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向我提供一些新闻职业道德失范的案例。

尽量多提供一些,如果结果满意,会另行加分

1994年3月,南非记者凯文·卡特拍摄的《饥饿的小女孩》,获得年度普利策新闻特写摄影奖。7月27日夜,卡特服一氧化碳自杀身亡。

记者抓拍骑车人雨中摔倒事件
2005年5月9日下午,《东南晚报》摄影记者柳涛背着相机“搜街”。当时下着小雨,天色灰暗,柳意识到要下大雨,而大雨天常容易出新闻。他计划拍一些照片,反映大雨给民众带来的影响。他沿着凤屿路向人集中的火车站走。
将到凤屿路口,狂风骤雨大作。他到路旁一家酒点门口躲避。同在避雨的一名市民见柳挎着照相机包,就说:“你是记者吧?这路口有一个坑,经常害人摔倒,你们可以报道一下。”这话提醒了柳涛。
他选了一个位置,给相机换上80-200的长焦镜头,镜头上光后,发现角度很小,电话亭、树和过往的车经常会挡住视线。他不知道坑到底在什么位置,小镜头可能捕捉不到。
柳又换了一个离路口更近的位置,同时把长焦镜头换成12-24的镜头,这样角度比较大,容易捕捉需要的信息。然后又把相机设置成连拍。
行人一个一个从眼前经过,我都用镜头留住,但是没有一个人摔倒。约1个小时过去了,柳有些灰心。他把相机挂在脖子上,一手扶着相机,一手按在快门键上。
一个戴白色帽子、打着伞的人骑自行车从眼前经过,突然听到“哗”的一声,他下意识把镜头对准那人,右手按下了快门。
随后他查看自己刚拍的照片,连自己都被镇住了,那个人不是预料中的从侧面倒下,而是向前倾,这种冲击力效果是可遇不可求的。
柳说没看清他是怎么摔倒的,更别说盯着取景镜头抢拍。等回过神来,那个人已经慢慢爬起,他的车没坏,人也没受伤,朝我望了一眼,就走了。
兴奋之余,他突然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柳在附近找了一根约2米长、10厘米粗的棍子,想立在坑内警醒路人,结果木棍无法立稳。经路人提醒,他在附近工地上找了一个修路的提示牌放在路口,这才挎着相机回到报社。
因柳是新华社签约摄影记者,当晚选择了一组照片发给新华社。第二天新华社发了通稿。
第二天,雨停了。他觉得有必要做跟踪报道,于是又来到路口,发现那样的小坑还有三四个,幸好已经被人填平了。(柳涛接受记者采访之叙述)
第二天,《东南晚报》刊登了这组照片。编辑在编发这组照片时,“我们考虑到可能会引起争论,但媒体的责任告诉我们,披露事实以引起社会更多层面及部门的关注,更有利于问题的解决,同时还有警示作用,防止类似的“悲剧”不再重演,它比让记者站在“问题水坑”前面一个个地提醒人们有效得多。考虑到刊发这组图片利大于弊,于是在编发时,我们作了编后,提醒人们,小问题不解决,往往会酿出大悲剧。告诉人们应该把问题消灭在萌芽状态的重要性。”(编辑自述)
中央电视台、新华社、北京青年报、东方卫视、新浪网等纷纷就这组照片展开一场关于“职业道德”和“记者良心”的讨论。

王某诉张某等侵害名誉权案
1998年7月,王某在上海长征医院做了变性手术,被原单位解除用工合同,后无奈到甘肃某县打工。1999年5月,王某约请某市报社记者张某采访,向其详细讲述了自己做变性手术的前因后果,并提供3000字书面身世材料。张某拍摄了王某照片。张某要求在报道中不使用真实姓名及照片。
张某将采访材料形成文章,连同照片一起登在市报上。文章中使用了王某的真实姓名,并有张某做变性手术前后心理过程的较详细叙述、描写与渲染。此后,张某又将文章投至《现代妇女》。《现代妇女》以《变性人王某》为题于当年第8期发表。
文章发表后,在王某所在县城引起轰动。王某自称因承受不了舆论压力,遂再次失业。
1999年9月,王某向当地人民法院提起名誉权被侵诉讼,要求三原告(记者张某、市报社、《现代妇女》杂志社)停止侵害、消除影响、恢复名誉、公开赔礼道歉并赔偿精神损失。(王某诉称:“当时我同意发表此文,不料记者张某在文章中用了我的真名,还将照片也登了出来,个人隐私被暴露得淋漓尽致,使我无法工作生活。”)
法院审理认为,被告张某撰写涉及原告王某隐私的文章公开发表在报刊上,虽经王某同意,但王某对被告张某具体写什么、怎么写,写到什么程度并不知情。被告在没有将写成的文章交由原告认可的情况下,公开在报纸及杂志上发表,给原告王某工作生活造成不便,构成名誉侵权。后原告与三被告接受法庭调解,自愿达成协议:张某赔偿4000元,某市报社赔偿6000元,《现代妇女》杂志社赔偿5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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