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11-26
郭德纲的行不行 要长的短的?
稍等一下哦
段子二
郭:为什么会这样?(中间缺两句)为什么会这样呢?按说不至于。其实他家里挺有钱,(拍胸脯)你说拿他父亲来说吧……
于:别拍你自己啊!
郭:有苍蝇……
于:哪有苍蝇,这月份。
郭:他们老爷子,按说挺有钱。他们家不缺吃不缺喝的,按理说不至于这样。他爸爸说实在的,那个工作那个身份很显赫。
于:哦。
郭:他这种做法和老爷子不相配。
于:是吗?
郭:他爸爸,盗墓的。
于:还不如我这个呢。
郭:盗墓的。考古嘛,知道哪有坟,国家没刨的,他爸爸就去,弄出文物来出去一卖。扛着那个洛阳铲阿,打家出去还唱呢:今天没有事啊~~~,也去捧捧地阿~~~
于:甭唱了。
郭:那回又去了。
于:是吗?
郭:河北省一农村,一坟,咣咣咣刨开了,里边有一幅骨头架子,这骨头架子腰里面一虎皮裙,地上有一个铁棍,写着:如意金箍棒,重三万六千斤。
于:这上面字都对。
郭:他爸爸纳闷阿,悟空的坟?
于:还挺熟阿!
郭:为什么阿?这是真的吗?大,嘟~~,大,嘟~~~,越长越大。
于:哦。
郭:拿不走了这个。小,小,小,小,嘟~~~,这么大,搁耳朵里了。
于:我爸爸就是孙猴阿?
郭:看西游记看得阿。
于:哦。
郭:刚搁好了,村长来了,带着四个人,带着红箍。你干什么的?这是悟空的坟阿!
于:哦。
郭:我不知道啊不知道啊。村长:那个如意金箍棒哪去了?你爸爸:我不知道啊!
于:不承认。
郭:阿,你这个嘴挺紧阿,了不起啊,你这个嘴还挺有尿的阿。掏出来吧,拿出来吧。你爸爸:我没看见阿!
于:这不能啊。
郭:你掏一百块钱这事了了。
于:阿?一百块钱就了了?
郭:我没有,我不知道啊,你们打死我也不知道啊!村长:你要找倒霉了阿,你可要找倒霉了!
于:怎么了?
郭:有辙你想去。大!死了。
段子五
郭:说一个于谦的实事吧。
于:离不开我了?
郭:台上也没别人,说别人不合适阿。
于:那就说我吧。
郭:说于谦吧。我认为我的很多社会经验阿,都是跟于老师这学的。
于:您干嘛这么客气阿。
郭:我这个人啊,也就一天到晚在家看看书什么的,也不爱出去。他一天到晚跟外边野。
于:什么叫野阿?
郭:那天我们一块演出去,我们那车坏了,他送我,我们俩开车走,夜里十一点半了。走。走着走着,嗯,他踩住刹车,往回倒,马路边站一大姐。挺冷的,穿的挺少的,小裙子,叼烟卷,在马路边这样。
于:这道多熟阿。
郭:对我说:你打车走吧。你走吧。我说你得送我啊。你去去,走走走走走。我一看,下车吧。阿,下车吧,人家不送咱。下车了,我在旁边看,他下车了,嗯哼~~~,来回溜了三圈。那女的说话了:别看了,就我一个了。
于:人家明白了。
郭:多少钱?
于:开始咬账吧。
郭:一百块钱。你要疯?你要疯阿?三十!
于:我还挺能还价。
郭:五十。
于:嗯。
郭:我是石富宽的徒弟!
于:说这个干嘛阿?说这个干嘛阿。
郭:提这个能减点嘛。行,那给老艺术家面子吧。这样吧,那上车,上车。俩人要上车。他先上车,这女的在那站着。车能走吗?嘎吱~~~车动不了了。下来了,走不了了。这车扔这吧,咱俩上哪去?对过,五十米,到我家里去。
于:哦,快到家了。
郭:行,那我跟你走,今晚上不回去了。明早晨出车。嗯,打一车吧。
于:打车?
郭:你要疯?
于:什么口头语阿。
郭:统共花多少钱?我再花十块钱打车?那不就在那马路边上嘛,五十米嘛,不打车。废话,不打车还行?啊,不打车,我走的了吗?
于:瘸子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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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六
郭:还听吗?那个,后台来说阿,连老带少的人,可是不少。今天王文林先生没来,刑文昭先生来了,李文山没来。王文林先生大伙了解,剃一光头,后台的老先生,说话有口头语:有点意思啊。
于:就爱这么说。
郭:我们老观众都知道,有点意思啊,有点意思,他好说这个。他父亲是王常有先生。
于:那是老先生了。
郭:相声大师。
于:对。
郭:能耐真好。他父亲去世的时候王先生没赶上。没赶上,他正在外地演出。接到消息赶紧往回来。哭得跟泪人似的。孝子阿。
于:哦。
郭:到医院隔着玻璃,一看老爷子在那插着管子那正抢救呢。拍这玻璃。你说这玩意,他爸爸昏迷好几天了,一听见这声音,一回头,挥手。
于:哎哟。
郭:大夫说:这能治,让他进来,快点。
于:认人阿。
郭:也许他进来能让他爸爸复苏。
于:对对对。
郭:放进来了,一步站在床前面:爸爸,爸爸您怎么样啊?着急阿。老头跟他比划,要笔。
于:哦,要写。
郭:要纸。旁边有人带着,递过来。老头写了几个字,哗,递给王文林。王文林接在手里面要说话,他父亲去世了。一代相声名家,王常有,去世了。
于:没了。
郭:哭得跟泪人似的阿。外面亲友都进来把王文林掺出去,办后事吧。这忙和着,有人就把这纸打开了。一看他父亲写的……
于:什么啊?
郭:你踩我氧气管子了。
于:嗨!
段子八
郭:后台阿,有三位老先生。张文顺,李文山,王文林。仨老头最可乐了。刨去演出,见天长在一块。一天到晚的在澡堂子里面泡着。好这个。我知道当初于谦的父亲也好这个。老人就喜欢泡澡堂子。
于:老人是喜欢这个。
郭:但是自己带饭到那里面,一泡泡一天。
于:自己带饭?
郭:嗯。到了中午了,坐池子边上,那两脚拍打水,吧嗒吧嗒吧嗒。拿着饭盒吃炒饼,吃完了刷饭盒。
于:哎,没有着这么刷的!
郭:这样干净阿。
于:什么干净阿!
郭:掏出一苹果来……
于:哎呀!
郭:还得洗!
于:一口一洗阿?
郭:还能多吃点嘛。
于:多吃点什么啊!
郭:好这个。我们后台仨老先生也好这个,张文顺李文山王文林。张文顺出主意。
于:张先生。
郭:走阿,洗澡去。王先生乐意,这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于:什么都有点意思。
郭:李文山也去了。仨人洗,一洗洗一天。早晨九点进去的,夜里十二点都没走。伙计过来了:三位,到点了,关门了,走吧。仨人出来。他们去都十块钱洗一天跟这。衣服都脱下来扔筐里。一看,衣服都没了,让人偷了。
于:没了?
郭:这仨人就张文顺带一眼镜。
于:嗨,该挡的地方挡不上。
郭:不算裸体嘛。再来个口罩算三点式。
于:嗨!着什么乱七八糟的。
郭:怎么办呢?张文顺出一主意,这样吧,马路对面是我们家,夜里十二点了,没人了。咱仨上我们家去,跑过马路就算胜利。我拿衣裳,你们俩穿上,回家,我回自己家。阿,行。仨人出来了。王文林说了:要走咱们仨得手拉手,谁也别甩开谁。哈,文林,就你鸡贼。仨老头一丝不挂光着屁股。
于:愣走。
郭:大路两旁边都是路灯,很亮。但是没有人,夜深人静,没人。
于:是没人。
郭:那天正好是北京申奥成功。由打这边来一万四千多人。
于:嚯!
郭:摇晃旗子:奥!北京申奥成功喽!
于:正好让他们看见了。
郭:一万多人都傻了,没人说话。僵持了五分钟,张文顺说话了:哇,原来地球是这个样子的!
于:外星人阿!
段子九
郭:仨老头可乐,小孩们也可乐。那谁,张文顺张先生,有一徒弟有一干儿子。徐德亮是他徒弟,高峰是他干儿子。
于:这都是干亲戚。
郭:这俩人可乐。你别看一个门的,张文顺的徒弟,张文顺的干儿子,俩人还不和。
于:哦,还有矛盾。
郭:俩人一场说相声,不和。俩人到一个饭馆吃饭,各要各的。
于:哦,不同桌。
郭:高峰坐到这,徐德亮坐到这。各要各的阿,我替你结,没有。
于:不行。
郭:没有。这吃,在一个饭馆,吃着吃着,吃完了。高峰,一结账一摸身上,没带钱。
于:这怎么办?
郭:要说咱们,哎,你替我把这个给结了。他那个,说不出来。这怎么弄阿?伙计,来,我没带钱。伙计当时脸就下来了。你看点菜什么的都好办啊,一没钱瞪眼了:刮风下雨不知道,兜里没钱不知道?真没有。过来过来,一揪耳朵,揪到门口,撅那!高峰在那猫着腰。那伙计,嘡!滚!踹走了。
于:嗯。
郭:徐德亮乐了。吃饱了,一擦嘴,筷子一扔,站到门口一撅屁股:伙计,结账!
于:还踹阿!
你看有合适的不 没适合的我在找下
其实挺多对口的改一下就能成单口的了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3个回答 2008-12-08
又是纽约市的忙碌早晨,鸣人换穿了轻便的橙色T恤和黑色长裤,一路吹着口哨踱进黑色大厦。气色充足,有股决定作一件事好好拼一场的气概。经过柜台的时候,鸣人一手插兜,另一手举起向大叔问好。
在电梯前面,佐助早已等候多时。抬头看见鸣人,表情和缓,手也没搁在口袋。不过,佐助这回摆出了『沉思者』的环腰扥下巴样式…(我瞻仰…)
「我要参加。」鸣人在他面前站定了,一改吊儿啷当的态度。相对的佐助不怎幺惊讶,抬起眼瞅着他问:「确定吗?」
「是呀。」鸣人答得快:「对我来说呢,当个市区警察或是星际警察,后者不是更有劲吗。」佐助站直身按下电梯按钮,厢门打开,两人一边进去一边说话。
「就你的脾气,到了哪儿都改不了的吧。」佐助又是嘲讽的笑。鸣人不生气,反而和他一齐笑出来。这小子虽然总是搞得他满头雾水,有时还会充傻,不屑的腔调每差一点让鸣人神经绷断。但那无所谓无不所谓的笑,又没法子让人甩头不理。
黑沉沉的,也许适合他,也许不适合。
不知道他的心是不是黑的?
笑得尴尬了,佐助瞪他,鸣人摆摆手:「我知道这工作不容易,但是你也得弄清楚一些事情:既然你选我进来,就表示你知道我的本事,所以我不要被唤作『小鬼』、『菜鸟』之类的,明白了吗?」
佐助点点头,心里却也没打算让鸣人好过:
「啊,我知道。不过我要告诉你,你的『本事』只够证明你在这里不是个废人。」
不待鸣人发怒,门开了,呈现出来的是宽敞的星际出入境大厅,位于大楼天井底部,像掀开的水壶一样喧闹。鸣人瞠目结舌,看见电扶梯和透明电梯车厢载着外星人在头顶上起降交错,穿著西装或套装的男女职员在楼层间匆忙穿梭。高阶主管看来较沉稳,只不过一旦没人注意他们,也会像猛兽一样在走廊上狂奔。
「我们称之为大型的疯狂游乐园。」佐助很不客观地附带说明。
把视线转回眼前的大堂,虽是采高科技工程,却用仿大理石装饰得雅致从容。各型各色的外星人在关卡间进出,电子布告栏不时刷新宇宙飞船起落时刻表,海关人员忙这忙那,甜美的女声以各种语言放送广播。
鸣人像被抛到一个五花八门的世界,急着想一次把全部的东西看完,四处张望,指指点点,下巴悬在半空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佐助看他这样,怕他碍到人,拽着他的手臂回电梯。
厢门重新关上,佐助按了一个办公室的楼层。电梯上升,方才的喧哗全抛到脚下。佐助无表情地看着鸣人舒了口气、高举双手欢呼:
「真是——不得了啊~~」
「不够稳重。」
「你说什幺?难道你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一点都不惊讶吗!?」
「至少我没有高兴成那样。」
佐助见鸣人停止雀跃,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瞧,干脆不理,图个清静。鸣人回头看电梯镜壁面上的自己,想起刚才看到的透明电梯,再想象两人在半空中呆立上升的蠢样。
电梯在黑衣人外事组的楼层停下,也就是鸣人和佐助共属的部门。两人走出电梯,每有人擦身而过,鸣人便故意喋喋不休:
「我知道了~年幼的佐助在出入境大厅里到处奔跑~~跑太快的话会——啊!看吧,跌倒了!小佐助不要哭噢…啊!那东西不能乱碰!~小心!桌子!计算机!啊——」(你抢了哥哥的台词了——)
鸣人回过神,佐助不知何时去到几呎外的一扇门里,看他在原地表演单人相声,朝他招手,眼神带嘲:「你要在那里杵到什幺时候?快进来。」
***
一间六、七坪大小的两人办公室,开门进去是两门黑色沙发围着玻璃方桌。两套轻便的办公桌椅,其中一桌除了计算机电话之外都是空的,另一桌还摊着些报刊和纸张。墙壁附了壁橱和档案柜。
鸣人在门口探头探脑终于进来,佐助在摊着报纸的桌前唤他,一手拿起电话话筒,同时朝落地窗的方向比了比。鸣人随指示望过去,一排蕃茄盆栽面对着窗,隔着透明玻璃,观赏外面豢养着庞然怪兽被称为「市区」的动物园。盆栽前面有个阿拉伯传统装束的红发男孩专心地给蕃茄浇水。白色长袍拖在地上,黑披肩系着衣带松软垂下。一个鸣人不认识的、两眼发黑的人。
「这位是来自砂瀑星的我爱罗,同时也担任该星系的全权大使。鸣人是新来的外事组特警。你们聊,我必须先打一通电话。」
红发男孩暂时停下浇花器,熊猫眼朝着鸣人眨了眨。
「呃,你好,我是漩涡鸣人,请多指教…」鸣人伸出手想跟他握,我爱罗却只是看着鸣人而没有其它反应。两人呆望了一阵子。
佐助掩着话筒,轻声提醒红发男孩:「…我爱罗…要打招呼。」
我爱罗倏然想起,放下手边工作:「…啊,我忘了。很高兴认识你…」鸣人没听清楚,只是一个劲儿傻笑,两人握手晃呀晃。空气里只有佐助低声讲话的声音,不一会儿佐助结束报告,往两人的方向过去。
「帮我照顾蕃茄,谢了…」佐助朝我爱罗点头致意,鸣人看到红发男孩绽放微笑,觉得真不可思议,原来熊猫也会笑啊。
「没什幺,我也很喜欢你…种的东西,红色的,很可爱。」
佐助检视了几颗红透的蕃茄,转身取来一个空的玻璃盘,一手在果蒂的部分转了几转,盛在盘子里。我爱罗像观赏魔术一样盯着佐助的动作,鸣人觉得不如看红发男孩的反应还更有趣。佐助拿了蕃茄出去洗,屋内又是一片沉默,不得已,鸣人决定聊蕃茄。
「嘿,其实我也满喜欢照顾植物的。只不过我不太喜欢吃她们就是了。」鸣人露出牙齿笑说。
「你讨厌吃蕃茄吗?」
「呃,其实还好啦……」鸣人不想伤害眼前这男孩的感情……
「喜不喜欢并不重要……」我爱罗摸摸湿润的绿色叶片,安静地说:
「可是…明明是这幺红的东西…佐助竟然喜欢吃……」
沉默。
***
佐助终于以慢死人的速度回来了。鸣人和我爱罗坐在沙发里,有说有笑,拿佐助桌上的纸折各式各样的纸飞机,丢得到处都是。
鸣人见到佐助,眉开眼笑地招手:「啊!你错过最精采的部分了!刚才我爱罗告诉我,这趟到中国使馆访问,人家大使太太请他帮忙拍大蒜,他竟然像拍我家小狗那样捧起大蒜拍拍拍………」
佐助心里涌上一阵不悦,铿的一声把玻璃盘放在他们面前,在瞬间定格的两人对面坐下来,翘起左脚,双手环臂,黑色的眼瞳反映出两个活像做错事孩子的渺小身影。佐助决心给他们好好上一课。
「蕃茄被认为是蔬菜或水果已经很久了,但是,两者都是错误的。」
「咦?」鸣人睁大眼睛。
「蕃茄是动物。蕃茄类蕃茄目蕃茄科,学名为西红柿.沙碧恩斯。」
「你在开玩笑吧…」鸣人眯起双眼,不信。
没理他,佐助转向我爱罗:「大使,你知道什幺是不确定性原理吗?」
「那是原子论的基本结论。」我爱罗准确地作答:「素粒子的水准,其测定结果是因为受到观测行为的影响。」
「嗯。」佐助接着他的话:「也就是说,『看』这个行为是因着被看的『物』而有变化的。当我们不去观测的时候,电子同时做所有它可以做的事,观测的时候,它安静地停在一个地方。」说着,佐助从盘中取过一粒蕃茄:「比如这里有一颗蕃茄对吧?」
「「对。」」两双眼闪闪发光。
「这个蕃茄正被我们注视着,所以大家越看越觉得蕃茄就是植物的模样。等下你们吃的时候,仔细观察一下吧。」佐助说罢,就着手中的硕红是一口。
「那幺,蕃茄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会是别种形状吗?」鸣人发问。
「不是没有可能。例如:我们都知道有些星球的种族擅长易容,也具备随着环境自动转化外表的功能…看起来和你我没有什幺差别。鸣人,不要以外表来判断一切,你必须看到内幕中的内幕。就算没有这双『眼』,你也得让自己足够复杂来适应这个世界。」
(我看到他的眼中有红色的东西在发光,像缺了一口的红蕃茄…在淌血)
鸣人开始担心:「那幺,我爱罗他……他……」
我爱罗捧着一颗蕃茄,露出无辜的表情。
「他的种族生下来便跟人类十分相似,不是伪装的。」
「但是…!但是!」鸣人跳起来,一脚跨在桌上,一只手指着佐助:「现在知道了蕃茄是动物后,我觉得、我觉得比以前还要难以下咽啊!!」
我爱罗很客气地纠正他:「……请不要用手指着别人。」
佐助吞了一口,翻着眼睛瞪鸣人:「难道你从来没注意到吗?在食物链里,蕃茄一出生就注定了被杀来吃的命运。可是我们要避免无谓的杀生(例如前天被当作硬球投掷的X麻吕先生)……没什幺好怕,吃吧。」
(哟,你这是在邀我吗?)
鸣人再低头看我爱罗,我爱罗神圣地注视他所谓『红色的东西』:
「…这将赐予修罗更强的力量……」
这倒是,奇妙的祷告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