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同的一首词<<送别>>的内容

急急急!!!!!!!!!!

《送别》原文: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原文简介:

《送别》不涉教化,意蕴悠长,音乐与文学的结合堪称完美。歌词以长短句结构写成,语言精练,感情真挚,意境深邃。歌曲为单三部曲式结构,每个乐段由两个乐句构成。第一、三乐段完全相同,音乐起伏平缓,描绘了长亭、古道、夕阳、笛声等晚景,衬托也寂静冷落的气氛。

第二乐段第一乐句与前形成鲜明对比,情绪变成激动,似为深沉的感叹。第二乐句略有变化地再现了第一乐段的第二乐句,恰当地表现了告别友人的离愁情绪。这些相近甚至重复的乐句在歌曲中并未给人以繁琐、絮叨的印象,反而加强了作品的完整性和统一性,赋予它一种特别的美感。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淡淡的笛音吹出了离愁,幽美的歌词写出了别绪,听来让人百感交集。首尾呼应,诗人的感悟:看破红尘。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送别》曲调取自约翰·庞德·奥特威作曲的美国歌曲《梦见家和母亲》。《梦见家和母亲》是首“艺人歌曲”,这种歌曲19世纪后期盛行于美国,由涂黑了脸扮演黑人的白人演员领唱,音乐也仿照黑人歌曲的格调创作而成。

李叔同在日本留学时,日本歌词作家犬童球溪采用《梦见家和母亲》的旋律填写了一首名为《旅愁》的歌词。而李叔同作的《送别》,则取调于犬童球溪的《旅愁》。

作者简介:

李叔同(1880—1942),又名李息霜、李岸、李良,谱名文涛,幼名成蹊,学名广侯,字息霜,别号漱筒。

李叔同是著名音乐家、美术教育家、书法家、戏剧活动家,是中国话剧的开拓者之一。他从日本留学归国后,担任过教师、编辑之职,后剃度为僧,法名演音,号弘一,晚号晚晴老人,后被人尊称为弘一法师。

1913年受聘为浙江两级师范学校(后改为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音乐、图画教师。1915年起兼任南京高等师范学校音乐、图画教师,并谱曲南京大学历史上第一首校歌。

李叔同幼年时就受到了佛教的熏染。据说,他降生之日,有喜鹊口衔松枝送至产房内,大家都认为这是佛赐祥瑞。后来,李叔同将这根松枝携带在身边,终生不离。他的父母都笃信佛教,他的大娘(李世珍的大姨太)郭氏也是虔诚的佛教徒,叔同跟她学会了念诵《大悲咒》《往生咒》。

他的长嫂信佛,曾教他背诵佛经。叔同小时候,常在家与三弟一起学僧人作法,“两个人都用夹被或床罩当袈裟,在屋里或炕上念佛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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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09-27
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杯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这就是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盛极一时的著名校园歌曲《送别》,系五四时期著名音乐教育家李叔同先生于1910年前后所作,是根据美国人j.p.奥特威所作的曲调填以新词而成的新歌。

李叔同,就是1918年在杭州虎跑泉出家为僧的弘一法师。

这首《送别》歌,在解放前的知识界几乎无人不知,在江南一代更是家喻户晓,数十年中,成千上万的大、中、专学生,就是唱着这首歌告别母校、老师,走向社会的。正因为如此,它先后为不少中外影片所引用,有的还作为影片的主题歌,比如《早春二月》,日本影片《啊,野麦岭!》;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获得国际金鹰大奖的《城南旧事》,就是用李叔同的这首《送别》作为主题歌的,它使《城南旧事》影片增添了无限的诗情画意。

这麽个简单的短歌,为什麽具有这麽大的魅力、几乎不受时间的限制,感染了一代又一代人?

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首先,作者在创作这首歌词时,借鉴、学习、继承了我国传统文化的精华,并且学而化之,更上一层楼。大家如果注意,就会发现,李叔同在这首歌的创作上,无论在遣词造句上,还是在意境上,都受到了《西厢记》《长亭送别》的影响。我们不妨将《西厢记》有关段落引证如下:

[正宫][端正好]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滚绣球]恨相见得迟,怨归去得疾。柳丝长玉骢难系,恨不倩疏林挂住斜晖。马儿迍迍的行,车儿快快的随,却告了相思回避,破题儿又早别离。听得道一声去也,松了金钏;遥望见十里长亭,减了玉肌:此恨谁知?

[四边静]霎时间杯盘狼籍,车儿投东,马儿向西,两意徘徊,落日山横翠。知他今宵宿在那里?在梦也难寻觅。

四煞]这忧愁诉与谁?相思只自知,老天不管人憔悴。泪添九曲黄河溢,恨压三峰华岳低。到晚来闷把西楼倚,见了些夕阳古道,衰柳长堤。

[三煞]笑吟吟一处来,哭啼啼独自归。归家若到罗帏里,昨宵个绣衾香暖留春住,今夜个翠被生寒有梦知。留恋你别无意,见据鞍上马,阁不住泪眼愁眉。

[一煞]青山隔送行,疏林不做美,淡烟暮霭相遮蔽。夕阳古道无人语,禾黍秋风听马嘶。我为甚么懒上车儿内,来时甚急,去后何迟?

[收尾]四围山色中,一鞭残照里。遍人间烦恼填胸臆,量这些大小车儿如何载得起?

大家只要稍做对比,就可以发现两者的许多共同之处。只不过李的歌词,将《西厢记》情人相别的内容上升、扩展到了学子告别朋友、师长、母校的离请别绪,进而引申到对生命、自然、宇宙和时间的思考。

我们不是说要继承传统文化麽?这就是一例典型的继承!

第二点,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作者在创作上,屏弃了政治的说教,而是紧紧抓住人性做文章。政治有时间、阶级的限制,不可能像人性那样永恒。“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古人抓住这个“别”大做文章,还专门写了个《别赋》,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个“别”,是人类经常遇到的东西,它触及了人类最为敏感的情愫,拨动了人性最为敏感的神经。通过这个“别”,人们往往会涉及到生命与时间、时间和空间、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许多重大问题的思考,宇宙的永恒和生命的短暂,时世的变幻和人类感情的伤痕,所唤起的人类的沧桑感,是刻骨铭心的。文艺作品如能准确反映人类在此时的人性的特征和要求,都会成为不朽的作品。

这就是李叔同《送别》成功的主要原因。

由此我想到平时在网上看到的一些诗歌,它们的一个根本性的缺陷,就是“为作新词强说愁”,为了使自己的诗歌具有强烈的政治性,显得作者“忧国忧民”,经常给自己的诗歌强行加上政治色彩,从而使自己的诗歌变成另一种情况下的“标语口号”,干巴巴的没有丝毫生命力。

文学不是政治,一般来说,文学家也不是政治家。不懂政治而强说政治,难免就会有不伦不类的作品。

还有一种情况呢,就是作者受现代评论家影响太深,都想作个辛弃疾那样的“豪放派”诗人,但是又没有人家大诗人那种血与火的生活实践,于是就靠酒呀,梦呀,借此说说大话,他们以为这样一来,就“豪放”了,就不同于一般小文人了,殊不知正好犯了创作的大忌。这些作品的共同特点是没有意象,没有情节,没有意境,初读觉得不错,读完了了无印象,除了“大’和“狂”,你从这样的作品中得不到任何其它东西,千篇一律,仿佛用计算机程序编写出来的“机器诗词”。在这样的作品中,人的本质属性——人性,几乎销蚀殆尽,还怎麽去感动人呢!

恩格斯在给哈克奈斯夫人的信中说过,作者的政治动机愈隐蔽愈好。作家的立场是通过真实的再现生活来表达的。可见马克思主义从来就是反对“标语口号”式的文学的。文学的生命在真实,一旦玩虚的,文学的生命也就完结。即使是革命家的宣传,玩虚的也不行,宣传一旦成为“宣传”,宣传就失去实际意义了。历史上,每一个革命阶级初起时,他的口号都能打动人心,就因为那时它必须说真话,人们一听就懂;待到宣传变成人们不懂的“官话”,离人性的要求愈来愈远,这时候,不管是文学还是宣传,都不过是“自言自语”而已。

友人送俺李叔同的《送别》,听了很感动,写了上面一些话,给自己也给朋友们作个小小的借鉴。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18-11-08
许幻园。冬雪天,李叔同的好友许幻园走到他家门前,没有进去,只在门前大喊,李叔同我们家破产了,我走了。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李叔同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仿若天地间只有自己,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直站了一个小时,然后跑回屋写了这首送别。其实也是为自己离开俗世做伏笔。
第3个回答  2009-10-11
《送别》——李叔同作词——曲调源自美国歌曲《梦见家和母亲》曲:约翰·P·奥德威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第4个回答  推荐于2017-09-22
《送别》是弘一法师出家前所作送别歌
《送别》 弘一法师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弘一法师,俗名李叔同,清光绪六年(1880年)阴历九月二十生于天津官宦富商之家(祖籍浙江·平湖),1942年九月初四圆寂于泉州。他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前驱,卓越的艺术家、教育家、
思想家、革新家,是中国传统文化与佛教文化相结合的优秀代表,是中国近现代佛教史上最杰出的一位高僧,又是国际上声誉甚高的知名人士。李叔同是“二十文章
惊海内”的大师,集诗、词、书、画、篆刻、音乐、戏剧、文学于一身,在多个领域,开中华灿烂文化艺术之先河。同时,他在教育、哲学、法学、汉字学、社会
学、广告学、出版学、环境与动植物保护、人体断食实验诸方面均有创造性发展。

他把中国古代的书法艺术推向了极致。作为高僧书法,弘一与历史上的一些僧人艺术家存有差异,如智永和怀素,尽管身披袈裟,但似乎他们的一生并未以坚定的佛教信仰和恳切实际的佛教修行为目的,他们不过是寄身于禅院的艺术家,“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知”,这完全是艺术家的气质与浪漫。

八大山人笔下的白眼八哥形象,讽刺的意味是显而易见的,他的画作实在为一种发泄,是入世的,并未超然。比之他们,弘
一逃禅来得彻底,他皈依自心,超然尘外,要为律宗的即修为佛而献身,是一名纯粹的佛教大家。他是第一个向中国传播西方音乐的先驱者,所创作的《送别歌》,
历经几十年传唱经久不衰,成为经典名曲。同时,他也是中国第一个开创裸体写生的教师。

卓越的艺术造诣,先后培养出了名画家丰子恺、音乐家刘质平等一些文化名人。他苦心向佛,过午不食,精研律学,弘扬佛法,普渡众生出苦海,被佛门弟子奉为律宗第十一代世祖。他为世人留下了咀嚼不尽的精神财富,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是中国绚丽至极归于平淡的典型人物。

太虚大师曾为赠偈:以教印心,以律严身,内外清净,菩提之因。

赵朴初先生评价大师的一生为:“无尽奇珍供世眼,一轮圆月耀天心。”
《送别》曲调取自约翰·P·奥德威作曲的美国歌曲《梦见家和母亲》。《梦见家和母亲》是首“艺人歌曲”,这种歌曲19世纪后期盛行于美国,由涂黑了脸扮演黑人的白人演员领唱,音乐也仿照黑人歌曲的格调创作而成。奥德威是“奥德威艺人团”的领导人,曾写过不少艺人歌曲。

李叔同留日期间,日本歌词作家犬童球溪采用《梦见家和母亲》的旋律填写了一首名为《旅愁》的歌词。而李叔同作于1914年的《送别》,则取调于犬童球溪的《旅愁》。

如今《旅愁》在日本传唱不衰,而《送别》在中国则已成骊歌中的不二经典。沈心工也曾根据《梦见家和母亲》写过一首《昨夜梦》,但最终没有抵得过李叔同《送别》的光芒。

由于这首诗无上的艺术成就,所以在很多地方都对它有所引用。

为送别朋友而赋诗,是中国古典诗词的一个母题。送别诗,是唐诗宋词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李白《送友人》的“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王维的:“劝君更进一杯酒, 西出阳关无故人。”(《送元二使安西》);王勃的:“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送杜少府之任蜀州》);王昌龄的:“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芙蓉楼送辛渐》)
都是送别诗中千古流传的名句。至于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
去,萋萋满别情。”与李叔同的《送别》,有许多的相通之处。《送别》的意象和语言,基本上是对中国古典送别诗的继承。长亭饮酒、古道相送、折柳赠别、夕阳
挥手、芳草离情,都是千百年来送别诗中常用的意象。但《送别》以短短的一首词,把这些意象都集中起来,以一种“集大成”的冲击力,强烈震撼着中国人离别的
“集体无意识”,成为中国人送友离别的一种文化心理符号。古代送别诗,一般都是为送别某一个朋友而写的,是确有其人。但耐人寻味的是,根据现有的资料,还
看不出李叔同的《送别》是写给哪一位朋友。《送别》分三段,第一段是“写景”,写在长亭外、古道边送别的画面;第二段则是抒情,抒发知交零落天涯的心灵悲
慨;第三段从文字上看,是对第一段的重复,其实不然,是文字重复而意蕴升华:经历了“送友离别”,而感悟到人生短暂,犹如日落,充满着彻骨的寒意。整首歌
词弥漫着浓重的人生空幻感,深藏着顿悟出世的暗示。《送别》,实际上是李叔同以送别朋友为缘由,用无所明指的象征,传达出感悟人生、看破红尘的觉悟。所
以,《送别》不仅仅是朋友之间挥手相送的骊歌;而是李叔同即将告别人间、弃世出家的“前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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