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喧闹的大街上随处可见到他们的身影。尽管他们很平凡,但我却分外喜欢他们脸上那种真诚的微笑。
卖茶叶蛋的老妪蜷缩在角落。手中的筷子时不时的拨弄着锅里的茶叶蛋,他没有吆喝,因为秋天的风太大了,街上也太吵了,吆喝也没人听见。路上的行人裹紧衣服匆忙的走了。秋风扫过,老妪打了个寒战,不由得用手捂了下脸而后又搓了搓手。那头苍白的头发在人群中分外显眼。我裹紧大衣,走到老妪眼前买了几个茶叶蛋。老妪颤抖的用手拿起筷子从锅里的最底下挑了几个茶叶蛋给我,我轻轻接过装满茶叶蛋的塑料袋,付钱的时候,老妪微笑着并对我说了声谢谢。手里抱着茶叶蛋离开了,风吹过,并不感到冷,因为有那些热气腾腾的茶叶蛋。
骑三轮车的老汉静坐在路边。不时张望着人群,三轮车静静地陪在他身边,秋天总是那么萧瑟。老汉的额头上满是皱纹,头发也几乎被白色所覆盖。老汉穿了厚厚的的一件大衣,也许是太冷了,他点了根烟,开始抽了起来。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他最显眼,因为他那件厚厚的大衣。我来到他车前,示意我要坐他的车,他急忙将快抽完的烟扔进了身旁的垃圾桶,说了句:好叻。坐上车,才发觉他的车很破,但是却很整洁,一路上老汉面带微笑骑着三轮车,一点儿都感觉不出吃力,那体力就跟小伙子差不多。到了目的地,我下车付钱,没有零钱。老汉憨笑着说:“没事,小姑娘,这点路收什么钱呢!算了,没事。”我尴尬的一起笑。告别了老汉,一路上我才发觉自己被老汉那种信任的微笑感动了。
扫地的大妈手握着扫帚徘徊在路边。人群来来往往,她手中的扫帚不停来来去去的扫着地面。她的双手赤裸裸的暴露在风中,风无情的扫过,她的双手红通通的。但她的脸上却总洋溢着微笑,幸福的微笑。风吹落树上的叶子,纷纷落在地上,一片又一片,仿佛与她作对一般。那身蓝工作服的主人却一遍又一遍扫着,看着马路的洁净她笑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她最显眼,因为她那身蓝工作服和那把大扫帚。风吹过,只希望不要吹落树上的叶子,否则那身蓝工作服又得忙不停。
他们只是一群蛮普通的人,在街上随处可见,但他们脸上那真诚的笑总让我感到很窝心。因为太多太多我们无法真诚的微笑,只有我们真正遇见真诚微笑的人我们才会发自内心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就如名人所说的一样:微笑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谢谢他们,让我明白微笑真正的含义。
它,不普通
“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伟大领袖
毛主席,指引我们向前进……”
许多人童年的记忆中都会有这么一首轻扬欢快、琅琅上口的童歌,它在祖国大江南北,被一代又一代中国儿童传唱了四十年,经久不衰。
这是一首普通的歌曲,然而很少有人知道,这首歌曲的词作者是一名13岁的小学生,而曲作者则是一名19岁的普通女工。非常巧合的是,他们二人竟都从未去过天安门!他们只是凭着各种图片资料,糅合了自己独特的感受,便完成了这首传世佳作。有人问他们怎样写出这样的作品,他们只用非常质朴的语言回答:我只是喜欢写词(作曲),我非常向往北京天安门。
看过他们的故事,再听这首
《我爱北京天安门》,心中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沉思:曾有多少人无比幸运地在
天安门城楼下瞻仰它的风采,但历史的车轮终究没有留下那些人的印记;一名再平凡不过的小学生,一名投诸人海惊不起任何波澜的女工,却通过这首歌曲与天安门永远维系在一起。这首歌曲又是那么不普通,因为它始终承载着两位作者对天安门的真挚情感。
作品总是蕴含着创造者的思想与精神。齐 白石老先生大器晚成,没有人记得他长什么模样,但也没有人会忘记他画出的虾是多么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梵高一生凄苦,没有人记得他因何自杀,也没有人会忘记向日葵的热情与星夜的奔放;
米开朗基罗郁郁不得志,没有人记得他与拉斐尔之间的交集,也没有人会忘记他一生艺术的结晶——“大卫”。
像那位学生和女工一样,对自己喜欢的事业怀着一颗纯粹之心,投以最大的热情,也许我们不会成为
齐白石、梵高或米开朗基罗那样的伟人,但我们总能留下点什么,即使走过若干年,依然绽放着它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