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字的周记写事的 不要难忘的的事情什么 的

如题所述

我爱爬山虎

世界上有很多种窗帘,但我相信,有一种“壁帘”你可能未太留意过,它是一种绿油油的植物,无论在何时、何处它总是永不停止地向上攀登,它就是“爬山虎”。

记得去年春天,邻居王奶奶在屋外墙角下播下了爬山虎的种子,没过多久,一根根细细的茎便网布在我家的外墙上。

夏天是爬山虎生长的好时节,不经意间它们已经长大了,垂下了脑袋,一个挨着一个“爬” 在墙上,像给我家的外墙挂上了一块绿色的大窗帘。记得有一次,我在窗台上晾衣服时,看见爬山虎已经“爬“到了我家的窗台前,可有一小节爬山虎没有抓住墙,在空中随风飘荡。我得帮帮它!我踮起脚尖,轻轻地抓住它,把它拴在我家的竹竿上,好让它顺利生长。这招还真灵,过了几天我再去看它时,它已延着竹竿绕了几个圈,又长出了大片大片的绿叶,我真希望它能把我家窗台点缀得更美!

冬天到了,爬山虎也要结束它一年的生命了。只见它的叶子都纷纷落在了墙角下,院子地上像铺了一层金黄色的地毯。仔细观察墙面,你就会发现一根根棕色的茎。平时,它们都隐藏在叶子下面,现在它们在凛冽的寒风中,纵横交错,像一张网满布整个墙面。

我爱爬山虎,不只是希望它能把我们的楼房装饰得更美,更是因为我敬佩它勇于攀登,努力向上的精神。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09-09-14
一个老乞婆 文 / 雾湿楼台

  中午,我吃了一顿德克士。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晚了。夕阳一片寒鸦外,落日几乎要收尽最后一缕余晖。这个城市,又一次张灯结彩,喧哗异常。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我享受着这繁华即将到来前的欢喜和宁静。过不了多久,即是华灯初上之时。只是现在,既无万家灯火的繁华场面,又无日照之光,整个城市似乎都要陷入黑暗中了。
  前面,便有一个老乞婆。
  她分明已逾古稀之年了。干瘪的嘴唇喃喃地说着什么。离得比较远,我是听不清的。然而我想,她一定是说着诸如“行行好”之类的乞怜的话语,
  在早些时候,乞丐都应是一身衣衫褴褛,以示可怜。可是现在,人心不古了,人们不再以为衣衫褴褛是可怜。相反,那是时尚的乞丐装。(而今,即便是乞丐装也不是最时尚的了,它们一如那些流行一时的时装一样,被扔进了时装处理的商铺里。)当然,是开个玩笑而已。衣衫褴褛或是脏兮兮,总不免让人有呕吐的感觉,避之犹恐不及,更别说给钱了。于是乞丐也讲究起打扮来,当然不能穿得很好的,穿得很好就不是乞丐了。他们穿得就像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穿着,一袭蓝布。就像眼前的这个乞丐。
  她也穿得不算可怜,至少是一身蓝布,没有一处补丁——这是我走近后才发现的,这个老乞婆,满脸的皱纹,昭示了一个不算太小的年龄。可路人几乎没人可怜她,都是匆匆走过,好像她不存在一般。人们的心都凉了吗?我有点凄凉的薄暮之感。
  而今真是薄暮了。
  想起了李密在《陈情表》中说的话:“臣无祖母,无以至今日;祖母无臣,无以终余年。”是呵,这个苍老的人,似乎也该享些天伦之乐了。但是,她的儿女们呢?没有这个老乞婆,那些儿女该不会能够来到这世上,并长大成人。没有这老乞婆,他们也不会有生命。但是如今,她却被人们遗弃,连儿女们也不赡养她了!
  于是她只能乞讨,这是一个年迈的老人,一双无力的手掌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过路的人啊,行行好吧,可伶可怜我这个老太婆吧。她无神的眼睛圆圆地瞪着,瞪着每一个从她面前飘然而过的行路人。
  行行好吧,行行好吧。
  但没有一个人停留。
  于是她又说:行行好吧,行行好吧。
  人们的心都空洞不已。这话,也似乎太过空洞。我该用我无力的衰笔为她美化美化了:过路的君子,你们家中也有老人,人人家中都有老人,可只有我这个老人,不能安享晚年还要出来乞讨。行行好吧,过路的君子。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我又引用这句话了。然而没有人知道,这话背后饱含了几多辛酸,几多苦楚。
  我无力地从这位老人身边走过,同时拈起衣裳里还带着一丝温意的硬币,“当”地一声,丢进了老乞婆空空如也的瓷碗里。
  然后我无神地走过,走过这繁华的大街,走过这世态炎凉弥漫的城市。

这不是一个笑话 文 / 雾湿楼台

  那是一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晚上,他就那么静静的走着,走进我的心里来。
  那天,华灯初上的时候,我正在拉面馆吃拉面,他来了,伴着一阵悠扬的笛声,他出现在拉面馆的门口。然后,他停止了吹笛,对拉面馆的老板说:“麻烦你。”拉面馆的老板不觉得麻烦,对小女儿说:“去,到里面拿一毛钱。”钱拿出来后,老板把钱交给他,然后说:“你吹得不错啊。”他只说了声:“谢谢。”就走了,一边吹着笛子一边走。我觉得他那声“谢谢”是针对那一毛钱说的,而不是针对老板的夸赞。
  毕竟,他是一个落魄的艺人。
  我在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家饭店的时候,又碰上了他,他仍然是吹着笛子,悠扬的笛声回荡在城市的夜空。
  他原本不属于这个城市,他是一个落魄的艺人,是不被这个繁华的都市所接纳的。但是凭借着悠扬的笛声,他走进了这个原本不属于他的城市,并且得到了人们的尊重。
  他停止了吹笛,仍然对老板说:“麻烦你。”老板就说:“你再吹一个《青藏高原》吧。”于是一首《青藏高原》便回荡在城市的夜空。
  回到家,我仍然可以听到他的笛声,于是写下了这篇文字,记念他,因为他没有像其他的乞讨者一样,放弃了尊严来乞讨。
  我又想起了一个逃难来的女人,她带着一个孩子,只五六岁的样子。那天我一样在吃饭,不同的是吃的是早饭,在一家包子铺吃的。正吃着,她过来了,对我们说:“给孩子个包子吧。”于是一个中年人就抢在我前头给了她的孩子一个包子,然后她就走了。
  我至今仍记得她的眼神,她服装破旧,但眼睛很有神,目光炯炯,是一个母亲应有的坚强,这种人,也是与别的乞讨者所不同的,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乞讨者。
  而我们呢,我们与乞讨者又有什么不同呢。我们像他们一样,是出来讨生活的,有的人甚至一样不顾尊严,说白了就是“不要脸”,他们还比不过这些乞讨者,尤其是这两个乞讨者。
  那个女人转身离去的样子在我的心里打下了一个烙印,是的,我们不是乞讨者,这是我们的幸运,假如生活同我们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那么我们似乎非常危险呢——我们也会变成乞讨者,甚至连他们都不如。
  这不是一个笑话。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