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说世界上的人除了平凡人外还有特别“仁”的人以及特别“恶”的人。特别“仁”的人,是应运而出生的;特别“恶”的人,则是应劫难而出生的。应运而生的人让世界治理有序,应劫而生的人让世界陷于危难。再就是举了一些历史上的名人例子,谁是应运而生,谁是应劫而生。
再是特别“仁”的人可以修治天下,特别“恶”的人可以扰乱天下。那些天地之正气和邪气汇聚在一个人身上,则那个人既成不了仁人君子,又成不了大凶大恶之人。上万的人中,他们(这种人)的灵气比其他人都好,却又不近人情,这样比起来又和别人差很多。如果这样的人生在公侯富贵人家,就会是情痴情种,如果是生在书香门第,就是隐士高人,如果生在贫苦人家,则是奇优名倡。后面又是举的一些历史上名人的例子,以证明他们就是那种人。
“置之于万万人中,其聪俊灵秀之气,则在万万人之上,其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 又在万万人之下。”
这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句话。
这一段话在评论宝玉。
下面是我摘抄的,希望对你有用
周汝昌先生在《红楼小讲》中写道:“《红楼梦》有一个思想
纲领,就是正邪两赋论,是它统率着全书。”这是个精辟的论断。
从作者列举的人物来看,这“正邪两赋”来的,大抵是一些非常独特的人物。既非大仁,亦非大恶,但却独具个性和魅力。“古来圣贤皆寂寞”。反倒是这样的人,受到人们更多的喜爱,并为人所津津乐道。他们往往有着这样或那样的毛病,但这反倒使人感觉更加亲切(因为颇合情理);而对于大圣大贤,“也只是虚名儿与后人钦敬”(一个过于“完美”的人,反倒让人有些敬而远之的)。
宝玉也正是这样一个人。“置之于万万人中,其聪俊灵秀之气,则在万万人之上,其云邪谬不近人情之态,又在万万人之下。”他的“聪俊灵秀”是不必说的;但他也不脱纨绔子弟的一些习气。比如说,宝玉踢袭人之事。尽管有很多人为他辩护,但终究还是难逃其咎。他当时踢人是成心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踢到袭人而已;若是踢了一个小丫头子什么的,则正是他的初衷呢――这不是在耍混么?对此,我们也不必“饰非掩丑”。他只是一个“异样孩子”罢了。作为一个贵公子,能做到那样的细致与体贴,已属难能可贵了。尽管他有这么多的毛病,做过这么多的错事,却也不掩其独特的光彩。这样的人物,其实更丰满、更鲜活、更加符合真实的人性。宝玉就是宝玉,他绝非圣贤!如果一点毛病都没有,岂不又落入“才子佳人”的旧套?!千人一面,不仅是不近情理,同时也无趣的紧。
常常很佩服作者的勇气。虽然不能说作者就是宝玉;但在宝玉身上,应该或多或少有着作者自己的影子。但是,他能够不“饰非掩丑”,应该说是相当真诚的。该书“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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