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总分0分的人上北大

以前好像有个人高考0分上了北大,谁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啊?20世纪的时候

绝对不存在高考0分上了北大的情况,只存在个别学科考零分,上北大。
一提到北大的破格招生,人们会在第一时间想到罗家伦、朱自清这些名字,他们无一不是怪才、偏才,却被北大大胆录用——

作文题:试述五四运动以来青年所得之教训
这是1922年国立北京大学入学考试的全部国文试题,和现在高考语文整整4页的试题相比,其题量和难度都令人惊奇。当年,北大从约3万名考生中录取了1000人,如今,随着高校扩招,虽然已不太适合用“千军万马走独木桥”来形容高考的激烈,但北大每年在各省几十万人中取几十人的录取比例,仍让人瞠目。
最近,作为中国综合实力最强的高等学府,北大又一次“敢为天下先”地打破高考常规:第30任校长周其凤在入职一年后宣布,北大将从2010年起在招生中试行“中学校长实名推荐制”。对于通过校长实名推荐参加自主招生的同学,不需参加笔试,直接进行严格的面试,面试通过者即可享受降分录取的优惠政策。
然而,对应试教育的弊端早有不满的国人,对北大的这次尝试,却并未表现得欢欣鼓舞,质疑和反对倒成了几乎压倒性的态度。人们将怀疑的目光投射到首批90个被推荐学生身上——北大要破格录取的是“创造性人才”,还是“关系学生”?

罗家伦,得到蔡元培和胡适力挺
1917年,蔡元培出任北大校长,并“循思想自由原则,取兼容并包之义”,对北大进行了思想解放和学术革新。
这一年夏天,北大在上海招生,刚从美国回来的胡适参加了考试的阅卷工作。在招生会议上,只是一个普通教授的他激动地说:“我看了一篇作文,给了满分,希望学校能录取这名有才华的考生。”可当委员们翻阅这名考生的成绩单时,却发现他的数学考了零分,其他各科成绩也并不出众。
这样一名考生,若放在今日,就连一所普通大学都很难考上。但在当时,主持招生会议的校长蔡元培却明确表态,支持胡适的意见。在蔡、胡二人的执意要求下,这名除了会写作文几乎毫无特长的考生,最终被北大外国文学专业录取了。他,就是罗家伦。
1919年,在陈独秀、胡适支持下,罗家伦与同学傅斯年、徐彦之一起创办了新潮社,并出版《新潮》月刊。同年,他被选为北京学生界代表,到上海参加全国学联成立大会,支持新文化运动。五四运动中,罗家伦亲笔起草了印刷传单中的白话宣言——《北京学界全体宣言》,提出了“外争国权,内除国贼”的口号,并在5月26日的《每周评论》上第一次提出“五四运动”这个名词,被沿用至今。
1920年,罗家伦从北京大学毕业。当时,上海纺织业巨子穆藕初资助了5个留美奖学金名额,罗家伦是获奖人之一。同年,罗家伦赴美,就读于普林斯顿大学研究院,攻读历史和哲学,1921年转入哥伦比亚大学研究院,并于1926年回国参加北伐。
从北大毕业8年后,罗家伦以北伐少将的身份,被南京国民政府外交部任命为国立清华大学的校长。他的革命思想,对清华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

张充和,看不懂数学题
同样也是数学考零分,却得以破格跨进北大校门的,还有合肥才女、“张家四姐妹”中的老四张充和。
张充和3岁前就学会了背唐诗,七八岁开始学做对子、写诗。
1933年9月,19岁的张充和来到北平,参加姐姐兆和的婚礼。也是在这个时候,第二年夏天将举行大学入学考试的消息传了出来。亲人和朋友都劝充和参加,她自己也觉得不妨一试。当时的大学入学考试,主要包括四个领域——国文、历史、数学和英语。对于前两门,张充和信心十足,因为自幼基础打得牢。加上她曾在父亲的学校中学过一年英语,又在上海中学里学了一年,所以觉得英语也并不难掌握,但充和之前从未接触过数学,她看不出学证明题和代数方程式的意义何在,也不明白该从何入手。
1934年,数千学生从全国各地赶来北平。考试当天,家人为充和准备了圆规和曲尺。“我没用,”她说,“因为我简直连题目都看不懂。”
张充和的数学考了零分,但国文、历史、英语成绩都十分出色,尤其是作文《我的中学生活》,更是拿到了满分,总成绩相加,居然超过录取分数线。
此时,胡适已升任文学院院长兼中国文学系主任。在看到张充和作文的第一时间,他立刻大喊:“这个学生我要了!”但当时的北大规定,“任何一科是零分,都不能被录取”,胡适便跑去找到数学改卷老师,请对方无论如何在张充和的卷子上找出几分。谁知这位老师也很坚持原则,反驳说“零分就是零分”,一分也不肯多给。胡适只好找到校务委员会拍桌子吵架。北大终于答应破格录取张充和,而她也成了北大中文系当年录取的仅有的两名女生之一。
当时北京有报纸报道了此事,不过说该生名“张旋”——那是充和有意用的假名,连她的中学文凭也是假的,是弟弟宗和托在宁夏当中学校长的朋友帮忙出具的。充和这样做,一是怕用真名考不取,给家人丢脸,二是不想让北大方面知道她与兆和是姐妹,从而联想到沈从文。张充和的姐姐张兆和是沈从文的夫人,而沈从文与胡适私交甚笃——胡适这种“举贤不避亲”的做法若放在今日,大约舆论会一边倒地批驳他徇私舞弊吧。

叶曼,一边哭一边写作文
在罗家伦和张充和之后,另一位名叫叶曼的女生也因胡适的赏识被北大破格录取。提起叶曼,不少内地人或许会感到陌生,但70多年前她曾是北大法学院政、经、法三系唯一的女生,是胡适相当器重的女才子。她还是南怀瑾盛赞的弟子,三毛、林清玄等著名作家推崇的前辈,也是当今极少将儒、道、佛文化融会贯通的国学大师之一,在台湾几乎家喻户晓。
1936年,叶曼参加了北大、北师大和清华三所高校的考试,其中,清华是她心目中最向往的高等学府。可结果是,叶曼并未在清华的录取名单中找到自己的名字。至于北大,则以试读生的名义录取了她。
叶曼在多年后这样回忆自己的“高考经过”。那一年,北大国文考试的作文题目是——“你生平最感到悲哀的一件事”,或“喜欢的一件事”,或“感动的一件事”。当时,叶曼的父亲刚过世不久,她便选了“最悲哀的一件事”。“我简直是一边哭一边写这篇文章,真的是用真情写的。”
胡适看了这篇文章,大为赏识。但因为其他评委一致认为,这考生的其他科目确实差了点儿,胡适只好让步:“好了,想办法能让她来就行。”而他所想的办法,就是给叶曼安了个试读生的名号。这种做法,最终成就了一代才女。

付贤智,化学考满分
现代高考制度,最终形成于“文化大革命”之后。在这种全国或某些地区统一命题、完全依靠高考成绩选拔人才的制度下,北大仍破格录取过在某些科目上非常优秀的学生。付贤智院士就是其中之一。
付贤智1957年出生于福建省邵武市拿口镇加尚村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母都是教师。从邵武一中高中毕业后,付贤智到原莲塘公社芹田大队插队当知青。1976年11月,他调任大竹中学教师,一边教书一边自学。
1978年,恢复高考的第二年,付贤智参加了高考,并一举考出物理98分、化学100分的优异成绩。按照当时的高考政策,他本来只能就读师范类院校,但在当时,理、化能考出这样好的成绩,确属凤毛麟角。他最终被北京大学化学系破格录取。
1991年,付贤智获得博士学位并开始从事博士后研究工作。两年后,他以访问学者的身份到美国威斯康星-麦迪逊大学继续研究工作。1997年,他拒绝绿卡,回到家乡,在简陋的条件下开展光催化研究。如今,付贤智带领的光催化研究所成为国家光催化领域唯一的国家工程技术研究中心,他本人也成为国际光催化领域响当当的专家,并当选中国工程院院士。
像罗家伦、叶曼、张充和、付贤智这样被“破格录取”的学生,一直被视为北大“不拘一格录人才”的现实体现,也是中国现当代教育的佳话。而今年首批90个中学校长推荐学生名单出台后,一些教育界的专家和北大的教授表示:除了成绩拔尖的学习能手、学生干部甚至传闻中的校花等,真正的偏才、怪才几乎没有——北大很难招到自己想要的学生,甚至由于一开始定位不明,其后又面临强大的舆论压力,已经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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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7-29
张铁生交白卷上大学。但不是北大。

张铁生交白卷是怎么一回事?

1973年,正在辽宁省兴城县白塔公社枣山大队插队的张铁生被推荐参加大学考试。6月30日,在理化考试时,他仅做了3道小题,其余一片空白,却在试卷背面给“尊敬的领导”写了一封信。在信中,张铁生诉说了自己在集体利益与个人利益发生矛盾时的心理冲突,发泄他因不忍心放弃集体生产而躲到小屋里去复习功课,而导致文化考试成绩不理想的不满情绪。

同年7月19日,《辽宁日报》以《一份发人深省的答卷》为题,刊登了张铁生的信。编者按说:“张铁生的理化这门课的考试,似乎交了白卷,然而对整个大学招生的路线问题,却交了一份颇有见解、发人深省的答卷。”8月20日,《人民日报》又转载了张铁生的信,又另加编者按语“这封信提出了教育战线上两条路线、两种思想斗争的一个重要问题,确实发人深思。”随后,全国各地报刊纷纷转载,张铁生一夜之间成了名噪全国的勇于交“白卷”的反潮流英雄。

“四人帮”一伙对张铁生交“白卷”的行为赞不绝口。1973年,张铁生顺利地被铁岭农学院畜牧兽医系录取。1975年,第四届人大在北京召开,张铁生当选为人大常委。江青、王洪文亲自接见他,以示笼络。1975年8月张铁生升任铁岭农学院领导小组副组长、党委副书记……

从此,红得发紫的张铁生开始频繁参加社会活动,成了绑在“四人帮”战车上的一名打手……

“四人帮”被粉碎后,张铁生的政治靠山冰消雪融。

1983年3月23日,锦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组成合议庭公审张铁生反革命案件。3月25日,该法院判处张铁生15年徒刑,剥夺政治权利3年,刑期从1976年算起。张铁生在辽宁省凌源监狱里度过了漫长的刑期。1991年10月,张铁生出狱。而当时光流转到2003年时,张突然又成了公众视线中的新闻人物。

  这就缘于知音出版集团报属《打工》杂志刊载的《昔日“白卷英雄”张铁生成“千万富翁”》这篇文章。由该杂志记者程龙华撰写的文章刊出以后,全国各地的报刊网络纷纷转载,这篇文章的最大卖点就是“张铁生成为千万富翁”,但张铁生说,这和事实不符,自己事实上并不是千万富翁,“这个千万富翁是记者程龙华自己算出来的”。并向法院提起了起诉。沈阳市沈河区法院已于2003年12月22日受理此案。

附:《一份发人深省的答卷》

尊敬的领导:

  书面考试就这么过去了,对此,我有点感受,愿意向领导上谈一谈。

  本人自一九六八年下乡以来,始终热衷于农业生产,全力于自己的本职工作。每天近十八个小时的繁重劳动和工作,不允许我搞业务复习。我的时间只在二十七号接到通知后,在考试期间忙碌地翻读了一遍数学教材,对于几何题和今天此卷上的理化题眼瞪着,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不愿没有书本根据的胡答一气,免得领导判卷费时间。所以自己愿意遵守纪律,坚持始终,老老实实地退场。说实话,对于那些多年来不务正业、逍遥浪荡的书呆子们,我是不服气的,而有着极大的反感,考试被他们这群大学迷给垄断了。在这夏锄生产的当务之急,我不忍心放弃生产而不顾,为着自己钻到小屋子里面去,那是过于利己了吧。如果那样,将受到自己与贫下中农的革命事业心和自我革命的良心所谴责。有一点我可以自我安慰,我没有为此而耽误集体的工作,我在队里是负全面、完全责任的。喜降春雨,人们实在忙,在这个人与集体利益直接矛盾的情况下,这是一场斗争(可以说)。我所苦闷的是,几小时的书面考试,可能将把我的入学资格取消。我也不再谈些什么,总觉得实在有说不出的感觉,我自幼的理想将全然被自己的工作所排斥了,代替了,这是我唯一强调的理由。

  我是按新的招生制度和条件来参加学习班的。至于我的基础知识,考场就是我的母校,这里的老师们会知道的,记得还总算可以。今天的物理化学考题,然很浅,但我印象也很浅,有两天的复习时间,我是能有保证把它答满分的。

  自己的政治面貌和家庭、社会关系等都清白。对于我这个城市长大的孩子几年来真是锻炼极大,尤其是思想感情上和世界观的改造方面,可以说是一个飞跃。在这里,我没有按要求和制度答卷(算不得什么基础知识和能力),我感觉并非可耻,可以勉强地应付一下嘛,翻书也能得它几十分嘛!(没有意思)但那样做,我的心是不太愉快的。我所感到荣幸的,只是能在新的教育制度之下,在贫下中农和领导干部们的满意地推荐之下,参加了这次学习班。

白塔公社考生 张铁生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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