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克达尔和多弗朗明哥对话

如题所述

天空是墨样的黑色。从雨地发出的耀眼亮光将星星的光芒完全掩盖。路上只有克洛克达尔一个人。虽然本来就没指望能看见星星,但还是止不住有些失望呢。他必须要去习惯看着这样的天空。但是作为回报他却发现了气候如此迷人的地方。虽然很喜欢鞋子陷入黄沙中的感觉,但是今天晚上他却想去别的地方走走。脚下的黄沙渐渐被绿色植被所取代,除此之外,越来越多的动物也出现在视野中。克洛克达尔很轻易就能分辨那些窸窸窣窣声音的来源——很明显那是一种鸟发出的声音。当克洛克达尔拨开眼前的叶子后,他看见了那只鸟。好吧,也许应该说是那群鸟。那群鸟仍在不断地鸣叫,克罗克达尔感到有些烦躁。这些鸟正在享用一顿丰盛又特别的晚餐——只香蕉鳄鱼。现在只剩下不到半只。尽管如此,克洛克达尔却还能分辨出这是一只雌性鳄鱼。并不是因为他是生物学家什么的,只是因为曾经很了解。
在那些令人烦躁的鸣叫声中克洛克达尔听见了低低的呜咽声。
——幼崽?
克洛克达尔扫视了一下树丛,很快就发现里面有一些小小的动静。他又靠近了一点。他发现了很多香蕉鳄鱼的幼崽——不是一两只,而是整整八只,一只紧贴着另一只,缩成小小的一团。
克洛克达尔叹了口气。
——真见鬼…
克洛克达尔转身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城镇中,却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在把自己往后拽。疑惑的向后看了一眼,发现一只幼崽咬住了他的皮草大衣,正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虽然皱紧了眉但却无法移开视线,克洛克达尔蹲下身将那只幼崽抱到了怀中。正要离开,却不得不又一次转过身,这次是因为背后突然响起的乱作一团的尖锐叫声。克洛克达尔不得不瞪了一眼这群幼崽好让它们安静下来。好吧,这绝对是个错误的决定,因为他对上了七双可怜的,泪眼汪汪的眼睛。克洛克达尔深深叹了口气,脱下了大衣并将它铺在了草地上。草地上的眼睛仍凝视着他直到他再也忍无可忍指着大衣说:“我可没有一整晚的时间陪你们耗,小混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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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克达尔弯了弯腰,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桌上的文件上。但就在他试图这样做时,至少会有一个麻烦制造者打断他的的工作,虽然他压根就没法开始工作。克洛克达尔对于人类的小孩并不了解,但至少他知道他们会用自己的嘴去感知周围的世界。显然这一点也同样适用于香蕉鳄鱼。与此同时它们还有牙齿,很锋利的牙齿。克洛克达尔很庆幸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家具,只有几件最基本的——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张床还有一张沙发。而现在这些捣蛋鬼们正在试图破坏他仅有的几样东西。
在门被砰的一声打开时,克洛克达尔几乎要投去杀人的目光,将这个擅自闯进来的人当作了新的受害者。当他认出闯进来的人时,目光越发尖锐起来,因为那个男人的举动就好像他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而不是克洛克达尔。
金发的男人笑了起来:“看看你的房间,混蛋鳄鱼。”
当多弗朗明哥从克洛克达尔到其他生物全部扫视一遍时,克洛克达尔的杀气已经可以具现化了。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多弗朗明哥的笑声,以至于克洛克达尔的话被完全掩盖住了。
“这里比上次我来时多了不少鳄鱼呢。”多弗朗明哥用食指指过了克洛克达尔和其他的鳄鱼。克洛克达尔清楚地意识到短时间内再也没法好好工作了。
“哪一只才是我的小鳄鱼?”多弗朗明哥笑了起来,克洛克达尔却皱紧了眉头。
“也许是这只?”多弗朗明哥举起了一只幼崽到眼前。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送你一只。”克洛克达尔从椅子中站了起来。
多弗朗明哥发出了轻笑,将鳄鱼放到了光滑的地板上。克洛克达尔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话。希望眼前的男人并没有将刚才的话当真。当金发男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周围时,克洛克达尔松了一口气。当他看到鳄鱼幼崽时,再也没办法将视线再放在金发男人的身上了。这只幼崽似乎就是克洛克达尔最初准备带回来的那只。多弗朗明哥也许是没注意到,又或者是假装没注意到,有一只鳄鱼咬着自己的羽毛大衣,被自己拖着走过了房间。
“没有我刚刚到手的地方大呢。”多弗朗明哥穿过了房间,靠在了一面没有粉刷的墙上。
克洛克达尔轻哼了一声。
“和邻居们搞好关系了吗?至少他们很热情的跟我打招呼呢。”多弗朗明哥笑了起来,似乎在回忆事情的经过。
“我的确有在看新闻,多弗朗明哥。”克洛克达尔眯起了眼睛,无法掩饰的烦躁。这个金发男人闯进了他的游戏,似乎永远不会离开。
克洛克达尔回到了桌前。他无法同时忍受金发男人嚣张的声音以及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他坐了下来,捏紧拳头,控制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怒气。两个男人同时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房间中除了幼崽的咀嚼声外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克洛克达尔感到了羽毛的触碰,发现多弗朗明哥绕到了桌子的另一侧。有一秒钟的时间,克洛克达尔急切的想问眼前的男人一些事情。但是该问什么呢?克洛克达尔的财产可不是只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如果你懂得怎样利用它们的话,情报将会是最有价值的东西。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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