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起书包,快速跑到学校,撞开门,坐到椅子上,打开书包,翻开书,看了起来。
他弯着腰,篮球在他的手下前后左右不停地拍着,两眼溜溜地转动,寻找“突围”的机会。突然他加快了步伐,一会左拐,一会右拐,冲过了两层防线,来到篮下,一个虎跳,转身投篮,篮球在空中划了一条漂亮的弧线后,不偏不倚地落在筐内。
他50多岁了。戴着一副
高度近视眼镜。他战战兢兢取下眼镜,用衣服的下摆随手擦了擦镜片。“嗯嗯……”他刚要讲话,忽然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在盘子里找了找,又匆匆往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一盒火柴,这才放心地又“嗯嗯”两声,站直身子,用特别响亮的声音说:“现在开始看老师做实验!”
教室里打得乌烟瘴气。毛老师气咻咻地站在门口,他头上冒着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嘴却向下咧着。看见我们,他惊愕地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肌肉一下子僵住了,纹丝不动,就像电影中的“定格”。我们几个也都像木头一样,钉在那里了。
老人的双手很灵巧。一个泥人在他手里诞生,只要几分钟。看他又拿起一团泥,先捏成圆形,再用手轻轻揉搓,使它变得柔软起来,光滑起来。接着,又在上面揉搓,渐渐分出了人的头、身和腿。他左手托住这个泥人,右手在头上面摆弄着,不一会儿,泥人戴上了一顶偏偏的帽子。
说时迟,那时快。那个摔倒在地上的运动员,手一撑,脚一踮,猛地爬了起来。左脚尖顶住
起跑线,膝盖一弯,稳稳地蹲着。两手就像两根木柱插在地上,整个身体微微前倾,那架势,就像一只起飞的雄鹰。
小丽抿着嘴,弓着腰,蹑手蹑脚地,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它。靠近了,靠近了,又见她悄悄地将右手伸向蝴蝶,张开的两个手指一合,夹住了粉蝶的翅膀。小丽高兴得又蹦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