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个回答 2009-10-21
记郭关的山水画艺术
初识郭关是在琴社的雅集上,他少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琴友们的高谈阔论,似乎他只听琴,弹琴,不论琴,但偶尔虚心向琴友一些演奏风格的表现问题,若遇到琴友争论诸如“古琴应不应该演奏现代曲目?”之类的问题上,待众位争论完了之后,他会淡淡地,但很坚定,立场鲜明的说出自己的观点,在我的印象里,他是一位颇有古文人风度的琴师,做事不紧不慢,温文尔雅,不愠不火,不喜高声大调。听其抚曲“平沙落雁”,音韵张驰有度,方圆兼备,指法柔劲,风格高古,很有林下之风,心中暗暗佩服他琴音里所蕴藏的高深内涵,偶尔一次应郭先生之邀至其斋舍,方惊其为一大画家,在其琴桌旁品茶听音,甚是雅趣,墙上挂着一幅丈二大画,创作接近完毕,作品直取宋元气象,极富宋元时山水的磅礴气势,为太行景色,取远景,古黄色,满构图,下为泉流溪涧,中间一圆浑巨山挺立,巨山上为平顶,杂见几颗远松,透拔多姿,作品上为远山,脉络迷茫,整幅作品颇具大山压顶的雄强之势,磊磊落落,气象辉煌,山石,树木刻画入微,数毫米小树仍可辨前后小枝,再细看,其树枝似有李成遗风,而枝尖又似有郭熙的圆劲,而树干又似有范宽的雄强,树根又似黄秋园之法。其山石皴法已无法辨析为哪家哪派,但又似乎可见披麻,乱柴,斧劈之痕迹,但却非常形象的表达出了太行山石的形象,此作真乃得宋元山水之神,而全无宋元山水之形也,境象虽非常高古,却又是非常现代的表现手法,足可以看出郭关在山水画上精深的造诣与独到的艺术见解, 在谈话中,郭关淡淡地说:“当代山水画缺少宋元气象的作品,宋元山水在历史上是个高峰,中国山水画中所谓的“正大气象”“中国式风格”的精髓我看全在宋元绘画里面。我要试试在21世纪把宋元的气象重新翻译出来”,我在他的琴音中细细的品味着他的作品,越发震撼郭关的“艺术野心”,看似文弱的他心中却如此悠游万岳,气吞山河,令我油然起敬,那次的交流,我们也仅限于品茶弹琴,郭关在我眼里他仍是文文静静,话不多,待客热情周到。自此通过几次雅集,慢慢我们就成了好友,一个雨夜,我仍应邀到郭关斋庐,一进门,墙上的作品已经不再是上次所见的古意山水,而是一幅如梦似幻的重彩山水,我惊问:“这是谁的画?如此的独特?”,郭关仍是淡淡的说:“这是我工笔重彩山水”一边为我倒茶,摆好琴,点香炉,这次我已无心与他弹琴品茶了,我一定要向他好好聊聊绘画,我九十年代初弃画从商,但心中仍无法割舍爱好绘画的情节,在表明我以前也是搞美术的后,郭关立刻眼睛一亮,开怀大笑起来,引以为知已,几道茶毕,耳边从音响里飘来的是西方的轻音乐,郭关指着墙上的画说:“这是我的主要创作系列作品,也就是我的工笔重彩山水”我也通过几年院校美术学习,深知重彩山水在文人画兴起之后就一直走向了没落,唐宋之后,各朝各代都屈指可数重彩山水画家,自王希孟《千里江山图》之后,似乎对于重彩山水再无任何深刻印象,而在21世纪的今天,我竟与一位重彩山水画家对席而坐,真是难得,郭关说:“重彩山水的发展在当前来说是非常低落的,但他是非常具有发展潜力的,中国传统水墨画,具有文化地域的局限性,出了中国,基本上就无人能真正欣赏接受水墨画,但油画为什么能在全世界各地都能令人接受呢,因为色彩,色彩是全人类共同的审美语言,而中国画要走向世界,发展出更新局面,色彩方面就是很大的一个突破口……”,在不断的交谈中,郭关的眼睛闪烁着光芒,语气变的抑扬顿挫,双手在空中不停的挥舞,随着语气摆着各种姿势,说到兴头处还口沫横飞。谈到绘画,他已经不是我以前所认识的郭关,对于绘画的激情是那么炽烈,绘画的各种专业问题他说出来都是那么头头是道,我们从写意国画的发展谈到重彩国画,从国画的色彩谈到油画的色彩,我们谈国画与油画构图,我们谈笔墨与形式之争,谈中国艺术体制,谈中国艺术在世界艺术的状态,琴、棋、诗、书、印、禅、道……五花八门,天南地北……郭关滔滔不绝,不觉已至凌晨二点,郭关说:“凌晨正是我工作的好时间,我可是夜猫子,哈哈……”茶也喝饱了,我捧着郭关赠与我的画册的起身告辞,抱怨时间过得真快,能与郭关君畅谈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夜灯下展读郭关的画册,一幅幅奇妙独特的作品摄取了我的心神,一种前无古人的绘画图式与表现手法描绘出了一个个天堂般的意境,作品中忽而云起云涌,忽而碧树宝石,在各类的色彩变幻中构筑起一个个只有在梦境中才能看到的天堂,郭关通过提纯与整合传统技法,再以接近于几何构成的取景表达出时空交错的变幻空间,极富有想象力,给人以静穆、幽邃、清逸、纯净的审美意境,震惊于那奇特、神秘、非凡的结构张力,陶醉于那缜密、灵动、精到的笔墨功力。这种似真似幻、理想化、情感化的心象山水,虽然不合实景,但却合乎常情,与现代人回归自然,追求唯美的心态相契合,非常适合于当代审美视觉的需要,设色洁净而雅丽,画面结构严谨,一幅作品中往往从江南画到西北再到星空宇宙,甚至从地界画到西方佛国净土,让欣赏者至身于一个虚幻而美丽的世界,他的笔墨结构夸张有序,各类皴法与工笔写意神奇的融合在了一起,一画一诗,诗境有陶渊明的隐逸之风,而又有李白的神奇浪漫想象,这是一种心象至美的山水意境表达,也是艺术家深厚修养的综合体现,
第3个回答 2009-10-31
记郭关的山水画艺术
初识郭关是在琴社的雅集上,他少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琴友们的高谈阔论,似乎他只听琴,弹琴,不论琴,但偶尔虚心向琴友一些演奏风格的表现问题,若遇到琴友争论诸如“古琴应不应该演奏现代曲目?”之类的问题上,待众位争论完了之后,他会淡淡地,但很坚定,立场鲜明的说出自己的观点,在我的印象里,他是一位颇有古文人风度的琴师,做事不紧不慢,温文尔雅,不愠不火,不喜高声大调。听其抚曲“平沙落雁”,音韵张驰有度,方圆兼备,指法柔劲,风格高古,很有林下之风,心中暗暗佩服他琴音里所蕴藏的高深内涵,偶尔一次应郭先生之邀至其斋舍,方惊其为一大画家,在其琴桌旁品茶听音,甚是雅趣,墙上挂着一幅丈二大画,创作接近完毕,作品直取宋元气象,极富宋元时山水的磅礴气势,为太行景色,取远景,古黄色,满构图,下为泉流溪涧,中间一圆浑巨山挺立,巨山上为平顶,杂见几颗远松,透拔多姿,作品上为远山,脉络迷茫,整幅作品颇具大山压顶的雄强之势,磊磊落落,气象辉煌,山石,树木刻画入微,数毫米小树仍可辨前后小枝,再细看,其树枝似有李成遗风,而枝尖又似有郭熙的圆劲,而树干又似有范宽的雄强,树根又似黄秋园之法。其山石皴法已无法辨析为哪家哪派,但又似乎可见披麻,乱柴,斧劈之痕迹,但却非常形象的表达出了太行山石的形象,此作真乃得宋元山水之神,而全无宋元山水之形也,境象虽非常高古,却又是非常现代的表现手法,足可以看出郭关在山水画上精深的造诣与独到的艺术见解, 在谈话中,郭关淡淡地说:“当代山水画缺少宋元气象的作品,宋元山水在历史上是个高峰,中国山水画中所谓的“正大气象”“中国式风格”的精髓我看全在宋元绘画里面。我要试试在21世纪把宋元的气象重新翻译出来”,我在他的琴音中细细的品味着他的作品,越发震撼郭关的“艺术野心”,看似文弱的他心中却如此悠游万岳,气吞山河,令我油然起敬,那次的交流,我们也仅限于品茶弹琴,郭关在我眼里他仍是文文静静,话不多,待客热情周到。自此通过几次雅集,慢慢我们就成了好友,一个雨夜,我仍应邀到郭关斋庐,一进门,墙上的作品已经不再是上次所见的古意山水,而是一幅如梦似幻的重彩山水,我惊问:“这是谁的画?如此的独特?”,郭关仍是淡淡的说:“这是我工笔重彩山水”一边为我倒茶,摆好琴,点香炉,这次我已无心与他弹琴品茶了,我一定要向他好好聊聊绘画,我九十年代初弃画从商,但心中仍无法割舍爱好绘画的情节,在表明我以前也是搞美术的后,郭关立刻眼睛一亮,开怀大笑起来,引以为知已,几道茶毕,耳边从音响里飘来的是西方的轻音乐,郭关指着墙上的画说:“这是我的主要创作系列作品,也就是我的工笔重彩山水”我也通过几年院校美术学习,深知重彩山水在文人画兴起之后就一直走向了没落,唐宋之后,各朝各代都屈指可数重彩山水画家,自王希孟《千里江山图》之后,似乎对于重彩山水再无任何深刻印象,而在21世纪的今天,我竟与一位重彩山水画家对席而坐,真是难得,郭关说:“重彩山水的发展在当前来说是非常低落的,但他是非常具有发展潜力的,中国传统水墨画,具有文化地域的局限性,出了中国,基本上就无人能真正欣赏接受水墨画,但油画为什么能在全世界各地都能令人接受呢,因为色彩,色彩是全人类共同的审美语言,而中国画要走向世界,发展出更新局面,色彩方面就是很大的一个突破口……”,在不断的交谈中,郭关的眼睛闪烁着光芒,语气变的抑扬顿挫,双手在空中不停的挥舞,随着语气摆着各种姿势,说到兴头处还口沫横飞。谈到绘画,他已经不是我以前所认识的郭关,对于绘画的激情是那么炽烈,绘画的各种专业问题他说出来都是那么头头是道,我们从写意国画的发展谈到重彩国画,从国画的色彩谈到油画的色彩,我们谈国画与油画构图,我们谈笔墨与形式之争,谈中国艺术体制,谈中国艺术在世界艺术的状态,琴、棋、诗、书、印、禅、道……五花八门,天南地北……郭关滔滔不绝,不觉已至凌晨二点,郭关说:“凌晨正是我工作的好时间,我可是夜猫子,哈哈……”茶也喝饱了,我捧着郭关赠与我的画册的起身告辞,抱怨时间过得真快,能与郭关君畅谈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夜灯下展读郭关的画册,一幅幅奇妙独特的作品摄取了我的心神,一种前无古人的绘画图式与表现手法描绘出了一个个天堂般的意境,作品中忽而云起云涌,忽而碧树宝石,在各类的色彩变幻中构筑起一个个只有在梦境中才能看到的天堂,郭关通过提纯与整合传统技法,再以接近于几何构成的取景表达出时空交错的变幻空间,极富有想象力,给人以静穆、幽邃、清逸、纯净的审美意境,震惊于那奇特、神秘、非凡的结构张力,陶醉于那缜密、灵动、精到的笔墨功力。这种似真似幻、理想化、情感化的心象山水,虽然不合实景,但却合乎常情,与现代人回归自然,追求唯美的心态相契合,非常适合于当代审美视觉的需要,设色洁净而雅丽,画面结构严谨,一幅作品中往往从江南画到西北再到星空宇宙,甚至从地界画到西方佛国净土,让欣赏者至身于一个虚幻而美丽的世界,他的笔墨结构夸张有序,各类皴法与工笔写意神奇的融合在了一起,一画一诗,诗境有陶渊明的隐逸之风,而又有李白的神奇浪漫想象,这是一种心象至美的山水意境表达,也是艺术家深厚修养的综合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