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与关雎为何几千年了总是光彩熠熠

如题所述

《关雎》这是诗经的第一首诗,历来为经学家所重视。经学家之所以重视这首诗,是因为看中了诗中的这位“窈窕淑女”。他们说“淑”是善的意思,那么“淑女”就是好女子,好姑娘。这个姑娘好在哪呢?就好在“窈窕”二字上。他们认为“窈窕”这个词不是形容淑女外表的,而是形容她的德行美,是说她能够深居而自重,风度娴雅,慎守贞操,并将会对自己未来的丈夫感情真挚而专一。具有如此美德的少女,自然是经学家理想中天子之妻的人选。经学家衡量女子德行所用的标准对于今天来说,已经陈腐不堪了,但值得肯定的一点是他们所提倡的择偶观,首先强调的是对方的德行美,而不是外表美。汉代的经学家在解释为何把关雎放在诗经的第一篇时也说得很清楚:因为夫妇是家庭的基础,这首诗可以风化天下,帮助人们正确地择偶,这样就会有助于社会和国家的治理。反之,如果择偶不慎,特别是身为 国 君而择偶不慎,那问题就大了。古人在总结历史教训时常说“夏朝的灭亡就亡在夏桀娶了个妹喜,商朝亡在商纣娶了个妲己”,就很说明这个问题的极端严重性。现代意识的择偶观和家庭观与古代已经有了很大的差异,但是寻求一位理想的配偶,建立一个美好幸福的家庭,仍然是人们所渴望的。慎于择偶,重德而不只重色,是当今未婚男女选择生活伴侣应当奉行的一条重要原则。

《关雎》《蒹葭》同为爱情诗,相同点:
①、主题内容相同——都是反映古代青年男女爱情的诗作;都是一方向另一方表达爱慕之情,但结果不尽如人意的内容。
②、结构形式相似——都是采用了重章叠唱的手法。
③、艺术手法相同——都使用了“诗经六义”中比兴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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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5-07-10
近现代研究者多认为,《关雎》是一首婚歌,方玉润《诗经原始》说此诗“如后世催妆坐筵等词”(评《桃夭》)。《诗大序》言此诗:“发乎情,止乎礼义。”故笔者以为,《关雎》是一强调社会理性的情诗,理想的爱情审美关系在诗中得到了完美的体现,诗情中和,一如孔子所说:“《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关雎》诗意地描绘了一个完整的爱情审美过程,即人的美(外形美和心灵美)的审美过程。诗的一开始就给出了美丽的自然和人的图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春天的河边,绿草茵茵,成双成对的雎鸠在水中嬉戏,一位美丽的少女在河边采摘荇菜,她撩拨起了少年男子的无限情思。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引《方言》说:“秦晋之好,美心为窈,美状为窕。”爱情的产生常常始于为对方的形体(人的外形美)(窕)所吸引,而后才有了进一步的交往,继而了解对方的心灵(心灵美)(窈),所以说爱情就是人的美的审美过程。爱情双方是感同身受的关系,它虽然从异性形体美的感受开始,但却具有对异性形体美的超越性感受。少年男子初遇女子时注意的是女子的形体美,但是越到后来,越消失了对她的单纯形体美的感觉(此过程在文本中需要一个过渡),随之而来的是女子的情绪对他的情绪的严重干扰,体现在诗中便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优哉游哉,辗转反侧”——女子态度的不确定引发了男子的无尽相思。“心有灵犀一点通”,待到两者都有了感同身受的能力后,爱情就产生了。诗到这里,把人在爱情审美过程中主体与自然统一这对关系揭示出来了。前面说过,《关雎》是一首婚歌,它是强调伦理道德的。所以,诗歌在肯定了审美主体的自然性的同时,又强调了审美主体和社会理性的统一。在诗歌中,这些关系和谐地同构于审美主体,因而形成了理想的爱情审美观。
其实《诗经》中,不只是《关雎》,还有《桃夭》、《蒹葭》等大量的诗歌都体现着这种理想的审美关系。《蒹葭》更是把爱情的审美体验提升到了主体对于时空和生命哲性思考的高度。
《关雎》是周朝的民歌。周代是中国历史上一个高扬主体理性的人治时期,统治者建构了以宗法血缘观念为核心的一整套伦理道德体系,因此美学观念也相应地被浸染了浓厚的伦理道德色彩。早期的儒家学说以“和”为美,视主体的功德圆满为终极追求,在一定的程度上尊重了人的自然性。《论语·先进》中孔子独倾心于曾子的回答,就可以看出孔子要求把社会的“礼治”和理性的规范变为人们出自天性的自觉要求,——早期的儒家学说不是泯灭人的自然性的。反映在爱情审美价值观上,就是《关雎》闪耀的那种“和”美与人性美的特点,在肯定了人的自然性的同时,又以社会理性作为自觉要求,强调了伦理道德观念,体现了作为社会的人的理想爱情审美价值取向。唯其如此,《关雎》才得以列诗三百之冠,并倍受后人推崇。另外,民间是一片自由的天地,为这种爱情审美追求提供了合适的生长土壤和温度。
但是,这样理想的爱情审美价值取向在主流话语中只是昙花一现,在此后的社会历史发展中,屹立于风雨中的冰凉的贞节牌坊才是爱情的基本意象,昭示着历史发展的真实。闪耀于先秦爱情审美价值观中的人性光芒褪去了,染上了道学的虚伪色彩,泼墨者就是被统治者改造后的儒家思想,有也便只在社会的边缘(青楼)尴尬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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