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形象
鲁迅在《华盖集·并非闲话(三)》中写道:“我一生中,给我大的损害的并非书贾,并非兵匪,更不是旗帜鲜明的小人;乃是所谓‘流言’。”鲁迅还指出,流言是“畜类的武器,鬼蜮的手段”,“只配当作狗屁”。
“衍太太”就是伤害少年鲁迅的“流言家”。她教唆鲁迅去偷母亲的钱,鲁迅说他母亲没有钱,“衍太太”又教唆他去偷家中的首饰变卖。
鲁迅从此不到“衍太太”那里去了,但很快就传出了鲁迅偷家里东西的流言,使鲁迅“也仿佛觉得真是犯了罪,怕遇见人们的眼睛,怕受到母亲的爱抚”。
鲁迅讲述这一人生经历之后接着写道:“好,那么,走罢!”说明他之所以要走异地,去寻求别样的人们,是因为看透了“衍太太”之流的嘴脸和心肝。
扩展资料
《朝花夕拾》中《琐记》的创作背景
1926年9月鲁迅接受了厦门大学的聘请,南下教书,但他在厦门大学只待了四个多月,因为他发现厦门大学的空气和北京一样,也是污浊的。
鲁迅在这里见识了种种知识分子的丑恶嘴脸,毫不留情地进行抨击。鲁迅虽然不喜欢厦门大学,但他对自己担任的课程却倾注了全力,他上的课很受学生的欢迎。
分析
《琐记》记叙作者家道衰落后,饱受世人的冷眼而终于走上了与封建主义决绝的道路。《琐记》记叙鲁迅为了寻找“另一类的人们”而到南京求学的经过。
作品描述了当时的江南水师学堂(后改名为雷电学校)和矿路学堂的种种弊端和求知的艰难,批评了洋务派办学的“乌烟瘴气”。作者记述了最初接触进化论的兴奋心情和不顾老辈反对,如饥似渴地阅读《天演论》的情景,表现出探求真理的强烈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