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的婚姻初期

如题所述

1949年秋天,在南京的野司留守处,李云龙和田雨结婚了。身边没有亲人,没有老朋友、老战友,因为李云龙的部队已经进入福建,而田雨的野战医院还在山东,没有随战线向前推进。留守处的干部给新婚夫妇准备了新房。当晚,田雨为李云龙写了一首当年管道异写给丈夫赵孟頫的《我侬词》:
“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们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夫妻二人把这作为结婚誓言,永不背叛。春意融融,无限温馨。
(注:张白鹿为电视剧原创,原著中无此情节)
新婚夫妻仅仅度了三天蜜月就要分别了,因为李云龙师所属的a兵团已逼进厦门,厦门战役马上要打响,李云龙急得连新婚的妻子都顾不上了,他急着赶回部队。两个月后田雨向他寄出了第一份家书,可看出其温婉细腻,聪慧幽默。两人下一次见面已是朝鲜战争爆发之后,此时李云龙已升任副军长。田雨在他的指挥室门口出现,“田雨穿着一身半新的列宁服式女军装,胸前佩着解放军胸章,头上戴着缀着八一红星的无檐军帽,乌云似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冷冷的表情仍遮盖不住全身洋溢着的青春妩媚的气息。”将当场男性军官们惊得目瞪口呆,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天姿国色。夫妇住在福州军区一座国民党留下的,富有资本主义气息的小别墅中。这时,夫妇间文化水平上的差异,生活习惯的不匹配开始显露出来,并引发了李云龙和田雨间第一次激烈争吵。田雨开始对李云龙感到失望,对婚姻产生了迷惘,然而此时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借此两人重归于好。
不久经夫妇撮合,赵刚,冯楠相识并相恋。看着这对各个方面都很般配的璧人,田雨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和伤感。一段时间后,李云龙被分到南京军事学院的高级指挥系学习,期间田雨生下一个儿子,取名李健,希望儿子健健康康。她去河南一所军事外语学院学习,学习英语,俄语,法语。在她给李云龙的信中,我们又能看出她的勤奋好学,聪明,责任心,上进心以及对丈夫的体贴。
李云龙在军事学院学习几年后回家,也正赶上田雨放假,这时在孩子教育问题上两人又出现了不合。李云龙用普通农民那种粗暴的方式表达对儿子的爱意,将孩子吓得又哭又叫,让田雨怒不可遏。李云龙又直言让儿子长大后当兵,引起了田雨的不快,她希望儿子能接受高等教育,上大学,当个工程师或是医生,但李云龙非常固执。这次夫妻团聚,田雨一点儿也没有久别胜新婚的感觉,新婚时的那种激情已经渐渐消失,夫妻问的对话也越来越简单,除了关于孩子问题和日常生活,似乎就没什么好交流的了。李云龙倒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他吃得下睡得着,白天逗逗儿子,找几个老战友吹牛、喝酒,晚上上了床便如狼似虎。过后一翻身,两分钟之内就进入梦乡,随即鼾声大作,声音大得吓人。每当这时,田雨都睡意全无,她披上睡衣下床,到书房里继续看书。田雨在外语学院主修俄语,她知道要想学好这门语言,必须要了解俄罗斯的文化和历史,要了解这个民族的性格。仅靠课堂上学的那点儿东西远远不够,需要多看些俄罗斯文学名著和欣赏俄罗斯的艺术。在学习俄罗斯文化的过程中,她意识到了苏联意识形态中那种野蛮成分,隐隐感到担忧。
这时丁伟和田雨的父母同时到了家中。“田雨的母亲沈丹虹问女儿:过得好吗?田雨淡淡地说:挺好的。田墨轩看着女儿说:恐怕不是这样吧?我们进门才几分钟,就发现这个李云龙是个很粗暴的人,看他教育孩子的方式就知道,你们俩文化和教养的差距太大了,你幸福吗?田雨笑笑说:爸爸,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完美,这您知道。何况,他是我自己选择的,我没什么好抱怨的。” ——摘自第二十三章
接下来李云龙与岳父田墨轩就中国和苏联的政治问题发生了激烈的冲突。田墨轩作为一个有知识文化的老人,敏锐地意识到了两国共同存在的隐忧,而李云龙政治基础浅薄,不能理解他所谓的“反革命”言论。
后来儿子在幼儿园又惹了事。李云龙对儿子一顿痛打,“田雨像头母狮子一样从外面冲进来,她护住儿子不顾一切地向李云龙大喊道:这么小的孩子你就下这种毒手?你这不是管教孩子,你是想杀人,你干脆把我和孩子一起打死吧……”
1956年,李云龙接到通知去北京开会,偕田雨同去,住在赵刚与冯楠的家中。在书房中,田雨看到他们家中有那么多藏书感到非常羡慕。正好田墨轩作为民主人士到北京,赵刚请田雨邀请田老先生到他家做客。田墨轩对李云龙不冷不热,不过对赵刚却是十分欣赏,两人聊得非常投机,不过谈到中国政治问题时,田墨轩有远见地意识到毛泽东一人独当对国家危险性,当时他倔强地说:再过二十年,若是我还活着,咱们再接着谈……可是谁知道,仅仅几年之后,这个出身江南望族,才华横溢,与胡适、沈从文、朱自清等著名文人皆有交往的老人,就死在了这个他一直就不太支持的政治制度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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