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最让你后怕的事是什么?

如题所述

我家是住在二级公路旁边的,我也不知道我爸当初建房子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挑了这块地,远离村子,出门几步就是马路,也许是觉得离自家的田地近吧,也许是觉得出门搭车比较方便吧。我们刚开始搬进新房是有些不习惯,但住了几年后,也就适应了。

但是家里后来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先是我妈发现我家隔夜的剩饭,第二天就没有了,我妈以为是我爸拿去喂鸡或者喂狗了,虽然我爸说没有,但大家也没怎么放心上,毕竟只是半锅剩饭。这样的事情一次也许是偶然,但是我家的剩饭开始接二连三的不翼而飞。我们猜想一定是猫或者老鼠偷吃,于是每天睡前就仔细地盖好剩饭,检查好门窗,但是第二天早上起来,乍一看,锅碗瓢盆依旧如初,但是打开锅盖一看,发现锅底依旧空空如也。并且,老妈还发现,最近我家的酱油用得特别的快,刚买不久,就只剩半瓶了,起先她还骂我们口味太重,现在与不翼而飞的酱油联系在一起,我们意识到事情绝对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们开始慌了。

于是,我们一家人开始讨论计策,必须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想到剩饭还有酱油都是深夜消失的,所以我们决定守夜待真相。那个晚上十一点,熄了灯,老爸,老妈,奶奶,还有我都假装去睡觉,其实都在竖着耳朵,静听楼下的一切动静。老爸和我还悄悄的埋伏在厨房的天窗之上窥探。

我们一直埋伏到了十二点半,此时已经夜深人静了,远处的村庄最后一盏灯火也熄灭了,耳边只有马路上来往车辆轮胎刺耳的摩擦声。我和老爸都困意渐浓,各自在心里打着退堂鼓,但是,就在此时,我们听到楼下客厅那边传来了一声门打开的声音,我和父亲瞬间高度紧张起来,我们屏住呼吸,仔细窥视,紧接着从客厅与厨房连接的门走进来一个人影,轻车熟路地在我家厨房里游走,借着马路上一闪而过的车灯,我们看清了那人的模样,我吓得差点叫出了声,父亲赶紧用手按住我的背,示意我不要出声,那个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动作猥琐,一看就是个流浪汉,他是怎么跑到我家里面来的?他又在我家里面潜藏了多久?我的脑子里,不断闪过一些 社会 惊悚新闻,流浪汉强奸醉酒解手女,流浪汉潜伏民宅杀害孤家老人等等。我的内心又怕又气又嫌弃,眼睁睁地看着流浪汉吃完酱油下饭,又走回客厅。

我焦急地看着父亲,父亲拉着我,小心翼翼地回到卧室,他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怕流浪汉有同伙,也怕流浪汉脑子有问题乱伤人,我们孤家寡人怕吃亏,所以父亲悄悄地打电话给我大伯父,三叔,四叔,说我家进了强盗,让他们赶紧来救援。

终于等到人手到齐,我们里应外合,拿着棍棒,冲进客厅,打开所有的电灯,关上门窗,一间间屋子搜查,终于在客厅后的杂物间里找到了流浪汉,此时他正藏身在一堆麻袋中间,一脸酒足饭饱的安眠,我们将他喝醒,他还一脸迷茫。这间杂物间我们不怎么进出,东西又比较凌乱,没想到却成了流浪汉的藏身之所!

我们将流浪汉控制住,第二天打电话报警,最后警察领走了流浪汉,我家才恢复平静。这件事现在想起来依旧后怕,以致很长时间,我都不敢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得以自己待在家里,也会紧张兮兮,关门关窗,检查狗洞。

插队时,风雪天骑着马在草原迷了路,是回想起来让我后怕的事情。

17岁那年,我在仁多玛草原插队,担任赤脚医生。踏雪,是大队分配给我们赤脚医生的坐骑。第一眼看到踏雪,就格外喜欢。它长鬃长尾,全身棕色,四蹄白色如没雪中。在此省略我与踏雪由生到熟,到人马合一,堪托生死过程。

那年冬天,一大早就接到公社的通知,让我去参加赤脚医生培训班。天气很冷,我骑着踏雪,走了不一会儿,天空就飘起了雪,越走雪越大,越走风越急。我和踏雪不得不眯着眼睛,好不容易爬上山。

雪停了,眼前白茫茫一片混沌,除了身边的踏雪,什么都看不到。整个世界似乎都淹没在极浓的雾中,没有天,没有地,没有空间,我看着踏雪,踏雪看着我,彼此的眼睛里都是恐慌。我紧紧搂住踏雪的脖子,我们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着,几乎要冻僵了,我们被前所未有的恐惧包围着。

不知过了多久,天地渐开,勉强能看到近处山峦的轮廓,可是没有路了。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呀!除了我们身后踏雪隐隐约约的蹄印外,连一个足印都没有。我原本就是不分东南西北的路痴,这下更是傻了。踏雪似乎也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它驮着我,犹豫试探地向前走了一阵,又转向另一个方向,然后再向前走,速度极慢。

我已经饥肠轱辘了,踏雪肯定也饿了。我用手抛开厚厚的雪,好半天才露出一小片枯黄的草地,踏雪费力地啃着贴在地面的枯草,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只好重新上路,走了很久,我看到前面有一行比较清晰的蹄印,欣喜地跑过去,一看却是踏雪的,旁边还有我的脚印,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天色渐暗,我脑海中闪现出了狼的影子,又冷又饿又怕,不停地瑟瑟发抖。我开始想家,想妈妈,眼泪止不住地流。用手背檫了一下脸,一阵刺疼,眼泪都结成了薄冰。踏雪仍旧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走着。我的手脚都已经冻得麻木了,心想,即使我们遇不到狼,也一定会冻死的,我再也回不了家了。

忽然,踏雪停住了,耳朵急促地晃了几下,加快脚步向对面山坡奔去。我听到它粗重的喘息声,知道踏雪也是饥寒交迫,而且筋疲力尽了。连忙下马,扶着马鞍和踏雪一起往山坡上爬。到了山顶,我简直欣喜若狂,前面有灯光,隐隐看到熟悉的房屋,我们又回到仁多玛大队了。我抱着踏雪又哭又笑,语无伦次。翻身上马,我们一溜烟奔向大队部。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那天踏雪找不到回家的路,我们在空无一人的草原上过夜,气温在零下20度以下,要是再遇到狼,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好在我们终于回到了大队,我也才有了今天。感谢踏雪,感谢命运。

大概是1974年的深秋,我还是一名 汽车 兵,我部驻扎新疆新源县那拉提,任务是修建独库公路。

一天我接到任务去焦炭沟拉煤。焦炭沟山区早已被连日来的大雪覆盖,放眼望去,只有隐隐约约的几道车辙,显示着道路的大致位置。

从则克台到煤矿大约有四十公里,我和战友克服种种困难终于到达煤矿,装好车后立即下山。

焦炭沟的道路本身就是坡陡路窄,在雪路上重车下坡非常危险。我对战友说我先下山,你跟在后边。说完我就上车出发。

下山时我不敢大意,因为路滑在雪路上不敢轻易踩刹车,为了控制速度,我别着二挡。

下山的路太陡了,别着二挡 汽车 发动机被憋的发出怪兽般的吼叫,当年的车大都烧机油,烧机油形成的蓝烟都钻进了驾驶室。我只得在道路稍平缓的路段加上三挡。加挡后车速迅速提高,以至无法抢挡减速。

前方是一个十余米高的断崖,道路在断崖边左转,由于车速太快,不得已我只得轻点刹车,车速没有明显下降。

不巧的是在道路左转处有一辆拉煤的马车,车把式正在那里喂牲口,而那匹稍马则横在马车旁吃料。我为了避免车毁人亡,只得横下心来,连打方向带踩刹车,车速微减,车身迅速向右调屁股,将路面上的积雪拥下山崖。我见车身已经转了过来,连忙放开刹车,将车冲着那匹稍马撞了过去。说来也巧,那匹马居然主动顺过身子,让我冲下山去。

山下便是沟底,有一段平缓的道路,我终于将车停下。可是我的心还是在剧烈的跳动,我下车坐在脚踏板上,为了安定自己的情绪点着一颗烟,暗自庆幸自己的命大。

我高中的时候喜欢上一个女孩,我是在车棚里看到她的。当时觉得她的双眸好美,一双辫子油亮而自然,嘴唇精致而小巧,面颊的红润是朝阳点染的云彩,对目的瞬间如彩虹出现般惊艳。

我开始给她写情书,主动找她聊天,她无动于衷。有时我觉得她开始对我产生感觉了,但也许只是一个幻觉。

我期盼的童话没有出现,却等来一个可怕的故事。

一天放学,我骑车刚出校门,就被一群人围了起来。身高参差不齐,却都目露凶光。我怔怔地看着他们,心脏跳动的频率快到无法自己感知。“就你还喜欢×××,你也不看看你的丑样子”,其中一个人指着我说。我没有回答,我只想挣脱这个可怕的恐怖,我的头脑第一次如此空白,希望和自由仿佛不曾在我的脑海里出现过,至少那一刻没有。

然后全校都知道了我,他们多了一个课后的谈资,我则多了许多讽刺的目光,尽管我不曾做过任何伤害人的事。

这大概是我回想起来最可怕的事。不仅仅是当时,更多的是这件事的副作用。这极有可能增加自己的自卑感,让自己对爱情不自信甚至产生恐惧,让自己更加自闭。幸运的是,高中很短,很快就毕业了。而现在的我对世界仍然乐观,仍然相信爱情需要追求和争取。

当我们剥开暴力的外表时,会发现,这下面隐藏的愤恨、不满、对美好事物的妒忌和阻挠、对他人的妄自揣测和不理解,才是真正可怕的东西。

一次危险的背片

那是1977年冬季的一天,漫天大雪,我从渠子公社背电影片回来,翻越后沟时,多次差点摔下悬崖的经历,至今让我不敢回首,每每想起,后背发凉,真是后怕。

1976年5月,高中毕业在家劳动的我,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调公社电影队工作。

时间不长,书记就指定我当上了队长。为了不辜负书记的期望,我和两个队员一起重新编排了全公社的放映安排,增加了场次,加快了轮转的速度。半年时间我们的电影队放映场次在全县遥遥领先,多次获得县电影公司的表扬。

那时候,电影拷贝轮转是一个公社接着一个公社演。到了自己的演出时间,先一天下午就要骑上自行车去拿片,第二天上午回来,下午送到演出点上,晚上演出。

去渠子公社拿片正好轮到了我,晚上演电影星光璀璨。第二天早晨起来,一场大雪悄悄落下了。为了不影响演出,三部大片,七个铁片盒,绑在了我的背上,我出发了。

平原上尽管高一脚底一脚,行走艰难,但还安全。到了沟里,我傻了眼,三四十度的沟坡,白茫茫一片,分不清哪儿是路,哪儿是崖。只能看着沟路两边的纤纤茅草,猫腰、躬腿,侧着身子慢慢一步一步往下挪,往前爬。多少次滑倒,多少次侧翻记不清了,有好几次差点掉下悬崖。酸枣刺扎进了手指和屁股里。

回到公社已是下午四点多了,去食堂拿了两个冷蒸馍,又去了演电影的村上。

光阴荏苒,流年匆匆。一眨眼,40多年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有时梦里梦见那次危险的背片,不免起一身鸡皮疙瘩,惊出一身冷汗。

现在想想,叛逆期的我就像是经常游走悬崖边的盲人,记得15,16岁的样子,父亲总是有永远抱怨不完的问题,而刚好,我肚子里也有永远燃不尽的火药,以往的心理对比现在,我非常理解那个和母亲争吵后纵身跳下立交桥的小孩,那个时候的我,如同他那般刚硬,怒气横冲直撞,冲到失去理智,无法释怀,而我的父亲,喋喋不休的数落,谩骂,甚至是人格攻击,在他眼里,我做什么都是不如意的,做什么都是有比较的,有一次在和他的争吵中,我拿起菜刀差点割了腕,是母亲用尽力气抢下了菜刀,而且这种状态持续了至少5年,5年的日子,我试着慢慢改变自己,慢慢试着观察着我的父亲,我看到他为了我们的学费不眠不休,我看到他为了我们可以忍受炎炎烈日下高强度的劳动,而舍不得买1元钱的矿泉水,我慢慢看到了他从工地上捡回来一些烂铁,烂线,或者做一些我不屑的行为,悄悄拿几个工地的扣件啥的出来卖,仅仅是想给我买双篮球鞋!时至今日,我觉得我理解了我的父亲,可真的理解吗?每个人的父亲都是一本厚厚的书,或许,我了解的父亲,不过三两页!想想当初年少的自己,无知到可笑,不会处理和父亲的关系,导致那个时候我们的父子关系恶性循环,泛滥成灾,差点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人生中除了有让人值得纪念的事情之外,其实在我们每个人内心的深处,多多少少有着不为人知,至今想起仍让我们感到后怕的事情,只是不为人所知而已。

那是三年前阳光明媚的夏天,我和朋友在外国留学 旅游 。住在一个高档的酒店,楼顶上有2米深度的游泳池,对于游泳只有三脚猫水平的我,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出海玩了之后,就到楼顶游泳池游泳,但是可能是运气不好,我游向游泳池最深处的时候,脚居然抽筋了,一下子就沉下去了,当时我并没有挣扎,不知为何,无比冷静,只是任由自己沉到游泳池底,之后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蹬池底,直接浮上水面,刚好又在水池旁边,我急忙抓住护栏,吞了几口池水,那时我一阵就怕,就没有在下去游泳了。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当时溺水的地方离护栏很远,我会怎么样?如果当时我拼命挣扎,又会是何种结果?之后我的家人和朋友亦会如何?如果.....?其实人生那有那么多如果,事实就是事实,只是我们可以将我们的经历告诉他人,以此为借鉴,思考。

其实,生活因经历而丰满,性格因蜕变而沉稳,人生因跌宕起伏而多姿多彩。无论是悲伤的,还是快乐的,亦或是后怕的事情,是我们在人生道路上前进的一丝丝点缀,都需要我们去正视她。

蓝天白云,月光清凉。交错曲折的阡陌,穿行静谧坡坡坝坝和树林村庄。

凉风透彻夜空,呼呼啸啸,大树的黑影掀起斑驳月光,急剧跳跃。

夜深人静,院落黑瓦里沉湎梦幻,乡亲们都勤奋地做着丰收的梦。梦很艰辛,晒蜕了皮子,晒枯了身子,晒皱了额头,晒愁了眼色。

院坝黑白分明,很远还能看到窗户插的镰刀,镰刀旁的布鞋,布鞋旁的弹弓。狗懒洋洋阴暗走到月色,四脚前后蹬直,修长腰板缓缓凹下去,再缓缓凸上来,关节活动舒适了,昂头数月亮边的几牧星星。

狗应知道我没在家,半碗绿豆粥,实在喝不了,倒给狗叭叭叭扫了。我想把狗带走,壮胆。大人不准我带狗,近来黄鼠狼猖獗,钻鸡舍叼鸡,狗打响声,撵跑黄鼠狼。

我特地站起,要狗看到我。狗摇尾巴,它不能惊扰安眠的夜空,仅心有灵犀摇摇尾巴。

我亦不能惊呼,怕破坏静得深渊的夜色。我是凉爽爽、透彻彻清流的一尾悠悠闲闲的鱼儿,无牵无挂、无阻无碍。

层层叠叠的梯田,绿茵茵稻苗,起伏不定。十天半月,它们就开始抽穗、灌浆、饱粒、散籽、沉甸、枯黄。连晴了二十多天,耕耘黏稠的稻田,旱裂了,纵横交错的裂口,拳头从容出入。露水舒展开的叶片,半上午晒的蔫耷耷;到夕阳西下,坚持不住的绿叶枯黄了。

我今晚任务,引水灌溉稻田,抗旱保收。

废弃煤厂的一眼泉水,成就一坡两面的层层梯田。没这眼泉水,就没有开垦梯田的可能。

分水不均,分均后暗中搞鬼,两个生产队的人,打的头破血流。包产到户后,仍沿袭均分水源,但张三心猴,李四耙皮,户与户之间扯皮绊嘴难免。

分到我家稻田的水匙子一股,咕咕流。我怕挨界的叶狗儿贪图我的一匙水,大意不得,时不时跑到田埂查看。叶狗儿也顾忌我贪婪,搬了他的一匙水,屁股后紧跟。

要吃白米饭,水就是保障。稻苗晒死了,粗粮吃的心慌意乱。

叶狗儿说:“我是龙王就好了,马上下雨。十天半月。”

“稻子出不了穗,扬不起花,你天天吃包谷粥。”我从大人的焦虑中,懂得了这时节,要太阳,但又不能旱着。

“只一晚上的雨,装满田就收雨。”叶狗儿想像龙王下雨恰好。

世上真有龙王爷。乡亲们决不会焦头烂额愁雨。早晚一炷香,一个猪头供奉祈祷。风调雨顺,年年丰收在望。日子就不会现在的艰难。

我们坐在坡顶的石谷子地上,稀拉拉长着几株野草。石谷子雨水充沛,会连续不断生出密密麻麻的木耳。木耳清洗干净,炒来可好吃了。连晴高温木耳早晒成灰尘,风刮的无影无踪。

风呼啸啸,月色清亮。目之所及,没白天的腾腾热气,多的是树冠竹丛的黑影,别无二致。

梦一样的境致,露水洗白了月光,沙沙滴在禾苗上。没月光的滋润,那些无人呵护的大树、野草会枯死;那条潺潺溪流,会断绝。

我躺在褐色石谷子地上,比柔软的床上还惬意。

月亮胜过太阳,太阳炽烈无情,月亮亲切友善。无法看透太阳,但月亮可仔细研究。问吴刚砍了无数年,树子为啥不倒?问月宫上的嫦娥,上面可有疾苦和旱情?问美丽动人的仙女们,月亮上可有我这样的守水人?

叶狗儿翻身,倦怠:“我坚持不住了。”

“睡吧。”我望着冷清清的天空。

“不准偷我的水。”

“不放心,就坚持吧。”我也希望叶狗儿不睡,有个说话的伴。

“相信你。”叶狗儿巴结的口吻。

“相信我?”我诘问。

叶狗儿蹦起来,指着远处黑漆漆的竹林:“那里面有动静。”

我悠哉悠哉的美好心态霎时惊恐万状,朝叶狗儿指的竹林看去,黑得阴森森。鬼的故事,数不胜数,热闹的白天尚且有人看到鬼,何况万籁俱寂的夜晚。

我举起手臂,手臂缠着妈妈特地准备的驱邪除魔的红布条。鬼怪老远看到红色,就逃之夭夭,老鼠畏猫的道理。

叶狗儿的妈妈没准备红布条。他畏缩地靠紧我,瑟瑟发抖。

“怕啥,还男人。胆子掉裤裆里。”我虽这样讽刺叶狗儿,也胆怯。从没遭遇鬼怪,但听说过鬼怪的狰狞凶残。手臂的红布条给了我些微勇敢。

叶狗儿再不敢瞧黑漆漆的竹林。竹林里有千万鬼怪,张牙舞爪,跃跃欲试,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绝望。

叶狗儿背对竹林,惴惴地盯紧我。我把缠有红布条的手臂高高举起,战无不胜的勇士,端着致胜的利器。

叶狗儿实在抗不住了,他白天割了两背篓牛草,一背篓猪草,还跟我河沟泡了两时辰澡。蜷在凉爽的石谷子地上睡死了。

我望着月亮,举起手臂,听着一匙咕咕流水,拼睁眼睛。

稻苗饥渴地喝水,稻田的裂隙一点点合并。甑子里的白米饭,我一碗又一碗幸福吃着,还有爸妈,还有兄弟姐妹,他们也吃得开心。

今晚的神圣使命,我必须坚持再坚持。

天何时亮的,不知道,是初升的阳光敲醒我的。身边的叶狗儿不知哪时离去了。

我跑到自家稻田,水装满了,稻苗有了水,绿得精神抖擞。一只只青蛙在水里哇哇跳跃。

月亮留恋地望着我,它淡若一片孤单的云,慢慢地消褪进蓝色天穹。

小的时候不懂事,对性这方面认识几乎为零。我记得我被邻居哥哥和一位大爷给猥亵过,虽然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对我却有着极大的心理阴影,不仅导致我心理生理方面的早熟,对性认识问题也开放很多,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还好,我的生活轨迹还是和普通女孩一样,只是现在想想就觉得可怕,幸好当时没发生什么毁我一生的事。

86年参加对越防御作战,从开远到麻栗坡前沿阵地拉油,途中与步兵车辆发生碰撞事故,我车被撞右前轮距道路边缘不足十厘米,下面的几十米深的山涧,当时车辆满载汽油……[擦汗][擦汗]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