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孟子的资料600字

如题所述

  孟子,姓孟名轲,战国时邹(今山东邹县)人,大约晚于孔子百年左右。其生卒年以及名字、生平活动、师承关系和先祖等,都因缺乏可靠的文献记载,给后人留下了无数言说的空间。以下就上述几个方面略作简要叙述,让读者对孟子其人既有整体的认识,也对孟子留下的谜团有一个初步的了解。

  孟子名轲,此是孟子自称,历来无人有异议。但其字,早在西汉司马迁以及东汉赵岐时,就已不可知晓。赵岐在《孟子章句》题辞中说:“孟,姓也,子者,男子之通称也,”“名轲,字则未闻也。”到了魏晋以后,却有人提到了孟子的字。一般认为最早始于王肃,其《圣证论》以及可能是他或门人假托的《孔丛子》都提到孟轲字子车。之后还有字子舆,字子居之说。关于孟子生卒年更是众说纷纭,在《孟子评传》一书中,杨泽波教授把历史上有关孟子出生时间的看法归为九种:元张□认为是公元前444年,罗根泽认为是公元前438年,明陈士元认为是公元前401年,明末黄宗羲认为是公元前397年,钱穆认为是公元前390年,清代魏源认为是公元前385年,清宋翔凤认为是公元前382年,清臧庸认为是公元前376年,最晚则是多数学者所持的公元前372年。卒年也无定说,一般根据《孟氏谱》所记载的84岁定位公元前289年。

  因孟子生卒年难于落实,所以研究者有关他的生平活动也只能根据《孟子》一书以及《史记》等其他一些资料来考查,其中钱穆先生的《先秦诸子系年考辨》最具代表性,成果也最为突出。可以确定的是,孟子一生四处游历,努力宣传自己的学说并期望着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他先后到过齐、宋、鲁、滕、梁等国,并一度做过齐宣王的客卿,力主正人心而存仁义,法先王而行王道,但终因其言“迂远而阔于事情”(《史记·孟子荀卿列传》),不为统治者所用,后回邹国,“退而与万章之徒序《诗》、《书》,述仲尼之意,作《孟子》七篇”(同上)。

  孟子是春秋时期鲁国贵族孟孙氏的后代,其父母名字不可确考,按照明代陈士元的说法,孟子父亲名激字公宜,母亲仉氏。到孟子时,家世已经衰落,他幼年丧父,主要在母亲的教育下长大,因此在《列女传》和《韩诗外传》等书中记载了不少孟母教子的故事,诸如孟母三迁、杀豚不欺子、断织劝学等。这些故事虽然不一定都是真实的,但起码说明孟母善于教育子女,孟子在少年时代有良好的教育环境,这从《孟子》一书特别重视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可以看出来。孟子具体师从于谁,我们已不得而知,但孟子与孔子的孙子子思有着较深的渊源是公认的。荀子在《非十二子》中就把孟轲和子思列为一派,后来司马迁在《史记·孟子荀卿列传》中说他“曾受业于子思之门人”,赵岐则直接认为孟子的老师就是子思。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马王堆汉墓帛书《五行》以及九十年代郭店楚墓竹简《五行》的分别出土,基本证实了司马迁的说法,学术史上也确实存在一个思想传承密切相关的思孟学派,孟子与子思之间有实质性的思想传承关系,因此说孟子受业子思之门人是可信的。孟子博学多闻,通五经,尤长于《诗》、《书》,并授徒讲学。孟子继承和发展了孔子的学说,被后人尊封为“亚圣”,人们习惯上把他和孔子合称为“孔孟”。

  通观《孟子》一书,孟子作为一个儒士和游说之士,在与人谈辩说理时,常常表现出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即使是面对君王,他也绝不会因其位高权重而放弃自己的行事风格,“说大人,则藐之,勿视其巍巍然”(《孟子·尽心下》),更不会为了得到重用而委曲求全,改变自己的理想,正如他宣称的那样,“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孟子·滕文公下》),体现出一种浩然之气与大丈夫精神。

  当然,孟子也有其平凡化、生活化的一面。如《公孙丑下》记载有这样一件事:孟子批评齐国大夫蚳蛙作为治狱官却不积极向王进言,结果蚔蛙因齐王不听进言而辞职。于是齐国就有人讽刺孟子说:“孟子替蚳蛙想的主意是不错的了,但是他怎样替自己考虑呢,那我还不知道。”孟子学生把这话告诉了孟子。孟子却解释说:“我听说过:有固定职务的,如果无法尽其职责,就可以不干;有进言的责任的,如果言不听,计不从,也就可以不干。我既没有固定的职务,又没有进言的责任,那我的行动,难道不是宽舒得有无限回旋余地吗?”孟子为自己的无作为找了一个堂皇的借口。我们从中看到了一个与积极进取,有大丈夫气概不一样的孟子。孟子有时还赌气行事。如他做齐卿时,盖邑的大夫王驩以副使身份曾与他一起去滕国吊丧,因孟子以为王驩喜独断独行,竟在来回的长时间里,没有与他谈论过公事,以至于其弟子公孙丑十分惊讶。孟子对失利有时也惆怅满腹。“孟子去齐”章记载:孟子的主张不被齐王接受,因此离开齐国,在路上,弟子看出了他的失落,问道:“您似乎有不快乐的样子。我前些天还听您说过:‘君子不抱怨天,不责怪人。’今天又为什么如此呢?”孟子感叹说:“彼一时,此一时呀。从历史看,每五百年就应该有一位圣王出现,而且还会有命世之才从其中出来。从周武王以来已七百多年了。论年数和时势都应该有圣君贤臣出现。也许是上天不想使天下太平吧;如果想,在今日的社会里,除了我,还有谁呢? 我为什么不快乐呢?”孟子自认为有命世之才,自信心爆棚,但面对现实的不如意,他怅然若失,把这一切归之于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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