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方在时间观念上有什么不同~越详细越好!

我有份课题是中西方时间与空间差异
请问谁有这方面的资料
时间与空间可以从哪些方面阐述

也可以给份时间差异的一些例子
最好是西方人把时间大部分花在什么地方
而中国花大量的时间在哪里?
可以看出他们的观念的不同! 这些方面的,可以让我谈一些道理!

谁能给点空间差异之间的想法,如果我觉得好
追加100分!
不要那种物理上的,从人文方面讲!
什么人的自我空间啊 学习方面的想象空间啊之类的!

资料越多越好!
我不要1楼那种深奥的知识,我要讲的就是之间的对比,中国人花时间做什么,外国人做什么
中国人认为时间该怎么用,外国人又怎么认为 这些方面帝

结构艺术是现代小说的一个重点课题。中国古代传统的章回小说,结构基本上已经固定了,基本上是按照时间顺序,由大到小来写。从中国和西方小说的不同上,我们也可以看到中西时间观、空间观的不同。中国人写小说习惯于从大写到小,哪怕讲一个很小的故事,也要从“话说大宋年间”等开始,大宋某年某月,在某个城市旁边有一个牛家村,有一个小伙子,爱上了隔壁一个姑娘。其实这跟“大宋年间”没什么关系,但是中国人喜欢这样写。这背后表现了一种中国人的空间观、时间观,中国人是站在全宇宙的角度来看待一个具体的问题,中国人喜欢看大局,中国人下棋,打仗,看历史、看政治都是这样的。甚至大宋年间的一件事,也不从大宋开始写,而是“话说盘古开天辟地”,或者从女娲补天开始讲,补来补去,才补到《红楼梦》。

西方则不一样。我们看现在的计时制度,比如电子表上的时间,中国是“年、月、日”,西方是“日、月、年”或者是“月、日、年”,这个细小的差别就说明西方人看问题的视角是不同的。所以西方的小说刚刚翻译到中国的时候,中国人不习惯,因为它开始不说“大宋年间”还是“大唐年间”,都不说,开始就说“约翰坐在椅子上想”,中国人认为小说怎么没有开头呢,于是到处找,可是这就是开头,开头就是“约翰坐在椅子上想”,莫名其妙就来一个约翰,约翰是谁也没有介绍,仿佛是罗丹的“思想者”。慢慢地,我们对西方的小说才习惯了。原来西方人和我们看问题不一样,西方人是从小到大,它先说约翰,约翰坐在椅子上,然后镜头放大,椅子外面还有个屋子,约翰还有个母亲还有个父亲,然后还有个仇人,最后才看到他是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

这种时间观和空间观,往往就是通过小说的结构呈现出来的。中国传统的章回小说有这样一种固定的结构,就代表了中国传统社会的一种伟大的气魄,不去弄各种花样,帝国的秩序是稳定的,谁该在哪儿就在哪儿;它背后是这样一种社会逻辑,不管张三李四,你都是“大宋年间”的一个子民,所以要从大宋年间开始讲。而西方是强调个体,强调局部,跟整体没关系的事就先不说,只讲个体,所以西方小说更讲究结构的变化。一百多年前,西方小说刚翻译过来的时候,最受重视的就是结构的变换,比如倒叙的手法,一个故事先讲结局,然后再讲发生的原因,这一点给了中国小说很多的启发。五四新文学小说之所以看不起章回小说,去批判这些旧小说,其中一个道理也是嫌它们手法太旧,胡适就批评旧小说好像记流水帐,从早写到晚,什么事都写,没有事的时候也写上一句空话。比如说夫妻两个人结婚了,晚上进了洞房了,进了洞房,西方小说就可以不写了,就直接写几个月之后了,中国的小说非要加上一句“一夜无话”。“一夜无话”还写它干什么?他觉得如果不写就对不起读者,好像那个空白缺少了一些什么。就是说,中国人觉得每一段时间都应该有事儿。这种手法慢慢也影响到武侠小说创作,武侠小说家也开始采用倒叙的手法、插叙的手法、省略的手法,或者把这些手法结合起来进行交叉。这种结构上的探索到金庸这里也是达到了一个高峰。

我们看《雪山飞狐》的结构,是那样的严密。所以《雪山飞狐》首先是从结构上吸引了欧美人的注意,把一百年的故事在一天里讲得清清楚楚,又这样有悬念。还有跟《雪山飞狐》的这种严密完全相反的——《天龙八部》的宽阔舒展。《天龙八部》是三个人主人公,每个人领起一个大的故事。《天龙八部》一开始是段誉的故事,然后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萧峰的故事,然后又转到虚竹的故事,三个人每人占了很大的篇幅,到最后三个结义兄弟又结合到一起。这种写法是中国小说的特长,西方人不大善于这么写。还有“射雕三部曲”那样的宏伟,那样的波澜壮阔。跟这个宏伟相对的可以举《越女剑》的小巧。所以说金庸小说的结构如同在修建中国古典园林。中国古典园林就是这样,不管大还是小,小能够让你觉得大,能够让你感到它的变化,例如苏州园林,例如去北大看未名湖,其实未名湖很小很小,但是它让你觉得有变化,觉得好像比实际上要大,你在这里看未名湖,实际上它把西山的景都借来了,讲究借景,讲究人工与自然的结合。如果景区很大,它又使你觉得不空旷,比如你去看颐和园,非常大,但是在一个关键的地方放一个亭子,放一座桥,把空间巧妙地分割开来,使你觉得大而不空旷,小而不紧张。所以说,中国的园林也渗透着中国的空间哲学。西方的建筑学近些年来走投无路,才从中国哲学中发现了出路,发现建筑学的道理原来早就被老子写过了,原来建筑的目的在于给人活动的空间,不在于建筑本身,老子早就主张过“以无为有”、“以无用为有用”。老子说,茶杯为什么有用,因为茶杯里面是空的;房子为什么有用,因为房子里面是空的。有“无”才能有“有”,这是有无相生的道理。我们从金庸的小说中也能感受到远近高低有无虚实的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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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10-07
第一组是与人的“时间观念”相关联的理论专题。其中包括:如何“还原”出时间观念的问题;时间观念中的时间样式的划分 问题;时间观念形成的渊源问题;时间观念中的时间维度问题。附带说一句,此处提到的“ 时间观念”是超地域、跨文化的,对任何民族均一视同仁。因此,它可以为研究和比较中西方传统哲学中的时间观奠定一个普遍适用的理论基础。� 第二组理论专题是:首先纵览中西方时间观的概貌,然后分别介绍中国和西方传统哲学中的 几种有代表性的时间观。其中包括三个理论专题:(1)综述中西方哲人对时间观念作出的 不同解释。(2)综述中国传统哲学中从《易经》开端的某些学派的时间观,这个专题主要 涉及先秦时期的《易经》、儒家(孔子和孟子)、道家(老子和庄子)、墨家和《易传》中独具特色的时间哲学及其时间观,力求做到“见一斑而窥全豹”。既然只见“一斑”,战国后期的“诸子”,两汉以降的董仲舒、王充、魏晋玄学、中国佛教和宋明理学……的时间哲学及其时间观皆付之阙如。至于设定超越时间之流的时间观,如董仲舒所云“天不变,道亦 不变”的“天道不变说”的超时间观,又如《大乘起信论》标榜的“一心二门”论,其中涉及与“心真如门”相关的“真如不生不灭”的超时间观,由于篇幅所限,不得不或者割爱或者点到为止。(3)综述西方传统哲学中的某些类型的时间观,重点介绍延续两千余年从柏 拉图、亚里士多德经圣·奥古斯丁到牛顿、康德等为数不多的几位先哲的时间哲学。比方说,基督教教义和基督教哲学涉及的某些时间问题,例如,是上帝在现成的时间流程中创造世 界万物?还是上帝既创造了世界万物,又创造了用来创造万物的时间流程和万物演变的时间流程?均在略加点染之列。� 第三组理论专题是:对中国和西方传统哲学的时间观中几个发人深省的方面作一些对比研究 。笔者概括出了以下五个方面:(1)观察时间与体验时间;(2)时间之“体”与时间之“ 用”;(3)依存时间(相对时间)和纯粹时间(绝对时间);(4)实在性时间和非实在性 时 间;(5)线行性时间和周行性时间。要作两点说明:其一,为了设定以上五个可资对比的方面,笔者不得不自创了一组同中西方时间哲学有关的术语。其二,中国和西方传统哲学中 各自的时间观的独特之处远不止以上几个方面,笔者不过是列举出其中的较为醒目者而已。�

一、事象世界及其时间流程� 时间是流动不已的。时间之流总是事象的运动变化中的时间之流。换言之,事象世界的动态 过程或行为过程中蕴涵着时间进程。既然探讨时间之流的问题牵涉到事象及事象世界,所以有必要对后者作一些简要的说明。所谓事象,包括有形体之象的各式各样的物体,有相状之 象的声音、气味、味道、硬度、温度、湿度等等,有动态之象的位移、运动、变化、发展、动作、姿态等等。凡事象皆有形象,都是可观察感知的。(参见拙文《事象·关系· 过程--兼论“物”、“心”和“人”》,载《思想战线》2001年第5期。〖ZW)〗从某种事 象哲学的视域去审视, 即可认定,事象及其形象均为“合成性”的,因此有可能在事象哲学的视域中对它们作出相应的“分解”。同理,从上述事象哲学的视域去审视,还能认定,事象世界内的时间之流也是“合成性”的,对任何样式的时间进程也能进行相应的“分解”。分解事象世界内的各种时间之流,需要寻找一组既相关又合适而且可操作的术语,笔者选择了胡塞尔在阐释现象学 方法时创立的“悬搁”、“还原”、“剩余”等可操作的术语。应该作一点声明:当我使用此类术语时,已经在不同程度上离开了胡塞尔赋予它们的原义。� 事象及其形象在事象哲学层面上的分解可以采取几种方式,其中的一种方式只涉及事象的可 观察感知的形象。运用这种方式可将事象的形象中属于或被称为“物象”的方面“悬搁”起来,“剩余”的则是属于或被称为“实象”或“映象”的方面。倒过来讲,将事象的形象中属于或被称为“实象”的方面“悬搁”起来,“剩余”的就是属于或被称为“物象”的方面。打个比方,如果事象及其形象是个硬币,其一面是“物象”,翻过来,另一面就是“实象 ”。说到底,“物象”、“实象”云云,不过是同一形象的两个不同的“显示面”或两种不同的“说法”而已。�举个例子,被我们叫做“书桌”的那个事象有形体之象,桌面是长方形的,有四条桌腿…… 如此种种,从一个方位去审视,这里有一个名为书桌的事象及其形体之象的“物象”,至于它又是视觉之内的“实象”就不作考虑了(已经“悬搁”起来了)。换一个方位去审视,我们看见了一个名为书桌的事象及其形体之象,在视觉中有一个关于书桌的形体的“实象”,至于这个“实象”是否来自它之外的“物象”则勿须过问了(已经“悬搁”起来了)。�对事象世界内蕴涵于各种形象中的时间之流,也可运用上述方式作出相似的“分解”。还记得古希腊哲人赫拉克里特说过的一句名言:“你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因为河水中的水是不断更新的”。其理由是,一切都在变动,河水也潺潺流动,第二次涉足的河水不 再是第一次涉足的河水了。河水流动暗示时间流动,时间流动潜藏于河水流动之中。时间之流像河流一样滚滚向前,因此第二次涉足的时间段已经不同于第一次涉足的时间段。流动的 河水之象以及相关的时间之流,从一个方位上讲,它是“物象”中的时间之流。换个方位讲,它又是赫氏观察感知着的“实象”中的时间之流。其实,事象的形象中的时间流程在传统 的本体论意义 上是“中性”的。区分“物象”中的时间流程和“实象”中的时间流程,区分“客观时间” 和“主观时间”,不过是按照事象哲学的要求,从两个不同的角度去审视同一个事象世界及其形象中的时间流程而已。这种区分并不包含传统的“唯物”或“唯心”之类的本体论或认识论的预设或承诺。之所以对“中性”的时间流程作出上述区分,是因为笔者筛选了“实象 ”中的时间流程作为思考与时间有关的哲学问题的基石。�感觉知觉的“实象”经常潜入记忆之中,在回忆活动里转化为与“实象”对应的“心象”。同理,“实象”中的时间流程也经常转化为回忆中的与“心象”相关的时间流程。“实象” 和“心象”中的时间流程,再加上想象着和思考着的时间流程,构成了“时间意识”或意识到的时间流程。时间意识经过提炼、整合萌生了“时间观念”。时间观念是笔者选取的研究某些时间哲学问题的起点和支点。古今中外的哲人直接面对的是自己的或他人谈论着的时间 意识或 时间观念,然后推演并建构他们的时间观和相应的时间哲学。正因为如此,由事象世界中的时间之流“还原”而成的时间观念,同样可充当对中西方传统哲学中的时间观进行比较研究的起点与支点。
第2个回答  2014-03-08
中西方时间观念的差异,要采用一问一答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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