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的情感故事,谁能详细介绍下!

王杰的情歌是最动情的,因为他的歌都结合着自己的故事,有知道的朋友,请告诉我那些故事,我只知道《安妮》和《她的背影》这两个故事,拜托了!

《家,太远了》 13岁父母离异,从此就开始自己孤独一生的漂泊,写了自己第一首歌《娃娃在哭了》

那时候他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父母都在,世界上好像没有什么忧愁,他闲来没
事就天天打架。

他几乎成为教会学校里最不接近上帝的学生。神父和老师对他的顽皮头痛不已。

打不过人家的时候,他又变得很脆弱了,哭着去找哥哥。

哥哥长得人高马大,比他有力气得多,哥哥只要一出手,任何事情都可以摆平。所以13
岁以前他简直跟小霸王一样,在学校里是调皮捣蛋出名的。

教会学校规定住宿,爸爸妈妈有时会来看望兄弟俩,爸爸平常虽然看不到他,对他管教
却相当严格,如果他闯一祸,必定有他好受的。

可是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方式——打架,流鼻血,打输了,哭。

直到14岁那年,父母宣布离异,母亲在台湾,父亲在香江,从此像两艘永远不并泊的
船。他就是那个在两艘船中间落水的孩子。

刚开始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同。但一个人留在香港久了,越来越觉得孤单,开始觉得不对
劲。爸爸妈妈也不再定期来看他。

晚上做梦竟然还会梦到爸妈,他们都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各拎着皮箱在他眼前分道
扬镳。梦醒之后,在一片漆黑的寝室里,他忍不住呜呜哭了。

教会学校常有一些慈善活动,不久他和一些同学被派去支援孤儿院办游园会。

当天夜里,他们在操场搭起营火,孤儿们手拉手唱圣诗。在乐声中,泪水不知不觉地流
了满脸。他忽而感觉到自己也是个孤儿,没有父母,没有家。

这年他14岁,无时无刻不想着爸爸妈妈。

吃完中饭,轮到他洗碗盘。学校厨房里寂静无声,只有热辣辣的阳光射进来,照得他睁
不开眼。这样的情景也让他变得多愁善感,有一种声音徐徐地自他脑里流出来。他写下
自己的第一首歌:《娃娃在哭了》。

娃娃在哭了妈妈不在旁

娃娃在哭了爸爸不在旁

娃娃到处寻找也找不到

为何把我悄悄留下……

还觉得自己只是个不懂事的娃娃,还很需要爸妈,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在哪里。从此他剩
下自己一个人。

一个人彷徨,

一个人抉择,

一个人说话,

一个人寂寞,

注定要走很多错路。

一个人和命运搏斗,

一个人笑,

一个人哭。

从教会学校高中毕业,经济也失去了支援,他开始为衣食谋生,为筹集大学的学费打工。

还是不爱说话,因此和同事合不来,大家都觉得他怪,加上看不惯就爱管闲事的个性,
一个工作总维护不了两三天。开始有一餐没一餐地度日。

没有家可以回去。起初还有朋友欢迎他“暂住”,但他在别人家中毕竟是个外人,住久
了,很容易就会看到朋友不欢迎的眼神。不到一年,好像全世界看到他带着行李都害怕
起来。

多少年的沧桑飘泊,其实都系在对家的向往上。很久以后的后来,一张又一张的唱片都
卖出了几十万张。

他的愿望还是给爸妈一份光彩,给女儿一个家。

家和流浪,是个浪子永远徘徊不定的两个极端。或许为了家,他必须流浪,因为记忆太
多,心事太重,梦想太长。

他的心中有一个理想。在他看过台湾的孤儿院的简陋之后,他就把蓝图画在心里:如果
有朝一日,他有能力的话,他要号召人们盖一座孤儿学校。

是理想而不是梦想,他甚至连图纸都画好了,要设立一个由公益财团资助的孤儿学校。
让没有爸妈的孩子在里头能受很好的教育,培养健全的人格,不再像现在,进孤儿院好
像要孩子坐牢一样。

也许就因为自己尝遍做孤儿的滋味吧。

因为这个理想,他要求自己更强。只有做一个强者,才能实现这个伟大的理想。

至于他自己呢?

他习惯了一个人,但也渴望找到另一个人,组一个完美的家。

这是理想还是梦想呢?他不知道。

只有爱,是不能忘记的。对音乐的爱,是他永远不朽的恋情。

深夜,一个人拎着酒瓶慢慢走回住处。

雨刚刚停,巷子路面上满是水洼,溅得他鞋袜都湿了。

他的心情很不好。如果不是心情不好,他不会喝得烂醉,因为他并不喜欢酒的味道。

只有在醺醺然的时候,才感觉一切人世间的不平都可以谅解,所有冤屈也无须洗雪。

跟几年前的落魄潦倒比起来,他今天的遭遇不算什么。

如今的他已经不是那个三餐不继的流浪汉,声名远播之后虽然没如别人想象中那样成了
暴发户,但是至少可以让家人和女儿安定下来,不再流离失所。

可是,成功带给他自己多少快乐呢?他想不出来,除了能把自己的音乐理念告诉大家之
外,他没有更多的快乐。

他是一个非常容易得罪人的人。因为他不平则鸣,按自己的原则做事。

他也不能忍受空穴来风的传言。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努力了,但是别人仿佛看不见他的辛
勤耕耘,只是努力地编织他的花边新闻。

很少人知道他如此脆弱。录完影、拍完片回家,他常常边洗脸边哭,看着自己日渐瘦削
的脸颊和苍白的脸色,告诉自己:放弃算了,不要唱了,放弃算了……

人事间的纠结压力使他无法承受,身体在过度的疲劳下也好像要失去功能似的,他的肝
机能早早拉了警报,动不动就吐血……

又是世界末日降临的感觉。

喝酒伤肝,但他又不得不靠伤害自己来麻痹自己的思绪……

不成名时没时间快乐,成名后更不快乐,怎么回事?没有人了解他的心结纠葛。

放弃算了。

忽而听到熟悉的歌声。

不是他自己写的歌吗?他悄悄停下了脚步。

是《只因我爱你》,他自己的声音。然后,是《安妮》,他情感充沛的呼唤……

六十多岁的公寓管理员会放他的卡带?他实在不敢相信。

管理员坐在摇椅上,闭着眼睛,倾听他的音乐。四周静得没有一点杂音,只有他的音乐
川流,填满他的心。

他不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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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3-31
<<不要再说爱我> > 是写给另一个女人的歌

在喝彩声中走下来的他,有说不出的疲倦,但还是只有咬着牙根,再应观众要求唱一首歌。

这是最后一场演唱会了。一切辛苦都在观众热情的欢呼喝彩中得到最好的回报。

终于曲终人散.他回到后台休息后,决定要自己走一程路回到住处,冷却一下自己的心情。
在无边际的黑夜中,反正没有人会认出他是谁。

风很大,他走着走着便把整张脸缩进夹克里,给自己一点温暖。

“小——王——”

以为不可能有人认出他来,但那么熟悉的声音,那么亲昵的呼唤,分明在叫他。

他看着她走过来。昔日长发剪成俏丽飞扬的发式,穿着一身剪裁合宜的黑色风衣。黑夜
的颜色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吞噬了,只剩下一张苍白的脸庞。

虽然已经是十年前的往事了,但是他,当然还记得她。

“茉莉!”他轻轻地唤出声来。

心里还是有残余的怨气,他只回头看她一眼,便决定独自再往前走。

“你……不要这么快走……”踩着高跟鞋的茉莉又追了上来,“那时候——你误会
我……你难道还要继续恨我下去?”

“你想对我说什么?”

他依然冷漠地看着她。

“其实,你走了以后,我每天都在想你——”

茉莉嗫嚅着,却不敢看他凌厉的眼睛。鲜红的唇翕动着,那么乏力。
为什么她不终止说谎?他仰头望着墨黑的天幕,长叹一声,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茉莉是他捡回来的。

他那天到建筑工地打零工,领到工资之后,买了几份小菜,就慢慢踱回和朋友合租的临
时屋。 就在同样寒风飕飕的夜里,他在路旁捡到了瑟缩不已的她。她把头埋在臂弯里,
仿佛在哭泣,瘦小的身躯无助地抖动着。

他只看她一眼,决定管这个闲事,毕竟晚上这一带对单身女孩子不太安全。

“需要我帮忙吗?”他柔声问。

她停止啜泣,抬起瘦削苍白的一张脸,茫然地看他。

他忽然知道她的来历了。她一定是个“非法移民”,在香江,这样的人很多。

“没地方去?”

“本来有。”女孩仿佛漂浮在汪洋大海上,好不容易找到他这块浮木,焦急地倾诉自己
的遭遇:“本来我找到亲戚家,过了3天……我姑妈说,收留我的话她家人不高兴,也
会被抓去关在牢里,叫我自己想办法。当初她自己写信说欢迎我来的,真的……可是我
也不知道怎么样再回去,不知道现在该去哪里……”
“跟我走吧!”处境比她凄凉无依的人,这世界上大概很难再遇到了。他义无反顾地伸
出了援助的手。在困苦的日子里,他们相依为命了一段时间,住在一个“大杂院”里—
—那是一栋普通公寓的顶楼违章建筑,分割成好几个小间,共用一个简陋的厨房和卫生
间,他和茉莉就挤在一间只有两个榻榻米大的小房间里。这一层楼除了茉莉,都是和他
一样混得不怎么好的大男人,没有固定工作,靠偶尔当武行或打零工过活。

有了茉莉的日子当然有些改变。茉莉是彼岸来的非法移民,不能工作,即使走在路上也
怕被人发觉,她唯一能帮的只是替他清理小得不能再小的房间和洗衣烧饭。平常一个人想
吃饱饭已经很困难了,现在又多出一张吃饭的嘴,也只有想尽办法找工作机会.

好几个月过去了。有时候两人得合吃一碗阳春面或一个馒头。发点小财时才能在大排档
打一顿牙祭。茉莉对生活的要求并不是很苛刻——或许她来自彼岸,原本便习惯贫苦,
或者她根本没机会出去体忧香江的繁华,所以她也无怨无忧。

她把他当做英雄一样地崇拜着。他到底是她的恩人。
为了她,他打工得更积极,按月存一点钱下来,打算不久的将来搬到比较好的地方,换
个比较大的房子住。想给她一个惊喜,因而没有告诉她。有个同是当武行的好友知道他
的经济困境,好心地帮他打听到一个为时一昼夜的工作,上油漆,在澳门。当晚,他兴
冲冲地告诉茉莉。
“我先去工作,看看那儿好不好玩。如果很棒的话,下次我带你去好好玩一次。”
“你哪来的钱?”
茉莉很兴奋,却也有些疑惑。
“这次说不定就可以赚一笔。”他笃定地说,“晚上我也许很晚才回来,你自己一个人
怕不怕?”
“不怕,反正阿温、小林他们就住在隔壁。”
他愉快地吹着口哨出门,搭巴士到了码头。朋友在那儿等他,却情绪激动地告诉他说:
“船费还要算我们自己的,怎么说得过去?我看,这个工程没啥赚头,不要做了!那群
奸商,吸人血到底! 工作又没有着落了,他觉得很失望。在街上东晃西晃漫无目的地游
荡了一上午,还是决定回家去。

这时他所有的积蓄只剩下500港币,过不久又要交房租,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觉得很
对不起茉莉。一个男人养不好自己的女人,是一种耻辱。
回到小屋里,意外地发现茉莉不在家。或许她到附近杂货店买东西去了吧。一个上午都
没进食,他饿得连胃都在抽搐,才想到自己该弄点东西吃了。 冰箱里只剩下一个蛋和一
团干面线,连盐都用完了。 到小厨房要经过阿温的房间。阿温大概是有客来访,而且还
是女客。用月历纸糊的窗户隔音很不好,以至于他们在小房里的欢谑声似乎肆无忌惮地
传入他的耳朵。煮面的时候,他甚至还听到了男欢女爱的喘息声。 他拿筷子把白煮面夹
到汤碗里的时候,阿温的房门突然开了。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他今天到澳门不会那么早回来……”阿温的声音流泻出来。
他很清楚地看见那女孩的脸——她边扣纽扣边走出房门,看见他时,整张脸几乎变成黛
青色。
“你……不是……出去了吗?”
茉莉颤抖地问。
“我回来了。”
他冷冷地说。突然,一种疲倦的感觉侵蚀着他。他的生存力量在刹那间仿佛都被抽得一
干二净,连站直身子都很困难。 不知道茉莉明不明白,她给他多大的伤害。

当晚,他整理好自己所有的行李,伤心地搬了出来,暂时栖身在另一个朋友家。 穷得走
投无路的人似乎没有伤心的权利。第二天他又出门找工作去了。不知不觉地走到赌马的
地方。碰碰运气吧。绝大成分是赌气,他决定把身上仅存的500元钱拿来赌马。不相信他
这辈子做什么都不顺利,连养一个女人都要戴绿帽子。实在不甘心。命运为什么对他这
般严酷呢?他买了份马报,看准最红的两匹快马,把钱全部押上去了。划选马卡的时候
昏昏沉沉不知在想什么,以至于他拿到电脑打好的表格时大惊失色:他怎么会选了一匹
公认的驽马?划错了吗?他沮丧地走进观众席,跑马已经开始了,别人都在加油欢呼,
只有他铁灰着脸漠然注视比赛。他原先属意的两匹马果然当先奔驰,但他“选定”的那
匹则遥遥落在后方。没想到……最后800米——那匹落后的马忽然飞速冲了上来!他以为
自己在做梦,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简直是个玩笑!是不是那匹马知道,他连下
一顿饭的饭钱都没有了!他紧紧握住赢来的9万元港币,生怕钞票长翅膀飞走。就在这短
暂的时间里,他失去了茉莉,赢来一笔天上掉下来的财富。是上天给他的补偿呢,还是
交换?多么戏剧化的人生。

再回头,已经看不见茉莉的影子。

这十年她该过得不错吧。

无论如何,他不愿意再听到她温柔话语。

“不要再说爱我……”

他对无边的黑夜轻轻说。
第2个回答  2013-03-31
还有比如<娃娃在哭了>这首歌就是杰哥在十二岁时离开父母写的人生中的第一首歌,杰哥的很多歌都有他自己的故事在里面,但也不是每首都有具体的故事,也有很多歌是生活中情感中的一些事和感悟,相同的是每首歌里面情感都是很浓的。如果喜欢他可以去贴吧了解了解,多听听杰歌,呵呵〜〜〜〜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3个回答  2013-03-31
好长啊
第4个回答  2013-03-31
很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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