自豪,“俺们家有块表,俺们有块表”。小伙子也挺高兴啊,都这样走道。让人瞧瞧吧,站在地边儿上,女朋友还问呢,“几点咧”“看日头七八点钟了吧”,这没用上。这是真不懂。啊,也有这个说,不懂装懂的。有吗?也有。有一小故事就说这个么。马路边上,来两位念书人,赶考的举子,皇上开了科选了。哥儿俩进京要求官去,走到这,勒住马一瞧,呵,有一个庙,赶考的人有一毛病,逢庙必烧香、见佛就磕头。由打家里出来啊,家住海南岛,奔北京赶考去。一路上有庙就磕头,大庙小庙香炉纸马跟这烧,保佑我们进京赶考能够得中。一道儿磕,磕到北京,“啊,我们来赶考来了”“你们来早啦,还没到日子呢”。“呵,都出来二年了每到日子”“你们出来那年就考完了,又过三年了”。磕吧,有两位,一瞧这有一庙,什么庙呢?供奉着宋太祖赵匡胤的庙,太祖庙。啊,太,大伙儿都知道,大字低下一点。祖,祖宗的祖。太祖庙。这挂着匾。这两位,坐在马上一勒丝缰,呵,大姐庙。逢庙烧香啊,来吧,咱们看看大姐去吧,下来,拴好了马,哥儿俩进来了,一进门一瞧这神像,宋太祖赵匡胤大红脸呐,那脑袋跟酒枣儿似的,五绺长髯,啊,坐在这儿。这不像大姐呐,哦,大姐出去了,这是大姐夫。那来吧,咱们逢庙烧香吧,两人出去了,买了什么香蜡呀、纸码啊、胭脂、扑粉、凤冠霞佩、花儿衣裳,买回来了,给太祖都戴上了,抹一脸花儿粉,弄几朵花儿,凤冠霞佩穿好了,磕四个头,保佑我们赶考得中,谢谢大姐夫,俩人走了。神仙们每年有一聚会,三月三王母娘娘过生日,各路神仙都来了,上八仙下八仙都来给王母娘娘庆寿,南天门外四大金刚跟这正站着呢,大姐夫那边来了。啊,你瞧,往常金盔金甲,骑着红马拎着大刀,今年一瞧不是,凤冠霞佩、胭脂、扑粉、戴着花儿、抹着口红、拿小扇子儿,扭着扭着就来了,四大金刚得问呐,“这怎么回事您这个,太祖这怎么意思”太祖眼泪都下来了。“没办法,来俩小子不认识字,给我捣扯的”。这是不懂装懂。

当然了,还有一种人,你说她不懂吧他又懂,你说他懂吧,他又闹点笑话出来,挺有意思的。今天故事的主人公就是这么一位,谁呀?是一个乡下的孩子。也没有大号,啊,反正知道姓赵,在家呢,行三儿。大伙儿,三儿三儿,就喊他。也没有正经事儿干,祖祖辈辈呢,给人家看坟。过去农村有这个,城里边富户人家死人埋在这了,这坟归你们照看着。定时的跟着培培土啊,扫扫地呀,给看着这坟,他们家就干这个的。老头儿活着的时候就干这个,后来累死了,这三儿呢,替他爸爸干这个。坟旁边呢,还有点地,连地一块种。这坟是谁家呢?可了不得了。北京城里边,有一位曾九爷,旗人,八旗子弟,跟皇上还沾亲戚。嗯,他们家的坟,三儿给看着。这年呐,九爷传话了,让三儿进北京上家来一趟有事儿说,那么说找他嘎嘛呢,说来话长。曾九爷别瞧啊官挺大,钱也是很有一些,但是呢为人吝啬,尤其是对家里这些个家奴院工啊非常的苛刻,大伙儿都讨厌他,后来呢找不着长工,找不着管家,家里就剩两口子,所有人连厨子都跑了,怎么呢?他不给人钱,吃饭不管饱,一天到晚脾气还挺大,除了打就是骂,想一出是一出,谁伺候的了啊,都走了。诶,这天,四月二十六,曾九儿啊有一朋友,住在坛子胡同,闷三爷。罐儿胡同,憋四哥。他们都是不错的朋友。闷三爷过生日,招自己这朋友,得来呀,来拜寿来呀,让他们大伙儿都来。九爷一琢磨,我是得去呀,可有一节,我不能光杆一人去呀,怎么着我也得带一伙计,带一管家,可是呢,招不上人来。无论上哪去,说我们家招人,一听曾九爷家,不去!实在没辙了,想到这三儿了,但凡有人也不用他。为什么呢?这几年跟三儿,九爷也是没少生气。这几亩地,归三儿种。说的挺好,你种吧。曾九一琢磨,这小子,痴傻呆嗫的,我得巧使唤人,嗯。这地是归你种,也甭找你要钱了,到秋后,收了之后,地上所有收的东西全是我的,到秋后,拉了四大车,种的白薯,白薯都留下了,地上面这些个都拉来了,给九爷气的,呵好,算你恨算你狠,明年改章程,地下边是我的地上是你的,三儿挺听话,第二年种的高粱,上面都留下了,这点根子都拉来了,六车,等多了这回,都卸院里头了。第三年,咱们这样吧,三儿啊,上下两头这都是我的,当间儿是你的,第三年挺好,种的玉米。底下那根儿,上面那穗子都给拉来了。十了车都卸院里边了,给九爷气的,滚滚滚滚滚,不喊你你别来啊。

你说这三儿是真聪明是假聪明,诶,这回叫他来是万不得已,把三儿叫来了,一进门挺客气,往这一站。“九爷,您找我什么事呀”“倒霉德行,往那一站,什么事啊,跟你说呀,明儿啊,随份子去,坛子胡同闷三爷,我那闷三哥,去年过生日咱们去了,这不又闷一年了嘛,明天我去拜寿,你跟我去”“哎,行,我跟您去”“机灵着点儿,听见了嘛,到了人家那,处处得显出来九爷带的人,得聪明”“您放心我知道了”“这倒霉德行”,当天晚上住这了。转天早晨起来,九爷换好了衣裳,这是随份子去,穿的不能寒碜了。从里到外,呵,把自己这身官服全穿上了,头戴缨帽,后边这绫子,里边穿上了海水江涯的内衬,外边套上纱褂子,都准备齐了,挂上朝珠,攥着手串儿,这谱得有啊。有拜匣,拜匣里边呢,装着名片儿呐、礼单呐,都准备完搁边儿上,等着吧,一会儿工夫,三儿这才来。“各位,走吗?”“瞧你就恨的晃,快去,我那烟袋呢,我那烟袋,拿去通通”,九爷有一烟袋,骨木的杆儿,翡翠的嘴儿,白铜的锅儿,这翡翠嘴儿,价值连城,湛青碧绿,嘬在这一抽烟,整个脸翠绿,就这么绿。嘬了两口呢,不通。“去,通通去”“诶”。拿出来了“上哪通啊”“外头,外头火房那,墙上不挂着那通条呢么”,孩子真听话,出来找。转一圈没有,一低头瞧间火筷子了,把火筷子抄起来了,往里边捅。你想啊,这烟袋杆儿,比火筷子也粗不了多少,它能进得去吗,还真有主意,这头顶好了,把砸煤那锤子抄起来了,铛铛啪,裂了。当时就裂了,他还纳闷呢,不劲砸呀,外边九爷喊,“快点有完嘛”“诶,来了”一回头一瞧啊,墙上挂着一杆秤,秤杆挺像这个的。他把这摘下来,秤钩子也去了,绳子都摘了,这拧上白铜锅儿,这头儿拧上这翡翠嘴儿,恩挺像,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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