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秋夜读后感
本报记者的脚步,去看看那口双眼井……
昨晚,深秋的冷风走遍成都的大街小巷。正通顺街双眼井旁,那株半尺高的胭脂花依然在风中摇曳,虽然没有花朵,但那叶子依然在阴冷的天气中青绿逼眼。
“找到双眼井,就可以找到我童年的足迹”,巴金曾经这样说。人来人往,我走近这口或许是中国文学史上名气最大的一口井———就跟冰心先生那只白色的猫一样,井或者猫,因人崇物。
井已经干枯,上面用两块片石分别盖住井眼,并用石砌栏杆围成四五平方米的一片领地,跟周围的现代化高楼和店铺隔离开来。在井边立有一块石碑,立于1994年,10年过去,碑身的两个小角已经被毁坏,碑身的文字也残缺不全……
站在井边,摩挲着那些质感粗糙的石栏杆,我在想,当巴金还不是一位备受景仰的文学巨匠,而是一个孩童,或是一个少年,那时,他会不会像所有成都孩子一样,曾经在这井边玩过响簧,转过地牛牛?当巴金老人躺在上海的病房里,在他生命的最后一瞬间,他是不是曾经想起遥远成都家乡,想起这口蕴藏他的童年的双眼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