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余光中当我死时这首诗比喻的分析

如题所述

评析资料

(一)浴火的凤(流沙河)

1966年的一个寒夜,受聘在美国密西根州立大学英文系任副教授的台湾诗人余光中,抑郁寡欢,临窗西望,思念着遥远的祖国。自从1948年7月离开大陆迁居香港以后(第二年又到台湾求学去),秋风落叶已经有十七年了。二十岁去国,三十七岁怀乡,还不知何日是归年呢。多愁善感的余光中想到了人生的大限,希望自己死后葬身“在长江与黄河之间”的“最美最母亲的国度”,卧听两旁一江一河的滔滔东流水,在江河的安魂曲中“坦然睡去”,于是他写成这首《当我死时》。他想起了四川重庆江北悦来场,抗日战争时期他在那里读过中学,那里多山多树多鹧鸪,鹧鸪在春雾迷濛的林中啼唤着:“行不得也,哥哥!”这使他联想起南宋辛弃疾的名句“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余光中1928年生于南京,自称江南人,在这首诗里他却不想南京而想重庆——多鹧鸪的山城。该是啼鸟唤人归吧?

余光中的诗,例如这首《当我死时》,就其句型而言,颇似洋腔,你可以念一句译一句,对位译成英语而不感到吃力。不过就其内涵而言,他的诗却是古色古香的国调。他不赞同泯灭自己的传统于欧风美雨,不赞同台湾现代派的所谓“横的移植”,即一味的硬搬外国。

(选自《台湾诗人十二家》,重庆出版社1983年版)

(二)悠悠的怀乡曲(刘功业)

漂泊的诗魂

……

余光中,多年奔波海外,可谓名声遐迩,却没想到物质生活的丰裕无论如何也难以填补精神生活的缺憾。随着步入中年,岁月流逝,乡思之情竟越来越重,越来越难以摆脱,那块遥远而广阔的大陆,成了灵魂的寄托之所。每每抚今追昔,往往不胜感慨。伴似水流年,竟留下了一首首的怀乡曲,象一块块晶莹的鹅卵石,闪射出岁月冲刷的光辉。他在诗集《白玉芳瓜》的自序中写道:“到了中年,忧患伤心,感慨始深,那枝笔才懂得伸回去,伸向那块大陆,去沾汨罗的悲涛,易水的寒波,去歌楚臣,哀汉将,跟古代最敏感的心灵,陈子昂在幽州台上,抬一抬杠。”怀古咏史,原是中国古典诗的一大主题。在这类诗中,整个民族的记忆,等于在对镜自鉴。这种历史感,是现代诗重新承认传统的途径之一。古今诗人,多写乡愁,善写乡愁,悲故国,哀时世,写下不少佳制。晚唐李煜有“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南宋有李清照的“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辛弃疾有“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它们之所以感动世人,流传不绝,大约也是因为这种怀念祖国眷恋故乡的情感是一种历史的情感,带有最朴素、最纯贞和最易动人心弦的特质吧?

所以,余光中写下的一首首思国怀乡的诗歌,就如同一柄柄撞钟的巨锤,撞响了历史的回音壁,激起了海外游子们普遍强烈的共鸣。

……

其实,不仅仅是他们,就连我们这些荣幸地居于国内的人,虽然一直享受着祖国怀抱的温暖,读诗赏句,体味其意,不也使心灵受到大江波涛般的激荡吗?

工于发端、巧于结尾的结构艺术

开头开门见山,中间转折自然,结尾结得妥贴,不拖沓,不呆板,表现了诗人在艺术构思上的周密细致,和结构处理上的潜心造化。

余光中在结构艺术上的造诣与他一贯的创作主张分不开。他说,“初写诗者以句胜,但往往有句无篇;大成者乃以篇胜,则句活矣,是谓善于结构。”在我们分析和欣赏他的这首短诗,体味诗人心境的同时,不是也已经获得了鲜明的印象和深刻的启示了吗?

(选自《当代诗歌名篇赏析》,海峡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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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9-24
《当我死时》余光中

当我死时,葬我,在长江与黄河
之间,枕我的头颅,白发盖着黑土。
在中国,最美最母亲的国度,
我便坦然睡去,睡整张大陆,
听两侧,安魂曲起自长江,黄河
两管永生的音乐,滔滔,朝东。
这是最纵容最宽阔的床,
让一颗心满足地睡去,满足地想,
从前,一个中国的青年曾经,
在冰冻的密西根向西了望,
想望透黑夜看中国的黎明,
用十七年未餍中国的眼睛yàn
饕餮地图,从西湖到太湖,tāotiè
到多鹧鸪的重庆,代替回乡。

《当我死时》备课资料

当我死时

一.作者简介

余光中,1928年生,福建永春人。1948年在厦门大学读书时开始诗歌创作。1950年随家人到台湾,1952年出版第一部诗集。1958年赴美,获艺术硕士学位。1959年返台,任教台湾师大,并主编《现代文学》杂志和《文星》杂志的诗歌部分。1963年出版第一本散文集,1964年秋应邀赴美任教讲学。1966年返台,继续任教台湾师大。1980年任台湾师大英语系主任。1997年当选为台湾笔会会长。著有诗集《舟子的悲歌》、《钟乳石》、《莲的联想》、《白玉苦瓜》、《梦与地理》、《五行无阻》等;散文集《左手的缪斯》、《听听那冷雨》、《记忆像铁轨一样长》、《日不落家》等。余光中的诗歌题材丰沛,形式灵活,风格多样,从现代、古典到民歌,从政治抒情诗、新古典诗、咏史诗到乡愁诗,走出了一条富有独创性的艺术道路。

二.评析资料

(一)浴火的凤(流沙河)

1966年的一个寒夜,受聘在美国密西根州立大学英文系任副教授的台湾诗人余光中,抑郁寡欢,临窗西望,思念着遥远的祖国。自从1948年7月离开大陆迁居香港以后(第二年又到台湾求学去),秋风落叶已经有十七年了。二十岁去国,三十七岁怀乡,还不知何日是归年呢。多愁善感的余光中想到了人生的大限,希望自己死后葬身“在长江与黄河之间”的“最美最母亲的国度”,卧听两旁一江一河的滔滔东流水,在江河的安魂曲中“坦然睡去”,于是他写成这首《当我死时》。他想起了四川重庆江北悦来场,抗日战争时期他在那里读过中学,那里多山多树多鹧鸪,鹧鸪在春雾迷濛的林中啼唤着:“行不得也,哥哥!”这使他联想起南宋辛弃疾的名句“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余光中1928年生于南京,自称江南人,在这首诗里他却不想南京而想重庆——多鹧鸪的山城。该是啼鸟唤人归吧?

余光中的诗,例如这首《当我死时》,就其句型而言,颇似洋腔,你可以念一句译一句,对位译成英语而不感到吃力。不过就其内涵而言,他的诗却是古色古香的国调。他不赞同泯灭自己的传统于欧风美雨,不赞同台湾现代派的所谓“横的移植”,即一味的硬搬外国。

(选自《台湾诗人十二家》,重庆出版社198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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