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灰暗的路灯,清清冷冷的照着这条街。她站在路边拦车,瑟瑟发抖。
她突然想,是从何时起,开始习惯穿着单薄丝袜在寒风里走得铿锵有力。
然后她看见他的车驶过。首先看到了车牌,她有些吃惊。然后他摇下车窗,跟她说了句什么。她也说了句什么。那些话都在风中很快消失,听不见。像他们之前的一些夜晚,清醒时,酒醉时,吞吐过的那些的字句。明明灭灭。全都不见。
刚好有辆空车停下。她深吸一口气,钻进车里。
关了窗的旧房间。只有阳光没有天。
你是白天我是夜。总是嗟叹交替点。
1.
最近有时候会大哭一场,或看电影直到深夜。然后拖着倦怠的双眼上班迟到。
冬天的时候,会喜欢很多人一起开会的时刻。座位是不够的。有人自带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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