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张学良不爱于凤至还有孩子

如题所述

张学良、于凤至离婚始末

  张学良、赵四小姐相识、相知、相爱已经30余年了,但并非
法律上的婚姻。宋美龄在1960年劝赵四小姐让张学良弃佛教信基
督教。弃佛之后,张学良主张一夫一妻,正值此时,于凤至也同
意离婚,成就了30年的苦恋。   宋美龄当年与蒋介石结婚时,有一个条件,即要蒋与元配发
妻毛福梅先行离婚,作为基督徒的宋美龄不能答应在她之外,蒋
介石还有一个女人。   这个问题在张学良与赵四小姐的传奇爱情中也同样碰到。那
还是1960年以后,宋美龄劝张学良弃佛教转信基督。张学良心诚
则灵,潜心研读《圣经》,收获见识大异从前。人世间的功名利
禄,他视若过眼烟云。人生在世,恍若梦境,来去匆匆,转瞬即
逝,人类真正的老家在天国。   这位虔诚的基督教徒,与教友宋美龄时常在教堂相见。在张
学良表示希望能为他举行受洗仪式时,宋美龄坚决反对。她觉得
张学良和于凤至有正式的婚姻关系,如今又与四小姐同居了几十
年,这就等于他同时有两位夫人,这种情况不合基督教的教规。   宋美龄提出如果真诚信奉基督,必须解除与于凤至的婚姻关
系。这实在是个两难抉择,于凤至对张学良是有大功的,离婚张
学良实在于心不忍;另一方面他又笃信基督,与赵四小姐几十年
相濡以沫,苦甘备尝。思前想后,张学良左右为难。   身在美国的于凤至知道这一情况后,提笔致信四小姐:   女是妹慧鉴:   时间过得真快,自从1940年我赴美医治乳癌,已经廿余年不
曾见面,真是隔海翘首,天各一方!   记得是1928年秋天,在天津《大公报》上看到你父亲赵燧山
因你和汉卿到奉天而发表的《启事》,声称与你断绝父女关系。
那时虽然我与你还不相认,但却有耳闻。你是位聪明果断,知书
达理的贤慧女子。你住进北陵后,潜心学业,在汉卿宣布东北易
帜时,你成了他有力的助手。为了家庭和睦,你深明大义,甚至
同意汉卿所提出的苛刻条件:不给你以夫人名义,对外以秘书称
谓。从那时开始,你在你父亲和公众舆论的压力下,表现出超人
的坚贞和顾全大局的心胸,这都成为我们日后真诚相处的基础与
纽带!   你我第一次见面,是1929年的冬天。我记得,那天沈阳大雪
纷飞,我是从汉卿的言语上偶尔流露中得知你已产下一子,这本
来是件喜事。但是我听说你为闾琳的降生而忧虑。因为你和汉卿
并无夫妻名分,由你本人抚养婴儿实在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你有
心把孩子送到天津的姥姥家里,可是你的父亲已经声明与你脱离
了关系,你处于困窘的境地。我在你临产以前,就为你备下了乳
粉与乳婴的衣物。那时我不想到北陵探望,令你难为情。我思来
想去,决定还是亲自到北陵看你。我冒着鹅毛大雪,带着蒋妈赶
到你的住处,见了面我才知道你不仅是位聪明贤慧的妹妹,还是
位美丽温柔的女子。你那时万没有想到我会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来
“下奶”,当你听我说把孩子抱回大帅府,由我代你抚养时,你
感动得嘴唇哆嗦,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你叫一
声:“大姐!”就抱住我失声地哭了起来……   汉卿后来被囚于奉化,你已经由上海转香港。我非常理解你
的处境,你和闾琳暂避香港完全是出于不得已!经我据理力争,
宋美龄和蒋介石被迫同意我去奉化陪狱。嗣后,我随汉卿转辗了
许多地方,江西萍乡、安徽黄山、湖南郴州,最后又到了凤凰山
。转眼就是三年,女是妹,我只陪了汉卿3年,可是你却在牢中陪
他20多年。你的意志是一般女人所不能相比的,在我决心到美国
治病时,汉卿提出由你来代替我的主张,说真的,当初我心乱如
麻。既想继续陪着他,又担心疾病转重,失去了医治的机会。按
说你当时不来相陪也是有理由的,闾琳尚幼,且在香港生活安逸
。我和你当时面临一个痛苦的选择,要么放弃闾琳,要么放弃汉
卿,一个女人的心怎能经受得住如此痛苦的折磨?   后来,你为了汉卿终于放弃了孩子……女是妹,回首逝去的
岁月,汉卿对于我的敬重,对我的真情都是难以忘怀的。其实,
在旧中国依汉卿当时的地位,三妻四妾也不足为怪(依先帅为例
,他就是一妻五妾)。可是,汉卿到底是品格高尚的人,他为了
尊重我,始终不肯给你以应得的名义……闾瑛和鹏飞带回了汉卿
的信,他在信中谈及他在受洗时不能同时有两个妻子。我听后十
分理解,事实上20多年的患难生活,你早已成为了汉卿最真挚的
知己和伴侣了,我对你的忠贞表示敬佩!……现在我正式提出:
为了尊重你和汉卿多年的患难深情,我同意与张学良解除婚姻关
系,并且真诚地祝你们知己缔盟,偕老百年!   特此专复   顺祝   钧安   姊:于凤至   于旧金山多树城   1963年10月   张学良捧读此信,热泪盈眶。   于凤至的达观、大度玉成了张学良与赵四小姐的人间美事。   不久,张、赵二人手牵手进入教堂。   1964年7月4日,虽值盛夏,那天却是少有的清爽。64岁的张
学良身穿崭新的西服、系着浅灰色领带,与身着合体旗袍、佩带
水晶项链的52岁的赵四小姐携手走进了台湾北投温泉附近的一座
教堂里。   教堂内没有华丽的彩灯,而是点燃了无数支巨大的蜡烛。年
近半百的陈维屏牧师,神情严肃地走到张学良跟前,指着身旁的
赵四小姐,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愿意这个女人做你的妻子吗
?”张学良深沉、清晰、肯定地回答:“愿意。”   陈牧师又转向赵四小姐,指着身旁的张学良,用同样的声调
问道:“你愿意让这个男人做你的丈夫吗?”此时的赵四小姐双
眼噙满泪水,双唇急速颤动,久久,久久才吐出三个字:“我愿
意。”   至此,相伴30多年,经历、情感难以用语言叙说的一对情人
,终于结成了夫妻。出席婚礼的国民党政界要员张群,艺术界名
人张大千和几位外籍朋友,无不为这迟到的婚礼落下了辛酸的眼
泪。   17天后,即7月21日,台北各报均刊出一则消息:张学良与赵
一荻在台北举行结婚典礼。40多年来,新闻媒体不知报道了多少
次有关张学良的消息,但哪一次也没有这次轰动。人们抢购,报
纸脱销。   尤其引人注意的是,《联合报》第三版醒目的大标题是:   卅载冷暖岁月 当代冰霜爱情   少帅赵四   正式结婚   红粉知己   白首缔盟   标题下加有两句话:   夜雨秋灯,梨花海棠相伴老;   小楼东风,往事不堪回首了!   赵四小姐与张学良从相识、相爱后,30多年来一直以秘书身
份陪伴张学良,她与张学良已成为一个整体。   婚礼结束的钟声响了。张学良和赵一获在好友的携扶下,在
众人的簇拥下,缓步走出教堂。晚霞映照,微风吹拂,有情人终
成眷属。   (摘自2000年9月6日《中华读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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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09-18
1973年一个明艳的下午,洛杉矶东北同乡会总干事肖朝志,驾车带着一位76岁的老人从迪斯尼乐园归来,午后的阳光闲适洒落茵茵草地,空气中弥漫着典型地中海气候的爽朗与温暖。老人专注地望着港城郊区尚未开垦的土地,忽然,她发现路旁荒地的萋萋蔓草间有一幢灰色的小屋,屋门上“农舍出售”的牌子在风中轻摆,她立刻要求停车,虽然小屋孤零零无人问津,她却发现了宝贝似的,不假思索地买下。
从此,老人搬到郊区悠然耕耘,将原本空旷寂寥的农舍变成了草木繁茂的伊甸园。肖朝志很久都无法理解义母的举动,直到1979年秋天,美国凯斯尔旅游集团公司看中了这片数千坪的绿地,准备在这里兴建旅行大厦,多次商洽购买,最终,女主人以每坪3万美元的价格出让全部绿地。
这不过是她若干次成功房产交易中的一次,她还买下了两处著名的居所,一处是英格丽·褒曼曾经钟爱的林泉别墅,另一处是伊丽莎白·泰勒的故居。与两位蜚声世界的女明星相比,她的传奇毫不逊色,这位当年的东北第一夫人对孙辈们说:“我将所有的钱都用在买房子上,就是希望将来你们的祖父一旦有自由的时候,这别墅可以作为他和赵绮霞两人共度晚年的地方,这也是我给他最好的礼物。”
她是张学良的发妻于凤至。半个多世纪,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她一直期盼着和少帅的重逢,只是,人生自是长恨水长东,直到 1990年3月20日,93岁的她孤独地长眠在洛杉矶比弗利山玫瑰公墓的黑色大理石下,这个愿望依旧没有实现。
曾经,我以为,一个女人婚姻幸福与否,是出身、教育程度以及外貌、性格的综合作用,可是现在,我觉得,或许婚姻幸福是件太凭运气的事,爱情从来就不平等,你的宽容知礼就是比不上她的巧笑倩兮,你的才华横溢就是敌不过她的娇嗔痴嗲,又或者,仅仅是阴差阳错的变故,你依旧与他失之交臂。不然,苦等了张学良50年的于凤至又何至凄凉得让人心疼?
她不是不够好看。照片上的她古典而美丽,即便与宋家三姐妹站在一起气质也是出挑的好,在高尔夫球场挥杆时纤瘦而优雅,穿着时髦的貂皮大衣和少帅十指紧扣行走街头更是一对璧人,连见过无数美人的皇弟爱新觉罗·溥杰也赞叹她美得犹如一枝雨后荷塘里盛开的莲,纵然一定要把她与小她14岁的赵四相比也是各有千秋,一个胜在从容优雅,一个美在轻灵俊秀。
她并非出身低微的高攀。她是张作霖钦定的儿媳,东北王未发迹时深得她的父亲、富商于文斗的照顾,自负的张作霖许下心愿,得势后他的儿子一定要娶被算命先生批为“福禄深厚,乃是凤命”的于家女儿,甚至不惜许诺:张学良永不纳妾。她还认了宋美龄的母亲做干妈,被视为宋家的第四个女儿,如果说宋美龄是第一夫人,那么当年的她不过是在一人之下
她一点都不缺少才情。与十四岁便流连舞场而后离家私奔的赵四不同,她五岁入私塾,十六岁考入并最终以优异成绩毕业于奉天女子师范学校,嫁入张家后,她主动到东北大学南校法科旁听。
张学良的笔墨也属上乘了,在她面前却自愧弗如,晚年,少帅依然记得第一次带兵打仗时她为他写的小词:“恶卧娇儿啼更漏,清秋冷月白如昼。泪双流,人穷瘦,北望天涯搵红袖。鸳枕上风波骤,漫天惊怕怎受。祈告苍天护佑,征人应如旧。”
那是他们最好的岁月,他和她共同赏玩徐渭的《葡萄图》、陈洪绶的《莲花鸳鸯图》以及石涛、任伯年的书画真迹,她留印“鸾翔鉴赏”、“古翔楼”,因为她字“翔舟”,是东北著名的才女。
她处事足够得体熨帖。张作霖去世后第一个大年初一,夫妇俩正装肃立,在遗像前拜年默哀,她一一给各位姨娘行礼,希望体谅少帅的难处,像往年一样,她组织全家聚会,给弟妹压岁钱,还打破沉闷放了鞭炮。可是,谁又知道,这得体的前一晚,夫妻俩执手痛哭,她对他说:“汉卿,千万克制,别倒下!”
她的大度少有人妻能及。有一天,一个中学还没念完的十五岁女孩跑到她面前跪下,求她收留,女孩保证不要名分,只希望做少帅的女秘书。周围一片反对,说这样一个爱玩的女孩待在少帅身边不会有什么好事。但她还是心软了,觉得女孩这么小就和家里断了关系,往后怎么办呢?她答应女孩留下做女秘书,还告诉会计工资从优,甚至自己出钱给女孩买了房子。没有她的成全,赵四成不了传奇。
她懂他的悲喜。在他被软禁的头几年,她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那时的光阴有多痛苦,她从来没有说,但她却患上乳癌,如果不是心情郁结,何以得这样的病?她心疼他不能自由,看着一个在战场上拼杀的军人,日复一日落寞地被关在小屋里唱《四郎探母》,原本不该属于他的哀伤,却在他的唱词里流转,他击节: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飞……
她焦灼、痛苦,又无能为力,最终大病。少帅说:你不如去美国看病,也为我的自由向世界呼吁。如此,她才答应暂时离开。想不到的是,这个“暂时”竟然成了“永远”。
她总是记得他对她的好。生第四个孩子时,她大出血生命垂危,家里人担心万一出了意外,三个年幼的孩子无人照顾,提出让她的侄女嫁给少帅。当时,少帅说:“我现在娶别的女人过门不是催她早死吗?即使她真的不行了也要她同意我才能答应。”虽然他自诩风流到处留情,但对待结发妻子,依然有份特别的义气和眷顾。她奇迹般地痊愈后,从此用尽全力地对他好。
但是,这些又怎么样呢?即便她那么好,命运也没有对她特别优待。初到美国,她经历了化疗和两次大规模的胸外科手术,不仅头发掉光而且左乳摘除,我想她真的是个太坚强的女子,硬是闯了过来。在生活的挣扎中,学外语、学炒股,投资房地产,照顾孩子的学习和生活,规划着和少帅的未来。
不料,等来的却是一纸离婚协议书。
她根本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打电话过去,少帅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还是我们,我现在依然每天都在唱《四郎探母》。他为她写了一首诗:
卿名凤至不一般,凤至落到凤凰山,深山古刹多梵语,别有天地非人间。
看到诗,她立刻哭了。
怕别人像掐死一只笼中鸟一样掐死他,她签了字。
从此,他成了别人的丈夫。
但是,她一生的签名,始终是“张于凤至”。
生命中的劫难依旧一个又一个接踵而至。四个孩子中,小儿子最早因病夭折。二战时,二儿子在炮火中精神失常,在去找爸爸的路途中,死于台湾的精神病院。她视如珍宝的孩子一个个离去,她早已痛彻心扉,然而,在一次飙车中,她愈加珍爱的大儿子也撞成了植物人,不久离她而去。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恸,她是尝遍了。晚年,她身边只有大女儿张闾瑛夫妇陪伴。
唯一的补偿是,她的投资越来越成功,她的地产投资都是在别人想不到的地方赚钱,她也炒股,同样成绩斐然,她成了洛杉矶华人圈的骄傲,可是,对于一个孤寂的老妇人,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她把两处别墅都按当年北京顺城王府家里的居住式样装饰起来,自己住一处,另一处留给张学良和赵四。
她一直等他到93岁。
她墓碑上的名字是:凤至·张。在她心里,他永远是她的丈夫,她吩咐在她的墓旁留个空穴给少帅,希望在另一个世界相伴。可是,赵四也在夏威夷神殿谷墓园自己的墓旁留了个空穴,两个女人无声地给少帅出了道非此即彼的选择题。最终,就像生前的选择一样,少帅在夏威夷长眠。怎么办呢?他欠她的太多,再欠一次又何妨呢?
凤至·张,成为一个永远回不去的梦。
我佩服她,心疼她,感慨她,如果说写字的人也有偏心,我承认我格外地偏爱她。她各方面都如此出色,最挑剔的传记都对她没有半句微词,最苛刻的旁观者都说不出她的不是,为什么却归宿如斯?我常想,如果她在天堂看到自己墓边寂寥的空穴,是否会后悔?
后悔在某个隔着烟尘的午后收留了那个跪地哭求的女孩,自己的家庭从此再不完整;
后悔当年阴差阳错地离开西安,没有力阻少帅陪蒋介石去南京,挽救他于大半生的监禁;
后悔曾经要求赵四在她患病期间照顾少帅,成全了别人的旷世奇恋,自己却孤老终生;
后悔自己的矜持宽容大度,独自斟饮孤独与思念的苦酒,与其在历史中展览百年,实在不如伏在他肩头结结实实地痛哭一晚!
都说少帅是懂得感情的,所以会评价于凤至是最好的夫人,但结果是,他,最终没有选择她。他到底是糊涂了,还是辜负了?
我想是辜负吧。我们总是辜负最爱我们的人,我们总是习惯性地忽略对我们最好的人,因为我们野马奔腾的心里明镜似的清楚,伤害她们的代价最小,她们的度量因爱而宽广,永远会不计前嫌地原谅,设身处地地体谅,所有的苦涩,她们情愿一个人扛。
所以她,执子之手,却未能偕老。
第2个回答  2015-06-06
这你得去问张少帅,感情的事外人无法猜透,谁能回答上,我只能说这是瞎编的!
第3个回答  2015-02-27
于凤至(1897年6月7日-1990年3月20日),字翔舟,富商于文斗之女,张学良的原配妻子。在张学良的坎坷人生之中,一直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1990年3月17日午夜12时半,在美国洛杉矶市好莱坞山顶上一座雅致的豪宅里,张学良原配夫人于凤至因心脏病离世,享年93岁。从1940年赴美就医算起,她在美国整整度过了50年。这50年里,她不仅一个人照料三个子女,而且还凭着坚强的意志战病魔、投资地产和股市,由罩在丈夫光环下的民国时期东北第一夫人转变成一位杰出的事业家,为子女、也可以说是为张学良积累下一份让人难以置信的家业。“救汉卿,我要奋斗到最后一息”的信念牢牢地支撑着她,她90余年的人生历程,让我们懂得了什么叫生死相许、什么叫忠贞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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