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身在德国，但是生身母亲和祖国母亲却频来入梦——
他梦见自己的母亲，时光仿佛拉回了小时候，他跟在母亲身后，母亲到哪儿，他跟到哪儿。母亲在田间劳作，幼小的季羡林就跟在后面用稚嫩的小手帮忙。母亲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但是渐渐地，母亲的面容渐渐地变得模糊，笑容消失了，代替的是一脸忧愁。是母亲站在村口的大树下，遥遥望着儿子离去的小路，默默地抹着对儿子的相思泪。季羡林伸出双手想要触摸母亲饱经风霜的脸时，母亲在梦中又渐渐远去。
随之而来的是祖国母亲，每次梦到的都是战火纷飞的场面，祖国大地上，多少自己的同胞手足丧生，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祖国母亲在哭泣！落后就要挨打，祖国母亲，是您的孩子无能，不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挺起胸膛保护你！祖国母亲千疮百孔，季羡林在哭泣！醒来抓住梦的影子，发现湿的是一片枕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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