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州快哉亭记 选文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

如题所述

抒发了作者不以贬谪为怀、随遇而安的思想感情。

作者借物抒怀,本意并不在提倡士人远离尘世、自寻其乐,而在以旷达之情来慰藉不得意的士人,希望他们能胸中坦然,生于世而无往不自得,表达了自己超然物外,“不以物而伤性”的人生态度,同时作者的快意之情中含有不平之气。

宋代苏辙《黄州快哉亭记》节选原文:

盖亭之所见,南北百里,东西一舍。涛澜汹涌,风云开阖。昼则舟楫出没于其前,夜则鱼龙悲啸于其下,变化倏忽,动心骇目,不可久视。今乃得玩之几席之上,举目而足。

西望武昌诸山,冈陵起伏,草木行列,烟消日出。渔夫樵父之舍皆可指数。此其所以为快哉者也。至于长洲之滨,故城之墟,曹孟德、孙仲谋之所睥睨,周瑜、陆逊之所骋骛,其流风遗迹,亦足以称快世俗。

译文:

在亭子里能看到长江南北上百里、东西三十里。波涛汹涌,风云变化不定。在白天,船只在亭前来往出没;在夜间,鱼龙在亭下的江水中悲声长啸。景物变化很快,犹言惊心动魄,不能长久地欣赏。能够在几案旁边欣赏这些景色,抬起眼来就足够看了。

向西眺望武昌的群山,山脉蜿蜒起伏,草木成行成列,烟消云散,阳光普照,捕鱼、打柴的村民的房舍,都可以一一指点。这就是把亭子称为“快哉”的原因。到了长江岸边古城的废墟,是曹操、孙权傲视群雄的地方,是周瑜、陆逊驰骋战场的地方,那些流传下来的风范和事迹,也足够让世俗之人称快。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宋神宗元丰二年(1079)八月,苏轼因“乌台诗案”下狱,十二月责授黄州团练副使。苏辙上书营救,奏乞纳官以赎兄轼之罪,因而获罪被贬为监筠州(今江西高安)监巡盐酒税。

元丰五年(1082年),苏辙便沿赣水,入那鄱湖,溯大江来黄州,与其兄轼相聚,畅叙患难中的手足之情。他们一道游览了黄州及其对江的武昌西山,凭吊陈迹。

元丰六年(1083年),与苏轼同谪居黄州的张梦得,为览观江流,在住所西南建造了一座亭子,苏轼替它取名为“快哉亭”,这篇文章就是应张梦得邀请所写的。当时苏辙因反对王安石新法被贬,政治上也是很不得意。但他不以贬谪为怀,惟适自安,这篇文章就表现了这种心情。

诗词赏析

这篇记叙文,紧紧围绕“快哉”二字来作文章,也是就建亭者的用意,来加以发挥的。

文章在开头交代快哉亭的地理位置、命名由来、并为后文安排伏笔之后,在第二段着力描写快哉亭附近的足以令人快意的景物。在写景时,或就目之所见,或就思之所及,融时空于一体,变化多端,开阖自如。

在第三段就“快哉”二字的来历发表议论,说明人生之快,既不在身边景物的优劣,也不在遇与不遇的不同,得出了“士生于世,使其中不自得,将何往而非病?使其中坦然,不以物伤性,将何适而非快”的结论。

既赞扬了张梦得,也抒发了自己不以贬谪为怀、随遇而安的思想感情,使一篇写景文章有了更深刻的意义。文章委婉曲致,一波三折,充分体现了作者“汪洋澹泊,一唱三叹”的文章风格。

在中国古代,修筑亭台楼观时常常要撰写记文,记述建造、修葺的过程,以及登临所见和引起的感慨等等。

这篇文章就是此类文章的代表作,它在记述了建造亭子的有关问题之后,即描绘登临所见的景色并由此而引起感慨,抒发议论:认为士处于世,应像张梦得这样心中坦然,“何适而非快”,并以此慰勉包括作者自己在内的所有被贬的人。

文章表面上反映了作者身处逆境的旷达胸怀,实际上也流露出他对政治失意的牢骚和不平。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黄州快哉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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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8-04-05
这篇文章我学过,也十分喜欢,
本文特点是因亭景而生意,借亭名而发论,结构严谨,条理清晰。文章在开头交代快哉亭的地理位置、命名由来、并为后文安排伏笔之后,在第二段着力描写快哉亭附近的足以令人快意的景物。在写景时,或就目之所见,或就思之所及,融时空于一体,变化多端,开阖自如。在第三段就“快哉”二字的来历发表议论,说明人生之快,既不在身边景物的优劣,也不在遇与不遇的不同,得出了“士生于世,使其中不自得,将何往而非病?使其中坦然,不以物伤性,将何适而非快”的结论,既赞扬了张梦得,也抒发了自己不以贬谪为怀、随遇而安的思想感情,使一篇写景文章有了更深刻的意义。文章委婉曲致,一波三折,充分体现了作者“汪洋澹泊,一唱三叹”的文章风格。

苏辙的散文《黄州快哉亭记》,因其高超的艺术技巧,历来被人推崇备至,公认是一篇写景、叙事、抒情、议论紧密结合并融为一体的好文章。最能体现苏辙为文纡徐(从容缓慢)条畅(通畅而有条理)、汪洋(气度宽宏)澹泊(不追求名利)的风格,就同他的为人一样。 这篇文章由写景叙事入手,而后转入议论。条理清晰,结构严谨,过渡自然,不露痕迹。写景,能曲肖其景,但又不实不死,做到情景俱出,境界深远,让人产生丰富的联想;叙事,能于简要之中插入闲情,磊落跌宕,分外远致。 这篇文章最杰出的地方,还在于它的议论。 文章就同样的“风”,因帝王、庶人生活、思想之不同而感觉殊异的事实,得出“使其中不自得,将何往而非病?使其中坦然,不以物伤性,将何适而非快”的结论。立论正确,论证有力,结论无可辩驳,令人信服。“论如析薪,贵能破理”。(梁·刘勰《文心雕龙·论说》)要能破理,立论首先要正确,要“贵是而不务华”。(汉·王充《论衡·自纪》)《黄州快哉亭记》以人对外物的感受是千差万别、因人而异的事实立论,这无疑是正确的。立论“贵是”,就要贵在正确揭示事物的本质。要能破理,在论证过程中还应做到,所“考引事实”必须“不使差忒”。(宋·洪迈《容斋随笔》)苏辙在文章中征引楚襄王兰台披襟当风故事,作为论证的例子,故事的出处在宋玉的《风赋》(见·梁·萧统《昭明文选》),确凿无误,足可传信。最难能的是,这篇文章的议论始终带着情韵,故虽有一股愤懑不平之气贯注其间,却不显出伧父面目。“风无雄雌之异……而风何与焉?”“连山绝壑……乌睹其为快也哉!”等等议论就是。这些议论都近乎于言情,近乎于绘景,显得情韵十足,无丝毫议论常有的逼人气势。唯其如此,文章纡徐条畅,汪洋澹泊的总体风格,也就不致因这些议论而遭受破坏。

这种意境,这种思想感情是十分高超的,值得我们领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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