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散文读后感

1000字的能读起来过关就行 拜托啦

给我感受最深的有那么几件事情。 一、平凡、朴素中孕育着伟大 一位扛着行李的新生来北大报到,看见一位守门人模样的老头,就请他帮助看一会儿行李,自己去报到。老头爽快答应了,而且老老实实地在那儿守着。北京天气还很热,旁边有人说:“您回去吧,我替他看着。”可老人说:“还是我等他吧,换了人他该找不着了。”那位学生回来后,老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几天后的开学典礼上,这位学生吃惊地认出了台上的副校长、大名鼎鼎的季羡林教授就是那天帮自己看行李的老头! 季羡林先生的就是这样的平凡、朴素,如果他不平凡,他不朴素,能被别人认做守门人吗?然而就是这样的平凡愈加显出他的伟大,愈加折射出他人格的魅力。一个大学校长给一位新生看行李,没有丝毫怨言,而且认认真真的完成了这个任务,这又是一种多么令人敬佩的精神啊?试问当今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即使有人想做,有谁能够做到他那么平静的心态来做这件事情?恐怕没有几个人! 季老的平凡还可以引用中国艺术研究院院长刘梦溪的话来评价。刘梦溪说:“不管在什么场合见到季老,总想过去向他致意。可季老只要远远看见我走过去,一定会站起身来。一贯如此。对比我更年轻的后学也如此。后来我们就想了个办法,只有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坐在他旁边,他就没法站起来了。”因此刘梦溪在《季羡林先生90寿序》中深有感触地写道:“先生是‘望之温温,即之也温。晚生后学,可以相亲’。” 这真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二、对动物的喜爱,对大自然的热爱,他的感情如此的丰富、细腻,催人泪下。 他酷爱养猫,对猫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他写的《老猫》,幽默,细腻,感人。他对波斯猫的喜爱到了跟他们一起乐,一起悲,甚至跟它们住一起。晚上猫睡在自己的被窝上面,为了避免惊动小帽,他醒来硬是忍着不动一下。他把它们完全看作了自己的朋友。 季老喜爱动物,跟怀有各种各样动机去爱宠物的一些人不同,他关心身边这些“伙伴”的命运,甚至为它们背着沉重的感情十字架,为一些孤苦、弱小生灵的命运伤感、悲苦。他经常为一些小动物、小花草惹起万斛闲愁,为一些小猫小狗流泪叹气。有一次,燕园中他平常最爱走的幽径上一棵古藤无故被人砍断,他看到藤萝上初绽的淡紫的一串串的花还没来得及知道厄运信息,还在绿叶丛中微笑,忍不住为它们伤感:“它们仿佛成了失掉母亲的孤儿,不久就会微笑不下去,连痛哭都没有地方了。” 三、他的敬业精神,他的忘我工作的精神。 文革期间,季老也无列外,遭到了四人帮的迫害,最后被发配到北大35楼守门房。他每天的任务就是,守门户,传呼电话,收发信件和报纸。但是他是一个闲不惯的人,难道就让自己的人生在这里度过?于是他经过反复考虑,最后决定翻译蜚声世界文坛的印度两大史诗之一的《罗摩衍那》。这部史诗够长的了,至少有八万行。他想,这够自己忙活几年的了。他向东语系图书室的管理员提出了请求,请他通过国际书店向印度去订购梵文精校本《罗摩衍那》。当时订购书籍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可万万没有想到,过了不到两个月,八大本精装的梵文原著居然摆在了季羡林的眼前。他当时的任务是看门,而且他头上“分子”——不知道是什么“分子”――的帽子还没有摘掉,沉甸甸地压在头上,他哪里敢把厚厚的原著公然拿到门房里去呢?想来想去,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妥善”的办法。《罗摩衍那》原文是诗体,季羡林决心也要把它译成诗体,这样才能传达出原文的风格。于是他就用晚上在家的时间,仔细阅读原文,把梵文诗句先译成白话散文。第二天早晨,再把散文潦潦草草地写在纸片上,揣在口袋里,带着它去35楼上班。在去35楼的路上,在上班以后,看门、传呼电话、收发信件的间隙之中,在闲坐无事的时候,他就把纸片拿了出来,一字一句地推敲、琢磨。此时,他身在门房,眼瞪虚空,心悬诗中,决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在译诗,他自谓:“乐在其中,不知身在门房,头戴重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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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2-16
何止于米,相期以茶
——读季羡林《阅世心语》
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自己家里要是没有老人,就好比是冬天穿着的棉袄后背上漏了个窟窿,温暖没了不说,少了那一小块贴心的棉布,说话做事就好象少了分寸,出门在外少了一份牵挂和寄托。同样的道理,要是一个国家没有老人,尤其是明世理的文化老人,那泱泱大国何以成其大,悠悠历史,又何以见其长啊?所以,世纪之交的中国,有季羡林这样一位文化老人的声音传出来,确实是一件幸事。
季老是1911年生的人,今年已是96岁,他喜欢引冯友兰先生的一句诗“何止于米,相期以茶”。米就是指米寿、茶就是指茶寿,按照中国传统的说法,米字的形态,一看便知为八十八,所以米寿就是88岁;而茶字形态恰如米字之上又加上艹字头,可推想到再加廿,成一O八岁了。粗看起来,这话好象是贪图高寿,但在我看来,“米”是温饱需求层次的,而“茶”是精神文化层次的,因此,从“米寿”到“茶寿”应该还暗含着“再攀精神高峰”的意思,而摆在我面前的这本《阅世心语》无疑就是一种见证。
该书收录了季老关于人生、治学、生活等方面的文章,涉及的主题有缘分与命运、做人与处世、容忍、成功、知足、朋友、毁誉、压力、长寿之道、伦理道德等方面,从中可以窥见这位清癯矍铄的文化老人的生活态度,人生智慧、以及对于人生意义与价值的追寻。比如,很多人到了60岁、70岁就退休,完全不能工作了,但季老却不同,他有股“不服老”的精神。对于那些老了没事干就提着鸟笼溜达的人,他似乎很看不起,而对陈寅恪、冯友兰、陈翰笙这些晚年失明仍坚守学术一隅、勤于著述的人,他则极力赞赏。正是因为有这种“人生从八十岁开始”的劲头,他才能在80-90岁之间完成两部开创性巨著《糖史》、《吐火罗文〈弥勒会见记剧本〉译释》。
其实,季老在晚年,不光是学问完成了冲顶,散文创作也进入了一种“化境”。他襟怀坦荡、学贯中西,读他的散文是一种享受,开怀释卷,典雅清丽的文字拂面而来,纯朴而不乏味,情浓而不矫作,庄重而不板滞,典雅而不雕琢。无论记人、状物或摹事,笔下流淌的是炙热的人文情怀,充满着趣味和韵味。喻之为啜香茗,齿颊留香,亦如沐惠风浴春雨,惬意无比。比如,《老年人十忌》里,他认为老年人不应该倚老卖老时,随手便举了周总理与大家讨论翻译 “倚老卖老”的故事,这一掌故大大的增加了文章的趣味性和说服力;而在《大放光明》中,他用“目中无人”来形容自己得了眼病看不清楚人,用“不知天高地厚”来形容走路时的“一脚高,一脚低”,这种比喻的天才和幽默的风度让人不禁莞尔。更妙的文字在那篇《八十述怀》中,先生回顾了自己的一生:“我走过阳关大道,也走过独木小桥。路旁有深山大泽,也有平坡宜人;有杏花春雨,也有塞北秋风;有山重水复,也有柳暗花明;有迷途知返,也有绝处逢生。路太长了,时间太长了,影子太多了,回忆太重了”。这些十分流畅、一气呵成的四字句非常讲究对仗的工整和音调的平仄合辙,因此读起来铿锵有力,既顺口又悦耳,使人不能不想起那些从小背诵的古代散文名篇;紧接着,先生又用了最后四句非常“现代白话”的句式,四句排比并列,强调了节奏和复沓,与前面的典雅整齐恰好构成鲜明的对比,读起来就跟音乐一样,美不胜收。
总之,对于季老学问和文章,我是佩服的,我有时候想,能把文字码到这份上,也算是登峰造极了。最近几年里,季老还出于对民族文化命运的关心,频频地出来说话,要大家重视传统文化,他认为,“西方哲学或者思想方法是分析的,而东方的则是综合的。……目前西方的分析已经走得够远了。虽然还不能说已经到了尽头,但是已经露出了强弩之末的端倪。照目前这样子不断地再分析下去,总有一天会走到分析的尽头。那么,怎么办呢?我在上面已经说过,东西两大文化体系的关系从几千年的历史上来看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球已经快踢到东方文化的场地上来了。东方的综合可以济西方分析之穷”。季老的这种观点虽然在学术界还有种种不同的声音,但这种拳拳赤子之情让人动容。更为难得的是,季老在晚年出来请辞“国学大师”,“学术泰斗”,“国宝”三个头衔,这种老辈人物的“自知之明”和“淡薄名志”又岂是某些人的“难得糊涂”能比的?
黑格尔曾说,同一句格言,在一个饱经风霜、备受煎熬的老人嘴里说出来,和在一个天真可爱、未谙世事的孩子嘴里说出来,含义是不一样的,“老人讲的那些宗教真理,小孩子也能说,可是对老人来说,这些宗教真理包含着他的全部生活意义”。如果说,《天竺心影》表现的是求学者的旷达和使命,《牛棚杂忆》表现的是知识分子的苦涩和幽默,《清塘荷韵》表现的是文人的孤高和韵味,《朗润思语》表现的是读书人的殷切和温情,《东西漫步》表现的是学者的渊博和雅致,那么,摆在我面前刚刚读完的这本《阅世心语》,则更多的是表现了一位“国老”的眼见和抱负!
第2个回答  2009-08-09
《清塘荷韵》
这篇《清塘荷韵》是季羡林于86岁高龄时完成的佳作,可与朱自清的《荷塘月色》相媲美。
几颗来自洪湖的莲子带着老人的希冀和怜爱跃入了红湖,一种顽强而高洁的生命在黑暗和淤泥的包围中开始萌芽。
如果说周敦颐笔下的荷花是志行高洁的隐者,朱自清笔下的荷花是抚慰心灵的舞者,那么,季老笔下的荷花则应该是张扬生命的强者,是彻悟生命的智者。
我们很难想像,在寂寞的岁月里,在荒芜的湖面下,在阴暗的泥沼中,那莲子是怎样暗暗地积蓄着力量,是怎样将生命的嫩芽钻出了坚硬的外壳。这芽一旦破壳而出,便以一种惊人的力量展示着生命的顽强与美丽。经过了整整两年的期待后,在第三年,奇迹终于出现了,水面上露出五六片圆圆的绿叶。这是生命的使者啊!虽“细弱单薄”“可怜兮兮”,却足以使那颗本已深感失望的心得到一丝慰藉。一千多个日夜过去了,在经历了漫长的寂寞后,第四年,荷花完成了生命的涅盘。“蝉噪城沟水,芙蓉忽已繁”,原来平卧在水面上的一些荷叶竟跃出了水面,亭亭田田“铺满了半个池塘”,放眼望去,满目的绿荷红蕖,撩云逗雨,映日迷霞。再联想季老的人生遭遇,这种顽强而美丽的生命,这种“极其惊人的求生存的力量和极其惊人的扩展蔓延的力量”,不正是作者生命历程的真实写照吗?
季老深爱着这满塘“季荷”,每天数次徜徉于湖畔,默坐静观。塘中“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令人万躁俱寂,陶然于玄思冥想之中。这就是智者与自然的对话,是心灵与自然的交融。“风乍起,一片莲瓣堕入水中”,而此时,心中已是沉甸甸的厚实,微风已拂不起半点漪沦。望着坠落的莲瓣,心中反而更添一份宁静,这便是对生命的彻悟。这瓣荷花,曾饱尝过孕育的艰辛,也曾感受过生命的快乐,而此时它要悄然离去了,那便顺应自然吧。它走了,走得如此飘逸,如此洒脱。能以如此超然的心态面对生命的消逝,荷花实在是彻悟生命的智者。
随着天气变寒,翠妆褪尽,满池残荷,继而消逝得了无影踪。此时也不必伤感哀叹,该去的终将会离去,该来的必然会到来。待到来年春水溢,又该是翠盖千叠,满塘红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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