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团结的故事

要影响力大的``说服力强的``感动点的也好``偶写征文``

青铁线上的汉藏人民友谊团结的故事

昔日,唐朝文成公主带着汉族人民的友好情谊进入吐蕃同松赞干布联姻,致力于唐蕃和好,松赞干布亲自到河源远迎,谱写了汉藏两族人民友谊团结的历史篇章。随着青藏铁路的修建,在青藏铁路沿线同样上演着一幕幕动人的故事。不久前西藏自治区那曲地委领导将一面鲜红的锦旗献给中铁十八局集团青藏指挥部,锦旗上写着“汉藏一家亲,草原传美名”,并给指挥部每人献上一条洁白的哈达,以表达藏族同胞对该指挥部造福当地群众、促进地方经济发展的感激之情。
藏北高原藏羌之乡是美丽的,可是世世代代居住深山的藏族牧民却是贫困的。而且由于观念滞后,尤其对教育的重要性认识不够,使得附近藏族学校生源严重不足。建校初期,部分家长为了眼前的利益让孩子放牧,不许上学。特困孩子们不能重返课堂深深地撞击着职工们的心扉。“让孩子们重返课堂!”十八局集团青藏铁路建设者2001年上场后第一个挑起了这个重担。十八局集团青藏铁路指挥部多次派出了宣传调研小组,利用节假日深入村寨,采取一组帮一户、定点挂钩等方法,给群众宣传《教育法》、普及九年制义务教育政策。安多中学建在县城南边的一个半山坡上,校舍沿山坡成阶梯状而建,受地形影响,没有供学生活动的操场,从建校那天起,学生就没有上过体育课。该项目部的领导知道后利用施工间隙时间,派出推土机、平地机、压路机为学校平整了一个大操场。并派出工人对校舍进行了修缮,用废弃砖块修砌了乒乓球台,用铁管安装了单杠和双杠。另外指挥长韩利民、党工委书记李继业带头捐款箱,职工们也纷纷接囊,100元、50元、10元、5元……为学校购买了篮球、乒乓球拍等体育用品,并多次购买了面粉、苹果、收音机等物品捐赠给牧民,帮助他们解决一点生活上的实际困难。职工们的爱心在不断流淌、升华!他们的爱心令学校的师生十分感动。

孩子终于上学了,但这些劳动力较少、经济收入微薄的家庭,又成了职工们们的“心病”。“只有让群众脱贫致富后,教育才能得到真正发展!”十八局集团青藏指挥部考虑到当地群众利益,调整了本单位生产砂、石料的计划,将自己取样到北京和兰州检验合格的一个片石场与那曲地区“扶贫开发有限公司”合作开采,另外一个砂、石料场也由安多县政府出面把群众搞的分散的作坊式生产组织起来,实现了砂石料生产的规模化、机械化,既满足了质量要求,也满足了当地群众为铁路建设做贡献的愿望。十八局还主动帮助他们能经常接收外界的信息,学点文化知识,尽快脱贫。指挥部领导还在驻地吸收了几百名藏族协议工,带领他们学一些建筑施工基本技能,帮助他们走上致富的道路。

对参加青藏铁路建设的藏族同胞,筑路大军更是倍加关心。他们让所有藏族劳务工都住进了高档次的高原帐篷,为他们配置消毒碗柜、煤气炉具,甚至锅碗瓢盆都为他们准备齐全,所有卧具都与正式职工一样,依照“高标准”统一配备。在这里,藏族劳务协作工与正式职工同劳保、同医疗。他们来到工地后,十八局还认真研究了他们的工作和生活情况,在生活上尊重和满足他们的传统风俗、生活习惯,为他们开设了专门的食堂,使他们吃上糌粑,喝上酥油茶。经过了解,藏族群众忌食驴肉、马肉和狗肉。他们立即做出全体人员忌食的决定,赢得了藏族群众的欢迎。一位来自格尔木的民工这样向记者描述自己的感受:“我在其它工地做过工,从没有盖过这么好的被子,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没吃过这样可口的饭菜。”同时,该项目部对他们进行法律法规、规章制度、施工技术、安全知识等方面的教育培训,帮助他们学技术、学文化。并在工作上合理安排,使这批藏族民工很快从传统的藏族牧民转变成训练有素的劳务工。这些藏族同胞深感筑路工人的友情和温暖,他们都说“铁路工人亚咕嘟,亚咕嘟”!

在格里贡山石渣场附近,住着一户藏族人家,主人名叫嘎拉嘎。这一家7口人住在离县城50多公里的山坳里,过着近乎原始的生活。那里的人均年收入不足300元,大风一起沙尘遮天蔽日,小孩不能上学,妇女不能做饭。中铁十八集团青藏铁路指挥部六项目部副指挥长孙雪梅曾问过嘎拉嘎10岁的小儿子,他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他说:“能每天背着书包上学,吃的饭里没有沙子。”孙雪梅的眼泪当时就流了下来。十八局在这里开办石渣场后,把电专门送到嘎拉嘎家,全家人就像盲人见到了太阳,高兴得一夜没有睡觉。一次嘎拉嘎的小儿子病了,母亲只知道抱着孩子流眼泪。孙雪梅也是孩子的母亲,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她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在生病,赶紧派医生去诊治,给孩子连着输了几次液,孩子的病好了,他们一家人感激得不得了。后来,每到藏族的节日,嘎拉嘎都会给孙雪梅送来洁白的哈达和牛肉干、酥油茶,并道上一句“扎西德勒”(藏语,吉祥如意的意思)。由于中铁十八局集团所处的九标、十八标处于平均海拔4800米无人区,沿线河流纵横、沼泽密布,陷人陷车成为家常便饭,有时车一陷就是几个小时。草原上放牧的藏民看到这种情况都会主动来帮助推车,实在不能脱险的,藏族同胞也会毫不吝惜地把他们身上仅有的食品捐献给十八局的职工。

藏汉“一家亲”的故事还在继续。四年来,中铁十八集团青藏铁路指挥部先后获得“国资委、铁道部、团中央联合授予的国家重点工程青年贡献奖”、“西藏自治区先进集体”、“天津市城建工委先进基层党组织”“那曲地区精神文明建设先进单位、支援地方建设先进单位”等荣誉称号。

千百年来,唐蕃古道作为祖国内地通往西南边陲的大道,象是一条情谊缠绵的纽带,联结着藏汉人民友好团结的感情。如今,青藏铁路沿线随着青藏铁路顺利推进迅速兴盛着,我们相信青藏铁路很快成为一条新的站驿相连、商贾云集的交通大道的,并成为促进藏汉团结新的纽带,传颂出更多藏汉人民友好往来的动人佳话……

团结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个人看到了蚂蚁的壮举:
突如其来的水包围了一小块陆地,那一小块陆地有许多的蚂蚁,是蚂蚁的家园。蚂蚁们对水是很敏感的,因为它们不会水。天要是要下大雨了,它们总是能够预先知道,于是就能看到它们浩浩荡荡搬家的场面。但是这一次它们无法预先知道,因为这一次是人祸,那个人挖开了沟渠,要浇灌他的菜园子。天灾可以预知,但是对于人祸蚂蚁们就无法预知了。蚂蚁们爬出了洞穴,一阵慌乱,蚂蚁们秩序了,它们聚拢,聚拢,聚拢成了一个大大的蚂蚁团,这时,水漫了上去,蚂蚁团就漂在了水面,而且在微风的吹动下,蚂蚁团滚动,在水面上向前滚动。没有一只蚂蚁松手,那蚂蚁团好像向前漂得很轻灵。终于,他们抵达了陆地,它们分散开来,它们一定又一次开始重建家园。
那人看得呆了。他在想,假如有蚂蚁不想在最外边想在里边安全着,还会有那紧密的蚂蚁团吗?假如有更多的蚂蚁这样想,还会有蚂蚁团吗?他的脑海闪现了一个词:团结。这是他因为目睹蚂蚁的壮举而创造的一个词!他想:这是一个多么好的词啊!
他把蚂蚁的壮举讲给他的子孙,临了总要说一句:“团结啊!”
他的子孙把蚂蚁的壮举讲给他们的子孙,临了总要说:“这就是团结啊!”
后来蚂蚁的故事传丢了,一代叮嘱一代:“团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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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6-09-04
  关于团结的故事:
  乌龟和兔子赛跑,第一局因为兔子骄傲的睡了一觉的缘故,乌龟赢得了胜利。兔子很不服气要和乌龟比第二局,第二局兔子没有再骄傲的睡觉,夺得了冠军,乌龟说,不服气的是你,要重比的也是你,我要再和你比一局,头一局就是你定的比赛你输了还要比不公平,这局我定规则,咱们跑完前面的一段要通过终点的河,兔子骄傲的说都随你。结果兔子很快的跑到了河边,看着河水直着急。乌龟则慢慢悠悠的爬到河边,看了兔子一眼,吱的一声窜入河中,到达了彼岸。这回看比赛的动物们都不愿意了,说,竟看你们两个瞎折腾了,这回现场所有的动物都加入。兔子看了看乌龟,乌龟也看了看兔子,他们对目一笑,准备合作,于是枪声一响,兔子背着乌龟跑的很小心,生怕乌龟掉队,等跑到了河边乌龟这回也不不潜水了,他飘在河面向前游,叫兔子坐在他的壳上,于是乌龟和兔子夺得了动物运动会的冠军。
  延伸:
  团结,是由多种情感聚集在一起而产生的一种精神。团结并不只存在于志同道合中。想要成为一个团结优秀的集体,只需要我们都用真诚去面对集体中的每一个人,让这个集体里的每一个人,都感觉到心灵的温暖。如果一个团队没有团结的精神,那么这个团队就不能称之为团队,只是志同道合而已,团结是成功的基石,没有团结就不会有理所当然的成功,这是千百年来不变的道理。
第2个回答  2006-09-16
上海局,各省市委、自治区党委:
现将福建省委一九五五年八月三十一日关于农业合作化问题的报告一件,发给你们参考。中央认为福建省委的方针是正确的。关于“依靠贫农(包括全部原为贫农的新中农在内)巩固地团结中农”这个口号,在目前基本上依然是正确的,但是因为(一)新中农中间出现了富裕中农(即上中农),这些人中间除了若干政治觉悟较高的人以外,其余的人暂时还不愿意加入合作社;(二)老中农中间的下中农,由于他们的经济地位原来就不富裕,有些则因为在土地改革的时候不正当地受了一些侵犯,这些人在经济地位上和新中农中间的下中农大体相似,他们对于加入合作社一般地感到兴趣。因为以上两个原因,故在一切合作化还没有达到高潮,富裕中农还缺乏觉悟的地方,以首先吸收(一)贫农,(二)新中农中间的下中农(在毛泽东同志报告[1]的修正本中,对于中农只分为上中农下中农两部分,未提中中农,以免分得过细,不易区别。现在所说的下中农实际上包括原来所说的新中农中间的下中农和中中农两个部分),(三)老中农中间的下中农,这样三部分人加入合作社为适宜(并应依其觉悟程度,分作多批吸收进来,首先吸收觉悟较高的分子)。对于凡在目前不愿入社的富裕中农,即新老中农中间的上中农,则不要勉强拉入。目前许多地方发生强迫富裕中农入社,目的在打他们的耕畜、农具的主意(作价过低,还期过长),实际上侵犯他们的利益,违反了“巩固地团结中农”的原则。而这个马克思主义的原则,我们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决不可以违反的。至于富裕中农中间资本主义思想浓厚的一些人,在目前一切合作社初办或者还不占优势的地方,不论是把他们拉进来,或者他们自己企图钻入合作社谋取领导地位(并非由于真正的政治觉悟),或者企图组织低级社如黑龙江双城县所发现的那样,对于树立贫农和下中农的领导地位都很不利(个别公道能干政治觉悟高的富裕中农,当然不在此例),而一切合作社是必须树立贫农和下中农的领导地位的。有人说,现在的提法似乎是放弃“依靠贫农巩固地联合中农”这个口号了,这是不对的,我们不是放弃这个口号,而是使这个口号按照新的情况加以具体化,即将新中农中间已经上升为富裕中农的人们,不算作依靠对象的一部分,而将老中农中间的下中农算作依靠对象的一部分,这是按照他们的经济地位和对于合作化运动是否采取积极态度来划分的。这即是说,贫农和两部分下中农,相当于老贫农,作为依靠对象,而两部分上中农,则相当于老中农,作为巩固地团结的对象,而目前团结他们的办法之一,就是不要强迫他们入社,侵犯他们的利益。
此外,关于在农村中依靠什么人的问题,还要明了几点。我们首先应当依靠党团员。我们区委以上的领导机关或者派到农村指导工作的干部,不去首先依靠农村中的党团员,而把党团员混同于非党团员群众,这是不对的。第二,应当依靠非党群众中比较更积极一些的分子,这种人应当占农村人口百分之五左右(例如一个二千五百左右人口的乡,应有这样的积极分子一百二十五人左右),我们应当努力训练出这样一批人,我们也不应当把他们混同于一般群众。第三才是依靠一般贫农和两部分下中农的广大群众。这个依靠什么人和如何依靠法的问题不弄清楚,合作化运动就会犯错误。
中央
一九五五年九月七日
第3个回答  2006-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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