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09-06-20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白居易《江南好》)
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丘迟《与陈伯之书》)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杜牧《江南春》)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高鼎《早春》)
柳永《望海潮》词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陆游)
王安石《桂枝香》词
杨万里《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王维《山居秋暝》)
鸟雀呼晴,侵晓窥檐语。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周邦彦《清平乐》)
白居易《钱塘湖春行》
辛弃疾《清平乐》《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
第2个回答 2008-12-21
知江南
(一)
水秀山清眉远长,归来闲倚小阁窗。春风不解江南雨,笑看雨巷寻客尝。
(二)
闻听江南是酒乡,路上行人欲断肠。谁知江南无醉意,笑看春风十里香。
江南好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似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这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赞美江南的诗句。
晚唐诗人杜牧这样描写江南的美景: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后人也多有赞美江南的诗词,如韦庄这样写他对江南的感受:
人人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双雪。
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女词人皇甫松则从女性的视角为我们描绘了江南:
闲梦江南梅熟日,
夜船吹笛雨潇潇。
人语驿边桥。
江南究竟有多好?
有个故事可以说明:南北朝时,陈伯之叛梁北逃,他的好友丘迟竟以书信相劝,信中写到,
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树生花,群莺乱飞。这句话引发了陈伯之的思乡之情,终于回梁。
第3个回答 2009-06-20
知江南
(一)
水秀山清眉远长,归来闲倚小阁窗。春风不解江南雨,笑看雨巷寻客尝。
(二)
闻听江南是酒乡,路上行人欲断肠。谁知江南无醉意,笑看春风十里香。
江南好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似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这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赞美江南的诗句。
晚唐诗人杜牧这样描写江南的美景: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后人也多有赞美江南的诗词,如韦庄这样写他对江南的感受:
人人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双雪。
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女词人皇甫松则从女性的视角为我们描绘了江南:
闲梦江南梅熟日,
夜船吹笛雨潇潇。
人语驿边桥。
江南究竟有多好?
有个故事可以说明:南北朝时,陈伯之叛梁北逃,他的好友丘迟竟以书信相劝,信中写到,
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树生花,群莺乱飞。这句话引发了陈伯之的思乡之情,终于回梁。
关于江南的诗词
《菩萨蛮》 [唐]韦庄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炉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石城花雨倚江楼,波上木兰舟。——冯延巳
芳草岸,和烟雾,谁在杨柳深处住。——冯延巳
千门疑是繁星落,九陌不知明月高。
灯火零星雨寂寥。
春悄悄,春雨不须晴。天上未知灯有禁,人间转似月无情。村市学萧声。——刘辰翁《望江南》
《送客瓜州》 [元]贡师泰 瓜州渡口山如浪,扬子桥头水似云。夹岸芙蕖红旖旎,满汀杨柳绿纷纭。
《泛太湖》 [宋]杨备 渔舫载酒日相随,一笛芦花深处吹。湖西风吹云影散,水天反照碧琉璃。
《桐江》 [清]袁枚 桐江春水绿如油,两岸青山送客舟。明秀渐多奇险少,分明山色近杭州。
《淮城使风,暮抵扬州》 [清]厉鹗 西风作意送行舟,帆饱清淮碧玉流。三百里程消一日,芦花吹雪到邗沟。
苏州好,酒肆半朱楼。迟日芳樽开槛畔,明月灯火照街头,雅座列珍馐。——沈超初《忆江南》
苏州
绿浪东西南北水,红栏三百九十城。——白居易
画桥三百映江城。——[明]高启
扬州
《望海潮》 [宋]柳永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瓛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萧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夜市干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如今不似时平日,犹自笙歌彻晓闻。——[唐]王建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自不如。——杜牧(之)
十里长街市井连,月明桥上看神仙。人生只合扬州死,禅智山光好墓田。——张怙
第4个回答 2009-06-20
江南瓦
来自泥土,历经火炼,是土里长出的硬骨,是火中飞出的凤凰。 一层一层盖在屋顶,似鱼鳞,又像梯田,晴时挡烈日,雨天淌雨水。偏偏不碍风游过,上瓦与下瓦之间有缝,沟瓦与扣瓦之中留隙,这小小的缝隙里,清风流淌,朗月流银。江南屋有风,当数瓦上功。住在这样的青砖瓦屋里,冬暖夏凉,气韵悠扬。 瓦是风雨之中最玄妙的乐器。风在瓦缝中穿行,声如短笛,拖著长长的尾音,是底气充足的美声。雨点落下,清越激昂,如大珠小珠溅玉盘。雨越来越大,出瓦之声,与飞流的雨声汇聚成一曲浑厚的交响。
最美要数檐下滴雨了。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线,把那雨珠串起来,上连著屋檐最边沿的沟瓦,下系在地上一洼清亮的雨水里。风吹来,雨珠飘来荡去,像个顽皮的孩子,尽情地撒欢,恣意地嬉戏。雨珠稀稀落落,那是小雨;雨珠变得密密挤挤,那是雨势明显增大之故。当檐下雨珠落成一条雨线时,雨就大了,很大,很大。
江南风暖瓦生烟。炎夏的阳光,火一般普照,屋瓦之间,丝丝然,飘飘然,升腾一缕轻烟。此烟如梦,亦似花。烟,其实是光影的折射,却给瓦平添动感。日影飘然,烟瓦舞动,那是瓦在跳一支奇妙的日光舞。
江南少雪。真的落了雪,瓦就有最柔美的银白曲线,恰似性感女人著一袭素白的丝质旗袍。融雪,是从水声中开始的。屋瓦上的积雪,化了,一滴一滴,一线一线的雪水,便从瓦上飞落下来,屋檐下渐渐沥沥滴水,其声势,可堪一场中雨的了。
岁月催人老,亦使江南瓦落尘泛黑。
天长日久,沙土落在瓦上,叶片灿在瓦间,一层一层,积累著厚厚的光阴故事。偶尔,有种子在风卷下摇落瓦中,抑或在鸟嘴里飘落瓦上,便会长出一丛碧绿的「瓦上草」来。瓦上草是几十年上百年的古屋的标志之一。
比草更能为江南瓦披绿装的是苔藓,特别是背阴的北边瓦,浓抹淡描,深浅不一。长苔的江南瓦,神似一块暗玉,墨绿,深绿,暗绿,远远地看上去,绿意摇曳,深沉如佛。这种绿,透著深蓝,於是,人们创造出一个形容词:瓦蓝。
江南瓦,没有北方琉璃瓦那种贵族气息,卑微如草芥;更没有琉璃瓦那种流光溢彩,粗励如土坷。但却是人们容身之需,安居之宝。 只是钢筋水泥,一步一步,把江南瓦逼进历史的暗角。真担心不久的将来,人们用狐疑的神情在「百度」里去探寻:什麼是瓦,什麼叫瓦蓝? 那时,谁还会如我般深情地怀念哪一片江南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