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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帮忙写一篇100字的短文 题目是中国文人的情怀 谢谢大家了哈 不要网上的 就是写XX的思想是什么 是中国文人

中国五千年的文明史,是一部多灾多难的生存史、奋斗史和发展史。战争、瘟疫、地震、洪水、旱魃,每一次毁灭性的灾难,换来的都是中华民族一次大的融合、大的提升和大的跨跃。这种特殊的文化土壤,造就了中国文人与生俱来的忧患意识,也造就了他们与生俱来的济世情怀。“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位卑未敢忘忧国”,几乎所有的读书人从拿起书本的第一天起,就自觉不自觉地走上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不归路,把平步青云、拯危济困当作实现人生价值的终极目标。他们几十年如一日,浩首穷经,老死经纶,终生不悔。而那些科场得意者、以才干禄者、跳出龙门者、世袭富贵者,却又发现到处长满荆棘,挖满旋坑,布满雷阵,道路并不平坦;他们或青去直上,或屡遭贬谪,或苟且偷活,或修道自守,或归依佛门,或归隐田园;尽管伴随左右的多是失意、苦闷、愤世疾俗和怨天尤人,但他们却不约而同地表现出了旷达的人生情怀。进亦旷达,退亦旷达,喜亦旷达,忧亦旷达。旷达的人生观,旷达的价值观,旷达的荣辱观,旷达的生死观。旷达,成为中国文人千年精神中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高居庙堂的旷达。身居高位,俯视苍生,心怀天下,清白做官,为百姓呼号,为社稷建功,这是高居庙堂的旷达。“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范仲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居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三十六岁时以不凡政绩升迁大理寺丞。他积极干政,甘愿为社稷江山肝脑涂地而不改其志,虽几起几落,但总体仕途平稳。庆历四年,为兴利除弊、重振朝纲,他提出了著名的新政纲领《条陈十事》,力行十项改革措施:“明黜陟,抑侥幸,精贡举,择长官,均公田,厚农桑,修武备,推恩信,重命令,减徭役”,建议朝庭严明升降制度,以功劳和政绩提拔干部,撤换有罪和不称职官员;限制世袭恩荫特权,防止纨绔子弟充斥朝庭,结党营私;修订贡举制度,增加科举内容,选拔真才实学者入朝为官;重视农桑生产,大兴水利,制定完备的奖励人民的长效机制;整治军备,推行民兵制度,公募强壮男丁,亦兵亦农,极大缩减给养之费;削减徭役供赋,休生养息,降低百姓负担和忧愁;强化政府的执行力,力禁繁文缛节和朝令夕改,以取信于民。《条陈十事》以诏令形式颁发全国后,掀起了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庆历新政改革,仅较短时间,政治局面便焕然一新,官僚机构大量精简,纨绔子弟受到限制,德才兼备者得到提拔,教育事业得到发展,政府作风明显改善。而当守旧派卷土重来,革除弊政的苦心孤诣转瞬付之东流之时,范仲淹难免苦闷彷徨,“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欹,谙尽孤眠滋味。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但是,失败和打击不能易其耿介、摧其意志,他“宁鸣而死,不默而生”,以政治家的冷静观史,以政治家的旷达观世,以政治家的自嘲反思自己,“昨夜因看蜀志。笑曹操、孙权、刘备。用尽机关,徒劳心力,只得三分天地。屈指细寻思,争如共、刘伶一醉。人世都无百岁,少痴騃,老成尫悴。只有中间、些子少年,忍把浮名牵系。一品与千金,问白发,如何回避”,一幅标准的忧国忧民、百折不回的入世文人的情怀。“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的李白,十岁攻诗书,稍长通百家,以天才少年的形象豪饮交游,仗剑行侠,到处干谒社会名流,希望得到引荐,蹑足高位,实现“济苍生,安黎元”的政治抱负。天宝初年,终以诗名感动了唐玄宗李隆基,遂召至长安,供奉翰林,因有皇帝老子的靠山,诗名日隆,名震天下。李白恃才傲物,藐视权贵,常肆无忌惮地嘲讽等级森严的封建制度,不拘礼节,逆上枉下。唐玄宗常常在金銮殿上与李白谈诗论赋,一次,玄宗“召见金銮殿,论时事,因奏颂一篇,帝喜,赐食,亲为调羹”;还有一次,李白“大醉,上前草诏,使高力士脱靴。力士耻之,摘其清平调中飞燕事,以激怒贵妃,帝每欲与官,妃辄沮之”。李白供奉翰林、陪侍君侧之余,常在长安城内游历,长安城繁荣背后的危机和宦官佞臣的骄奢淫逸,象乌云一样笼罩着李白,他常借酒浇愁,酩酊大醉,“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醉后常谤议朝政,难以见容于权贵,时间不长,就弃官而去,开始了游侠的生活。放荡不羁的性格、傲视权贵的胸怀、亦聪明亦糊涂的行为,断送了李白的仕进之路,但他毫不在意,反以此为资本,多加炫耀,调戏官府和权贵。《唐才子传》记载:“白浮游四方,欲登华山,乘醉跨驴经县治。宰不知,怒,引至庭下曰:‘汝何人,敢无礼?’白供状不书姓名,曰:‘曾令龙巾拭吐,御手调羹,贵妃捧砚,力士脱靴。天子门前,尚容走马,华阴县里,不得骑驴?’宰惊愧,拜谢曰:‘不知翰林至此。’白长笑而去。”李白卖了个大关子,称皇帝曾用龙巾为自己擦过嘴,并为自己调过解酒的羹汤;写诗的时候,杨贵妃曾为自己磨过砚;喝醉后,高力士曾为自己脱过靴子;在天子门前,自己可以骑马招摇过市。而县宰所以惊愧,一方面是熟谙李白本性,不值得得罪这么一个酒鬼;更重要的是担心李白与皇帝的纠葛,说不定哪一天李白被重新起用,自己岂不要吃不了兜着走。而正是李白这种旷达而不入时流的傲世情怀,成就了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的万丈光焰。初登仕途时,李白何等壮怀激烈,意气风发,“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候尽西来。明断自天启,大略驾群才”;仕途失意时,又能忘掉心结,豁然开朗,纵情山水,诗酒为乐,“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放逐的旷达。正义之士多遭放逐,这是中国封建社会固有的畸形现象。被放逐者,或贫病交加,命丧流放途中;或水土不服,死于流放之地;十之八九客死他乡,所能幸免者,则多怀“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旷达胸怀。“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屈原,曾深得楚怀王宠信,总揽朝庭一切政策文告,为实现楚国一统霸业,对内辅佐怀王变法图强,对外联合齐国抗秦,一度出现了“横则秦帝,纵则楚王”的军事强大、国家富足、威震诸候的大好局面。后因利益之争和群小诬陷,渐被怀王疏远,最终弃用,并两次流放。面对怀王的闭目塞听、奸佞小人的颠倒黑白、楚国国势的日趋衰败和黎民百姓的惨遭涂炭,屈原悲愤、苦闷、忧心忡忡,他写《离骚》,表明心迹,抒写志向,“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试图重新唤起怀王富国强兵的宏图大志;写《九歌》,追怀往日强盛,怀念逝去战友,“览冀州兮有余,横四海兮焉穷”,“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幻想楚国的战车能重新驰回正确的轨道;写《天问》,质问苍天,质问怀王和营营群小,“彼王纣之躬,孰使乱惑?何恶辅弼,谗谄是服?比干何逆,而抑沈之?雷开何顺,而赐封之?何圣人之一德,卒其异方?梅伯受醢,箕子佯狂”,企图让怀王翻然醒悟,陟罚臧否,重用贤臣;写《九章》,哀其身,悲其志,“苟余心其端直兮,虽僻远之何伤。入溆浦余值侗兮,迷不知吾所如”,“哀吾生之无乐兮,幽独处乎山中。理不能变心而从谷兮,固将愁而终穷”,“众唼蹀而日进兮,美超远而逾迈”,“宁溘死而流亡兮,不忍此心之常愁”,对楚国每况愈下发出了无奈的叹息。当屈原问苍天不应,问大地不灵,形容憔悴,心若枯井,感到所有努力和奋争已化作泡影,一切已经无可挽回,他来到汨罗江边,要为自己曾经的旷达情怀找寻最后的归宿。渔父问他:“子非三闾大夫欤?何故至于斯?”屈原说:“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渔父问:“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掘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哺其糟而饮其酾?何故深思而高举,自令为放?”屈原说:“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湘流,葬于江鱼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渔父唱道:“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一切遂归于平静,屈原也化作永恒。“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的苏东坡,时为文坛泰斗,因政见不同屡遭放逐,但东坡之海量和旷达却屡屡让他与死神擦肩而过。“乌台诗案”被判坐牢百余天,出狱后又多次被贬,加之妻儿先后病故,对东坡的打击之重可想而知。他不钻牛角尖,不走极端,以超人的智慧和乐观精神,顽强地挺了过来。做黄州团练时,东坡在公务之余,带领家小自垦荒地,补给家用,并自号“东坡居士”,此雅号一传传了近千年。外调杭州时,东坡穷尚无法独善其身,却时刻想着造福一方百姓,多方调动财力物力,疏浚西湖,兴修水利,用挖出的泥土在西湖边筑起了一道堤坝,这就是著名的旅游景点“苏堤”。东坡热爱生活,珍惜亲情,感情充沛,文才盖世。被贬黄州时,常亲自下厨烹制猪肉,与亲朋好友一起分享,并有打油诗一首《猪肉颂》:“黄州好猪肉,价格等粪土。富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慢著火,少著水,火候足时它自美。每日起来打一碗,饱得自家君莫管”,“东坡肉”由此得名,并成为名噪千年的当地名菜。爱妻去逝后,东坡悲痛欲绝,常于梦中相见,久久难以释怀,遂写下千古悼亡词《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相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真挚朴素,沉痛感人,让人柔肠寸断,很难自已。外放山东诸城时,东坡十分想念弟弟苏辙,中秋夜借酒浇愁,醉后写下了著名的怀念词《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凄惋清雄,缠绵悱恻,令人读之无不动容。东坡学识渊博,幽默诙谐,常以戏谑排解胸中块垒。一日,东坡退朝,食罢扪腹徐行,问身边侍从:“汝辈且道是中有何物?”一婢立刻回答:“都是文章”,东坡不以为然。又有一人说:“满腹都是见识”,东坡未以为当。最后,爱妾王朝云回答说:“学士一肚皮不入时宜”,东坡乃捧腹大笑。
归隐的旷达。金鲤放归湖海,雄鹰放归天空,骏马放归草原,精神挣脱羁绊。归隐的中国文人,“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旦获得本真,生命随即跃入新的天地。当代国学大师季羡林先生,字希逋,号齐奘,名号里面包含着两位名人,一位是唐玄奘,另一位便是林逋。林逋自幼通读经史子集,因过早参透仕途腐败而终生不仕不娶,孤高自好,甘守清贫,不趋荣利,惟喜养鹤种梅,自谓“以梅为妻,以鹤为子”。中年后定居杭州西湖,终日驾小舟游历湖上寺庙,谈经论道,赋诗品茗,好不自在。每有朋友来访,便使门童放鹤传信,林逋见鹤必驾舟归来,摆酒设茶,相与唱和。“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送迎,谁知离别情?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已平”,表达了林逋归隐前真实的内心萌动和爱情落空后的伤感,由此看出林逋终生不娶并非没有原因。林逋胸怀澄澈恬淡,性情隐逸闲适,如孤独清高的梅花,“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份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超凡脱俗,绝不落入时流。林逋把生死看作人生的两段里程,好比由东间去了西间,由书房进了客厅,因此,晚年的时候,他在自己的草庐旁边自建了坟墓,并作诗道:“湖上青山对结庐,坟前修竹亦萧疏。茂陵他日求遗稿,犹喜曾无封禅书”,可见其胸怀旷达已至化境,非常人所能比拟。“虽留身后名,一生亦枯槁”的陶渊明,厌倦仕进,五度辞归,最终过上了植桑种柳、饮酒赋诗的达人生活,“采菊东篱下,幽然见南山”,虽凄苦清贫,却获得了大自在。“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暖暖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巅。户庭无尘杂,虚室有余闲。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赞美平和静穆的田园风光、歌颂乡居劳作的乐趣,此时的陶渊明,已开始摆脱了归隐前“人生若寄,憔悴有时。静言孔念,中心怅而”的苦闷惆怅心态,彻底融入了炊烟袅袅、杨柳依依、雄鸡司晨、猎狗看家的田园生活。陶渊明作为读书人,回乡务农后,对春种秋收的整套农活还是难以适应,加之连年战乱,苛政凶猛,常常难以裹腹,有时甚至连续几天断炊,靠乞食为生,“饥来驱我去,不知竟何之。行行至斯里,叩门拙言辞。主人解余意,遗赠岂虚来?谈谐终日夕,觞至辄倾杯。情欣新知欢,言咏遂赋诗。感子漂母惠,愧我非韩才。衔戟知何谢,冥报以相贻。”既使这样,“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还是连续回绝官府的邀请,坚决不再出仕,以固守心灵宁静。陶渊明目睹数十年官场倾轧和勾心斗角之后,心中波澜已归于平静,心灵归依田园,他“闲静少言,不慕荣利。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性嗜酒,家贫不能常得。亲旧知其如此,或置酒招之。造饮辄尽,期在必醉。既醉而退,曾不吝情去留。环堵萧然,不蔽风日。短褐穿结,箪瓢屡空,晏如也”,“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在酒中忘忧,在贫中守志,已彻底返朴归真了。晚年的陶渊明虽贫病交加,倍遭折磨,仍以有良知文人的旷达胸怀,为广大中下层知识分子和农民虚构了一个“土地平旷,屋舍俨然”,“良田美池”,“阡陌交通”,“往来种作”,“怡然自乐”,“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桃花源”,让人们向往了上千年,追求了上千年。
死亡面前的旷达。人们无法选择生,也无法回避死。夏花灿烂,短暂一生;彭祖八百,终趋一死。面对死亡,若面对泰山,面对永恒;不战战惊惊,不戚戚惶惶;视出生如出游,视死亡如回家。这便是中国旷达文人的生死观。大凡稍有背景和身份的人死后都要设置灵堂,开追悼会,宣读祭文,表达生者对死者的追思和怀念。祭文一般要由德高望重、才华出众的人执笔,总结成就,褒扬懿德,盖棺定论。而自撰祭文,对自己既往进行客观评价,则是中国文人非常耐人寻味的行为,展现了面对死亡的坦然和淡定。陶渊明死前两个月,身感病情加重,元气蚀尽,将不久于世,遂以洒脱达观、无喜无惧的心情写下了绝笔诗《自祭文》:“岁惟丁卯,律中无射。天寒夜长,风气萧索,鸿雁于征,草木黄落。陶子将辞逆旅之馆,永归于本宅。故人凄其相悲,同祖行于今夕,羞以嘉蔬,荐以清酌,候颜已冥,聆音愈漠”,“存为世珍,殁亦见思。嗟我独迈,曾是异兹。宠非己荣,涅岂吾缁”,“外姻晨来,良友宵奔,葬之中野,以安其魂”,“匪贵前誉,孰重后歌?人生实难,死之如何”,他孤寂地躺在病榻上,回顾自己坎坷的一生、清贫的生活、辛勤的耕耘和诗酒之乐,平静而略带向往地想象着自己死后,亲友们送行和下葬的情景,此时,陶渊明的文人情怀已渗入厚厚的黄土和澄彻的高天,并通过时空隧道,凝固为中国文化链条上独特的一环。启功先生是中国当代著名教育家,古典文献学家,书画家,文物鉴定家、诗人,国学大师。辞世前三十余年,伤感于母亲、妻子、恩师的先后去逝,回想半个多世纪的挫折和磨难,他以诙谐、调侃的笔调写下了《自撰墓志铭》:“中学生,副教授。博不精,专不透。名虽扬,实不够。高不成,低不就。瘫趋左,派曾右。面微圆,皮欠厚。妻已亡,并无后。丧犹新,病照旧。六十六,非不寿。八宝山,渐相凑。计平生,谥曰陋。身与名,一齐臭”,文中虽有淡淡的感伤和忧愁,但通篇透出的还是一辈子以“教书匠”自谦的启功先生视众多光环为副业、视功名金钱如粪土、视生死去留为寻常事的豁达心态,正所谓“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任天上云卷云舒”。画坛“鬼才”黄永玉先生对于死也有惊人之语,一次,朋友雅集,黄先生提议,人应该在死亡之前举行追悼会,事先写好悼词并请人在会上宣读,被追悼者宜躲在幕后倾听,来感受死者的心情。至于骨灰的处置问题,黄先生亦有独特的想法,一是放在马桶中冲掉,归之自然,不留任何踪迹;二是搀在饺子馅中包成饺子,请亲朋好友吃掉,永远铭记心中。这与中国古人视死如视生、“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的思想,已是大相径庭。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大鹏一日同风起,抉摇直上九万里”,“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风了无痕”。当我们读着这些诗词,认真揣度着几千年前那些中国文人的心思,仔细品味着他们的忧患意识和旷达情怀时,请不要迫于世流,给他们打上“轻狂玩世”的标签;也不要出于轻率,给他们戴上“精神胜利法”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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